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的屠戶悍妻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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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給臉上撲了簽到系統(tǒng)抽到的頂級鵝蛋粉,又勾了眼線,然后用眼影刷打眼影。 宋時桉走過來,背靠到梳妝臺前,看了一會子,突然笑道:“娘子這是要唱戲?” 姜椿用畫了一半眼影的眼睛白他一眼,哼道:“你個不懂欣賞的直男,懂什么?這叫眼妝,我還沒畫完,畫完后保管閃瞎你的狗眼?!?/br> 宋時桉笑道:“哦?是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還有,直男是甚意思? 總覺得不是甚好話,他還是別問了,免得她說出甚他不想聽的解釋來。 姜椿懶得理他,認(rèn)真畫眼妝。 她化妝技術(shù)還算是不錯,加上這眼影盤乃是比較容易駕馭的大地色,畫起來沒太大難度。 等她畫完后,抬頭看向宋時桉,故意朝他拋了個媚眼。 宋時桉“咦”了一聲:“原來娘子還有當(dāng)畫師的天分,拿眼影粉勾勾畫畫一番,竟然能讓眼眶輪廓更深,眼睛也更有神。” 姜椿得意地?fù)P了揚(yáng)唇角。 又拿出一支番茄紅的口紅來,涂到自己嘴巴上。 完事后伸手勾住宋時桉的脖頸,踮腳往他唇上湊,笑嘻嘻到:“夫君你親我下唄,親我一下,自己嘴唇也變紅嘴巴喲。” 宋時桉歪頭躲避,笑罵道:“娘子別鬧,待會兒就要去正房吃年夜飯了,我嘴唇紅紅的像甚樣子!” 姜椿故意逗他,搖晃著身子撒嬌道:“我就鬧我就鬧,人家涂了番邦口紅,夫君就不想嘗嘗是甚滋味嘛?” 她本就生了張俏臉,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不說話的時候都勾人,更何況是畫了眼影后多了幾分魅惑的模樣? 加上她還故意撒嬌賣乖,宋時桉壓根就抵擋不住,頓時眸色轉(zhuǎn)深。 直接將人樓進(jìn)懷里,一下撅住她的唇瓣,狠狠允吸肯咬起來。 倆人交換了一個津夜勾纏的深吻,分開時,果不其然,宋時桉的嘴唇仿佛被涂了一層唇蜜似的,泛著紅色的熒光。 他勾唇一笑,點(diǎn)評道:“像是蜜桔味?好吃得緊,若不是要到飯點(diǎn)了,我還想吃?!?/br> 姜椿:“……” 狗鼻子倒是挺靈的,這支口紅的確是蜜橘味的。 她拿帕子幫他擦拭了下嘴唇,沒好氣道:“我就是逗逗你而已,你怎地跟個毛頭小子似的,如此不經(jīng)逗?” 他們都老夫老妻了,至于嘛? 宋時桉被她這倒打一耙的邏輯給氣笑了:“娘子引誘我,我上鉤了,娘子又反過來埋怨我經(jīng)不住引誘,我往哪里說理去?” 姜椿也覺得自己有些不講道理,氣焰不由得低下來,弱弱道:“我有錯,但你就全然無辜嘛?” 宋時桉輕笑一聲,實(shí)事求是道:“我也沒說自己無辜,畢竟我本就抵擋不住娘子的引誘。” 姜椿嘴角抽了抽,覺得他倆大過年的在這掰扯這些車轱轆話,實(shí)在是有夠無聊的。 她拿出口紅,對著化妝鏡重新補(bǔ)好唇妝。 然后果斷起身,拉住宋時桉的手,說道:“走,咱們?nèi)フ??!?