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治云月鳶
?夜連海和夜連巖兩兄弟已死,他們兩人那一系的人也都被夜連坤除了職位,取消了特權(quán),而那一系的人并不是出色,因此,他們兩人這一系注定要落寞。舒殩齄玕 將一些與夜連海和夜連巖親近的管事掉除之后,夜連坤便早早結(jié)束了宴會,而夜非雪也在龍君傲和殷風(fēng)烈兩人的陪伴下,回到了學(xué)校。 赫連紫月三人擔(dān)心夜非雪的安危,還未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夜非雪回來之后,將在夜家發(fā)生的事情大概與三人說了一遍后,四人便各自回了房間。 第二日一早,帝都里凡是有些能力的家族都知道了夜家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然不會那么詳細(xì),只是知道夜連海和夜連巖兩人意圖奪取家主之位,最后被夜連坤殺死之事,同時,夜非雪是夜家人的消息也被傳了出來。 冷家,冷遠(yuǎn)陵的書房里,冷遠(yuǎn)陵在接到消息后,便立刻將冷浩瀚叫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此時,冷浩瀚正一臉嚴(yán)肅地坐在冷遠(yuǎn)陵的對面。 “翰兒,這件事情,你怎么看?”冷遠(yuǎn)陵看著有些忐忑的冷浩瀚,眼底劃過一絲失望,想到還躺在床上的冷白墨,又不禁閃過一絲殺氣。 “父親,沒想到這夜非雪竟然真的是夜家之人,那我們針對夜非雪家人的事情,還要不要?”冷浩瀚也沒有想到夜非雪竟然真的是夜家的人,一想到之前冷遠(yuǎn)陵交待的任務(wù),他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看向冷遠(yuǎn)陵。 “要,當(dāng)然要,夜家如今只不過是一個空殼子,根本不足為懼,就算她是夜家的人又如何,敢對墨兒動手,還妄想陷害我們冷家,我們不能對她出手,殺了她的家人,也算是解了氣了?!崩溥h(yuǎn)陵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開口,他已經(jīng)猜到冷霜華的事情是夜非雪動的手,雖然他并不清楚夜非雪是怎么做到的,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想要對夜非雪的家人出手的決心。 他就是要讓夜非雪看看,得罪冷家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是,父親?!备惺艿嚼溥h(yuǎn)陵身上傳來的冷意,冷浩瀚抹了抹額頭上的細(xì)汗,眼底閃過一絲厲光,緊接著附和道。 而兩人的謀算,夜非雪絲毫不知,此時她正在參加煉器組的決賽,決賽的題目倒是與煉丹組的半決賽有些相似,都是需要從十分材料中,選擇出幾種,煉指出一件武器,當(dāng)然,煉器這邊的難度要比煉丹那邊的簡單了許多,畢竟每一種丹藥所需要的藥材都是固定的,若是搞錯了,絕對會失敗。 但煉器不同,只要有材料,煉器師便可以自由組合,煉制出自己滿意的武器,當(dāng)然,某些特定的武器除外,因此,這些煉器師在比賽的時候,只需要考慮怎樣能夠讓自己的武器品階更高即可。 夜非雪在看過那些材料之后,根本就不必思考,手指一彈,火焰便在淡定下方出現(xiàn),而她則是很隨意地將桌子上的煉器材料扔入鼎爐之中,用靈識控制著火焰,將材料之中的雜質(zhì)提煉出來。 甚至,她還有心情在周圍掃了掃,看一眼其他人的情況。 藍(lán)昊是三階煉器師,夜非雪根本就不擔(dān)心,他在微微思索之后,也開始將材料放入鼎爐之中,開始煉制。 那個叫做海藍(lán)的三階煉器師同樣開始煉制,看他那輕松的樣子,想來也是胸有成竹。 煉器的過程是枯燥的,畢竟要一直關(guān)注著鼎爐里面的火焰,不讓其將里面的材料毀掉,而且這一看還要很長時間,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不過,能夠留下來參加決賽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所有人都嚴(yán)正以待地關(guān)注著面前的鼎爐,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夜非雪這樣的人物,絕對是奇葩中的奇葩,看她那悠閑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來春游的,哪能想到她實(shí)在煉器? 