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一鳴驚人!
?鳳凰樓,云都最大的酒樓,整個樓高十五米,分為四層,比之紫幽帝國帝都的御品樓看起來還要輝煌大氣,是整個帝都除了皇宮之外,最高的建筑。舒殩齄玕 鳳凰樓與御品樓一樣,樓層都是按照消費來分層的,在鳳凰樓一次消費一千金幣以下,只能夠呆在第一層,消費在一千金幣到五千金幣之間的,可以呆在第二層,第三層,則需要消費在五千到一萬金幣之間,至于最高的第四層,則只有一次性在鳳凰樓消費一萬金幣以上,才能夠上去。 鳳凰樓里面的東西,絕對是整個云都最貴的,一盤最普通的菜,價格也在二十金幣以上,而一壺最普通的酒,也需要五十金幣以上,可以說,在鳳凰樓隨便吃一桌子菜,消費都在四五百金幣。 當然,鳳凰樓的東西可不是拿來糊弄人的,那絕對是物有所值,先不說在鳳凰樓里可以吃到別的地方吃不到的妖獸的rou,就單單是鳳凰樓廚師做出來的菜,各個都比皇宮里的御廚做得好吃。 云都,是整個藍云帝國的首都,有錢人一抓一大把,所以盡管鳳凰樓的消費昂貴,但卻擋不住眾人的腳步,那些有錢的人根本不在乎錢,他們在乎的是鳳凰樓給他們帶來的那種虛榮感。 莫導(dǎo)師要請夜非雪他們吃飯,自然不能夠含糊,直接要了鳳凰樓四樓的一個雅間,雅間的地方夠大,而且裝飾得也十分奢華,單單地上鋪著的三階妖獸云翼虎的皮毛,就足以抵得上萬金,更何況里面還擺放著許多十分名貴的字畫瓷器,每一個雅間都有兩名容貌上等的侍女專門服侍。 夜非雪前世比這更豪華、更奢侈的宮殿見過不少,因此也僅僅是有些驚嘆而已,而宮祁軒等人身后的背景各個都不簡單,自然不會被鳳凰樓的雅間給驚住,因此,眾人的表現(xiàn)都十分鎮(zhèn)定,倒是沒有出什么洋相。 夜非雪抱著狐妃妃,坐在靠窗的位置,左邊坐的是赫連紫月,右邊坐的是紀櫻落,宮祁軒和藍昊兩人則坐在赫連紫月的旁邊,而紀櫻落的另一邊則坐著戰(zhàn)飛揚。 自從那日紀櫻落和夜非雪談心之后,紀櫻落按照夜非雪的方法,把戰(zhàn)飛揚拉出去打了一頓,戰(zhàn)飛揚果然和夜非雪所說的一樣,沒有還手,而紀櫻落下手也不輕,雖然沒有用元力,但她的身體也時常鍛煉,力量比起一般的女子自然要強許多,所以戰(zhàn)飛揚被打得著實不輕,好在玄天大陸療傷的藥液很多,像戰(zhàn)飛揚身上的那種皮外傷,很容易治好,這才沒被人看出來。 不過自從那日后,紀櫻落對戰(zhàn)飛揚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改變,似乎真的像是她跟戰(zhàn)飛揚講的那樣,打算忘掉戰(zhàn)飛揚,平日里見到戰(zhàn)飛揚,也不像以前那樣,欲言又止,神情哀傷,直接裝作沒有看到,這樣的轉(zhuǎn)變,讓戰(zhàn)飛揚反倒不好受了,時常偷偷地看紀櫻落。 鳳凰樓的服務(wù)果然不錯,莫導(dǎo)師點才沒多久,就有侍女端著菜走了進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如流水一般,端進雅間里面,擺在眾人的面前,就在眾人打算開吃的時候,房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眾人面面相覷,似乎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敲門,不過,莫導(dǎo)師還是喊了一聲進來。 當房門打開后,眾人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門口的,竟然是百里言,當然,這里面只有夜非雪在看到百里言之后,眸光閃爍了一下,唇角露出一道詭異的笑容。 與紀櫻落談心的第二天,夜非雪就去找了百里言,她需要找一個人刺激戰(zhàn)飛揚,逼得戰(zhàn)飛揚從自己的思維中跳出來,她身邊的男子戰(zhàn)飛揚都認識,自然是不行了,所以她想來想去,就去找了百里言。 她和百里言,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那日在擂臺上,她雖然打暈了百里言,但并未使出全力,所以百里言身上的傷并不重,只是修養(yǎng)了一晚上,便已經(jīng)痊愈,百里言也是知道夜非雪的意思,而且他對夜非雪也十分好奇,在夜非雪付出了一顆破嬰丹之后,百里言立刻同意和夜非雪合作。 合作的內(nèi)容就是讓百里言假裝喜歡上了紀櫻落,而后對紀櫻落展開追求,以達到刺激戰(zhàn)飛揚的目的,而紀櫻落在得到夜非雪的暗示后,對待百里言的時候,也跟別人不太一樣。 這會兒百里言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是夜非雪提前通知的,夜非雪看了一眼戰(zhàn)飛揚,在見到他臉上那有些生氣的表情后,她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垂下眼簾,不讓人看到她眼底的表情。 