/br> * 姜椿以為自己是最早的,結(jié)果到正院的時候,除了老太太周氏,旁人竟然都已到齊了。 而且已經(jīng)開了兩桌麻將。 正院這邊原本只有一副麻將,鐘文謹(jǐn)?shù)难筘浶匈嵉藉X后,又拿了三幅麻將出來,正房這里多放一副,另外兩幅送給了二太太李氏跟三太太秋氏。 這會子莊氏、李氏、秋氏以及鐘文謹(jǐn)四人占了一副麻將。 另外副麻將則被宋振庭、宋振平、宋振聲以及宋時銳四人給占了。 姜椿有些驚訝。 沒想到宋振庭這樣的老古板竟然也玩麻將,還是玩錢的麻將,因?yàn)樗吹剿麄冏澜巧戏诺你~錢了。 鐘文謹(jǐn)一見到姜椿進(jìn)來,立時朝她招手:“大嫂你快來接替我,我打麻將不行,這一會子功夫已經(jīng)輸出去半吊錢了?!?/br> 姜椿果斷拒絕:“才半吊錢而已,對二弟妹你這個新晉小富婆來說,灑灑水啦,你輸?shù)闷?。?/br> 鐘文謹(jǐn)?shù)共皇禽敳黄?,只是曉得大嫂愛打麻將,找借口將位子讓給她罷了。 姜椿今兒累了半日,中午也沒顧得上睡午覺,這會子精神頭不太好,對麻將也不太提得起興致來。 “你玩,我坐著歇會兒?!彼龜[了擺手,然后坐到宋時初三姐妹身旁。 宋時音瞧見姜椿的妝容,立時驚為天人:“大嫂,你眼睛上涂了什么東西,怎地亮晶晶的?還怪好看的!” 她這一聲吆喝,把鐘文謹(jǐn)?shù)淖⒁饬Χ歼汉冗^來了。 她抬眼打量了姜椿一眼,頓時笑道:“大嫂這是畫了眼影,是用我?guī)退龔姆钌剃?duì)那里進(jìn)的番邦胭脂水粉畫的?!?/br> 又夸贊道:“大嫂很有天分呀,我只教了你一次,你竟然就全學(xué)會了,甚至畫得比我還好?!?/br> 姜椿笑道:“二弟妹你別謙虛了,我哪里能跟你的手法相比?我胡亂畫的,把自己畫成了個大花臉,夫君還說我這是要唱戲呢?!?/br> 鐘文謹(jǐn)大膽地批評了大伯子一句:“大哥個直男,不懂欣賞也是有的,大嫂別信他的,信我,我說好看就好看?!?/br> 宋時音附和道:“我也覺得好看,大嫂你賣我套番邦胭脂水粉,再教教我畫眼影的手法,我也要畫眼影。”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姜椿索性讓桂枝去取了她的眼線筆跟眼影盤來,她給宋時初她們?nèi)忝枚籍嬃搜蹔y。 宋時音抱著鐘文謹(jǐn)孝敬莊氏的化妝鏡左看右看,美得冒泡,央求姜椿道:“我可太美了!大嫂你賣我套番邦胭脂水粉唄,我不能沒有這亮晶晶的眼妝。” 莊氏聞言,打趣道:“桉哥兒媳婦你就賣她套,等轉(zhuǎn)過年,你二嬸就要給她相看人家了,打扮得漂漂亮亮些,跟人相看時也體面?!?/br> 宋時音聞言,頓時扁了扁嘴:“我才不嫁呢,在家多自在,嫁到旁人家當(dāng)受氣小媳婦,憋屈都憋屈死了?!?/br> 李氏頓時急了,一巴掌拍到八仙桌上,怒道:“你又說甚胡話呢?哪個小娘子不嫁人?你年紀(jì)不小了,再不抓緊相看,回頭就只能嫁給人家當(dāng)填房了。” 莊氏不愛聽這話,輕哼一聲:“當(dāng)填房又怎么了?若是有那等家世人品都極好的郎君,嫁過去當(dāng)填房也不是不行,照樣有好日子過?!?/br> 宋時初失了清白,若是嫁給門當(dāng)戶對人家的郎君的話,大概只能給人當(dāng)填房了。 除非低嫁。 究竟如何,得以后慢慢尋摸,但話不能被李氏這個二弟妹堵死了。 