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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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開不了口讓她知道 就那么簡單幾句我辦不到 整顆心懸在半空我只能夠遠遠看著 這些我都做得到 但那個人已經(jīng)不是我] …… 聽到最后,易忱吸了下鼻子,匆忙地用手指按上車窗,隔絕了聲音。 他的動作讓一旁的顧清看向他,神情若有所思。 冷不丁開口:“如果我沒猜錯,吟吟是不是和弈年在一起了?” 易忱表情驟變,僵硬著轉過頭。 “你這么看我做什么?”顧清伸手去揉他的頭發(fā),“你真當你媽傻,這都看不出?” 易忱沒有打開她手的力氣,垂下眼瞼。 緩緩閉上眼睛。 他這個模樣,讓顧清的心揪了一下,放輕聲音:“兒子,是媽錯了,不該硬湊你和吟吟?!?/br> 易忱別過頭,啞聲道:“別和她媽說,她還不想她媽知道?!?/br> “我知道?!鳖櫱逖凵駨碗s地看著他,終是嘆口氣,“吟吟是個好姑娘,弈年也是個好孩子。他們很合適。” “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可能你們就差點緣分?!?/br> “兒子,優(yōu)秀的姑娘還有很多,你還會遇到喜歡的,對不對?” 易忱眼神漠然地盯著窗外。 顧清的話,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他不會遇到再喜歡的了。 沒有人比鐘吟更好。 沒緣分,就制造緣分。 得不到的,就想辦法得到。 這么簡單的道理。 他們怎么都不明白。 第35章 區(qū)別于京市鵝毛般的大雪,滬市天氣濕冷,雨滴淅淅瀝瀝地落下,絲絲扣扣冷入骨。 下飛機時,鐘吟一時還不能適應,打了個寒噤。 林弈年替鐘吟拉緊外套,戴上衣領的帽子,另只手撐起傘。 鐘正欽的電話正好打過來,鐘吟接通,聽他說已經(jīng)到了接機口。 “我爸爸已經(jīng)來了,”鐘吟牽了牽林弈年的衣袖,眸中有些愧疚,“對不起啊,我不能陪你一起了?!?/br> 林弈年揉她腦袋,彎腰平視她,“我都多大人了,還需要女朋友送回家嗎?” “那你呢,”鐘吟忍不住問,“機場這么遠,叔叔阿姨有來接你嗎?” “先進去吧,別站外面?!绷洲哪隊恐滞啊?/br> 鐘吟哦了聲。 直到出口前,林弈年和她分開,“從這出去,再左拐,叔叔應該就在那里等你?!?/br> 鐘吟還想回頭說什么,但林弈年已經(jīng)將她往前推,揮手告別:“下次見,吟吟?!?/br> 直到被眼眶通紅的白帆一把抱在懷里,鐘吟才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走出出口,被父親接進了車里。 她不想這么早讓父母知道,林弈年便連一面也未曾露。 鐘吟復雜的思緒被白帆帶著鼻音的聲音打斷:“囡囡,你還在生mama的氣嗎?” “我怎么會,”鐘吟回神,握住母親的手,心中同樣酸酸澀澀的,“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氣。” 白帆吸了吸鼻子:“那你怎么這么狠心,這么久都不和mama說一句話?” 鐘吟將頭靠在她的肩膀,哄她:“我其實可想mama了,每天做夢都在想呢,我不是怕mama不理我嘛?!?/br> 說著,她將話題拋向前面開車的鐘正欽,“不信你問爸爸,我是不是每次都在電話里問了你。” “是,女兒每次都要問你,”鐘正欽打方向盤,笑著說,“我和你說了你還不信?!?/br> 白帆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被父女倆這樣一前一后地哄著,很快便陰云轉晴,眉梢露出笑意來。 