百里言站在門口,目光一掃,掠過夜非雪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異光,隨后便落到了紀櫻落的身上,眼底忽然迸射出一道亮光,直直地看著紀櫻落,帶著一絲癡迷。 n?bsp;紀櫻落在看到百里言后,也是一驚,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夜非雪,當看到夜非雪唇角的笑容后,她微微一愣,便明白百里言是夜非雪通知的,余光掃了一眼戰(zhàn)飛揚,看到他微慍的表情后,她的唇角也微微一樣,也露出一個笑容,目光卻是看向了紀櫻落。 “在下貿(mào)然前來,沒有打擾到諸位吧?”百里言這兩天經(jīng)常出入紫幽學(xué)院所住的地方,跟大家也算是熟悉,他走到雅間里,見眾人還盯著自己,不由得有些歉意地說道。 百里言的動作落落大方,彬彬有禮,俊美的容顏上帶著一絲略帶歉意的笑容,眼神誠懇,很容易得到眾人的好感,眾人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原來是百里公子,百里公子既然來了,就一起用餐吧?!闭f著,莫導(dǎo)師便讓守在門口的侍女給百里言加了一張椅子,他也知道百里言喜歡紀櫻落,但他更知道紀櫻落和戰(zhàn)飛揚之間那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一時之間,他又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讓百里言坐在哪里。 “把椅子放到這里?!本驮谀獙?dǎo)師左右為難的時候,低著頭的夜非雪忽然抬起頭,指著她的右邊開口說道。 那侍女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莫導(dǎo)師,見莫導(dǎo)師并未阻止,便將椅子放到了夜非雪的身邊。 百里言見狀,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一些,眾人以為他是因為和紀櫻落親近而高興,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因為那個座位在夜非雪的旁邊。 在戰(zhàn)飛揚冷眼注視下,百里言施施然在夜非雪和紀櫻落兩人的中間坐下,哪怕戰(zhàn)飛揚不斷地扔過來冷刀子,百里言也好像沒有一點感覺。 百里言坐下之后,莫導(dǎo)師就站了起來手中端著一杯酒,環(huán)顧了一周,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來來,為了慶祝你們?nèi)〉梦湔呓M第一名,我們來干一杯?!?/br> 聞言,坐在雅間里的眾人都站了起來,手中都端著酒杯,臉上也帶著開心的笑容。 “干杯!” 眾人象征性地碰了一下杯子,爽快地放到嘴邊,一飲而盡,整個雅間里的氛圍也活躍了起來,當然,如果忽略掉紀櫻落身邊正不斷釋放著冷氣的戰(zhàn)飛揚,氣氛恐怕會更加活躍。 紀櫻落卻完全不管戰(zhàn)飛揚,自顧自地吃著菜,而坐在她身邊的百里言這時候也直接無視掉戰(zhàn)飛揚冰冷的視線,不時加一道菜,放到紀櫻落的盤子里,或者和紀櫻落談笑兩聲,沒過多久,戰(zhàn)飛揚身上的冷氣便又重了一重。 終于,忍無可忍的戰(zhàn)飛揚爆發(fā)了,在百里言夾了一塊排骨準備放到紀櫻落盤子里的時候,戰(zhàn)飛揚忽然出手,用筷子擋住了百里言的筷子,瞬間,整個雅間里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戰(zhàn)飛揚的身上,但戰(zhàn)飛揚卻毫無所覺,只是冰冷地看著百里言。 “她不喜歡吃排骨?!北涞穆曇舨粠б唤z感情,戰(zhàn)飛揚手上一用勁,百里言的筷子便被擋了回去。 百里言愣了一下,隨后看向紀櫻落。 紀櫻落顯然也愣住了,這時候還未回過神來,百里言眼底閃過一絲暗光,卻是將排骨放到了自己的盤子里,轉(zhuǎn)身去夾另一道菜,當他的筷子再次伸到紀櫻落的盤子上時,戰(zhàn)飛揚的筷子再次擋住了他的筷子。 “這個,還不是她喜歡的。”這一次,戰(zhàn)飛揚的眉頭微皺,語氣里似乎有些不滿,擋回百里言的筷子后,竟然自己動手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紀櫻落的盤子里,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眼底不禁閃過一絲懊惱,但很快眼神就有些恍惚,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百里言看著自己手中的筷子,瞥了一眼旁邊的夜非雪,眉頭挑了挑,低下頭,將筷子里的菜自己吃了下去,絲毫沒有因為戰(zhàn)飛揚的動作而感到尷尬。 