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的屠戶悍妻 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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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桉輕笑道:“好,我聽娘子的?!?/br> 故意停頓一瞬后,他又笑著補了一句:“我晚上再說?!?/br> 姜椿嘴角抽了抽。 不過想到倆人都三個多月沒敦倫了,她自己也饞得厲害,便不吭聲了。 等第二封圣旨送來的時候,姜椿差點沒憋住笑。 等前來頒旨的官員離開后,她這才“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韓國夫人…… 鐘文謹以前在現(xiàn)代時沒少被棒子鄰居坑害,最討厭的就是棒子。 先前跟姜椿閑聊時,還玩笑說要努力升級拼夕夕系統(tǒng),等升到最高等級,沒準能買戰(zhàn)艦。 到時她捐幾艘戰(zhàn)艦給朝廷,讓大周水師開著戰(zhàn)艦殺到高麗去,打他們個落花流水,直接把高麗給吞并了。 結(jié)果昌平帝偏偏給她封了個韓國夫人,這是要氣死她呢! 雖然此韓國非彼韓國,韓國現(xiàn)在也不叫韓國,人家叫高麗。 鐘文謹腮幫子一鼓一鼓得,直接給氣成了青蛙。 偏姜椿還在那里嘎嘎直樂,氣得她直接撲過去,作勢要撓姜椿個滿臉開花。 姜椿肯定不能白站著讓她撓,于是倆人“廝打”成一團。 莊氏簡直無語,一臉的莫名其妙:“你倆瘋了么,大喜的日子,也沒甚矛盾沖突,突然打成一團,像甚樣子? 還不快趕緊給我住手!” 鐘文謹?shù)故窍胱∈?,誰知大嫂邊躲避自己的手,邊嘻嘻哈哈地笑個不停。 她更惱羞成怒了。 不管不顧地“啊啊啊”大叫幾聲,然后樹袋熊一般,手腳并用地往姜椿身上爬。 嘴里氣憤道:“夠了,別笑了,大嫂你別笑了!” 姜椿笑得肚子都疼了,嘴里哈哈大笑道:“我也不想笑的,但是真的停不下來呀?!?/br> 第177章 今年是科考之年, 科考乃朝廷的重中之重,所以即便大行皇帝薨了,科考也在照常進行中。 八月底, 鄉(xiāng)試放榜, 宋時遷榜上有名。 他的婚期定在十一月初二,原本中舉是件雙喜臨門的事情, 奈何那會子國孝還未結(jié)束。 且他們這樣的人家,成親不可能不擺酒席, 而昌平帝下令, 京城所有宗親、勛貴以及七品以上官員家一年內(nèi)不得宴飲。 所以他的婚期只能推遲一年。 具體定在明年哪日,得另找人看日子。 不過如今新帝登基, 前安平郡主沒了撐腰的人, 應該不太敢再作妖。 而王銀兒跟顧嘉弋的婚期原本定在臘月初八, 如今也只能往后推遲。 姜椿還想著姜柳的相公江賀年年底會進京趕考, 只要江家不傻,肯定會讓姜柳跟著進京,來找自己這個堂姐聯(lián)絡(luò)下感情,順便參加王銀兒這個表姐的婚禮。 到時她們表姐妹三人在京城好好聚聚。 這下王銀兒是來不了了,最多只能跟姜柳見個面。 而江家果然也沒辜負姜椿的期待, 才剛進十一月,姜柳跟江賀年就進京來了。 江家是紅葉縣頭號大地主, 家中光田地就有五千多畝, 別提還有不少鋪子跟宅子了。 進京后,他們沒選擇當那打秋風的親戚,直接住進宋家。 而是住到了江家提前派人進京賃好的宅子里。 休整幾日后, 姜柳先帶著江賀年去升平街姜宅拜見了自己的大伯姜河。 次日才往宋家遞了帖子。 得到姜椿的應允后,過了一日, 趁著宋時桉休沐,這才拉著一大平板馬車東西,來到了宋家。 姜椿一見這陣仗,就笑了:“我先前說讓你努力摳婆家東西貼補我這個堂姐,不過是句玩笑話罷了,你怎地還當真了?” 姜柳拉著江賀年上前給姜椿跟宋時桉規(guī)矩地行了禮,這才笑道:“姐你說的什么話!素日逢年過節(jié)你都打發(fā)人給我送節(jié)禮,我沒法回禮,這回好容易進京,我可不得將欠你的節(jié)禮都補上?” 宋時桉和藹地說道:“外頭冷,咱們暖閣里坐著說話。” 他今年沒擔任會試考官,禮部的事情也不歸他管,所以沒甚必要避嫌。 于是四人移步丹桂苑,在東次間的暖閣里坐下。 閑聊一會兒后,宋時桉領(lǐng)著江賀年去了西次間的書房,考校下他的學問,順便指導一二。 江賀年大喜,這位表姐夫當年可是連中三元的狀元郎,能得他指點一二,自己必定受用無窮。 屁顛屁顛地跟著出去了。 