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漢武帝強國富民 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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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挽安撫的勸道:“父皇放心,我一定會找個絕不會對諸子百家一竅不通的人?!?/br> 可惜劉徹揚手道:“旁的事可以,獨獨諸子百家的事,誰也不能從你手里接過。” “父皇。諸子百家早非從前的他們,再不會對大漢心存偏見,很好管的。”劉挽莫可奈何的繼續(xù)勸說劉徹,劉徹睜了劉挽道:“朕怕的是有人借刀殺人,把他們之中能干的全殺了?!?/br> 得,劉挽被劉徹懟得卡住了。 諸子百家們一個個的性子都是直來直往,壓根不想跟人周旋,劉挽不同他們?nèi)魏稳擞嬢^,要是換成別的人,誰敢保證。 “您要是不點這個頭,誰能殺?!眲⑼彀腠懶÷暬匾痪?。 劉徹瞇起眼睛問:“你最近總想讓人接手你手上的事兒,莫不是打算住這兒了?” 一聽這話,衛(wèi)子夫也警惕的望向劉挽,很是憂心劉挽都想退了。 “天下尚未太平,我倒是想,能安心住在這兒嗎?”劉挽回一句,她急于將手里的事情都交出去的原因,她心里有數(shù)。對誰都是不能說的。 劉徹揚聲道:“既如此,能者多勞。不必再提?!?/br> 別管劉挽到底為何急于把手中的權(quán)利丟出去,在劉徹這兒都不行,劉挽且乖乖管著她手里的事兒,絕對不許丟給別人。劉徹有數(shù),不會再有像劉挽一般一心為他為大漢謀的人。累是讓劉挽累了點,那也要交給劉挽。 見劉挽還要推辭,劉徹問霍去病道:“你覺得諸子百家能交給別人?” 霍去病道:“還是泰永執(zhí)掌穩(wěn)妥。除泰永外,未必沒有暗藏私欲者。” 劉徹重重點頭,他正是此意。 見劉挽依然不太樂意,劉徹起身,示意劉挽和霍去病跟上,都懂得劉徹是有話要問劉挽,不能讓別人聽見。 避開眾臣,皇帝的那點盤算不道與外人,自家人,獨一個霍去病能跟上,可見在劉徹的心里如今最值得他信任的莫過于劉挽和霍去病。 平陽長公主的視線落在衛(wèi)青的身上,衛(wèi)青神色平靜的品茶吃糕點,縱然察覺到平陽長公主的視線,并不為之所動。 劉嘉小聲與衛(wèi)子夫問:“二姐是怎么了?諸子百家能研究出各種好物,二姐竟然要將諸子百家交到旁人手中。這......” 衛(wèi)子夫道:“你二姐自有主張,不可多言?!?/br> 劉嘉的視線落在那一位美人的身上,顯得有些郁悶。 此時的劉徹喚上劉挽和霍去病往僻靜處走,劉挽的竹屋修得雅致但敞亮,周圍的假山假水布置得極好,并沒有能夠藏身的地方。 “怎么回事?是遇上難處了?之前著急把鹽務(wù)交出去,功還讓人領(lǐng),如今又想讓人接管諸子百家。諸子百家多少人,等閑人能管得住他們?縱然管得住,你確定諸子百家的人樂意讓別的人來管?”劉徹劈頭蓋臉一頓問題落下。 劉挽無奈的道:“我知道諸子百家重要,正因如此我才想安頓好他們。據(jù)兒已成太子,父皇都讓舅舅避避嫌,我難道不得避避?權(quán)太重,我怕父皇不踏實。況且,從長遠而論,讓諸子百家只認我一個人管并不妥。他們該忠的是父皇,并非我。諸子百家不需要人怎么管,把他們研究所得及時上報,該批錢批錢即可。父皇,他們不擅長鉤心斗角,一心埋頭苦干。您把這一點放在心上,鬧不出事兒?!?/br> 被劉挽說到衛(wèi)青避嫌,劉徹不踏實,劉徹面上有些不自然,不過,劉徹道:“你才把茶葉弄出來,你別告訴此事你要交給別人來辦?!?