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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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岳?!甭曇魝鱽?。 東野岳回神。 他抬頭看去,東野灰站在前方,正蹙眉看他。一向沉郁的臉上隱有擔(dān)憂。 他低低應(yīng)聲,重新更上自己兄長的腳步,一前一后朝著遠(yuǎn)處走去。 月光拉長兩人的影子,邊做尖利的爪牙,在昏暗中交錯。一道道屬于不同人的影子籠罩著米花市的地面,醞釀出一場詭譎的暴雨。 但是此時此刻,所有的陰暗都被室內(nèi)暖光色的燈光抵擋。 厚重的窗簾隔絕了一切窺視,也隔絕了未來與過去。 只有彼此,只有現(xiàn)在。 黑卷發(fā)少年側(cè)臉抵在枕上,抑制不住地從喉嚨中哽出聲音。 被捏在腕上的大掌強(qiáng)行帶動摸向腹部,在皮膚貼合那刻,男人故意向前。 隔著腹部那層皮rou,手心被什么用力頂過。 松田伊夏膝蓋不住往前踉蹌,掙扎著手腳并用地想要向前,卻在動身的那一刻被人捏住腰側(cè)拉了回去。 想要收回,但對方卻不依不饒地、惡劣地將他手心按在原位,一定要讓他自己丈量頂出的弧度。 手在顫抖。 “摸到了?”金發(fā)男人咬著他的耳垂,輕聲問,“位置對?” 夸張的熱浪將他裹挾,讓他壓抑不住顫抖,控制不住聲音,仿佛就要這樣被一點點吞噬。 位置不對,更上面,更深,但是此時此刻本該回答的人卻已經(jīng)失去了對話的能力。 他方才的伶牙俐齒早就被丟棄到九霄云外,眼淚自眼角滾下,潤濕一小片布料。 似是不滿他的沉默以對。 帶動著他的手一起撫在那片突起的皮膚上的手突然用力,壓下鼓起的皮rou。 松田伊夏渾身一顫,小腿繃緊,喉嚨里幾乎擠出沙啞的尖叫。 怎么會…怎么能…… 汗水自安室透金色的發(fā)絲間滴下,砸在他的脊背上,如自燭臺滾落的蠟滴一樣guntang。 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每一次觸碰都帶動他抑制不住的顫抖。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被捏著腳踝也會顫到跪不住,整個人像是融化的水。 意識逐漸被抽離出腦內(nèi),只能攀附、依靠于對方,沒法逃離,也沒法反抗。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從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道歉,不知道是為了安室透之前那一口陳年舊醋,還是為了又一次隱瞞對方只身前往危險的會面場所,又亦或是為了前不久的挑釁。 之后又變成哀求。 恐怕連他都分不清自己在求什么,到最后連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意識逐漸走向混沌時,清晰的疼痛從后方炸起。 松田伊夏才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不、不是……說好,不…打了?” 幾乎帶泣。 回應(yīng)他的是又一下控制著力道的掌摑。 “……專心點?!?/br> 瞬間的疼痛被其它感覺攪和成無法忍受的癢麻,脆響回蕩在耳畔,激出快將人吞噬的恥意。 “還沒到能臨陣脫逃的時候?!?/br> ———— 安室透將一杯水盡數(shù)喂進(jìn)對方口中。 他下意識吞咽,失去支撐后又重新倒進(jìn)柔軟的床鋪上。 空水杯被放在一邊。 男人身上帶著慵懶的饜足,只來得及松松套上睡褲,脖頸到背部滿是抓痕和牙印。 他將被汗水潤濕的發(fā)絲捋至額頭。 床頭柜上什么東西輕閃而過,他瞇起眼睛,看清那是之前被他摘下的舌釘。 舌面上的貫穿口和其他地方不同,愈合的時間很快。 現(xiàn)在離摘下已經(jīng)過去太久。 將那枚小巧的釘飾拿在手里,金發(fā)男人伸手,用指腹輕拍少年側(cè)臉。 對方下意識蜷縮身體。 但方才早已失去了全部力氣,他拼盡全力做出的動作落在他人眼中不過是幅度微小的顫抖。 安室透離開對方凌亂的黑色卷發(fā),從窗簾外透進(jìn)的月光照亮少年幾乎一塌糊涂的臉。 斑駁的痕跡,淚水,尚未消失的神情。 瞳孔潰散,失神,還浸在未退散的余韻里。 他用指尖去刮對方纖長睫羽上的淚珠,湊近去放慢語速,道:“我給你戴上,把嘴張開。” 混沌的大腦只能做到勉強(qiáng)接受信息。 安室透撐著枕邊湊近,在耳邊一字一頓將方才在話重復(fù)了一遍。 松田伊夏這才做出反應(yīng)。 他的視線依舊沒有聚焦,卻乖順地吐出舌尖,任由對方用手指捏住。 金發(fā)男人呼吸略微一滯。 到后面,少年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只會依循本能下意識討好,試圖由此換得壓制者的些許憐憫。 一切命令、話語都會被他混沌的大腦接受,不加思索就顫著身體執(zhí)行,乖得可憐。 像是現(xiàn)在一樣。 他斂眸,用指腹揉著對方的舌面,找到了那處凹陷下去的舌釘孔。 穿過,指尖用力,將下方固定的圓球擰緊。 溫?zé)岬挠|感傳來。對方迷糊之間,無意識討?zhàn)埌阌蒙嗝嫣蜻^粗糙的指腹。 安室透輕嘆一聲。 帶人去洗澡的計劃就此被打亂,不再猶豫,他低下頭,重新覆上對方紅腫的唇。 一室旖旎。 正午的陽光終于將人喚醒,松田伊夏睜開沉重的眼皮,大腦仿佛重啟一般。 意識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