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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全天下都以為朕會亡國在線閱讀 - 第93章

第93章

    坐在霍琮下方首座上的解望淡淡道:“因為藩王?!?/br>
    “軍師,這是何意?”

    “主公確實可以將陛下接過來,但主公剛到徐州,根基不穩(wěn),一旦開戰(zhàn),到那時,我們便是四方皆敵?!?/br>
    那武將回道:“四方皆敵又如何?有軍師在,有主公在,咱們還有重騎鐵甲營,還怕他們作甚!”

    解望反問道:“那糧草呢?你可知道,徐州這邊糧倉里還剩下多少糧草,夠咱們大軍吃幾天的?陛下要是來,宮內(nèi)宮外,還有朝臣和他們的家眷,若是和藩王開戰(zhàn),僅憑一個徐州,哪里養(yǎng)得起這么多張嘴?”

    那武將被問得啞口無言,結(jié)結(jié)巴巴辯解道:“這個……軍師,我,我又不是軍需官……”

    霍琮開口道:“好了?!?/br>
    解望也靠回輪椅上,心中暗嘆,還是時間太不巧了。

    現(xiàn)在才剛播種不久,改良的農(nóng)耕用具都還沒完全普及,屯田也才初見成效。

    去年大疫徐州餓死了不少人,許多農(nóng)田都荒廢了,但凡在秋收之后,憑借主公的名望與實力,他們絕對有底氣與天下任何一支精銳軍隊正面迎戰(zhàn)。

    與通王打的那一場,之所以能大勝,第一是因為通王輕敵,第二便是對方長途行軍,從涼州到京城跋涉千里,戰(zhàn)線拉得過長,導(dǎo)致士兵疲敝不堪。

    徐州周邊的藩王和叛軍可沒有這樣的困擾。

    “一國不可一日無主,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會有人利用這個機會扶持新帝上位,”霍琮環(huán)顧四周道,“若雪在京城也呆的夠久了,我打算派人頂替他,順便帶一支人馬過去幫助陛下,有人愿意嗎?”

    酈黎倉促之下做出的決定還是有不少漏洞,但是不要緊。

    他會把這些漏洞一個個填補上。

    在會議結(jié)束后,其他人都向霍琮道別,離開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獨留霍琮和解望兩人繼續(xù)商討。

    “若雪還是沒找到你說的那人?”霍琮問他。

    “是?!?/br>
    “還有必要找嗎?”霍琮說,“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如果他想要穿過邊境北上,得先經(jīng)過黃龍教把持的地盤,半道上還有被朝廷打散的小股叛軍。大景百姓,尤其是邊民,大多對匈奴極為痛恨,更別提他的身份還是匈奴王子?!?/br>
    “烏斯是混血,并不是純粹的匈奴人。”

    霍琮盯著他:“就算是這樣,你依然覺得,他可能成為單于?并且還有統(tǒng)一草原的野心和實力?”

    解望略一點頭:“只要他能活著回到匈奴部落?!?/br>
    “我會派人繼續(xù)找的,”霍琮最終選擇了相信解望的判斷,“游云,你的腿,是不是因為那烏斯才……?”

    他盯著解望蓋著薄毯的雙膝。

    解望淡淡笑了笑,輕輕拍了一下膝蓋,搖頭道:“不,這是望咎由自取。”

    他很快就輕描淡寫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不過主公,你這段時間,真不打算再進(jìn)京去見一次陛下嗎?”

    霍琮低頭翻閱公文:“徐州百廢待興,我這邊走不開?!?/br>
    “哦~”解望轉(zhuǎn)著輪椅過來,臉上溫文爾雅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揶揄,“我還以為,是主公你怕又被陛下當(dāng)面拒絕呢?!?/br>
    霍琮抬頭:“你翻我東西?”

    “是主公自己放在桌上的,這可怪不得望。”解望敲了敲桌面,“那天望來與主公商討屯田事宜,主公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也不怪望好奇多看兩眼吧?!?/br>
    他打量著霍琮沉郁的臉色,忽然笑道:“望還是第一次見主公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想知道,陛下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br>
    “他啊,”霍琮很短暫地勾了一下唇,視線望向遠(yuǎn)方,“他是一個,身邊人人都會向往追隨的人。”

    他則是最忠實的擁躉之一。

    “完了,霍琮他好像真生我氣了?!?/br>
    京城一處偏僻別院內(nèi),酈黎垂頭喪氣地坐在吳鹽面前。

    吳鹽起初還對陛下畢恭畢敬,但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后,發(fā)覺了陛下的真實性格,他也淡定了不少。

    所以這會兒只是從容地遞過來一杯茶,“主公怎么會生陛下的氣,陛下莫要多想了?!?/br>
    “不,你不懂?!?/br>
    霍爸爸生起氣來可是超級可怕的!

    吳鹽又勸道:“上好的毛峰,鹽從主公那里討要來的,陛下嘗嘗吧?!?/br>
    酈黎本想推辭的,但聽完這句話,立刻繃著一張臉接過茶杯。

    “……好燙!”

    “陛下慢著點,”吳鹽嘆氣,“這是剛倒的新茶?!?/br>
    怪不得主公老惦念呢,就陛下這個性格,換誰誰能放心得下。

    酈黎嘴唇都被燙紅了,唇瓣麻麻的,動一下都疼。

    他用指尖碰了碰,嘶了一聲,從旁邊藥箱里翻出藥來,對著銅鏡小心翼翼地涂上。

    酈黎在這附近的醫(yī)館里忙了一上午,看了二十幾個病人,這會兒終于有時間休息了,卻還是忍不住跑過來和若雪先生大吐苦水:

    “我不就是沒提前跟他講嗎?信也第一時間寄過去了,他肯定早看完了!徐州又沒出什么大事,還連著好幾天都掛黃燈籠,連個音信也沒有,這又是做什么,存心讓我睡不著覺嗎?”

    “我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這人問題很大,表面看著挺沉穩(wěn)挺可靠的,實際上心思一點兒也不少……”

    吳鹽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左耳聽右耳出的本領(lǐng),聞言便只是一邊泡茶,一邊沉穩(wěn)點頭,嗯嗯應(yī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