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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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人家會幫你送飯?你們不會偷偷在一起了吧?” 易忱動作一頓,不可思議:“你在開什么玩笑?!?/br> 旁邊的宋緒吃了一口薯片:“那就是你在追她?” 易忱:“…喂,可能嗎?” “那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什么關(guān)系?。俊?/br> 易忱被煩得沒法,“她媽和我媽是舊友,今天一起吃了飯,就這些。” “就這?” 易忱瞥他:“不然?” 程岸頓感失望地嘆口氣,“還以為有什么了不得的呢?!?/br> 易忱原本要去洗澡,一聽這話,倏地扭過頭,沒什么表情地盯著他。 “忱哥,你看我干什么?” 易忱冷不丁開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br> 頂著寢室?guī)兹说囊暰€,他懶洋洋道: “如果硬要說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的話,那大概是?!?/br> “她覬覦我?!?/br> “正在努、力、地吸引我注意。” 第6章 “這事兒別傳出去?!闭f完,易忱也沒管寢室?guī)兹耸裁幢砬?,“走了。?/br> 身后傳來“噗”的一聲。 程岸沒忍住笑聲:“忱哥,騙我們可以,但別把自己也騙進去了?!?/br> 易忱:“?” “雖然吧,忱哥你很帥,但…”他言盡于此。 “但什么?!币壮谰挂膊患敝氯チ耍训?,拖著椅子坐下,“說啊?!?/br> 程岸聰明地打哈哈,可惜宋緒看不清形式,替他補上:“但長了一張嘴?!?/br> 易忱:“?” 程岸干脆好人做到底:“追鐘吟的,不是播音主持人,就是一米九的籃球隊長?!?/br> 他語氣含蓄,目的也就是提醒他這哥們別太自信,這世上最大的錯覺無非就是“她/他喜歡我?!?/br> “所以?”后者顯然沒有聽出半分,“一個四肢發(fā)達一個頭腦簡單,和我有可比性嗎?” 寢室三人:“…………” “你們愛信不信?!币壮啦荒蜔┝?,“我真是閑的,和你們說這些沒用的?!?/br> 說完,他開門就走,程岸和宋緒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緩緩搖頭。 “惱羞成怒了。”程岸偏頭問:“年哥,你信嗎?” 林弈年開玩笑:“換個角度想想,可能鐘吟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優(yōu)點的眼睛?!?/br> 宋緒銳評:“例如忽視忱哥的嘴,只看他的臉?” 幾人發(fā)出爆笑。 - 一直到回寢室,鐘吟還有些不安心。 害怕這件事橫生枝節(jié),易忱因此背上處分。 但一晚上,手機都靜悄悄的,沒有什么聲息,和易忱的記錄也停留在那句“私人恩怨”。 第二天早上,鐘吟還是過意不去地發(fā)了條消息:[你沒什么事吧?] 直到中午,這位才不緊不慢地回復(fù):[你說你上次寫了檢討?] 鐘吟莫名其妙地回了句嗯。 001:[發(fā)來] 鐘吟:[要我檢討做什么?] 001:[抄] 鐘吟緘默的同時松了口氣。只是寫檢討,那也還好。 她找到自己東拼西湊的那份檢討,發(fā)了過去,[你別全抄,記得改一點] 對面不出意外地過河拆橋,拿了東西就玩消失。 鐘吟已經(jīng)生不起來氣,搖搖頭,轉(zhuǎn)而做起課業(yè)。 午后,鐘吟難得清閑,計劃著看一部電影,卻被白帆的一通電話打斷。 白女士精神濟濟,讓她出門逛街。 鐘吟卻不想動彈,“上周不是剛逛過嗎…” 白帆充耳不聞:“mama晚上就走了,有些體己話還沒和你說呢?!?