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冷白墨廢了!
?帝都向來不缺各種小道消息和八卦消息,就像是什么哪個官員又娶了一個青樓的花魁做小妾啊,哪家的公子又在大街上調(diào)戲了一名女子啊,哪個家族的主母和小妾鬧起來啊,這些消息往往都被老百姓當(dāng)作茶余飯后的消遣,往往不過一日,便會更換數(shù)條。舒殩齄玕 但今日,有一條消息自傳出后,就以風(fēng)一般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帝都,而且占據(jù)著今日帝都所有八卦消息的第一名,被大家津津樂道。 此消息之所以如此火爆,蓋因為此消息與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冷家有關(guān)。 身在帝都,沒有人不知道四大家族,在帝都這個遍地大人物的地方,四大家族一直都處在最頂端,俯視著其他的家族。 四大家族以身為皇室的慕容家族為首,接下來便是冷家,之后是連家,最后便是如今落敗了許多的夜家。 冷家身為僅次于皇室的家族,在帝都的地位可想而知,也正是因為如此,平日里幾乎沒有關(guān)于冷家的八卦消息曝出,如今忽然曝出一條消息,而且此消息還與冷家艷名在外的二小姐冷霜華有關(guān),就是不火也難。 據(jù)有關(guān)人士透露,冷家二小姐因為耐不住寂寞,竟然在自己的房間里與人亂搞,而且還被冷家的人給發(fā)現(xiàn),據(jù)說冷家主知道這個消息后,整個人都氣炸了,當(dāng)時便讓人將那三名男子給處理了,但事情并沒有就此完結(jié),冷二小姐竟然趁侍女為她收拾的時候,撲到了一名護衛(wèi),差點將那護衛(wèi)給就地正法。 冷二小姐冷霜華因為其身份和容貌,在整個帝都不知有多少公子哥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但她一直傾心于三皇子,據(jù)說私下里她曾揚言非三皇子不嫁,只是三皇子傾心于夜家的三小姐夜如歌,故一直未答應(yīng)冷二小姐,但冷二小姐并未就此放棄。 現(xiàn)在忽然曝出這么一條消息,大家先是一驚,隨后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若是冷二小姐真的耐不住寂寞的話,也不應(yīng)該找三個沒有地位的男子,只要她勾勾手,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想要跟她一度**,她又何必如此亂搞呢? 這時候,又有人說了,其實冷二小姐是被人下了藥,好像是冷二小姐得罪了什么人,那人為了報復(fù)冷二小姐,才會如此做。 眾人恍然,紛紛為冷二小姐可惜,畢竟現(xiàn)在這條消息已經(jīng)人人皆知,恐怕沒有哪個家族的人會娶一個失去清白的女子為妻的,而以冷家的身份,冷二小姐也不可能去給別人做妾,這樣一來,冷二小姐的一輩子,也算是毀了。 在可惜之余,人們又十分好奇那個想要報復(fù)冷二小姐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冷二小姐又是怎么得罪了對方,才讓對方如此對待冷二小姐? 御品樓,夜非雪將周圍人的議論盡收耳中,墨色的眼底劃過一絲幽光,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坐在她周圍的赫連紫月等人見到她的笑容,唇角也不禁微微彎起。 消息是夜非雪讓慕容昊找人放出的,她既然做了那件事情,就是為了讓大家都知道,目的就是要先毀掉冷霜華的名聲,冷霜華不是自認高高在上,只有她可以配得上慕容昊嗎? 她偏偏要她成為一個人人皆知的蕩婦,她就不信以她那不潔的身子,還有臉再提嫁給慕容昊,別說是慕容昊,就算是帝都別的家族,都不可能讓自家的人娶一個這樣的女子為妻子。 至于后面說冷霜華是被人下藥的,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冷遠陵的人,但,那又如何? 如今整個帝都都知道冷霜華的事情,就算是她被人下了藥,也不能免去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干凈的事實,冷遠陵這么做也只能讓冷家的挽回一些冷家的名聲而已。 當(dāng)然,她不可能就這么放過冷霜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她說過,要讓整個冷家滅亡,自然不是空話。 這時,一道銀色的影子忽然一閃,撲到了夜非雪的懷里,正是被夜非雪派出去的狐妃妃,通過契約,狐妃妃用靈識將它在冷家探查到的消息告訴夜非雪,夜非雪眸光閃爍了一下,唇角的笑容不自覺地加深了一些。 “雪兒,妃妃都探查到了什么?”赫連紫月看了看夜非雪懷里的狐妃妃,又看向夜非雪,眨著眼睛問道,她雖然不清楚狐妃妃和夜非雪之間有契約的事情,但卻知道夜非雪可以和狐妃妃交流,這一點,讓喜愛狐妃妃的她異常嫉妒,當(dāng)然,如果她知道狐妃妃其實會講話的話,攻擊會被氣死! “今晚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趕緊吃飯,我們今天晚上繼續(xù)行動?!币狗茄⒁粔K雞腿夾給狐妃妃,瞥了一?眼赫連紫月,心情還算不錯地說道。 