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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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點兒錢要往下做,想做大制作,不拉投資,是白日做夢。” “人手也不夠,我們二人可以編寫,策劃。美術(shù),運營發(fā)行,這些全都要人。” “昂?!眱Τ尚敲黠@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副第二天,公司就能做大做強的模樣,野心勃勃道,“好的產(chǎn)品不怕沒有人投資?!?/br> 易忱漫不經(jīng)心笑了一下。 “喂,你家有人脈嗎?有錢嗎?” “你干嘛?”儲成星皺眉,“什么意思?!?/br> “也沒什么,”易忱聳肩,“我得罪過個人渣,人把我封殺了,拉不到投資。所以問你一句?!?/br> 儲成星:“你得罪誰了?!?/br> “恒越集團聽說沒?” “………”謝謝,耳熟能詳。 眼瞧著他面如土色,易忱收起電腦:“你自己琢磨清楚吧?!?/br> “等等?!?/br> 儲成星喊住人,“那就從小做起唄。五萬塊,暫時夠了?!?/br> “萬一咱火了賺錢了,還需要什么投資?” 這也是目前唯一的法子。 做點低投入的小游戲,數(shù)日子等著哪天撞大運。 說起來簡單。 實際更虛無縹緲。 “你真樂意干?”易忱掃他一眼。 儲成星昂首:“反正閑著也是閑著?!?/br> 得知易忱和儲成星真要成搭檔,決定一起注冊公司做游戲時,鐘吟還有些恍惚。 還真是命運弄人。 這種見了面都能打起來的關(guān)系,如今竟也能成搭檔。 當天,易忱帶上她,又喊了顧旻和郭陶,五個人一起吃了飯。 “學姐,好久不見?!眱Τ尚浅斐鍪帧?/br> 鐘吟笑著要去握,被易忱隔開,他一掌拍走儲成星:“滾邊兒坐著去?!?/br> 后者無所謂地聳聳肩,嗤道:“什么德行?!?/br> “哥,這兒呢?!鳖檿F早早就到了,選了個露天的位置,點好了菜。 九月中,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夏日的悶熱被吹散,坐在外邊吃燒烤,倒也舒適。 “你們倆做,人手不夠吧?”顧旻說,“是不是還要拉人一起?” “對啊,”易忱懶洋洋一挑眉:“你投資入個股?” “入股?”顧旻被這個高深的詞給唬住,“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嗎?我投多少合適?一萬?” “笨蛋?!惫杖滩蛔×R,“框你錢呢?!?/br> “也不一定,”鐘吟鼓勵了句,“說不定未來這一萬變一億呢。” 儲成星自信滿滿:“對啊,再夢大點兒,變一百億。” 這一晚的氛圍很是輕松。都是年輕人,話題很快能聊到一起去。 鐘吟沒碰酒,除了她以外的,都或多或少喝了。儲成星更是一杯就倒,才喝了半瓶,就趴在桌上起不來了。 中途易忱去結(jié)賬。怕他死撐面子付太多錢,鐘吟想要跟去看一眼價格,突然,被儲成星拉住衣袖。 “學姐?!?/br> “嗯?”她奇怪看過去。 儲成星明顯喝多了,眼中迷離,口中還在嘀咕著:“沒有投資,我們也會做起來的。你信不信?” 覺得他是說醉話,鐘吟沒怎么當真,一笑而過:“信?!?/br> “唉。”他突然又嘆口氣,“不好做,不好做啊?!?/br> “你說易忱那傻逼,怎么能到處得罪人呢?”儲成星絮絮叨叨。 鐘吟有點好笑:“他又得罪誰了?” “學姐你不知道嗎?”儲成星說,“他自己說得罪了恒越。有個人渣要行業(yè)內(nèi)封殺他?!?/br> “封殺?”鐘吟變了神色。 “昂?!眱Τ尚亲硌宰碚Z,“算了,先做著試試吧。” “他雖然狂,但還是有點兒本事在身上的。”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說不定呢?!?/br> 鐘吟垂著眼睫,放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收緊。 收銀臺邊,易忱已經(jīng)結(jié)完賬出來。 她大步朝他走過去。 第58章 大學城附近的夜宵攤,總是人滿為患,坐滿了人。 明明周身熱熱鬧鬧,歡聲笑語。 鐘吟卻全然感覺不到,神思不屬的,不等易忱過來,便已經(jīng)大步來到他近前。 對上她清泠泠的視線,易忱將手機插回口袋,立刻就要去撈她的手,挑眉:“怎么還跟過來了,就這么離不得你對象?” 鐘吟撇開他的手。易忱愣了下,轉(zhuǎn)而又去攬她的肩,還是被她側(cè)身避開。 察覺些許不對勁兒,易忱面上的散漫緩緩褪去。 撓撓臉。 腦中飛速運轉(zhuǎn),有些不得其解。不是,他最近也沒干什么??? 他又低頭,朝她看一眼。 不知什么時候,她漂亮的眼眸染上一層水光,長長的眼睫也撲簌著,一副要哭不哭的神色。 易忱嚇一跳,霎時就慌了神。 “怎么了?”他立刻去抱她,低頭擦她的眼角,“誰欺負你了?是不是儲成星那——” “不是!”鐘吟低頭輕吸一下鼻子。 周身人多,太多的話無法說出口。 “回家。” 易忱心跳了跳,舔舔唇:“你是說回…景城國際?” 不等鐘吟回答,他便立刻接話:“行,走,立刻回家,我去和顧旻他們說——” 卻被她打斷:“現(xiàn)在就回去。” 雖然察覺她不對勁,但“回家”兩個字也足夠讓易忱飄飄然,全身都發(fā)起熱。 再不廢話,攬過鐘吟就往路邊去。 這頭顧旻等了半天,剛想去找易忱,手機便嗡嗡兩聲。 點開一看。 他哥帶著鐘吟二人說遁就遁,還讓他和郭陶把儲成星這個醉鬼給帶回去安置好。 靠。 “……” 半個月沒回這邊,家里還維持著走前的樣子。 鐘吟被掀起的情緒也在趕來的路程中逐漸冷靜,斟酌著要說的話。 一抬眼。 正對上易忱晶亮的雙眼,漆黑瞳眸里藏著隱秘不發(fā)的灼熱,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顏色廢料。 鐘吟剩下的那點兒憂愁情緒,幾乎要被他趕得一干二凈。 輕輕拍了拍身側(cè),讓他坐過來。 他便立刻湊近,半邊身體和她相貼。 渾身溫度guntang。 鐘吟平視他:“我接下來問你的話,你老實回答我。” “問唄,”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她手指,“我對你還能有什么秘——” 不等他說完,鐘吟已經(jīng)開口:“上次馮世杰和你說了什么。” 易忱后面的話自動消了音。呆呆看著她,直接傻了眼。 全身的溫度也冷了一半。 “那么久了,”著急忙慌錯開眼,“我哪記得?!?/br> “而且你提那人渣做…” “易忱。”鐘吟嗓音很平靜,“和我說實話?!?/br> 易忱撓撓臉,眼睛悄悄打量她,又挪開。 咬牙:“是不是儲成星和你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