/br> 鐘吟沒辦法,頂著太陽出了門,在校門口和母親見了面。 白礬穿著一身手工旗袍,肩帶披帛,從頭發(fā)絲精致到腳,看著女兒一身簡單的打扮,她嫌棄地搖頭:“昨天就想說了,怎么mama給你買的衣服全都不穿?這么大了也不打扮打扮?!?/br> 白女士買的衣服…鐘吟想起那一柜子夸張的旗袍和連衣裙,連連搖頭:“在學(xué)校還是越簡單越好吧。” 白帆伸手點她額頭,“你啊,就和你爸一樣,大大咧咧的,從小mama就想把你培養(yǎng)成人見人夸的淑女,你就偏偏要唱反調(diào)?!?/br> 鐘吟撒嬌:“現(xiàn)在不也人見人夸嘛?!?/br> 母女倆在商場逛了幾圈,找了家咖啡店喝下午茶。鐘吟觀察著母親的神色,就要說出醞釀了很久的話時,白帆突然開口:“昨天帶你見的顧阿姨,你喜歡嗎?” 鐘吟點頭:“顧阿姨很熱情,喜歡的?!?/br> “她兒子呢?你覺得怎么樣?” 鐘吟一口咖啡卡在喉嚨里,半晌,她咽下去,“還行吧。” “還行?” 鐘吟拿不準(zhǔn)母親的意思,含糊其辭:“就挺好的?!?/br> 白帆笑了笑,優(yōu)雅地喝了口咖啡:“那你們可以多相處相處?!?/br> 鐘吟:“…哦?!?/br> “學(xué)校還有認識什么其他的男孩子嗎?” 鐘吟不假思索:“沒有?!?/br> 白帆終于是放心了,末了,還提醒她:“要認識了新的朋友,一定要和mama說,知不知道?” 鐘吟緩緩地嗯了一聲。 一直到吃過晚飯,白帆說:“時間不早了,我晚上八點的飛機,先回去了,給mama抱一下?!?/br> 鐘吟被白帆按在懷里抱了抱。 “就送這里吧,mama下次再來看你?!?/br> 鐘吟點頭,又搖頭。 “怎么了?” 鐘吟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母親,終于,將憋了很久的話說出口:“mama,其實我一個人在這邊可以的,你不用來這么多次?!?/br> 白帆臉上得體的笑容慢慢消散,“怎么,嫌mama煩了?”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辩娨髅忉?,“我就是,就是想真正獨立地體驗一下大學(xué)生活,不想再和高中一樣了。” 白帆看著她,不說話。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是司機打來了電話,表示那里不能停車太久,得快點了。 掛斷電話后,白礬轉(zhuǎn)身就走。鐘吟追上去,“mama,你生氣了?” 白帆甩開她手,語氣幽怨:“我哪里敢生你的氣,你現(xiàn)在是長大了,說不要mama就不要了?!?/br> 說完,也不等鐘吟開口,她便直接上了車,還扭頭將車窗也關(guān)了起來。 轎車揚長而去。 鐘吟站在原地,一口氣憋在胸腔,半晌也吐不出。 好消息:短時間內(nèi),白女士應(yīng)是不會來了。 壞消息:白女士生氣了。 母親從小被人寵到大,脾氣就和小姑娘似的,這一生氣,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哄回來了。 鐘吟回寢室時,還不到八點。 鄭寶妮又去樂隊了,寢室里只有郭陶和史安安,一個打游戲,一個看動漫。 “回來了?”郭陶給她遞了一小把草莓,史安安則給了幾包新買的零食。 鐘吟接過室友的饋贈,又講逛街買的糕點分給她們。她坐在位上,打開下午沒看成的電影,心情突然就好了些。 不管怎么樣,也算是邁出了這一步,不是嗎? 次日一早,鐘吟便接到了來自鐘父的電話,問了她來龍去脈。 威名在外的鐘教授,遇到的比課題還難的挑戰(zhàn),大概就是如何哄夫人開心。 鐘吟解釋:“我沒有怪mama,我就是,想要一點自己的空間?!?/br> 鐘正欽儒雅的聲音傳來:“囡囡,我明白你的意思,這的確是你mama做的欠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