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5 行不通(4000字)
而且唐碧玉和倪成吃過晚飯,又是一陣寒暄,然后疼愛地拍拍她的臉,走人。 大概是開了兩個小時的批判大會,溫母累了,看了唐珈葉一眼,和溫父上樓上。 唐珈葉樂得輕松,洗澡的時候頻頻摸自己的臉,看自己的手,這兩處地方是唐碧玉摸過的,倏然全身一陣雞皮疙瘩,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趕緊把手和臉用水用力搓洗。 洗完澡照例吃了安眠藥,最近她已經(jīng)離不開它了。 她試過的,有一次不吃躺下去,恐懼還在,根本消不掉,一閉上眼就是溫賢寧陰森的面孔,然后進入一片冰天雪地,周圍到處是雪,她步行在荒蕪的雪地里,一眼望不到頭,白茫茫的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身上只穿短衫和七分褲,整個人冷到快要變成冰棍,蜷縮著不斷地抖,出冷汗。 偏偏還要不自覺地走,深一腳淺一腳艱難前行,身后是一個個三四十公分深的腳印坑。 想著停下來找個地方休息,可是控制不住,腳步還在向前趄趔著走,突然她覺得右腳一麻,眼見一根腳趾掉在雪地上,帶著鮮紅的血。 她還沒來得及痛叫,第二根腳趾又掉下去,接著是第三根,第四根……五根腳趾掉完了,光禿禿,血淋淋地成了有五個血窟窿的腳面。 這還沒完,她的手指又開始掉,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五根…… 她哭叫起來,可是沒用,手指還在掉,十根手指慢慢掉成了兩只血rou模糊的禿掌。 哈哈哈哈……如地獄般恐怖的笑聲在耳朵里震響,她抬眼看去,溫賢寧高兩丈,身穿黑色斗蓬,正以俯視螞蟻的姿態(tài)看著她,那陰森的笑就是從他嘴里發(fā)出來的,轉(zhuǎn)眼變成了一股股寒風,把她整個人如紙片般吹起…… 她嚇得尖叫著醒來,全身是汗,象是剛從水里被撈上來的一樣,這個夢的陰影整景盤踞在她心頭,再也睡不著。 從這以后,她再也不敢不吃安眠藥,吃了之后她就睡過去,什么也不想,一覺到天亮。 清晨,她迷迷糊糊的脖子后好癢,撓了撓,睡過去,好象有熱氣在噴,她用手去拍,“咚”一聲,好象拍到什么瓜之類的東西,睜開眼睛一看,一張放大的俊臉。 溫賢寧? 她第一反應(yīng)是去摸他是不是熱的,結(jié)果引來他張嘴咬她的手指,“摸什么?看我這顆瓜有沒有熟?” 真是他?唐珈葉心里一驚,臉上立馬變成了驚喜,翻過身去摟住他的脖子,撒嬌地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三點?!彼孟掳蜕厦俺鰜淼暮缭?,“你睡得跟豬一樣死,我怎么推你就是不醒?!?/br> 她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轉(zhuǎn),“凌晨三點?” “小丫頭,夜里能有幾個三點?”他失笑,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氣,雙臂摟住她的腰,把臉埋在那彈性十足的柔軟中間,“再睡一會兒?!?/br> 唐珈葉兩只手輕輕搭在他肩上,閉上眼睛,真是*啊,一回來就往女人懷里鉆,敢情拿她當成了那個胸大的夏嫣然。 其實外面才蒙蒙亮,她閉上眼睛卻是睡不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安眠藥就不能醒,一醒就睡不了。 閉著眼睛沒事干,耳朵就是眼睛,房間里很靜,遠的能聽得到保姆掃院子,掃帚在地上摩擦發(fā)出咝咝的聲音,近的能聽得到他的呼吸聲,一下下如羽毛拂在她胸口。 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了昨天中午米婭提到的*事件。 溫賢寧簡直是貨真價實的*,他*女大學(xué)生也算了,居然有什么怪癖,非要*十九歲的,還一過二十歲就不要。 *加*的人果然做起事來既是*又是*, 等等,她記得自己也是十九歲認識他的,會不會這*對什么十九歲有心結(jié),或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記得他和夏嫣然認識的時候,好象也是那個年紀吧,難道說他在下意識地找替身?