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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的屠戶悍妻 第261節(jié)

    姜椿伸手推了他的胸堂一下,笑罵道:“你還親個沒完了?仔細親出火氣來,到時看你難受不難受?!?/br>
    宋時桉又湊過來親了她一口,然后將她的手拉到自己下頭,在她耳邊輕笑道:“娘子說晚了,已經親出火氣了,只能勞煩娘子幫幫為夫的忙了。”

    姜椿白他一眼,無語道:“你這家伙,都一把年紀了,怎還跟個毛頭小伙子似的,親一下女子的小嘴就憋不?。俊?/br>
    宋時桉啞聲道:“娘子這樣美貌,別說親小嘴了,就是光看著娘子,我都憋不住火氣?!?/br>
    姜椿唇角揚了揚,心里被夸得美滋滋的,嘴里笑罵道:“你這家伙,為了讓我?guī)兔?,嘴巴跟抹了蜜似的?!?/br>
    宋時桉柔聲哀求道:“娘子,求求你了,就幫幫為夫?!?/br>
    姜椿白他一眼,到底還是將手握上去,有節(jié)奏地幫起他的忙,叫他舒服地享受了一回。

    第151章

    姜椿跟宋時桉都是六月的生辰。

    宋時桉是六月十八, 姜椿是六月二十八。

    先前宋時桉生辰時,莊氏問他要不要擺酒請客,被宋時桉果斷拒絕了, 只他們大房湊一起吃了頓飯。

    宋時桉心里想著, 等自己當上內閣首輔后,多得是擺酒請客的機會, 沒必要這時候高調。

    不過姜椿還是提前替他準備了生辰禮物——一盞太陽能臺燈。

    為此她沒少在鐘文謹面前吐槽大周的照明,把甚白蠟、黃蠟以及羊油蠟等蠟燭統(tǒng)統(tǒng)給批判一頓。

    鐘文謹總算get到了她的意思, 幫她從所謂的番邦商人那里進貨了一盞太陽能臺燈。

    不過這家伙最近因為擴建酒坊的緣故, 手里銀錢緊巴,心也就特別黑, 一盞臺燈收了姜椿足足一百兩銀子。

    把姜椿心疼壞了, 將這生辰禮物拿給宋時桉的時候, 愣是將其夸了足足兩刻鐘才罷休。

    開玩笑, 花大價錢買來的東西,不好好吹逼嘚瑟一番,豈不白花這銀錢了?

    宋時桉感動得不行。

    這臺燈算是送到了他的心坎里,如今倒還罷了,他只是個吏部侍郎, 需要帶回來處理的文書沒多少。

    等自己當上內閣首輔后,不想在宮里過夜的話, 就只能將那些緊急的文書帶回家料理。

    蠟燭照明能力的確不行, 即使多燃幾根,長年累月下來,視力也會日漸變差。

    上輩子他人到中年后, 眼神便開始不好使了。

    他一感動就抱著姜椿親個不停,親著親著就又親出來火氣, 然后就又是撒嬌又是哀求又是賣慘,求姜椿幫他用嘴巴解決。

    姜椿簡直又好氣又好笑,念在他生辰的份上,到底還是應了下來。

    宋時桉是男子,且二十五歲生辰也不算整壽,莊氏可以糊弄糊弄,但姜椿的生辰就糊弄不得了。

    她是兒媳婦,跟兒子不一樣,且今年是她的二十歲整壽,恰好肚子里又懷著身孕,合該好生慶賀一番。

    所以莊氏便自掏腰包,幫她辦了個壽宴,給宋家姻親、新城長公主府以及與姜椿相熟的幾位娘子發(fā)了請?zhí)?,請她們來家里樂呵一日?/br>
    莊氏怕鐘文謹心里不平衡,還特意跟她說了一句:“等下個月你生辰的時候,母親也幫你擺酒?!?/br>
    鐘文謹連忙擺手:“千萬別,我是中元節(jié)的生辰,這樣的日子哪適合擺酒?犯忌諱。”

    莊氏只聽鐘文謹說過她是七月的生辰,壓根不曉得她竟是中元節(jié)出生的,一時間臉上好似開了顏料鋪,那叫一個精彩。

    對于迷信的古人來說,娶個中元節(jié)出生的兒媳婦進門,多少有些不吉利。

    雖然進門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莊氏對鐘文謹這個農女出身的兒媳婦也算是刮目相看了,最開始的不喜早就退去了七八分。