姜柳往姜椿跟前湊了湊,小聲道:“姐夫?qū)υ奂矣H戚的事情比之前上心許多,可見都是姐你調(diào)教得好?!?/br> 姜椿斜了她一眼,嗔道:“那也分人,你跟銀姐兒的事情他自然上心,換成老宅那幫人試試?他理都不會理?!?/br> 姜柳厚臉皮笑道:“哎,沒辦法,誰讓我跟表姐討姐你喜歡呢?!?/br> 姜椿忍不住伸手,在她臉蛋上捏了一把,笑著打趣道:“兩年沒見,柳姐兒你臉皮厚了不少啊!” 姜柳嘿嘿一笑:“跟姐學的唄?!?/br> 姜椿笑罵道:“你好的不學,學這個?!?/br> 罵完后,又覺得似乎哪里不對。 厚臉皮可是她最大的優(yōu)點,學這個似乎也沒甚不對? 姜柳顯然也這么覺得,笑嘻嘻道:“姨婆說了,我要是能學到姐十分之一的厚臉皮,就能在江家橫著走了?!?/br> 姜椿嘴角抽了抽。 不過聽姜柳說到劉婆子,她開口詢問道:“姨婆跟表姨一切還好?” 姜柳笑道:“她們好著呢,因表姨在南邊沒少在灶房干活,跟人學了些廚藝,如今她們在你們原來擺rou攤的地方擺了個小吃攤賣面條、餛飩跟rou包子。 味道還不錯,咱們鎮(zhèn)上不少人都愛到她們的小吃攤吃早飯。” 姜椿驚訝道:“她們竟然擺了個小吃攤?” 又點頭夸贊道:“倒也算是門不錯的營生,雖然做吃食辛苦了些,但攤子就在家門口,不用到處奔波,也不用給旁人交賃金,賺多少都是自己的?!?/br> 姜柳點頭附和道:“正是呢,她們老的老,小的小,旁的營生也做不來,擺小吃攤正合適?!?/br> 說完了劉婆子的事情,姜柳又說起王家來。 無語道:“表嫂二胎又生了個小娘子,曹奶奶嫌棄得不得了,成日在家打雞罵狗。 表嫂在劉家的鋪子里做出了名堂,成了胭脂水粉鋪子的二掌柜,腰桿子硬得很,曹奶奶罵一句她罵兩句。 表姐說她家如今就跟戲班一樣,每日都有大戲上演,她在家一點都不無趣?!?/br> 姜椿失笑:“曹婆子也有今日,真是一報還一報?!?/br> 兒媳婦姜溪老實人一個,曹婆子罵她,她一聲都不敢吭。 孫媳婦周氏卻是個厲害人,都能反過來轄制她這個太婆婆了。 這是不是該叫現(xiàn)世報? 姜柳又說了些婆家江家的情況,甚至還說起了紅葉縣的變化。 知道姜椿不待見老宅那幫人,所以她一個字都沒提。 姜椿也沒問。 老宅那邊的發(fā)展,跟原著里幾乎一樣,全家都要看孫九娘的臉色過活,稍有不如意,孫九娘就打雞罵狗。 李氏的處境甚至還不如曹婆子,畢竟周氏只是自己厲害,沒甚幫手,頂多言語上刺噠刺噠曹婆子。 而孫九娘可是有一大幫丫鬟、婆子跟陪房,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揍人的。 李氏一把年紀的人了,能扛得住幾次揍?只能忍氣吞聲。 中午姜椿留姜柳夫妻吃了頓午膳,然后才將人送走。 因吃了幾杯酒,姜椿腦袋有些昏沉,本打算小憩半個時辰來著,結(jié)果被熠哥兒吵得根本睡不著。 這家伙才剛十一個月,就會走了,而且根本不存在蹣跚學步的階段,會走沒幾天就健步如飛。 鐘文謹送了他們兄弟倆一人一輛扭扭車。 昱哥兒成日盤腿坐在扭扭車上頭,腿都懶得動一下,奶娘只好在前頭用麻繩拉著扭扭車走。 而且這個時辰,他早被奶娘抱去廂房睡午覺了。 熠哥兒就不同了,午覺不睡就罷了,還把扭扭車開得飛快,嘴里還嗚哩哇啦地亂叫。 明間那么大一個地盤還不夠他開的,非要在正房五間屋子里開來開去,丫鬟們只能將簾子全打起來,免得妨礙他。 姜椿好脾氣地同他講道理:“母親要午睡,熠哥兒你在明間玩,不許到臥房來,聽到?jīng)]有?” 熠哥兒眨巴著一雙比熠哥兒略圓潤些的鳳眼,假裝聽不懂,兩條粗壯的小腿在地上一蹬一蹬,將扭扭車開得飛快。 不過片刻的功夫,就進出臥房兩三回。 正房鋪的是石磚,又不是木地板,扭扭車在石磚地板上跑起來的聲音堪比火車。 姜椿被這“轟隆隆”的聲音吵得腦仁疼,沒好氣道:“宋時桉,管管你兒子,不然別怪我揍他了?!?/br> 宋時桉走過來,陪她躺下,將人樓進懷里,笑道:“叫他玩唄,像他這樣能自得其樂不纏著母親的小郎君,也算難得了?!?/br> 姜椿覺得這話有些道理,加上困得人都迷糊了,便懶得理會熠哥兒了,直接將腦袋埋進宋時桉懷里,閉上了眼睛。 誰知睡著睡著,就被吵醒了,她才剛睜開眼睛,耳朵里就傳來“轟隆轟隆”的聲音。 片刻后,熠哥兒開著扭扭車沖進臥房來,然后一個帥氣地擺尾調(diào)頭,接著又沖出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