因為他一直懷念十九歲的夏嫣然? 這么說,他和夏嫣然之間一定發(fā)生過什么,所以才會背叛夏嫣然,在外面*年輕的女大學(xué)生? 還是說他本身就是個喜新厭舊的*,厭倦了年過三十的夏嫣然? 怎么想怎么覺得匪夷所思,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一定有! 不知道關(guān)健知不知道? 算了,她沒興趣知道,他*誰,喜歡*什么類型的,那是他的事,她只要自由,別人的事盡管少管! 因為她現(xiàn)在人小力薄,還沒有強大到足以與他抗衡,所以她只能自私,先管好自己,不然她可能連自由都沒有。 不,她要自由,她從來沒有象現(xiàn)在這樣渴望過這個東西。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這話說得太對了,自由比什么東西都可貴,有了自由才有你想要的一切。 她不貪婪,她獲得自由后,只想找份普通的工作,把錢全部還給唐碧玉,然后一個人靜靜地生活,不要再依附別人,看別人的臉色,要有尊嚴地活著。 今天是周日,唐珈葉上午有課,既然溫賢寧還在睡,她也不起來,本來就不想上什么培訓(xùn)課,這下更是有理由了。 而且平常保姆們早進來清理房間,今天沒一點動靜,估計是溫母吩咐的,知道兒子凌晨才回來,正在補眠。 唉,真是好運啊,有父有母,有meimei,有弟弟。 她也有,卻等于什么也沒有,餓了沒人關(guān)心,冷了沒人問,只有自己疼自己。 這世上最不能比的就是人與人,人比人氣死人! 猛然間,埋在她胸口睡覺的溫賢寧開口,“小丫頭,你一個嘆什么氣?想什么呢?嗯?” 她嚇了一跳,趕緊否認,“沒有啊,我沒有嘆氣,你在睡覺怎么聽得到我嘆氣?!?/br> “沒有么?”他邪惡一笑,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邊去摸那雙-腿-間最柔軟的地方,一邊去舔那倍蕾。 唐珈葉急忙尖叫,“不要,有,我有嘆氣。” “你嘆什么氣,給我說說。”溫賢寧停下動作,也不急著要她。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逗這丫頭,看她從嘴硬到慢慢求饒好象特別有趣,他愛上這種凌虐的感覺。 唐珈葉不由自主地咬起唇,“我在嘆我自己,昨晚我媽來了,她有來跟沒來一樣,好象是來*物學(xué)院看*物的,來的時候摸摸我的手,臨走時摸摸我的臉。” 他危險地瞇起黑眸,“我把我家比喻成*物學(xué)院?” “是比喻嘛,又不是真的?!彼R上投降,“再說我也是溫家人啊,我要真說溫家是*物學(xué)院,不是連我一起罵嗎?” 他抿抿唇,對這話比較滿意,伸長手臂去撈*柜上的鉆表。 看了眼時間,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捏了兩把,手從她睡衣里拿出來時皺了下眉,“今晚你再穿這種破布一樣的睡衣,你就等著看我怎么把它撕爛?!?/br> 唐珈葉低頭看了看自己,趕緊把被他掀上去的上衣翻下去,好吧,上午有空她決定去買件新睡衣。 溫賢寧進浴室去沖澡,唐珈葉穿好衣服,象往常一樣等他出來后給他拿浴袍,然后幫他擦頭發(fā)。 突然聽到敲門聲,是溫母的聲音,“起*了吧,兒子?下去吃早飯,我讓人燉了補品給你?!?/br>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唐珈葉聽到這疼愛的聲音就心里犯堵,不想去開門,假裝進浴室去洗漱。 溫賢寧看了眼奔進浴室的唐珈葉,過來開門,“知道了,媽?!?/br> “給我看看?!睖啬敢姷揭粋€月沒見的兒子,摸摸兒子的臉,“唉,看你瘦的,這兩天別睡在外面,回家睡,媽給你多補補?!?/br> 溫賢寧腦海里一閃而過夏嫣然的臉,不過卻是沒反對,“媽,若若快生了嗎?” “是啊,預(yù)產(chǎn)期下星期六,君易這兩天緊張得不行,公司也不去了,天天在家圍著若若轉(zhuǎn),我一會兒要去簡家,你今天要去公司嗎?” 溫賢寧又看了一眼浴室,轉(zhuǎn)而說,“我?guī)Ю掀乓黄鹑?。?