第118章 李氏跟宋時音母女倆掐架的戲碼, 那叫一個熱鬧,姜椿愛看得緊。 但前提不是過年。 大過年的還掐架,就沒意思了, 而且意頭也不好。 所以姜椿笑著打圓場道:“說什么賣不賣的, 不光你們幾個小娘子,府里所有女眷我每人都送一套。 大家一起漂漂亮亮的, 閃瞎京城其他貴婦跟小娘子的眼!” 頓了頓,她又笑著補(bǔ)了一句:“老太太就算了, 她老人家有了春秋, 不愛涂脂抹粉了?!?/br> 雖然進(jìn)貨價(jià)不高,但也不能叫這老婆子占到自己的便宜。 周氏這個要罰自己跪祠堂的家伙, 已經(jīng)成功戰(zhàn)勝李氏, 成了宋家最不受姜椿待見的一個。 鐘文謹(jǐn)立時給她充當(dāng)捧哏:“大嫂闊氣啊, 竟然每人都送一套, 我也跟著沾光了呢?!?/br> 姜椿笑道:“二弟妹也闊氣呢,給府里每個人都送了一面化妝鏡跟一塊懷表?!?/br> 而且親兄弟明算賬,鐘文謹(jǐn)送的這些東西都沒記入順風(fēng)洋貨行的賬目,算是她自掏腰包。 妯娌倆一唱一和的,很快將話茬給轉(zhuǎn)開了。 但李氏哪里是這么好容易打發(fā)的? 周氏才剛扶著丫鬟的手進(jìn)來, 她就立時起身迎上去,攙住周氏另一條胳膊, 扶著她往里頭走。 嘴里抱怨道:“老太太, 您好歹管管音姐兒,大過年的,她一口一句不想嫁人的喪氣話, 我是管不了她了?!?/br> 周氏聞言皺眉,輕描淡寫地說了宋時音一句:“音姐兒, 大過年的,只許說好話,不許說喪氣話?!?/br> 宋時音撇撇嘴,嘟囔道:“不想嫁人算是甚喪氣話?你們真是老古板老封建?!?/br> 不過她嘟囔的聲音比較小,只坐她身邊的宋時初、宋時玥以及姜椿聽見了。 姜椿嘴角抽了抽。 這語氣這說辭,顯然是跟自己學(xué)的。 人呀,學(xué)好很難,但學(xué)壞真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對,甚叫學(xué)壞,自己哪里壞了? 哼,宋時音跟自己學(xué)的那些東西,足夠她受用一輩子了呢! 不然她這會子正跟原著里邊一樣,因?yàn)楸毁u進(jìn)過青樓壞了名聲,怕被人嗤笑,她連門都不敢出,天天在家發(fā)癲鬧騰呢。 不過姜椿還是說了宋時音一句:“音姐兒,有些事情沒想好之前別隨便嚷嚷,你只是不想嫁到一堆糟心事的人家而已,又不是真心不想嫁人?!?/br> 宋時音被說中心事,不吭聲了。 姜椿打蛇棍跟上:“不想嫁到一堆糟心事的人家,那就讓二嬸替你好好挑一挑。 二嬸挑不好,不還有老太太? 再說了,哪家沒甚糟心事?咱家一樣有。 但你看我跟你二嫂不照樣過得很好? 只有弱者才會抱怨環(huán)境,自己要是能立得住,再多糟心事也妨礙不了自己?!?/br> 想了想,她又輕咳一聲:“不過咱們宋家又不是那等沒的選擇的人家,還是盡量挑個糟心事少的人家。 雖然強(qiáng)者能適應(yīng)環(huán)境,但強(qiáng)者也是會累的呀?!?/br> 這番話說的,讓莊氏簡直對她刮目相看。 這家伙素日瘋瘋癲癲的,沒想到正經(jīng)勸起人來,竟然一套一套的,還挺有說服力。 正因如此,她話里提到的周氏,都沒唱反調(diào)。 一場差點(diǎn)爆發(fā)的家庭大戰(zhàn),就這么畫上了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