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的屠戶悍妻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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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脖頸的肌膚極其敏感,被他又嘬弄又允吸的,麻麻癢癢的感覺兵分兩路,一路往上直沖大腦,讓她腦子更暈乎了幾分。 另一路則沿脊椎下行,一路火花帶閃電,手腳都隨之發(fā)軟。 她難受地扭動身子,嘴里忍不住哼唧出聲。 宋時桉在她兩側(cè)脖頸流連忘返,把姜椿折騰得身子麻花一樣扭來扭去好半晌,才繼續(xù)往下,來到她身前。 他啟唇叼住一顆,另外只手也攀上另一側(cè)。 手嘴并用,好一番折騰,讓其如夕陽晚照般,染上了一層粉色霞光。 姜椿顯然已經(jīng)動情,一雙杏眼波光瀲滟,嘴里難受地直哼哼,拿手去推他的肩膀,言下之意,讓他快點(diǎn)辦事。 快點(diǎn)辦事是不可能快點(diǎn)辦事的,宋時桉雖對敦倫之事知之甚少,但他對自己的物什還是足夠了解的。 若不讓她足夠動情,自己又有些天賦異稟,肯定會傷到她的。 故而他松開身前,又緩緩下移。 雖然不是頭一回親她這里了,但宋時桉還是忍不住臉上發(fā)紅,整只耳朵“刷”地一下就紅了。 姜椿卻像是突然被人踩住尾巴的貓似的,嘴里驚呼一聲,然后上身一下欠起來。 隨即又重重落回枕頭上。 人差點(diǎn)原地羽化。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宋時桉拿出素日跟她親嘴的本事,把她折騰得驚叫連連,身子也跟詐尸似的起起伏伏。 還好跟東屋中間隔著個偌大灶房,不然她聲音這般大,畢竟要被姜河聽了去。 只是動嘴還不罷休,他還不時用手去試探動情程度,直到秋雨連綿,這才罷休。 他除去褻褲,小心翼翼地嘗試著前行。 并不時抬頭查看她的神色。 見姜椿眉心皺起,露出些許痛苦神色,他連忙止住,柔聲問道:“是不是很疼?” 疼自然是疼的,但好似也沒有傳說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大概類似手指被刀子劃了一條小口子的疼痛程度。 這樣的疼痛,對于她這樣皮糙rou厚的人兒來說,壓根就算不得什么。 但除了疼痛,還有異物感跟不適應(yīng),這才是她皺眉的最大原因。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頓了頓后,她才輕哼一聲:“你慢著點(diǎn)?!?/br> “好?!彼螘r桉應(yīng)得干脆。 接下來他嚴(yán)格按照她的要求,緩慢地向前蠕動。 姜椿:“……” 叫你慢,可沒叫你學(xué)烏龜爬啊。 她抬腳,拿腳后跟推了推他的后腰,哼唧道:“夫君你打算磨嘰到天亮?鈍刀子割rou跟一刀斃命,你猜哪個更痛苦?” 而且,她可不信他能撐那么久,待會兒撐不住變成面條,看他羞不羞! 宋時桉:“……” 鈍刀子割rou跟一刀斃命,他當(dāng)然曉得哪個更痛苦,可方才分明是她叫自己慢一些的,這會子又怪自己慢…… 但他沒敢吭聲。 她本就不講道理,現(xiàn)下兩人又是這么個光景,除非他腦袋被騾子踢了,否則怎會傻到在這個關(guān)頭跟她爭論? 他好脾氣地說道:“那我快一些?!?/br> 但也沒真全信了她的鬼話,給她來個一刀斃命,那樣會傷到她不說,肯定會被她罵個狗血淋頭。 而是兩手掐住她的腰,緩緩與她合二為一。 他硬件過于優(yōu)越,饒是已經(jīng)足夠動情,姜椿還是忍不住“嘶”地倒抽了口涼氣。 不光是她,宋時桉也覺刺激過了頭,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神來。 他眸色轉(zhuǎn)深,啞著聲音問道:“你還好?疼不疼?” 姜椿有些不太好,簡直要被撐死了。 她白了他一眼:“打小吃素還能長這么優(yōu)越,這合理?” 宋時桉立時就懂了她的意思,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起一個高高的弧度,用略帶笑意的聲音說道:“是為夫的錯,讓娘子受苦了?!?/br> 姜椿:“……” 靠,丫還得意起來了?自己吐槽他的話,反倒成夸他了? 她拿腳后跟推了他的后腰一下,沒好氣地說道:“快點(diǎn)干活,別想偷懶。” 宋時桉:“……” 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你可別求饒! 他兩手重新掐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如她所愿地埋頭奮斗起來。 姜椿開始有些不適,但沒過一會子,不適開始褪去,她也漸漸開始嘗出來些許趣味來。 這趣味隨著他的奮斗一點(diǎn)點(diǎn)地增強(qiáng),舒服得她嘴里重新哼唧起來。 