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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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白帆被他逗笑,“我放心?!?/br> 接到父母來的消息后,鐘吟特意和組長請了半天假,中午趕了回來。 許久未見父母,她也很是驚喜。挽著白帆的手臂說著話。 “眼看這都暑假末尾了,還不見你回來?!卑追l(fā)起小脾氣,“你不回來我和你爸還能怎么辦?飛過來看你唄?!?/br> 鐘吟唯唯諾諾:“本來是能請到假的,但現(xiàn)在組長根本不放人…” 眼瞧著他們一家三口聊著天,顧清借著燒水的由頭,將易忱拽到廚房,眼睛橫過去,壓低聲音。 “你知不知道,今早你鐘叔叔知道你們住一起,那臉色唰唰黑著。我辛苦圓了半天,差點被你害死?!?/br> 易忱臉色也紅白相間,低頭看著腳尖:“您過來不能提前說一聲嗎?” “你白阿姨他們也是突然來的?!鳖櫱逋饪匆谎?,扯過易忱的耳朵。 易忱“嘶”了一聲,“您別總擰我耳朵?!?/br> “我是沒想到你小子速度這么快,”顧清沒撒手,語氣也空前嚴肅:“你以后…措施一定要做好,做完后也要細心檢查,要對吟吟負責,知不知道?” “要是不小心鬧出什么,我沒法和你白阿姨交代,”顧清實在對這小混賬不放心,“聽沒聽到?!” 易忱不知道該怎么和他媽聊這種話題。 撇開guntang的臉,倉促回答:“行了,我知道。” 六月飛雪都沒他冤枉。 明明還沒干什么,明明都憋得快爆炸了。 白帆夫婦預備在京市待一星期。 這期間,顧清主動提出將易忱帶回家,好讓他們一家住一起。 “那個——”離去前,易忱悄悄拉過鐘吟,有些說不出口,“洗衣房里,有我給你洗好的…東西?!?/br> “白天沒法拿出來,你晚上自己晾一下?!?/br> “………” 鐘吟都忘記了這回事,如今被他提起,也尷尬得直想沖天。 “你沒被我爸媽看到吧!” “沒。” “那就行,”鐘吟紅著臉推他,“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br> 昨天還和她同床共枕,今天就要收拾鋪蓋走人。 這一周之后,也差不多要開學了。這下他何年何月才能再抱著她睡覺。 易忱的落差感不是一般的大,抱著人不撒手:“我不想走?!?/br> 鐘吟手摸到他背后擰一把:“不想走也要走。” “嘶。”易忱握住她手指,“也不收點勁兒。謀殺親夫啊。” 鐘吟又要擰他。 “停停停,我走?!?/br> 只是轉(zhuǎn)身前,易忱最后看她一眼。 早晚把她娶回家,天天抱著睡。 - 八月底,父母回了滬市。一眨眼間,暑期也即將結(jié)束了。 鐘吟忙碌的全天實習生活,也終于能告一段落。因為她的勤勤懇懇(為人牛馬),舒組長特意給她申請了一筆工資之外的獎金。 這開學之后,自是沒法像這樣時刻呆在電視臺,鐘吟便又被重新調(diào)了欄目,重歸七點檔的晚間新聞,一周播三天。 s大的報名采用各年級錯開的方式。 大一新生提前半月便入了學,在烈日炎炎下暴曬軍訓。 老生則錯峰返校。九月二號,鐘吟開始收拾行李,準備次日回校。 彼時,易忱就大喇喇靠在她床上,看她大包小包地收拾,眉頭不爽蹙起來。 “你搬家啊?!?/br> 來時東西本來就不少,走時竟更多起來。 全是這倆月,易忱亂七八糟買的小玩意兒。有用的沒用的全都有。 見她不理,他又補一句:“至于全部搬走嗎?” 鐘吟扭頭看他一眼:“不搬走放這兒空著落灰嗎?” 易忱頭耷拉著,懶洋洋朝她道:“你平時,周末節(jié)假日什么的就不能過來?。