轎車平穩(wěn)行駛著,熟悉的陳設街道,是她高中時經(jīng)常踏過的方寸土地。 突然,白帆摸著她的頭發(fā)問,“你第一次自己坐飛機回來,我特意和清姐說了,她是不是還送你去機場了?” 鐘吟點點頭。 “清姐是我的好jiejie,這學期,得虧有她照顧你,我才放心?!卑追锌?,“她兒子呢,對你怎么樣?” 鐘吟:“…挺好的?!?/br> 說話間,鐘正欽將車停在了車庫,給她們打開門。 一路來到家門口,他打開門,揉了揉鐘吟的發(fā)梢,“歡迎回家,囡囡。” 話音剛落。 一個白色的小家伙撲進鐘吟的腿上,興奮地“汪”了一聲。 鐘吟被嚇了一跳,半晌反應過來,這是白女士養(yǎng)的那只博美。 國慶時候帶回的家,那時候不過巴掌大小,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然長大了,全身的毛蓬松著,像是一團蒲公英。 “晨晨,別嚇著jiejie?!卑追焓秩ヲ屭s。 鐘吟將小狗抱起來,噗嗤笑出聲,“晨晨?這是什么名字?” “你忘啦?這不是你取的嗎?”白帆嗔怪著戳她腦袋,“當初我問你叫什么名字,你說叫忱忱,后來和你顧阿姨吃飯,結果人兒子叫易忱?!?/br> “我喊又喊習慣了,改不過來,索性換個字了?!?/br> 小博美伸舌頭舔鐘吟的臉頰,她終于想起這么回事,轉過頭看這只狗臉,也不知被戳到那根神經(jīng),突然就笑得停不下來。 鐘正欽關上門,朝鐘吟看了好幾眼,冷不丁問:“看來你和這個易忱關系不錯?” 鐘吟逗著狗,隨口道:“挺好的,他幫了我很多。” “等年后,清姐他們一家會來咱家拜訪,”白帆伸手,示意鐘正欽給她倒杯水,“到時候你就見著了,小伙子可帥了。” 鐘正欽將水杯“砰”得放在她面前。 白帆沒搭理他,轉頭就喝起了水,另只手撥通顧清的電話。 姐妹倆又聊了起來。 注意到父母都沒往這邊看,鐘吟悄悄拿起手機,給林弈年發(fā)消息:[你到家了嗎?] 那頭很快回:[剛到,你呢] 鐘吟:[我也是] 那頭顯示正在輸入,半晌,跳出消息。 [所以什么時候能約你出來?] [鐘特務?] 林弈年的幽默感總是出其不意。 鐘吟沒忍住,彎起眼睛,噗嗤一聲笑出來。 沒有發(fā)現(xiàn)。 她發(fā)出這聲笑后,客廳另外兩人都愣了下,互相交換一個眼神。 察覺空氣安靜下來。 鐘吟下意識摁滅屏幕,看向父母:“怎么了?” 電話那頭的顧清喚了幾聲:“小帆?” 白帆回過神,“哦,沒事,咱們繼續(xù)聊?!?/br> 回來后,鐘吟的寒假生活便正式開始了。 她惦念著林弈年的那句話,見縫插針般想找時間和他出門。 一連幾天,竟都沒找到。 自她回來后,白帆連她的設計室都不去了,逛街,購物,美容,甚至是遛狗,也得讓她陪著。 好不容易停歇,就在鐘吟以為她終于能喘口氣,能和林弈年見面時,白帆又喊住她:“囡囡,下午mama有個姐妹聚會,你和我一起去?!?/br> 鐘吟消息發(fā)了一半,緩緩地“啊”了一聲,踟躕道:“我就不去了吧。” 她知道白帆平時會有很多姐妹局,但以往她還在上高中,便沒有帶上她。 “起來,”白帆上前把她拉起來,雙手捧住她的臉,笑瞇瞇地說:“我女兒這么漂亮,就該帶出去給她們見見。” “如果各家有合適的孩子,也好給你相看相看?!?/br> “……?” 鐘吟睜大眼睛,怎么也沒想到,母親竟然已經(jīng)開始謀劃這些。 “媽,你怎么就——” “我知道,”白帆按下她的肩膀,“誰說現(xiàn)在就要你相看,只是你已經(jīng)這么大了,也該出去交際交際了?!?/br> 鐘吟還是不想動彈,幾番想拒絕,白帆已經(jīng)整理著衣領,試探地說:“你以為我介紹易忱給你認識,就真是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