這個時候,紀櫻落卻已經(jīng)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身邊的百里言,又看了一眼戰(zhàn)飛揚,紀櫻落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不過,一想到戰(zhàn)飛揚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她的心里就升起一團怒火,下一刻,她拿起筷子,將戰(zhàn)飛揚夾的菜放回了戰(zhàn)飛揚的盤子里,自己則從百里言的盤子里夾起了排骨,默默地吃了起來。 這突然的變化,讓在場的眾人又是一愣,夜非雪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卻低下頭,夾了一塊排骨,喂給狐妃妃吃。 坐在夜非雪身邊的百里言因此而愣了一下,隨后便露出一抹笑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戰(zhàn)飛揚,果然見到戰(zhàn)飛揚的臉色一片鐵青。 戰(zhàn)飛揚怎么也沒有想到,紀櫻落竟然會將菜放回他的盤子里,而去?夾百里言盤子里的菜,這讓戰(zhàn)飛揚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紀櫻落所說的話,她說,她會忘了他,重新找一個愛她的人,當時他的心里雖然難受,卻也覺得那樣對紀櫻落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但現(xiàn)在,他看著紀櫻落的側(cè)臉,卻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想法,去他嗎的“最好的選擇”,去他嗎的“忘了他”,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接受不了,只要一想象紀櫻落會被另一個人擁在懷里,做那些親密的事情,戰(zhàn)飛揚的心里就難受得像是要爆炸一樣。 “啪!” 戰(zhàn)飛揚手里的筷子在他的手中斷成了兩截,而他卻毫無所覺,忽然,他轉(zhuǎn)過頭,看向紀櫻落,一伸手,將紀櫻落拉到他的懷里,手攬著紀櫻落的腰,在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抱著紀櫻落從窗口漂了出去,以他靈嬰境的修為,十五米的高度,根本不是問題。 戰(zhàn)飛揚的動作太快,雅間里面的眾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兩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下一刻,除了夜非雪之外,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百里言的身上。 “大家都看著我做什么?這道菜挺不錯的,大家都嘗一嘗?!泵鎸Ρ娙说哪抗猓倮镅院苁堑ǖ貖A起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吃了起來,還不忘推薦給眾人。 眾人絕倒,看著吃得喜氣洋洋的百里言,十分懷疑百里言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百里言卻不理會身邊的眾人,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夜非雪的盤子里,沖著夜非雪挑了挑眉,“丫頭,本少爺答應(yīng)你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別忘了你答應(yīng)本少爺?shù)臇|西?!?/br> “給你?!币狗茄_著百里言翻了翻白眼,手腕一翻,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個玉瓶,很不客氣地扔給百里言,話說,自從跟百里言熟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那冷酷的外邊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實際上根本就是一個無賴! 百里言接過玉瓶,打開看了一眼,確認里面的丹藥的確是破嬰丹之后,立刻將瓶子裝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幅傻笑。 兩人的舉動讓其他人看得莫名其妙,怎么看樣子,百里言跟夜非雪似乎很熟的樣子?