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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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dú)⒘宋覇幔?。?/br> 安室透溫順的躺在那里,靜靜的注視著云宮律輕聲說道:“在知道我做了什么之后,選擇殺了我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我從未和你提起那些內(nèi)容?!?/br> 云宮律口氣輕柔的說道:“讓我猜猜,這是你調(diào)查來的還有組織內(nèi)部的情報(bào)——對吧?!?/br> “波本先生?!?/br> 波本先生不置可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宮律笑著說道:“我討厭別人沾手我的人——別這樣看著我,親愛的波本?!?/br> “我的獨(dú)占欲可不算輕,你當(dāng)然也是我的人。” 他說:“我可不覺得你可以豎著從你們那個抄襲斯庫瓦羅設(shè)定的殺手手底下走出來,” “我聽說過他的原則,親愛的。”云宮律輕聲細(xì)語:“寧可殺錯一千,絕不放過一個,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放你走開呢?!?/br> “那么你要?dú)⒘宋覇幔俊?/br> 安室透的笑容毫無陰霾,他篤定的注視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情人,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松松的圈住那節(jié)細(xì)瘦的腕骨。 “——就在這里?” 云宮律垂下眼瞼,他的指尖猝然冒出一簇幽邃透藍(lán)的火炎,安室透當(dāng)即悶哼一聲,額角滲出些汗?jié)n來。 ——云宮律在用死氣之炎灼燒他心口的皮rou。 ——可為什么沒有焦糊味傳來呢? “因?yàn)槟阗€對了,透君。” 云宮律的聲音居高臨下,此刻卻又隱隱帶著些笑意,透出些異樣的親昵來:“我的確不打算殺了你,親愛的?!?/br> 安室透長嘆一口氣:“很痛的。” “是嗎?” 云宮律聳了聳肩,他往后坐了坐,給安室透留了支起身子的空間:“抱歉呢,如果這是你希望的,可以用真的火炎來灼燒我的皮rou哦?!?/br> 安室透嘆了口氣:“算了,我暫時還沒有這么小眾的癖好?!?/br> 他扭了扭脖頸,剛剛突如其來的發(fā)難逼的他身體僵硬,現(xiàn)在不活躍一下就是實(shí)在有些難受了。 云宮律現(xiàn)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另外兩條腿隨意的曲張放置,他仰著身子,手撐在身后用作支撐,索性就就著這個姿勢詢問道。 安室透:“所以你的打算是?” 云宮律沒頭沒腦道:“本來的話,我是打算把你直接帶回彭格列的。” 安室透:。 這聽起來可不怎么羅曼蒂克,【直接帶回】幾個字聽起來倒是輕描淡寫,鬼知道這家伙省略了多少爭端糾纏肢體沖突。 直接兩個字顯然全然忽略了安室透本人的客觀意見,僅僅只是將人帶回保障基礎(chǔ)的生命安全,其余的,就都不是安室透可以左右的了。 到那時候,沒人可以讓他更改這個決定。 安室透后知后覺的有些心涼——盡管他有把握在這樣的交鋒之中取的勝利,但對于失敗的代價卻顯得估量失誤。 ——云宮律的偏執(zhí)程度比他想的還要深重。 “然后呢?” 安室透聽見自己說道:“折斷手腳,沒收自由——律,太可怕了?!?/br> “是啊?!?/br> 他深以為然:“我也覺得好可怕呢?!?/br> “我其實(shí)并不想和那些官方人士發(fā)生除了立場工作以外的沖突,這會讓我本就不太平的生活多出很多非必要性的麻煩?!?/br> 云宮律親昵的湊了過來,漂亮的紫色眸子中盛滿了意味不明的笑意,雙手也攬上安室透的脖頸:“恭喜你,波本先生?!?/br> “我不會阻止你回去組織,” 他親昵的蹭了蹭安室透的鼻尖,兩人灼熱的呼吸彼此交纏:“甚至可以幫你解決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麻煩,親愛的——至少你不需要吃那位琴酒先生的槍子兒了,不是嗎?” 安室透定定的看著云宮律,隨即嗤笑出聲:“律,你太傲慢了?!?/br> 云宮律從善如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抱歉,我的確如此呢,有讓你失望嗎?” “沒有?!?/br> 安室透慢吞吞的說著:“我早就知道了——在我和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br> 不論是哪個第一次,不論是煙花下獨(dú)斷專橫的對生命的定論,亦或是飛機(jī)上起先自言自語的定下目標(biāo)。 他從來都是如此,云宮律只會做他想做的,看他想看的,說他想說的。 安室透早就知道了,云宮律是個再適合手銬不過的犯人。 而他此刻就像那個手銬,慢條斯理的將犯罪未遂的嫌疑人拘役在懷里,慢條斯理地質(zhì)詢道。 “所以,你想嘗嘗蘋果派嗎?” 第059章 第 59 章 “女士們先生們, 飛往紐約的......” 羽田機(jī)場嘈雜的人聲逼得人們不自覺地蹙起眉頭,往來的人流鮮有閑適之人,優(yōu)美甜潤的女聲從大廳廣播中傳出, 安室透俊秀的臉龐被黑色口罩擋住半張, 唯有露出的藍(lán)灰色的眼睛眸光內(nèi)斂,正有意無意的劃過身前不遠(yuǎn)處戴著墨鏡的金發(fā)美人。 兩手空空的人在機(jī)場著實(shí)是有些罕見,他不動聲色的活動著右邊的小臂,動作稍顯僵硬。 皮質(zhì)夾克里的棉質(zhì)體恤右側(cè)不怎么正常的鼓起一點(diǎn)弧度, 站在他兩步之外的貝爾摩德唇角噙著淺笑, 雙手抱臂溫聲道:“怎么樣,惹惱琴酒的感覺如何?!?/br> 手臂的活動難免牽連到裂傷上粘連的皮rou, 尖銳的痛感足夠一個成年人額角沁汗, 安室透卻面不改色, 淡定的抽出手機(jī)俯首查看航班信息,語氣凸顯一個漫不經(jīng)心:“不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