只見她每隔一段時間,便往鼎爐里扔一塊礦石,過上個一刻鐘,又往里面扔一塊,看起來輕松無比,也是,她的修為雖然只有先天七重,但她的靈識可不是只有先天七重,以這樣的靈識來控制火焰,自然是再輕松不過。 一個多時辰一晃而過,夜非雪已經(jīng)完成了對材料的提煉,這會兒正在思考要煉制一件什么樣的武器,她當(dāng)然是想要煉一把劍的,不過腦海中驀然想過宮祁軒扇扇子的樣子,便想要煉制一把扇子,想著等哪日她也扮成男裝,手里拿著一把扇子,想來應(yīng)該是十分帥氣的。 于是,夜非雪打定主意,便開始用靈識將那些已經(jīng)融合好的材料塑形,雙手更是在胸前快速的結(jié)印,在扇子快要成形的時候,她手上的動作忽然一變,一個陣法被她迅速?地刻在了扇子上。 在武器上刻陣法,這是只有四階煉器師才能夠做到的,反正夜非雪也不打算隱藏她的實(shí)力了,況且這扇子又要給她用,自然是能盡它所能,做到最好了。 等到夜非雪煉制完畢,時間已經(jīng)快要接近兩個時辰,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將自己的武器煉制完畢,只有一兩個人還在繼續(xù)煉制,夜非雪對著鼎爐找了招手,那扇子便到了她的手中。 這是一把折扇,從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把普通的紙扇,但夜非雪卻知道,這其實(shí)是一件靈器,而且,她還在上面刻了一個陣法,只要將元力輸入其中,便可以啟動上面的陣法,發(fā)出一道強(qiáng)勁的風(fēng)刃。 仔細(xì)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扇子,夜非雪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這才將扇子交給了站在一旁的侍從,自己又隨意地看著旁邊的人或物。 兩個時辰的時間一到,最后的兩名參賽者也煉制好了自己的武器,在諸位評委的評審下,最終,夜非雪的那把扇子力壓群雄,成為了本次決賽的第一名。 當(dāng)聽到莫鏡云親口宣布,夜非雪竟然是四階煉器師的時候,整個賽場有一瞬間的安靜,隨后,便是鋪天滅地的尖叫聲和驚呼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夜非雪的身上,有羨慕、有嫉妒、有驚嘆、有疑惑…… 介于夜非雪最近風(fēng)頭太盛,她的資料幾乎大家都知道,一個十二歲的少女,不但修為高深,還會煉丹和煉器,這已經(jīng)足夠讓眾人驚訝的了,現(xiàn)在,她竟然是四階煉器師,直接驚掉了一堆眼球! 煉器師有多么難成為,大陸上只要有點(diǎn)常識的人都知道,也正是因?yàn)槿绱?,大家都知道一個高階煉器師的地位有多高,而現(xiàn)在,夜非雪十二歲,便是四階煉器師,那么,她的潛力該有多么巨大? 這是不是說明,她極有可能成為一名器王,或者是,器皇? 這樣一想,所有人看向夜非雪的目光再次一變。 夜非雪淡定地站在擂臺上,對于那些人的目光直接無視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這么看了,看著看著,她也就習(xí)慣了。 在莫鏡云宣布比賽結(jié)束了之后,夜非雪也不管周圍人的眼光,腳尖輕輕一點(diǎn),整個人便凌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在赫連紫月和宮祁軒身邊,一道銀色的影子立刻躥到了她的懷里,看著狐妃妃,她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藍(lán)昊在夜非雪之后落到三人身邊,四人相視一眼,隨后各自施展身法,在眾人反應(yīng)過來之前,離開了賽場。 四人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等候殷風(fēng)烈三人的到來。 “雪兒,你真是帥翻了,你都沒有看到那些人聽到你是四階煉器師后的表情,真是笑死我了?!焙者B紫月一只手搭在夜非雪的肩膀上,一邊夸張的笑著,果然忘記了自己第一次聽到夜非雪四階煉器師時候的反應(yīng)。 “小雪兒,你現(xiàn)在可是帝都的紅人了,估計(jì)現(xiàn)在整個帝都沒有人不知道你了?!睂m祁軒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扇子,一邊還不忘對夜非雪拋個媚眼兒,語氣里滿是幸災(zāi)樂禍。 他可是知道夜非雪最討厭出名了,但今天的比賽一結(jié)束,夜非雪可就再次出名了。 夜非雪抬頭,白了一眼宮祁軒,完全無視掉他眼底閃爍著的幸災(zāi)樂禍,而是轉(zhuǎn)向身邊一言不發(fā)的藍(lán)昊。 “阿昊,等比賽全部結(jié)束,我就會將上次得到的那塊材料煉制掉,到時候,你就在旁邊旁觀?!奔热灰呀?jīng)決定將藍(lán)昊引薦給月隱,自然不能夠被月隱看扁了,藍(lán)昊如今是三階煉器師,雖然在大家看來已經(jīng)十分天才,但她卻知道,以月隱的眼光,絕對不會答應(yīng)藍(lán)昊成為他的徒弟,所以,她只能夠讓藍(lán)昊的煉器品階盡可能的提高。 藍(lán)昊聞言,雙眼立刻一亮,朝著夜非雪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夜非雪回過頭,看向左前方,只見龍君傲、殷風(fēng)烈和云月鳶三人正從三個方向緩緩走來,龍君傲和殷風(fēng)烈兩人互相看不順眼,自然不可能一起走過來,而云月鳶身為女子,又跟龍君傲和殷風(fēng)烈沒有多少關(guān)系,因此,才會有了眼前這一幕。 殷風(fēng)烈和龍君傲兩人同時走到夜非雪的身邊,一左一右地站在夜非雪的兩邊,兩人互看一眼,隨后各自冷哼一聲,移開目光,這種狀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包括夜非雪在內(nèi)的其余五人早已經(jīng)習(xí)慣,也懶得對兩人說什么。 七人與往常一樣,離開學(xué)院,朝御品樓走去,正如宮祁軒所料,夜非雪?是四階煉器師的消息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已經(jīng)傳遍整個帝都,就連夜非雪的畫像,都出現(xiàn)了很多,因此,七人走到街道上,毫不意外地造成了交通堵塞,那些普通的百姓在看到夜非雪后,一個個都湊到了跟前,讓夜非雪七人頗為無奈。 七人對視了一眼,隨后各自施展身法,從人群中離開,夜非雪還未動彈,就被身邊的龍君傲攬到了懷里,讓本來也打算帶夜非雪的殷風(fēng)烈撲了個空,挑釁地看了一眼殷風(fēng)烈,龍君傲腳尖一點(diǎn),身體便升到了半空中,隨后輕輕一步跨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十幾米外。 殷風(fēng)烈沒有搶到夜非雪,自然十分氣憤,腳尖一點(diǎn),身子也升到了半空,緊追著龍君傲。 夜非雪除了在被龍君傲攬到懷里的時候,瞪了一眼龍君傲,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語,任由龍君傲帶著她直接到了御品樓的二樓。 落地以后,夜非雪便從龍君傲的懷里退了出來,徑自走動他們常坐的那張桌子旁坐下,龍君傲見狀,挑了挑眉,唇角卻微微上揚(yáng),心情也有些愉快。 在龍君傲坐下以后,殷風(fēng)烈也出現(xiàn)在二樓,瞪了一眼龍君傲,徑自在夜非雪身邊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 三人靜靜地喝了一會茶,赫連紫月四人才出現(xiàn)在二樓,見到夜非雪三人后,微微愣了一下,隨后便釋然了,他們都知道龍君傲和殷風(fēng)烈兩人的修為很高,御空飛行自然是要比他們快得多,只是心里對兩人到底是什么修為感到十分好奇,只是一直都沒有問出口而已。 夜非雪點(diǎn)了一些之前并未吃過的菜后,便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把玩著狐妃妃的爪子,在中間的rou墊上一戳一戳的,讓本來在睡覺的狐妃妃很是不滿地醒了過來,接著便用它那雙淡藍(lán)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夜非雪,只看得夜非雪心花怒放,抱著她又是一番蹂躪,而坐在夜非雪對面的赫連紫月和云月鳶兩人則是一臉羨慕地看著夜非雪。 話說,狐妃妃這種萌寵絕對是女人殺手,赫連紫月和云月鳶兩人就喜歡得不得了,只可惜狐妃妃對夜非雪以外的人都沒有好臉色,即便是偶爾因?yàn)橐狗茄┑脑颍矔粼趦扇说膽牙铩?/br> 在夜非雪與狐妃妃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覺得被忽視的殷風(fēng)烈和龍君傲兩人都將目光放到了狐妃妃的身上,龍君傲微微瞇了瞇眼睛,眼底折射出危險的光芒,而殷風(fēng)烈鳳眸中閃過一絲暗光。 狐妃妃被兩人敲的一陣發(fā)冷,頓時又忘夜非雪的懷里鉆了鉆,直到菜上上來之后,它才探出頭。 接下來,夜非雪便享受著殷風(fēng)烈和龍君傲兩人的熱情服務(wù),很是淡然地吃著菜,而其他人早已經(jīng)對這種狀況視而不見,龍君傲和殷風(fēng)烈兩人對夜非雪的心思,在場也就當(dāng)事人夜非雪還懵懵懂懂,其他人可是看的明明白白。 