坐在夜非雪旁邊的龍君傲在見到夜非雪給狐妃妃夾菜后,目光閃了閃,在狐妃妃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直到看到狐妃妃瑟縮了一下脖子之后,這才轉(zhuǎn)移目光,伸手夾了一口菜放到夜非雪的碗里。 狐妃妃窩在夜非雪手旁邊的桌子上,在感覺到龍君傲的目光轉(zhuǎn)移后,這才對天翻了翻白眼,心想雖然知道你喜歡主人,但是占有欲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強,用這種眼光盯著它,它會消化不良的好不好? 當(dāng)然,狐妃妃是不敢對著龍君傲發(fā)泄它的不滿的,所以它直接發(fā)泄到了食物上,狠狠地吃東西,最后直接導(dǎo)致自己吃撐了,難受得它欲哭無淚! …… 冷家,冷遠陵坐在書房里,聽著管家的匯報,頭大地揉了揉眉心。 事情果然如他所預(yù)料的那樣,冷霜華的事情在一個早上便傳遍了整個帝都,雖然他命人散播消息說冷霜華乃是被人陷害,挽回了一些冷家的顏面,但冷霜華卻是真的完了。 冷霜華身體已經(jīng)不潔的事情已經(jīng)人盡皆知,再想要將冷霜華嫁給一些家族的子弟,為冷家?guī)砝妫呀?jīng)不可能,若不是疼愛冷霜華這么多年,心里對冷霜華有些感情,他早已經(jīng)將冷霜華扔到一邊,不再理會。 想到冷霜華,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不禁抬起頭,看向管家,“二小姐的情況怎么樣了?” “啟稟家主,一個時辰前,二小姐就醒來了,但她一醒來,就不管不顧地把身邊的侍女撲到,將其衣服扯掉,護衛(wèi)想要阻攔,她就會撲到護衛(wèi)身上,老奴無法,只能夠再次將二小姐打暈。”說道冷霜華,管家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畢竟冷霜華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丟人了。 聞言,冷遠陵的臉色再度黑了下來,他未曾想到,冷霜華身上的藥性竟然如此之大,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長時間,竟然還能夠影響冷霜華的行為,他哪里知道,夜非雪給冷霜華的藥可是她特意準備的,別說是到如今才過去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時間,就是再過很長時間,也還是會影響冷霜華。 “找藥師給二小姐看看,若是還弄不好,就不用管她了。”終是有些不耐煩了,冷霜華如今對他已經(jīng)毫無作用,若是藥師能夠治好冷霜華,也許他還能照顧一二,若是治不好,他就會徹底舍棄冷霜華! “是,家主。”管家雖然心里吃驚,但面上卻是一臉恭敬,跟在冷遠陵身邊這么多年,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了解冷遠陵,在他的眼里,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有利用價值的,一種是沒有利用價值的,可以利用的,他絕對不會放過,而不能利用的,就只會被他舍棄,即便那個人是他的孫女。 “對了,翰兒有消息了沒?夜家的人都已經(jīng)回到帝都了,他就算是跟夜家人錯過,今天也該回來了,為何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想到冷浩瀚,冷遠陵又是一陣心煩,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諸事不順,讓他很是煩躁。 “家主……”管家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難色,正準備向冷遠陵匯報冷浩瀚還沒有消息,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的話也自然被打斷。 在冷遠陵同意之后,房門被打開,一名身著灰衣的仆人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 “家主,這是方才在門口發(fā)現(xiàn)的,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著這東西是送給您的?!被蛟S是因為緊張,仆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一手抱著盒子,一手拿著紙條。 冷遠陵皺眉,對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立刻上前將東西和紙條接到自己的受上,讓那名仆人下去,等到仆人離開后,他才回到冷遠陵的身邊,將紙條交給冷遠陵。 冷遠陵掃了一眼紙條,發(fā)現(xiàn)上面確實寫著“冷家家主親啟”六個字,眉頭又微微靠攏了一些,目光放到了管家手中的盒子上。 在冷遠陵的示意下,管家將盒子放到桌子上,隨后小心翼翼地打開蓋子。 “??!” 一聲尖叫從管家的口中發(fā)出,他整個人也跟著向后退了幾步,臉色蒼白,雙眼瞪著盒子,一幅驚恐的樣子。 冷遠陵的樣子和管家不相上下,只是相比較管家的驚恐,他更多地卻是憤怒,因為那盒子里裝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兒子,冷白墨和冷霜華的父親,冷浩瀚的人頭。 