    姜椿打圓場道:“中元節(jié)是祭祀先祖跟亡者的日子,的確不適合擺酒,不過中元節(jié)出生的人倒沒什么,每年恁多嬰孩出生,總有人會趕上這日子。

    若以出生日期來評判一個人的話,大年初一出生的人豈不貴不可及?然而不照樣有不少平民百姓,甚至仆人是大年初一的生辰?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敬獻文皇后就是中元節(jié)的生辰,不照樣當上了皇后,還生下了仁宗皇帝?”

    莊氏等她絮絮叨叨完,這才瞪了她一眼,哼笑道:“我有說什么嗎,你就啰里啰嗦這么一大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瞧不上老二媳婦似的?!?/br>
    她不過是有些驚訝,外加覺得自己提議中元節(jié)擺酒這茬有些尷尬而已,怎地到了姜椿嘴里,就成自己嫌棄老二媳婦生辰不好了?

    好,她是嫌棄,不光嫌棄鐘文謹,她們這倆兒媳婦她都嫌棄。

    但她嫌棄有甚用,倆兒子一個比一個寶貝她們。

    而且這會子她們肚子里都揣上了自己兒子的種,那可是自己的親孫子,她寶貝都寶貝不過來呢。

    姜椿笑道:“母親是沒什么,我只不過未雨綢繆罷了,免得母親不甚說出甚不該說的話來,惹哭了二弟妹,她吵著要回娘家,可就糟糕了?!?/br>
    莊氏給氣笑了:“真是倒反天罡了,人家都是婆婆敲打兒媳婦,你可倒好,竟然敲打起我這個婆婆來?!?/br>
    姜椿笑嘻嘻道:“這還不是母親您慣得?誰讓您素日沒架子,又很疼我跟二弟妹,我倆在您面前這才無所顧忌?!?/br>
    莊氏冷笑一聲:“那你們還是有顧忌?!?/br>
    姜椿往椅背上一癱,擺爛道:“晚了,我們已經無所顧忌慣了,想改也改不了了。

    如果下輩子還能當母親您的兒媳婦的話,我們一定改?!?/br>
    鐘文謹“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她曉得古人迷信,原本還怕說出自己中元節(jié)的生辰后會被莊氏這個婆婆嫌棄,然而經大嫂這一番插科打諢后,婆婆的注意力都被轉移走了……

    大嫂可真是自己的小天使,自己要是沒了她,可怎么活?

    莊氏敬謝不敏,拒絕得相當干脆:“不必了,如果我惡貫滿盈,就讓我下十八層地獄,而不是給你們這兩個不著調的家伙當婆婆。”

    話雖如此,“惡貫滿盈”的莊氏還是盡心盡力地給姜椿cao辦起了生辰宴。

    可也是巧了,六月二十七這日,姜河托人傳話進來,說她大舅鄭藝跟舅母邱氏到了。

    姜椿立時叫人套車,趕回了姜家。

    到姜家后,見著鄭藝跟邱氏,她就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舅舅、舅母如今出息了,也不提前寫信打個招呼,也不要我派人去接,不聲不響地就進京來了?!?/br>
    鄭藝不愧是能在紅葉鎮(zhèn)跟紅葉縣都混得開的,藝高人膽大,從未出過遠門的人兒,竟然就這么直接帶著娘子勇闖京城。

    鄭藝見著外甥女,別提多高興了,笑呵呵道:“紅葉縣的碼頭就有進京的客船,方便得很,沒必要勞煩你派人接?!?/br>
    邱氏半抱怨半玩笑地說道:“還不是你舅,生怕你鯤表哥看上的人兒跑了,我還甚都沒準備呢,他就把船票給買好了?!?/br>
    這話里顯然帶著怨氣。

    姜椿本就不欲摻和鄭鯤跟曹婉的事情,所以她假裝沒聽出來,笑著對姜河道:“爹,劉叔呢?讓他去買幾桶冰回來。

    京城比咱們齊州府熱,可別熱壞了我舅跟舅母?!?/br>
    劉柱正在廂房里歸置鄭藝跟邱氏帶來的行李,聞言立時奔出來,笑道:“大奶奶,小人這就去?!?/br>
    說罷,自覺地走向姜椿身后的桂葉,跟她拿銀錢。

    姜河忙道:“劉柱,我去給你拿錢,我有錢。”

    姜椿笑道:“爹,你還能比你閨女我更有錢?快別爭這個了,我舅跟舅母好不容易進京一趟,我給他們花點錢怎么了?”