赫連紫月私下里不止一次抱怨她沒有夜非雪那樣的好運(yùn),被龍君傲和殷風(fēng)烈這樣優(yōu)秀的兩個男子同時喜歡,當(dāng)然,她還不清楚月隱的存在,若是知道的話,恐怕會更加郁悶。 用完餐后,夜非雪并沒有如往常一樣,與赫連紫月三人一起回學(xué)校,而是和云月鳶一起去了云月鳶住的客棧。 夜非雪曾經(jīng)說過要治好云月鳶,讓她能夠重新修煉,所以云月鳶才會一直跟著他們,這都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月了,她一直在考驗(yàn)云月鳶,發(fā)現(xiàn)云月鳶并沒有因?yàn)樗@么長時間都沒有給她治療,而出現(xiàn)不高興或者是埋怨等情緒,這讓夜非雪相當(dāng)滿意,可以看出來,云月鳶不是一個笨蛋,這樣才更能夠達(dá)到夜非雪的目的。 她要回到天空之城,與丹皇宮做對,自然不可能只憑借自己,就算是她自己建立了勢力,也不一定是丹皇宮的對手,所以,在遇到云月鳶的時候,她才會決定要幫她,她要讓云月鳶成為云水天閣的閣主,這樣,對她復(fù)仇的事情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 云月鳶似乎也猜到了夜非雪的意思,但她并未表現(xiàn)出反抗或者什么,說起來她對云水天閣并沒有多少感情,若非爹爹和娘親的話,她根本不會想要再回到云水天閣,那個帶給她和娘親諸多恥辱的地方,但如果能夠?yàn)樽约簣蟪?,成為云水天閣的閣主,將那些曾經(jīng)欺辱過她的人踩在腳下,她還是十分樂意的。 兩人到了云月鳶住的房間之后,夜非雪在周圍布置了一個陣法,讓別人不能夠窺探到她們,這才看向云月鳶。 “你不能夠修煉,除了是天生鎖脈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yàn)槟銖某錾臅r候,體內(nèi)便有毒素,這些毒素雖不至于要了你的命,但卻可以讓你無法修煉,這一點(diǎn),倒是更當(dāng)初的我有些相似?!币狗茄┳谝巫由?,一只手順著?狐妃妃身上的毛,眼睛看著云月鳶,淡淡地說道。 聞言,云月鳶瞳孔驟然緊縮,顯然是沒有想到她的身上竟然還有毒素,她忽然想到娘親當(dāng)初提過,在她出生之前,娘親曾中過毒,只是毒已經(jīng)解了,沒想到卻是轉(zhuǎn)到了她的身上。 “你體內(nèi)的那些毒,雖然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了,但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的天生鎖脈,我有個問題,這些年你是否一直未停止過修煉?”夜非雪看著云月鳶,有些好奇地問道,她檢查云月鳶身體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了一股十分龐大的元力,只是因?yàn)樘焐i脈的原因,這些元力都被封印了起來。 “我不想放棄希望,所以一直偷偷修煉,這件事除了我自己,就是娘親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云月鳶微微探了探身子,看向夜非雪,目光里也有幾分好奇,其實(shí)她對夜非雪這個人都十分好奇,明明才十二歲,卻有著她從未見過的能力,讓她忍不住想要對她了解更多一些。 “我再你體內(nèi)感受到了一股十分龐大的元力,想來是你這些年修煉所得,只是因?yàn)樘焐i脈的原因,被封印了起來,就連你自己,都感受不到,”夜非雪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懷里的狐妃妃,淡淡地說道,“世人都道天生鎖脈無法修煉,其實(shí)卻不知,天生鎖脈一旦被治好,其逆天程度直逼那幾種萬年那尋的體質(zhì),你如今經(jīng)脈被鎖,還沒有什么感覺,等到我給你治療了以后,你體內(nèi)的那些元力就會讓你的實(shí)力暴增。” 這些,都是夜非雪從當(dāng)初那本古籍上看來的,天生鎖脈出現(xiàn)的情況極少,更何況一般人根本就治不好天生鎖脈,所以才會認(rèn)為天生鎖脈是廢材體質(zhì)! 聞言,云月鳶雙眼陡然變亮,就連呼吸也急促了幾分,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淡然。 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廢材,無法修煉,雖然堅(jiān)持了這么多年,但都沒有用,如今她才知道,她這么多年的努力并非是無用功,想到以后可以將那些欺辱過她的人踩在腳下,她的心也跟著火熱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夜非雪。 “好了,不用看我,我現(xiàn)在就先為你將體內(nèi)的毒素排清,然后再為你解開被鎖的經(jīng)脈?!币娫圃馒S盯著她,夜非雪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拍了拍狐妃妃,讓她自己呆到一邊,從椅子上站起,朝床邊走去。 云月鳶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把衣服脫了,躺到床上?!币狗茄┲噶酥复?,對云月鳶吩咐了一句,自己則將一直帶在身上的金針拿了出來。 云月鳶乖乖地將衣服脫掉,躺在床上,緊張地看向夜非雪。 “不用緊張,閉上眼睛,過程會有些痛,不過你必須得忍住,現(xiàn)在,我先為你驅(qū)毒?!币娫圃馒S十分緊張,夜非雪微微一笑,給予她安慰。 云月鳶聽話的閉上眼睛,但從她緊繃的身體可以看出她還是十分緊張,夜非雪搖了搖頭,捻起一根金針,直接扎到了云月鳶的脖頸下方,云月鳶的身體顫了一下,便暈了過去。 夜非雪臉色一整,看著云月鳶的身體,手掌上面包裹住一層白色的光芒,隨后兩只手快速地移動,殘影翻飛,等她收手之后,云月鳶的身體上便扎了十六根金針。 夜非雪探出一縷元力到一根金針上,所有的金針忽然顫抖了起來,而原本還安詳?shù)靥稍诖采系脑圃馒S身體也微微顫抖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更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須臾,她忽然坐了起來,夜非雪立刻讓開身子,一口黑色的鮮血從云月鳶的口中噴出,而她整個人也再次倒回到了床上。 見狀,夜非雪便知道云月鳶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排清,不過她并沒有立刻收回金針,而是又取出十六根金針,雙手快速舞動,將十六根金針扎入云月鳶的身體上。 隨后,夜非雪如之前一樣,彈出一縷元力,讓其融入金針之中,這一次,所有的金針緩緩晃動了起來,云月鳶剛剛恢復(fù)的臉再度變得扭曲,身體也跟著顫抖了起來,隨著金針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的身體開始抽出,鮮血,從她的口中流出,而她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十分蒼白,額頭上布滿了汗水。 這是解天生鎖脈必經(jīng)的過程,那種劇痛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的,所以夜非雪才在一開始的時候,便讓云月鳶暈了過去。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xù)了半個時辰,才緩緩減輕,一個時辰后,云月鳶的身體終于不再顫抖,表情也恢復(fù)了正常,只是臉色還很是蒼白,夜非雪走到她的身邊,雙手從她的身體上方掠過,三十二根金針被她收回,她的身體瞬間后退了幾步。 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的云月鳶忽然坐了起來,雙腿盤著,擺出修煉的樣子,緊接著,她的身體內(nèi)部便爆發(fā)出一陣強(qiáng)烈的能量,而她本人的修為也在快速上升著。 只是瞬間,她的修為便突破了先天境界,而后又快速的到了人丹境,之后又是靈嬰境,等到了洞虛境才緩緩?fù)A讼聛?,最后,她的修為定格在了洞虛境七重?/br> 她身上的氣勢陡然消失,而她本人也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 “先把衣服換上,你的天生鎖脈已經(jīng)解了,修為還需要鞏固,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說。”夜非雪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云月鳶的房間,獨(dú)留云月鳶在房間里呆愣著。 第二天一早,夜非雪從修煉中退出,和赫連紫月三人一起,正準(zhǔn)備去參加最后一場煉丹比賽,卻在門口遇到了來找她的慕容昊。 “非雪,我正要找你,我得到消息,冷家要對你在青陽城的家人動手,昨日中午,冷家家主的大兒子冷浩瀚已經(jīng)帶了一批人趕往青陽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