/br> “自醫(yī)家告訴我茶這等好東西后,我讓農(nóng)家和墨家的人通力合作,才制成如今父皇可見的茶葉。不怕告訴父皇,各地的茶山茶樹,盡都被我們收入囊中,誰想搶,沒有搶的可能。茶葉,也得歸于官營?!蹦笾镜膭⑼欤瑢Ω鞯氐牟枞~,從后世來的哪里能不知道茶葉這是多大的一筆生意。必須完全壟斷,不給任何豪強世族插手的可能。 再加上有各家配合,把茶樹連地全都買下,根本不識茶樹的人,怕是在笑他們是冤大頭。 劉挽布好局,才將制好的茶葉亮相,既讓劉徹嘗到,也讓天下人知。 知道,他們可以種茶樹不假,他們知道這些茶葉的制作流程? 茶葉的六道流程,那是后世多少年才做到的。劉挽要不是以前知道大概的流程,自打被人提醒茶葉以來,在她旁敲側(cè)擊之下,不斷的讓人改進工藝,一定爭取將茶葉弄出來,未必見得現(xiàn)在就有這等后世一步一步進化得來的茶葉。 “歸于官營可以,規(guī)矩依然得你定下?!庇^方才眾人吃茶后的反應(yīng),劉徹能不知道劉挽又發(fā)現(xiàn)一樁掙錢的買賣了?很好,由劉挽來負責將規(guī)矩定好,后續(xù)的事大可以像鹽務(wù)一般,朝廷接手直接可以實施,不必費心。 劉挽張了張嘴,終是無奈的道:“算了,人我給父皇備著,名單在此,父皇有數(shù)即是?!?/br> 話說著即將字條給劉徹交出去,顯然料到劉徹會拒絕。 劉徹打量劉挽半響,劉挽一臉的堅持,劉徹終是接過,“罷了?!?/br> 只是名單罷了,劉徹接過。 “陛下,泰永是想讓陛下舒心,并非存心推諉?!被羧ゲ≡诖藭r補上一句,好讓劉徹能懂得劉挽的良苦用心,莫把劉挽當作不想為劉徹做事的人。 劉徹瞥過劉挽一眼,劉挽重重點頭道:“是啊,太多的事全都落在我的身上,本就不妥。父皇信我,我懂。然平衡之道,我也懂?!?/br> 生怕權(quán)太多招事的人,只劉挽一個。 也對,劉挽從來圖的并不是權(quán),而是大漢之利,劉徹并非今天才懂。 “你若是都培養(yǎng)出能接手的人,大可放他們試一試,確定他們有這個本事,朕再許你將權(quán)力交出去。”劉挽從小到大都懂得避嫌,眼下要將手里握著的許多權(quán)利分出去,只要人可信,能辦好差,劉徹其實沒有道理不同意。 “是?!眲⑼斓鹊恼莿剡@句準話。 高興的劉挽一掃方才一臉的悶悶不樂,劉徹將字條放好,又問:“你們看張騫還能用嗎?” 張騫,在上回失道,沒能及時救援,劉徹顧念他的功勞,奪去其爵位。 劉挽和霍去病能順利拿下整個河西,接下來,劉徹也確立目標。 “為何不能用?沙漠之上,不認路再正常不過。但,司南失靈了嗎?”劉挽一直沒有問起張騫和李廣迷路的事兒,方向不辨,司南沒用嗎? 劉徹道:“他們說是失靈了?!?/br> 劉挽?。?/br> 霍去病在此時補充道:“借助外物,只一樣不成?!?/br> 想當年霍去病在劉挽拿出司南時,依然堅持學習天文地理,事實證明,霍去病有先見之明。 “表哥睿智?!眲⑼炜隙ɑ羧ゲ‘斈甑臎Q定非常聰明,司南并非沒有任何問題,天文地理學好,再有指路人的配合,多方一道驗證,才能夠保證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迷路。果然不愧是霍去病。 霍去病得意的同劉挽揚揚眉。 第360章 臉厚心黑 劉徹觀他們之間的眉眼官司, 全然沒有打算參與,正事得繼續(xù)的說,比如張騫。 站在劉徹的立場,失道的張騫是失責, 大漢朝一直講究的都是論功行賞, 誰都不會是例外。否則劉徹怎么敢給劉挽手下的女兵論功封侯。一開始縱然臣子有意見, 后來都不得不認服的乖乖閉上嘴。 