    鄭藝也沒客套,甚至還十分不見外地附和了一句:“就是,我外甥女孝順下我這個當舅舅的怎么了?妹夫你別礙事?!?/br>
    姜河撓頭笑了笑,只得作罷。

    冰買來后,眾人這才從通風的廊下轉移到東次間里坐下。

    姜椿讓桂葉呈上請?zhí)Φ溃骸皝淼迷绮蝗鐏淼们?,明兒是我二十歲生辰,我婆婆替我擺酒慶賀,請的都是宋家的姻親以及與我相熟的娘子,又恰逢你們外甥女婿休沐,男客也請了一些,到時舅舅、舅母跟我爹一塊兒過來湊個熱鬧?”

    姜河的請?zhí)?,莊氏一早就打發(fā)人給送來了。

    鄭藝還未說話,邱氏就連忙擺手道:“椿娘你生辰,來的都是達官貴人,我們這樣灰頭土臉上不得臺面的人兒,去了豈不丟人現(xiàn)眼?沒得叫人笑話你?!?/br>
    姜椿一抬下巴,冷笑道:“笑話我?我看誰敢!”

    姜河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笑道:“大哥、大嫂,你們難道還不曉得椿娘的脾性?

    在紅葉縣的時候她就得了巡海夜叉的諢名,進京后有宋家護著,還給自己認了個長公主干娘,更是無法無天了,連郡主都敢打。

    她說得倒也沒錯,如今的確沒人敢笑話她?!?/br>
    鄭藝跟邱氏聽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邱氏,本以為姜椿進京后,住進宋家,只能收斂起以往的脾氣,當個乖巧的兒媳婦,免得被宋家掃地出門。

    結果呢?

    人家不但沒收斂起以往的脾氣,還直接打遍京城無敵手了。

    我滴個乖乖喲,這也忒厲害了?!

    鄭藝擰眉思索了一番,拍板道:“成,那我們就去湊個熱鬧。正好我也許久沒見外甥女婿了,可得跟他好好親香親香。”

    姜椿關切地詢問了下留在紅葉縣的表哥鄭鵬、表嫂錢氏以及表侄豆哥兒的情況。

    鄭藝跟邱氏也與她說了些老家那邊親戚的情況。

    劉婆子家一切安好,潘杏新收的養(yǎng)子潘念椿乖巧懂事,她們母女倆,尤其是劉婆子,好了傷疤忘了疼,疼這個外孫疼到了骨子里。

    姜椿聽到“潘念椿”這個名字,心里難免起了些波瀾。

    雖然潘杏的確是自己贖出來的,還花了她足足一百兩銀子。

    但那是看在劉婆子這個孤寡老人的份上,想著好歹有個能替她養(yǎng)老送終的人。

    也沒指望潘杏能還錢,甚至是報恩。

    但潘杏這般念著自己的恩情,直接給養(yǎng)子起了個“潘念椿”的大名,還是叫姜椿覺得心里暖暖的。

    說完了劉婆子一家,鄭藝跟邱氏又說起了王銀兒。

    王銀兒已經與齊州府知府顧嘉弋過完了大禮,婚期定在了明年臘月初八。

    因為顧嘉弋明年底結束任期,得回京候缺,正好趁著這個空檔將親事給辦了。

    如此后年開春派官后,若還是外放,王銀兒就能跟著他一塊兒赴任。

    雖然鄭家跟王家都住在紅葉鎮(zhèn),但素日來往不多,所以王家那幫人在王銀兒這樁婚事上有沒有鬧幺蛾子,他們就不知道了。

    倒是姜家老宅那一家子,甚是熱鬧。

    孫九娘果然跟原著里一樣,拳打公公腳踢太婆婆,還把偷自己嫁妝的賊婆婆馬氏給掛大柳樹村村口的那棵大柳樹上示眾。

    姜桐見一家子長輩都被他娘子欺下來,還想振一振夫綱來著,結果直接被孫九娘帶來的家丁給按到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