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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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卻沒有被夏馬爾的混蛋話影響到,他橙金色的眸光聚焦在云宮律的身上,口中卻是對著夏馬爾道:“但是您是現(xiàn)在基地里唯一的醫(yī)生了,所以拜托?!?/br> 彭格列十代目提出的要求不好拒絕,更何況這次reborn也沒有出聲制止,擺明了就是要他來看看的意思,夏馬爾煩躁至極的又點了一根煙,嘟嘟囔囔的蹲在了降谷零的身邊,揚了揚頭示意他自己露出傷口。 觀察到額角未干的汗?jié)n,沒有平復(fù)的呼吸還有其他一些隱晦的因素,夏馬爾一邊拆卸繃帶一邊道:“你剛剛和誰打了,和云宮?” 降谷零輕輕的抽著氣,聽信夏馬爾的問話點了點頭:“嗯?!?/br> 夏馬爾失笑:“那看來你還挺招人喜歡的?!?/br> 這是什么意思? 降谷零沒有聽出這話里的額外意思,只是皺了皺眉,詢問的眼神就這么又遞了過去。 夏馬爾聳了聳肩,都幫人包扎了那么接下來再多說一點也沒什么:“那家伙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瞪著我呢,害怕我拿蚊子給你治病?!?/br> “拿蚊子治???”降谷零失笑,卻沒有要質(zhì)疑的意思:“好厲害,原來還有這種治療方式嗎?” 沢田綱吉剛想出聲解釋,一旁的云宮律反倒是先開口:“他叫夏馬爾,也被稱為三叉戟夏馬爾,是個yin醫(yī)?!?/br> 夏馬爾嘖了一聲:“喂喂喂你就這么形容你當初的教練之一嗎?!?/br> 云宮律卻完全沒有要給他留面子的意思,又或者說訓(xùn)練他的時候全彭格列的厲害人物或者彭格列的關(guān)系戶沒哪個沒在他面前走一遭,夏馬爾排隊都要排到幾里外,憑什么要給他留面子。 云宮律:“除了醫(yī)生的身份外,同時也是個殺手,會利用身上的666種不治之癥殺人。他曾被邀請加入第八代的巴利安,但最后還是拒絕了。因勾搭某國皇妃而成為腳踏2062船的國際通緝犯,現(xiàn)在的話,是在給彭格列打工。” 夏馬爾撇了撇嘴,利落的給降谷零的包扎收尾:“你這小子,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明明前兩年還有點活氣來著。” 云宮律沒有說話,像是一臺只會識別特定人員語音的人工智能,而夏馬爾顯然不在他的聽從名單之中。 降谷零如饑似渴的汲取著這份從前并不知道的情報,組織的名單上曾經(jīng)介紹過這位夏馬爾的存在,不過只涉及了他的醫(yī)生殺手通緝犯三個身份,性格如何手段怎樣交際圈層都一概不知。 像云宮律這樣簡明扼要的介紹顯然要比組織連張照片都沒有的情報網(wǎng)有用的多。 降谷零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 既然面前的這群孩子總會回到過去,那么他是不是也能做到一些什么。 就當是看在幫忙掰正云宮律的態(tài)度,稍微索取一些回報不過分吧。 想到這里,降谷零的目光又不免落在了那個少年身上——那個和他認知中截然不同的云宮律身上。 似乎是察覺到了降谷零的視線,云宮律下意識也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云宮律望進了降谷零的眼眸中。 然后又狼狽急促的移開。 降谷零眨了眨眼,然后忍不住簌簌的抖肩笑了起來。 “喂喂喂。” 還在幫他處理其他細小傷口的夏馬爾不樂意了,嘖了一聲后道:“稍微冷靜一點行不行這位患者,不然我就真的要拿蚊子來叮你了。” “抱歉抱歉?!?/br> 降谷零擺擺另一只空余的手表示歉意,整個人似乎都松弛了不少,只是含著笑望著站在幾米外的少年。 降谷零的語音含笑,聲音不疾不徐:“只是沒想到,律這家伙小時候這么可愛罷了。” 夏馬爾高高的挑起了眉宇,目光也從面前這位端正的青年身上轉(zhuǎn)移到了身后整個人的站姿都顯得僵硬了不少的云宮律身上。 隨即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像是知道了一些很不得了的東西。 現(xiàn)場眾人顯然也都從降谷零這堪稱明示的態(tài)度讀出了一些意味深長的意思來,reborn更是壓了壓自己的帽檐,像是為了遮掩住自己唇角的笑意:“這不正意味著,降谷先生的教學(xué)很成功嘛?!?/br> 聽著骯臟的成年人們心知肚明的你來我往,純潔的十代目并沒有懂得其中的意涵所在,應(yīng)著reborn要求仍舊還保持著超死氣模式的沢田綱吉反而皺了皺眉。 他左手抱胸,右手肘抵在左手上托著下頜陷入思考,冷淡的聲音在整個闊達的空間之中響起:“所以,未來的律君是和降谷先生認識嗎?你們是朋友?!?/br> 說到一半,沢田綱吉又想起了昨晚reborn就斷定未來他們兩人很熟,于是又添上了最后一句,為兩個人畫上了自以為最合適的關(guān)系。 降谷零早就看見了沢田綱吉那熊熊燃燒的額發(fā),卻也不見太多驚訝的意思——原諒他吧,任誰在陸續(xù)見識了幻術(shù)時間、超級球棒、愛人錯過(大霧)和穿越時空以后,這樣的程度只能算是一種調(diào)味。 他甚至有心情評價現(xiàn)在沢田綱吉的造型更像是傳言中的那位十代目。 而此刻聽見了沢田綱吉那冷靜且誠實的問話,降谷零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和云宮律的關(guān)系。 雇傭關(guān)系?敵對關(guān)系?情人關(guān)系? 還是……戀人的關(guān)系。 降谷零輕輕搖了搖頭,他溫聲回復(fù)道:“我現(xiàn)在很難定義我和律的關(guān)系,沢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