當(dāng)日夜非雪讓龍君傲解決了冷浩瀚,之后又將他的人頭割下,為的就是將其還給冷遠陵,這,也只是她報復(fù)冷?家的其中一環(huán)。 冷遠陵看著冷浩瀚的人頭,雙手緊握,青筋暴起,雙眼幾乎變成了血紅色,牙齒緊咬著,周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息,若非還有理智在,恐怕他早已經(jīng)發(fā)狂。 冷浩瀚和冷霜華不同,冷浩瀚是他和他原配夫人的兒子,而且是他眾多兒子中,最出色的一個,也是他最喜愛的一個,冷霜華只是他培養(yǎng)出來為家族謀利的工具,但冷浩瀚卻是他真心寵愛的兒子,自己的兒子死了,而且還被人閣下頭顱,送到自己的面前,想必是個人都無法忍受。 冷遠陵的胸口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著,終于,他上前一步,將裝著冷浩瀚頭顱的盒子抱進自己的懷里,閉上眼睛,一臉地沉痛。 片刻后,他忽然睜開眼睛,看向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管家,“給我查,究竟是什么人殺了翰兒?”這句話,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語氣里更是森然的殺氣。 “是,家主?!惫芗一炭值貞?yīng)了一聲,整個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書房里只剩下冷遠陵抱著那盒子,他低下頭,看一眼冷浩瀚的臉,眼底終于流出了眼淚。 “翰兒,你放心,爹一定會幫你報仇!” …… 是夜,冷家大宅不遠處,夜非雪幾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黑夜中。 夜非雪打了一個手勢后,幾人便各自離開,潛入了冷家大宅,經(jīng)過昨日的事情,冷家的防御明顯增強了許多,不過,這只是對一般人,對靈識變態(tài)的夜非雪來說,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利用靈識避開一眾護衛(wèi)和隱衛(wèi),夜非雪來到了冷白墨的房間外,冷白墨上次被龍君傲打傷,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養(yǎng),傷勢明顯好了許多,此刻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顯然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夜非雪從窗戶閃進冷白墨的房間里,直直地走到床邊,目光注視著冷白墨,在冷白墨察覺不對,睜開眼睛時,她手中的金針突然甩出,刺入冷白墨喉部和身上的xue位上,冷白墨張了張嘴,卻沒有一絲聲音發(fā)出,他又動了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身體完全不受他控制,他終于意識到了不對,眼底染上驚恐,雙眼瞪得大大的,看向夜非雪。 待看清楚夜非雪的樣子后,冷白墨的眼底閃過不可思議,顯然是沒有想到夜非雪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隨即便意識到自己的狀況,驚恐再次染上雙眸,他想要大喊,奈何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夠看著夜非雪。 夜非雪將冷白墨的一系列反應(yīng)收在眼底,唇角忽然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在月光的映襯下,如仙似魔,看得冷白墨一愣。 下一刻,夜非雪驟然出手,一根銀針,點在了冷白墨的丹田處,冷白墨的雙眼驟然瞪大,瞳孔緊縮,臉上浮現(xiàn)出痛苦之色,身體更是微微抽搐著,顯然是十分痛苦。 一針廢了冷白墨的丹田,讓他再無法修煉,夜非雪并沒有停止,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把匕首,夜非雪快速地揮舞了幾下,直接挑斷了冷白墨的手筋和腳筋,冷白墨的痛苦依舊,但眼里的恐懼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絕望。 丹田被廢,筋脈被挑,從今以后,他只能夠變成一個廢人,這讓身為天之驕子的他如何能夠忍受? 昨晚這一切,夜非雪收回放在冷白墨身上的金針,身體一閃,便從冷白墨的房間里離開。 “??!” 在夜非雪離開后,冷白墨的房間里便傳出了一聲飽含絕望的慘叫聲,瞬間驚動了整個冷府。 夜非雪從冷白墨的房間離開后,并沒有離開冷宅,而是趁著冷家因為冷白墨的事情大亂的時候,閃身來到了冷家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龍君傲和殷風(fēng)烈兩人正站在那里等她。 “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在龍君傲身邊落下,看向兩人,低聲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