/br> “她?”溫母一提唐珈葉就頭疼,“你好好管管這沒教養(yǎng)的丫頭,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人打架,你知道她跑去哪里嗎?酒吧!把一個男人的頭打破了,醫(yī)藥費是君易賠的吧?我聽說了,還有啊,你知道你不在她做了什么事嗎?去勾搭人家男朋友,就是她瑜伽教練,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在瑜伽里大打出手,哎喲,丟人吶,我都沒臉說。反正你這老婆不省心,乘早離婚,娶個省心又乖的,我早想好了,那馬家的女兒不錯……” 溫賢寧上次沒聽清楚,這一次聽到完整的版本,不禁記在心里。 當然了,男人在母親與老婆面前,總有自動刪除功能,溫母下面的什么離婚之類的他左耳進右耳出。 浴室里的唐珈葉聽了個**不離十,她覺得好笑,溫母說這輩子就認定她這個兒媳婦的話好象還在耳邊,才過幾天就又竄唆兒子和她離婚,還真是有原則的婆婆。 她倒是希望這婆婆的話他兒子能聽,可惜好象行不通! 唐珈葉甚至惡劣地在想,她要不要繼續(xù)讓婆婆討厭下去,然后借婆婆的力讓溫賢寧和她離婚。 看似行得通,其實不行,因為她知道溫父是最大的阻力,好象溫父對她極滿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聽說一開始看中她做溫家兒媳婦的人是溫父,不是溫賢寧。 一系列的謎團,這家人好象個個全是自相矛盾,唐珈葉想到頭痛,打開水龍頭,用手捧水使勁潑臉。 借長輩之力離婚行不通,如果她再愚蠢到走這一條路,吃虧的只能是自己,那時候日子更加不好過。 十點,他們吃著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唐珈葉坐在那里靜靜喝牛奶,溫母忙前忙后給兒子端補品。 唐珈葉無意看了一眼,是蟲草燉牛鞭,心里想笑,溫賢寧這種既喜歡養(yǎng)小三,又要*無數(shù)個二奶的男人指不定哪天精盡人亡,是該提前補補。 “媽,還有嗎?給我老婆也盛一碗?!睖刭t寧突然這么一說,唐珈葉一愣,溫母也是一愣。 “沒有了,就這一碗?!睖啬覆恢勒f的是真是假,唐珈葉卻是高興,她可不喝這種玩意兒,男人喝的東西叫她喝,溫賢寧你可真想得出來! 一會兒要去簡家看溫若嫻,所以溫母去準備要帶的東西,餐桌上只剩下唐珈葉和溫賢寧。 氣氛突然好象有些沉悶,不,不是沉悶是窒息,唐珈葉抬起頭,撞進溫賢寧深不可測的眸光里,“你為什么和人打架?去酒吧做什么?那個男人是誰?” 她極度不喜歡他這種審犯人的口氣,嘴里卻是回答,“可能你聽你媽說過了,前段時間我去學(xué)瑜伽的時候,他們說我*教練的男朋友?!?/br> “事實呢?”他的聲音冷下去,冰寒刺骨。 唐珈葉握緊杯子,“事實我說了你相信嗎?” “你說說看?!彼[起厲眸,“一個字也不要落?!?/br> 她吸了口氣,好,你要聽我就說,信不信由你,“第一次,我去換衣服,有個女學(xué)員在旁邊講電話,里面全是我們教練的壞話,非常不好聽。我換好衣服出去,她也出去了,不過她走的是后門,我走的是前門。我出去后,教練在外面,問我練習情況。教練對我不錯,我去的那一天,她親自下去接的我。然后我對教練說你教得很好,我沒有問題。第二次,情況和這一次一模一樣,只不過教練的臉色比上次要難看一些?!?/br> 說到這里,她低頭抿了口牛奶,他指尖輕叩桌面,犀利地指出,“你中了人家的圈套,你們教練以為壞話是你說的?!?/br> 他倒是看得透徹,只可惜她當時還渾然不覺,唐珈葉停了停又繼續(xù)說,“這個教練姓周,叫周晶,她的男朋友也在這家會所,也是個教練,好象教什么塑身的,反正那天我坐在休息室,他跑過來說我頭上有蜘蛛,我低下頭,他就把我頭發(fā)纏在他衣服上,手搭在我肩上,剛好周教練過來,一眼看到,以為我在*她男朋友,就推了我,把我手機摔了?!?/br> -- 貌似第132章葉子手機被摔,溫母怎么可能打電話,暈,寫兩萬字,寫得人難受,想吐,555555,諒解一下,等周一編輯上班瓊依會把這個小錯誤修改一下。這三天寫得想吐血,胃驚鸞,大家有花撒花,有月票撒月票,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