俊?/br> 鐘吟動作微頓,終于緩緩地,察覺出他的意圖來。 刻意忍笑,漫不經(jīng)心道:“住哪不是住,我才懶得跑來跑去?!?/br> 易忱舌尖頂了下腮。 上一周他被顧清帶回家,忍了他爸一周的冷臉,渾身都不是滋味。 晚上孤枕難眠,想她想得不成樣。 夢里也全是她,早上起來就要洗被單。 結(jié)果回來她就在收拾行李,一副再也不會回來的架勢。 這事兒要不碰就算了,碰了又沒完全碰,滋味只嘗了一半又要做回和尚,誰能受得了。 但如果她沒這方面意思,上趕著求歡,他也做不出。 腦中紛紛亂亂。 終還是臊眉耷眼的,說不出口。 忍了又忍。 算了。 臉算個什么東西,早就沒了。 話在口中繞一圈,他抬起眉眼,冷不丁道:“寢室里又沒我,誰伺候你?!?/br> “我有手有腳,自己伺候自己?!辩娨鞑唤硬纾麙咭谎?。 卻對上他黑漆漆的眼神。 他視線意有所指地在她身上打轉(zhuǎn),慢悠悠道:“我說得是那個伺候嗎?” 一秒,兩秒。 鐘吟終于反應過來什么,臉頰著火一般燒紅起來,直接將手上疊好的衣物扔他臉上:“你要不要臉!” 易忱才不要臉。 他將她衣服拿開。邁步下床,蹲下身,和半跪在地上的她同一高度。 像只巨型犬般從后將她摟住,呼吸噴在她后脖頸。也不說什么,用行動表達他的依戀和渴望。 鐘吟終是放下收行李的手,“我有空就回來,行了吧?” 易忱得了逞,唇角揚起來。 發(fā)梢在她身上蹭了兩下:“我媳婦兒真好?!?/br> “……” 受不了。 - 寢室兩個月都沒住人,鐘吟第一個到達時,便將寢室進行了大掃除。 陸陸續(xù)續(xù)的,其余三個室友從外回來。 他們的暑期生活也各自豐富多彩。郭陶去了老家的電臺實習,受了一暑假為人牛馬的摧殘后,她眼中滿是滄桑。 “一身班味的我,怎敢觸碰滿身朝氣的你們?!?/br> 鐘吟煞有介事:“那你來碰我,我班味更重?!?/br> 史安安則發(fā)揮宅屬性,在家宅了倆月,皮膚白得像被吸了精氣。鄭寶妮隨著樂隊四處巡演,竟是黑了兩度。 兩人面對著面互相爆笑不止。 新學期開學,晚上自還是老樣子,要盤一波八卦。 郭陶刷著論壇,悠悠道:“哦呦,今年計信又添一草啊,論壇都在撈這學弟呢。我看看,還是個小卷毛呢,是夠帥啊?!?/br> “誰啊誰???”史安安湊近,“給我看看。” “誒,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鄭寶妮在一旁磕著瓜子,“這不是——” 她猛地抬頭,朝鐘吟抬了抬下巴:“這不你之前采訪那天才少年嗎?還公開挑釁易忱那個?!?/br> “我看看?!辩娨鱾?cè)頭看過去。 照片上穿著迷彩服,因個兒高站在排頭的少年的確就是儲成星,“還真是他?!?/br> 郭陶:“我看論壇說,這學弟微信都被加爆了,盛況比易忱那年只多不少啊?!?/br> “確實帥,”鄭寶妮說,“現(xiàn)在得叫計信三草了?!?/br> 開學后,生活步入新的正軌。 大二的專業(yè)課更多,時間也不如大一充沛。易忱那邊更不用說,課從早排到晚。 不比暑假抬頭不見低頭見,有時兩人一天也見不著一次面兒。 對此,易忱每天都散發(fā)著nongnong的怨念。光是坐在他身邊,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制造的咔咔冷氣。 今天,易忱明顯更加不爽。因為他的身側(cè),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說起來,軍訓也結(jié)束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