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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帶上系統(tǒng)整頓大理寺在線閱讀 - 第37章

第37章

    兩個人雖然同路,腦子里想的卻是截然相反的東西。好在它們都很好地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讓著曲折又漫長的路途不再難熬。

    終于,不知走了多久,薛寒星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門,岑晚掏出剛剛從賈管事那里薅來的香囊,打開后正是這扇門的鑰匙。

    這種把重要的東西隨身攜帶的習(xí)慣,值得表揚。

    鑰匙入孔,向左一擰,只聽“咔噠”一聲,門開了。

    薛寒星又搶先一步將岑晚擋在身后,小心翼翼將門推開。

    與漆黑一片的外界不同,這里的地下空間寬敞又明亮,有燭火長明,想來一定有與外界連通的出口。

    岑晚的左手邊是接連不斷的房間,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右邊則是一排木制的欄桿,和電視劇里那些古代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一模一樣,想必這里就是賈府的私獄了。

    就在二人進(jìn)入這里的同時,微弱的女子嗚咽聲也傳入了他們的耳朵。

    是蕓兒?岑晚與薛寒星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趕去,果然,蕓兒被鎖在其中一間牢房,雙手被捆綁,倒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薛寒星右手握拳,向一根碗口粗細(xì)的木欄桿擊去。

    一下、兩下,欄桿應(yīng)聲而斷,露出的空隙已經(jīng)足夠十幾歲的孩子鉆進(jìn)去。

    岑晚趕緊跑到蕓兒身邊,替她解開繩子??芍孬@自由的蕓兒卻似乎還處在一個混亂的狀態(tài),扭動的幅度更大,解放的雙手在地上抓撓,口中則喃喃:“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快給我!快給我!”

    最后兩聲已經(jīng)是低低的嘶吼,只是她或許已經(jīng)說了太久,嗓子基本失聲了。

    岑晚有些不知所措,薛寒星卻很有經(jīng)驗,馬上下了結(jié)論:“一定是昨天在把蕓兒抓來后,賈管事逼她服用了通神散?!?/br>
    岑晚不是沒見過那些現(xiàn)代的禁毒宣傳片,卻沒想到這古代的禁藥竟然只一次就讓人這般上癮。這就是賈儀折磨人的手段?不得不說,或許比許多身體上的刑罰更令人煎熬。

    這廂蕓兒好像又產(chǎn)生了幻覺,發(fā)紅的眼睛仇視著岑晚與薛寒星,嗬嗬聲中,岑晚只能隱約聽出個‘賈’字,就見小姑娘拼命站了起來,像一只發(fā)狂的小獸沖向薛寒星。

    薛寒星輕松將人制住,然后右手為刀在蕓兒后腦輕輕一敲,蕓兒便失了力氣,軟綿綿倒下。

    通神散發(fā)作起來實在難熬,倒不如讓她先睡去。

    岑晚擔(dān)憂地看向沉睡的蕓兒,問薛寒星道:“沾上了這通神散,就沒什么辦法能戒掉嗎?”

    “因為通神散的成分還未被破解,所以現(xiàn)在的辦法就是在發(fā)病時安撫上癮者的情緒,然后佐以藥物,讓他們惡心嘔吐,時間長了就可以慢慢戒掉。”薛寒星補(bǔ)充道:“但這需要驚人的毅力,所以能戒掉的人很少?!?/br>
    深深看了一眼蕓兒,岑晚道:“我相信她可以的?!?/br>
    岑晚又摸了摸懷里那瓶特殊的通神散,待事件結(jié)束后,相信他能收獲一大筆濟(jì)世點,到時候興許能開通新技能,破解通神散的成分也未可知。

    第19章 抓獲

    岑晚的目光在這陰暗逼仄的牢房中巡視,突然一抹紅色讓他的視線聚焦到這間牢房的角落。

    那是一條灰撲撲的頭巾,幾乎與地面融為一體。而岑晚注意到它,是因為布料角落被人用紅色的絲線繡了一只圓滾滾的石榴。

    岑晚有原身的記憶,雖然因為小傻子神智混亂,很多畫面都呈碎片狀,但這條頭巾岑晚深刻記得,這是石榴母親在懷著孩子的時候為準(zhǔn)爸爸岑二繡的!

    難道石榴父親的死也與賈府有關(guān)?想起記憶中那個唯一給予原身溫暖的男人,岑晚將頭巾緊緊握在手里,眼淚不知不覺從臉頰滑落,滴在那鮮紅的石榴上,洇開表面的臟污。

    薛寒星見岑晚毫無征兆地流下眼淚,不由得有些慌亂。這個人自打見面,就沒見他流露出悲傷的情緒。

    現(xiàn)在岑晚的脆弱讓他有種,原來這個人也會哭的感覺。但不是新奇,而是覺得自己心里也酸酸的,好像那眼淚從靈魂滑過,咸澀也隨之透滲。

    “怎么了?你愿意和我說說嗎?”薛寒星的安慰有些笨拙,伸手想擦拭岑晚的臉,卻只接住一滴灼熱的淚。

    在岑晚意識到自己哭之前,眼淚是先一步落下的,或許原身還有情感留存在這具身體里,繼承了他記憶的岑晚也像被淚水點燃了導(dǎo)火索,索性哭了出來。

    看到不知所措的薛寒星,岑晚發(fā)覺自己好像又無意間欺負(fù)了這個有些地方很成熟,有些地方卻有些呆呆的孩子。

    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岑晚毫不嫌臟地將頭巾收進(jìn)懷中,輕輕嘆道:“這個頭巾的主人我認(rèn)識,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曾經(jīng)受過他許多恩惠。”

    薛寒星也馬上理解了岑晚的失態(tài),輕輕摩挲著手上剛剛被淚水灼熱的那一小片皮膚,向岑晚許諾:“不管是誰害了他,我一定會讓對方付出成倍的代價?!?/br>
    完了,自己好像又被這個小正太帥到了。岑晚驚訝地意識到居然自己真的被這個孩子安慰到了,還對他產(chǎn)生了自己兩世加在一起都不曾對他人有過的信任。

    或許自己不止身體變回了少年時期,心態(tài)也隨之變化。比起以長輩自居那種居高臨下的視角,他可能早就把薛寒星當(dāng)成了自己的同齡人,并實實在在地在這短短幾天和他建立了互相信任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