還有,百里言不是喜歡紀櫻落嗎?怎么紀櫻落被人帶走了,他還沒有反應(yīng)? 眾人心里就像是貓撓了一樣,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可惜,被眾人注視著的夜非雪和百里言兩人都直接忽視了他們的目光,淡定地繼續(xù)吃菜。 “雪兒,你是不是隱瞞了我們什么?”等到眾人繼續(xù)吃菜之后,坐在夜非雪另一邊的赫連紫月拉了拉夜非雪的衣袖,等夜非雪看過來之后,用密語傳音問道。 “等回去之后,我在告訴你們?!币狗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和百里言的合作,當即用密語傳音道。 赫連紫月聞言,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隨后給旁邊的宮祁軒和藍昊一個放心的眼神。 戰(zhàn)飛揚和紀櫻落兩人的離開,并沒有影響到眾人,畢竟今晚的主角乃是夜非雪他們這十名參加武者組比賽的學(xué)員,所以,一頓飯,眾人吃了一個時辰,可謂是十分愉悅。 從鳳凰樓出來后,眾人便一起回了藍云學(xué)院,夜非雪也將紀櫻落、戰(zhàn)飛揚和百里言的事情說給宮祁軒三人聽,等宮祁軒和藍昊兩人離開后,夜非雪才坐回床上,開始修煉,今晚莫導(dǎo)師特意點了一盤妖獸的rou,對他們的修為有很大的益處,而夜非雪今天受了傷,還沒有全好,這個時候,正好可以調(diào)節(jié)一下。 武者組的比賽已經(jīng)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煉丹組的比賽,實在武者組的比賽結(jié)束后的第二天開始的。 四個國家,每一個國家都派出了十名選手,也就是一共四十名選手參加比賽,這四十名參賽選手中,大部分都是二階煉丹師,三階煉丹師不超過十名,當然,這只是資料上面介紹的,至于真實情況,只有比賽了之后才能夠知道,就像夜非雪明明是四階煉丹師,卻隱藏了煉丹品階,其他國家的隊伍里,難保不會存在這樣的人物。 煉丹組的比賽分為三輪,第一輪是初賽,之后是半決賽,最后是決賽,按照每一個國家的選手的排名,給每個國家加上一定的分數(shù),最后按照總分數(shù)的排名,來決定四國排位賽的名次。 比賽的地點還是在云都最大的比武場,那五個擂臺這一次用了四個,每一個擂臺上面,有十名參賽選手,當然,為了防止比賽中有人刻意搗亂,每一個擂臺的十名選手都來自同一個國家,紫幽學(xué)院被分配在第一個擂臺。 此時,所有的選?手都已經(jīng)就位,每一名選手的身前都有一張長長的桌子,上面放著數(shù)十種藥材,因為比賽規(guī)定,所有的選手都只是掃了一眼面前的桌子,并沒有動手碰桌子上面的藥材。 藍云學(xué)院的院長此時站在主席臺上,比賽的內(nèi)容,將由他來宣布。 “想必大家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在你們的面前那張桌子上,放著數(shù)十種藥材,這正是初賽的考核內(nèi)容,要求你們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將桌子上面的藥材的藥性、藥理和生長條件都寫出來,每一張桌子上面的藥材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大家還是自己寫自己的,不要想著抄襲別人的,好了現(xiàn)在比賽開始。” 藍云學(xué)院的院長說完這段話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此時,比賽開始的鐘聲也正好響起,在高臺上,放著一個漏斗,漏斗里的沙子從上面落到下面,正好是一個時辰的時間。 擂臺上,所有參賽選手的目光都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面,識別藥材,這是每一名煉丹師在成為煉丹師之前,必學(xué)的內(nèi)容,當然,因為個人所拜的師傅不同,掌握的知識的不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準確地識別每一種藥材,要知道,這桌子上面的藥材,可并非都是一些常用的藥材。 更何況,還要在一個時辰內(nèi)將這些藥材的藥性、藥理和生長條件都寫出來,對一些等級不高的煉丹師來說,絕對是一場挑戰(zhàn)。 當然,這樣的考核,對夜非雪來說,自然是十分簡單的。 要論到識別藥材,這玄天大陸上,恐怕沒有一人能夠比得過夜非雪,藍無涯的藏書非常豐厚,都被夜非雪看完了,再加上夜非雪曾經(jīng)得到過一些遠古時候的書籍,里面也記載著許多藥材,所以,就算是現(xiàn)存的兩名丹皇,比起識別藥材,也不是夜非雪的對手。 