姜椿睜眼,透過朦朧的紅色燭光,看向正半趴在自己身上吭哧吭哧努力的宋時桉。 他中衣的系帶不知怎地松垮了,已見雛形的胸肌以及六塊腹肌若隱若現(xiàn),洗頭后并未梳起的墨發(fā)鋪散了半炕,與她的頭發(fā)勾纏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 倒是應(yīng)了“結(jié)發(fā)夫妻”這個詞兒。 她伸手拉開他中衣的系帶,伸手模向他的腹肌,手指如洗衣服般,在那六塊漂亮的腹肌上搓來搓去。 宋時桉垂首,看向她作惡的手指,眸色更深了幾分,動作也愈發(fā)狂熱。 姜椿被晃得快要散架,哼唧聲也隨之變得稀碎。 她艱難開口,求饒道:“你慢點(diǎn)輕點(diǎn)。” 宋時桉很會選擇性裝聾,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甚至還奮斗得更努力了一些。 不過一刻鐘,姜椿便支撐不住,尖叫著躥上山頂。 宋時桉本還想再支撐,奈何她陣仗太大,他又是頭一回經(jīng)歷這登頂禮花的洗禮,實(shí)在抵抗不住,也跨上山頂。 他腰腿一軟,直接趴到了她身上。 姜椿伸手樓住他,兩人俱都?xì)獯跤?,身體微微發(fā)抖。 她覺得還挺滿意的,本以為頭一回敦倫,會疼得要死不活,完全享受不到半點(diǎn)樂趣。 都是必經(jīng)過程嘛,為了后頭的幸福生活,她可以忍。 結(jié)果根本不怎么疼,她竟然還享受到了,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自己辛苦寫出來的美強(qiáng)慘男主,沒便宜旁的女配,最后便宜了自己這個作者,簡直不要太合理。 誰有意見? 有意見也得憋著! 姜椿伸手撫著宋時桉柔順的長發(fā),笑嘻嘻道:“夫君是我的人了,你放心,我肯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 宋時桉:“……” 這話應(yīng)該自己來說才對? 但他沒反駁,只伸手將她抱緊,淡淡道:“說話算話,若是敢拋棄我,我就是上窮碧落下黃泉,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br> 他頭一次知道原來敦倫是件如此快樂之事,難怪恁多男子沉溺溫柔鄉(xiāng)。 不過他并不后悔自己上輩子孤獨(dú)終老,畢竟旁的女子都不是姜椿,他并不想娶回家,也更不可能與其敦倫。 他只想跟心愛之人敦倫,也只有與心愛之人敦倫才是樂事。 姜椿故意抖了抖身子,笑嘻嘻道:“哎呀,夫君瘋批的樣子好嚇人,人家好怕怕呀?!?/br> 自己說的可不是玩笑話,偏她嘻嘻哈哈不當(dāng)一回事,宋時桉氣得咬了咬后槽牙,哼笑一聲:“我觀娘子精神頭極好,沒半點(diǎn)疲憊模樣,顯然還有體力與為夫再來一回?!?/br> 說著,不等她回應(yīng),直接與她合二為一。 姜椿“啊”地叫了一聲,震驚道:“還來?” 他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身上,邊奮斗邊哼笑道:“總得叫娘子盡興不是?” 姜椿伸手拍了他的脊背一下,氣呼呼道:“誰說我沒盡興的?你自己貪吃就罷了,還想把帽子扣我頭上,我看你是學(xué)壞了?!?/br> 是真的學(xué)壞了,自己都還沒教到換姿勢呢,他竟然就將自己抱到他身上來了。 無師自通? 不過姜椿確實(shí)沒太大不適,想著他頭一次嘗鮮,難免會貪嘴,再來一次就再來一次。 但她卻低估了一個身體完全康復(fù)還練了幾個月劍,練出胸肌跟六塊腹肌的成年男子的耐力。 對宋時桉來說是再來一次,但她對來說卻是億次。 她一次次尖叫著原地飛升,循環(huán)往復(fù),仿佛沒有盡頭似的。 爽當(dāng)然爽,就是太爽了,爽得次數(shù)太多了,她覺得自己實(shí)在招架不住。 最后不得不樓住他的脖頸,哭唧唧地向他求饒:“夫君,不要了,我受不住了?!?/br> 宋時桉沒立時停止,而是又一次送她上去后,自己這才也跟著上去。 兩人都累得筋疲力盡,本想先抱著歇息會兒,緩過勁來再清理收拾,結(jié)果竟齊齊睡了過去。 * 或許是太累了,姜椿寅初就醒的生物鐘失效,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 她睜眼瞧見外頭天已大亮,連忙推醒趴在自己身前的宋時桉,自己一骨碌爬起來。 她匆忙穿上衣裳,伸手推了下正往身上套中褲的宋時桉:“你到旁邊去穿,我趁著爹還沒起來,把弄上血的被單拿去洗了,回頭還得蓋呢?!?/br> 當(dāng)初成親時,因?yàn)楸镜亓?xí)俗招上門女婿不興大辦,姜河只請劉婆子給做了一床大紅喜被,連條大紅床單都沒扯。 昨夜姜椿為了圖喜慶,直接將大紅被單從喜被上拆下來當(dāng)床單鋪了,得趕緊洗干凈再縫回去。 宋時桉提著中褲站起來,往炕尾方向走了幾步,給她讓出位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