張騫此番本是作為領(lǐng)路人, 沒有人想到他陷入匈奴多年,幾十次死里逃生, 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回到的大漢, 竟然也難逃迷路。 迷路。漠南也好, 河西也罷, 若非草原即是沙漠,迷路是常有的事兒,大漢諸將中,至今未止能夠出擊匈奴有功, 不虛一行者, 獨衛(wèi)青、霍去病、劉挽三人。 想到他們?nèi)齻€都是劉徹手把手教出來的,劉徹那心里端是高興。 “張騫,父皇不如給我用吧。迷路不過是一時,我來用,能讓他再創(chuàng)輝煌也不一定?!眲⑼焯崞饛堯q,是看上張騫, 以為此人可用, 能用。 到劉徹這兒, 張騫應(yīng)該是能為人引路的存在, 事實證明是他太想當然, 以至于劉徹也在想,接下來該如何用張騫才好。 他在為難之時,劉挽提出,劉徹揚眉而問:“如何用?” “河西已定,通往各國之路在我們手里,如何聯(lián)合各國一同對付匈奴是頂頂要事。匈奴占據(jù)河西多年,各國皆深受其害。他們不敢對匈奴生出反抗之心,匈奴再對大漢用兵,指望他們相援是不可能的。他們誰都不敢動,我們也只要他們不動,憑我們的能力足以對付匈奴。我們對各國需要做的是,想方設(shè)法讓那些歸附匈奴的人不再支持匈奴。不供糧食,不供一應(yīng)生活所需之物,匈奴會更難。”剩下的話用不著劉挽說得更清楚,在場的聰明人沒有一個不懂的。 “縱然張騫曾穿行沙漠,那也不能保證他時時領(lǐng)路都能準確,況且,讓他去領(lǐng)路,又不是人人都聽他的話,若是不聽他的,必出大事?!眲⑼焖?,霍去病動了動唇,最終沒有說出來,劉徹懂得劉挽何意。 領(lǐng)兵打仗的另有其人,偏有的人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何短處,也不接受別人的善意,這一點上,劉挽都碰過壁,其他人更不用說。 劉徹瞟過劉挽一眼,豈不知道她之意,輕聲道:“莫要忘了,當年他衛(wèi)大漢有功。” “我又沒有要怎么樣他。用人當用之所長,非之所短?!眲⑼觳]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只是誰有功誰無功,擺在明面上的事實,用不著論。 劉徹揮手道:“罷了,你想用交給你?!?/br> 張騫在劉挽手里并不會有任何的不妥,劉挽想重用張騫,挺好的! 劉挽謝過劉徹,劉徹指著劉挽和霍去病道:“你們得給朕繼續(xù)爭氣?!?/br> “是。”爭氣,爭的啥氣?必須是把匈奴給滅了,漠南,河西,接下來是漠北。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有機會看到這一戰(zhàn)。 劉挽握緊雙手,努力掩飾身上的不適。 “朕觀下面的蓮子不錯,你方才既說飲茶吃蓮子,去摘些回來讓人做了嘗嘗?!闭聝赫f完,劉徹沖著湖中的蓮子,讓劉挽和霍去病一道去,給他摘一些。 “陛下放心,我們一定給陛下多摘些?!被羧ゲ〉谝粋€搶答,拉過劉挽的手臂招呼劉挽一道去。 劉挽回過神,揚起笑容同霍去病摘蓮子去。 劉徹在亭上看著劉挽和霍去病泛舟湖上,兩人指著湖里的蓮子挑著大的摘。一如這些年兩人在劉徹的跟前一般。 白天有白天的活動,晚上也有晚上的娛樂。 劉徹既是出來玩的,那都應(yīng)該盡興。 魯屠既然要跟著劉挽,得劉挽同意不說,更得要想辦法征得劉徹的點頭。按以前的情況,劉挽選人,但凡劉挽同意的,劉徹斷沒有說不的,但作為魯屠的父親的渾邪王,須得正經(jīng)的和劉徹討一個恩典。 入鄉(xiāng)隨俗,大漢接受渾邪王的投誠,渾邪王也懂得學大漢的規(guī)矩,況且他可沒有退路,絕對不能再得罪大漢的皇帝。 女兒能入劉挽之眼,那對渾邪王等匈奴人來說未必見得是壞事,大可趁此機會和劉挽綁上,以此求得保全。 