只見夜非雪站在桌子前,深吸了一口氣,將桌子上的紙張鋪開,手中握著筆,目光從那些藥材上一一掃過,手下更是不停,沒掃過一種藥材,她的腦海中變回蹦出藥材的介紹,手中的筆不停,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她便已經(jīng)看完了十株藥材,與周圍那些寫寫停停的選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夜非雪這樣子,自然引起了看臺上那些評委的注意,不過,現(xiàn)在還是比賽的時候,那些評委只是目光盯著夜非雪,并沒有出聲。 半個時辰的時間很快過去,擂臺上,大多數(shù)選手都是寫寫停停,這最簡單的藥材識別,對許多選手來說,也并不容易。 反觀夜非雪,從比賽開始后,她的手就沒有停下來,她甚至沒有用手去觸摸那些藥材,僅僅只是掃一眼,很快就寫出了藥材的藥性、藥理和生長條件,桌子上只有不到始終藥材她還未寫出來,其余的都已經(jīng)完成。 又過了一刻多鐘的時間,一直埋頭苦寫的夜非雪終于停下了筆,抬起頭,活動了一下有些硬的脖子和手,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一沓紙,夜非雪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掃視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很多選手還在愁眉苦臉地思索著,他們這個擂臺上,也就只有火炎炎看起來比較輕松一些。 夜非雪并不著急交卷,因為她覺得這樣做有些鋒芒必露,畢竟時間才過了半個多時辰,距離一個時辰還有三刻鐘的時間,她這時候交卷,難免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她哪里知道,剛剛她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引起了評委席上的評委們的注意,本來評委們見她終于停筆,還以為她準備交卷了,誰知道她竟然沒有一點要交卷的意思,這可把那些評委急的,他們都在好奇夜非雪的答案,現(xiàn)在夜非雪不交,他們又不能強來,真真是急死人了! 終于,在距離比賽結(jié)束還有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的時候,夜非雪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將試卷交了上去。 她的試卷一到那些評委的手里,那幾個評委便湊到一起看了起來,當看到上面關(guān)于每一種藥材的藥性都描寫得十分清楚,還有藥理和生長條件也都十分清楚的時候,這些評委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他們在之前已經(jīng)看過夜非雪那張桌子上面的藥材名單,知道里面有一些藥材雖然只是一階或者二階藥材,但卻比較冷門,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知道,甚至有一些,就是他們都不是特別清楚,哪想到夜非雪竟然全部給寫了出來。 而且,他們可都看到了,夜非雪從開始寫,一直到結(jié)束,都未曾碰過那些藥材,只是用眼神掃了一下,但她寫出來的東西竟然如此準確,甚至就連一些比較容易混淆的藥材都寫得十分準確,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夜非雪的基礎(chǔ)知識十分扎實,甚至,她博學(xué)的程度,比起他們這些評委,也絲毫不遜色?! 評委們立刻將夜非雪的資料掉了出來,當看到她只有十二歲,卻是一名三階煉丹師的時候,那些評委們差點不顧場合地尖叫出來! 這下,評委們看夜非雪的眼神可完全不一樣了,他們甚至開始期待夜非雪后面兩場比賽的表現(xiàn)。 一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無論是寫完,還是沒寫完的人,都將手中的紙上交上去,而成績,也很快就下來,夜非雪毫不例外的晉級半決賽,紫幽學(xué)院這邊加上夜非雪,共晉級了五個人,火炎炎也在內(nèi),而其他三所學(xué)院的晉級率也都在一半左右。 當然,因為夜非雪那被評定為“完美”級別的成績,也讓大家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到了夜非雪的身上,夜非雪這一下,真可謂是一鳴驚人! ------題外話------ 話說,怎么都木有人理人家呢?倫家真是桑心啊…… 求訂閱!求打賞!求鉆鉆!求花花!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