匈奴一向喜歡在火堆前載歌載舞,劉徹在安撫好渾邪王后,也樂意親眼見識一番匈奴的舞蹈。故上林苑內(nèi),火光沖天,匈奴人在火堆前起舞,透著一股子生機勃勃。 欣賞舞蹈的時候,君臣同樂。劉挽一家子都在一起,觀舞樂呵時,劉挽指著遠方的匈奴人道:“知道匈奴人的優(yōu)點是什么嗎?” 一側(cè)的劉據(jù)被劉挽問得一愣,半響后答道:“善騎射。縱橫草原,居無定所,難覓其蹤?!?/br> “你說的都對,但還有一樣,堅韌。”劉挽笑了笑道來,“像這樣的民族,知道為何多年我大漢對付他們一直沒有尋到合適的法子嗎?” 這個問題有些敏/感,劉據(j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劉徹身上,劉徹身邊的李美人和劉徹說著匈奴人的舞蹈,不知說到什么高興的事兒,劉徹開懷一笑。 劉挽道:“怕什么?別人不能論的事,在我們這兒,當著父皇的面也大可細說。知恥而后勇,大漢受匈奴欺負多年,早年大漢的皇帝忍辱負重,為的是給大漢爭一個休養(yǎng)生息,強大自身的機會。忍一時之氣,如勾踐,韓信之行為,并不可恥,也無須害怕人提及。忍下后,一擊而中,為我們自己爭回一個燦爛光明的未來,如我大漢出擊匈奴,占漠北,據(jù)河西,揚眉吐氣,后世會記得大漢從前遭受的恥辱,也會肯定我大漢擊敗匈奴,一回一回的爭回我們大漢的顏面,揚我大漢之威,豎我大漢的尊嚴。你,得有這個想法,忍一忍,退一退,不必理會所謂的尊嚴,所謂的面子,唯有無法雪恥之人,才為世人所唾棄。將來只要你能贏,而且贏得光芒萬丈,不會有人計較你曾為了贏而遭受的恥辱。他們只會視你為榜樣。” 是啊,退一步,劉挽盼著劉據(jù)將來不管發(fā)生任何事,都能有那點保全自身,活下來的想法,只有活著,才有可能翻盤。 劉據(jù)細細一想真是這個道理。但是,韓信這個人,額,適合用來當例子嗎? 眼神開始飄的劉據(jù)沒敢直接問出來,倒是劉挽繼續(xù)道:“你啊,往后多看勾踐和咱們老祖宗的事跡,多揣摸。你要是能學到他們的那點不要臉,我不愁了。” 不要臉是什么好品質(zhì)嗎? 衛(wèi)子夫輕咳一聲提醒劉挽,不要把劉據(jù)教壞了。 “成大事者須得具備的兩大品質(zhì),你記住,臉厚,心黑。對比之后,看看我們的老祖宗?!眲⑼觳荒芡耆珶o視衛(wèi)子夫的警告,無奈的點明。 劉據(jù)畢竟是劉挽教的,劉挽那兩年在長安時常給劉據(jù)講史,對劉邦那是講到細處,一點一點的分析劉邦為何能取得最后的勝利,好讓劉據(jù)能夠懂得,老劉家的人別管哪一個啊,其實都不太要臉。因此,劉據(jù)該向祖宗們學習,臉這種東西其實是最不怎么需要的。 劉據(jù)默默不作聲,劉挽說得相當?shù)膶?,成大事者,當真都有兩大品質(zhì),臉厚,心黑。 臉厚既不要臉。別管怎么樣,一定要做出對自身最有利的事,別為了面子便宜別人,那不是堅持,那叫傻。世間的人并非都要臉,但凡要臉的人都有可能被人拿捏。 心黑即要夠狠。別管多少的情誼,在大局之前,該動手得動手,絕對不能留情。留下后患只會為自身帶來無盡的麻煩。多學著點吧! “啊,還是說回匈奴。要說對付匈奴,想出有效對付匈奴辦法的人是舅舅。擄掠匈奴百姓和牛羊,斷其有生力量?!眲⑼煸诖藭r停下,問劉據(jù):“一國興之根本是什么?” 沒有猶豫,劉據(jù)答道:“人?!?/br> 人多力量大,唯有人多,才能為國家產(chǎn)出更多的糧食,才能讓參軍的人更多。以絕對的人數(shù)優(yōu)勢,勝利的可能性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