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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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旻的父母,也就是易忱舅舅舅媽,也相當熱情,過來幫著一起剪羊rou。 易忱低頭給她挑著羊排上的rou,全部遞過來?;鸸庥痴账膫饶?,明明滅滅,竟也為向來桀驁的眉眼,染上些許柔和的溫度。 他獻寶一般,將滿滿一碗rou遞給她。 鐘吟蹙眉:“我吃不了這么多?!?/br> “吃不完的給我?!彼^續(xù)推給她。 鐘吟拗不過他。她晚上胃口本就不大,rou又實在頂肚子,吃了幾口,趁著還熱,便全都給了他。 易忱知道她鳥一樣的飯量,她不吃了,便端過來自己吃。 眼瞧著她還看著他,欠欠一揚眉:“怎么,是不是也覺得你對象溫柔體貼的不行?!?/br> “不沾邊?!辩娨魍虏邸?/br> 易忱動作一頓,冷笑:“不沾邊你也喜歡我。” “?” “你就喜歡我這款,別狡辯了。” 簡直有毒。 鐘吟不知道他又在較什么勁。 直到靈光一閃,想起上周和言妮隨口聊的天,后者說她喜歡的都是溫柔清冷那款,被易忱不爽打斷。 …真是幼稚鬼。 這種飛醋還能吃到現(xiàn)在。 一眨眼,十二月就在這樣歡聲笑語間飛速滑過。 等轉過神,又到了緊張肅穆的考試周。 鐘吟平日的實踐課倒是不用擔心,但理論課涉及很多原理知識,是需要記憶背誦的,需要考前突擊一下。 所有人都老實安分備戰(zhàn)考試。 當然,某些人除外。 考試周沒課,反而成了易忱和儲成星最舒服的時候。 書也不看,睡個懶覺起來就繼續(xù)寫代碼,要考試了才去考場露個面。 “簡直牲口!”程岸怒罵。 確實牲口! 鐘吟心有不平地點頭。 一月,寒假來臨。 太久沒回滬市,早在考試周前,鐘吟就已經和舒昀申請了假期。 臨近年關,臺里事務自是更加繁忙。打心底,舒昀是不想放人的,但鐘吟到底還只是個沒畢業(yè)的學生,總不能真昧著良心,連過年都不讓人回去。 唉。 她忍痛簽字批了假。 足足有一整個月的假期。 鐘吟眼睛蹭蹭發(fā)亮,不停和舒昀保證(畫餅)回來會對工作投入更多的熱情。 故而考完試,鐘吟就像籠子里放飛的小鳥——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早就思女心切的白帆,恨不得當天就來京市接她回家。 鐘吟立刻阻止,求著母親,讓她略微緩幾天。 原因自然是。 這些她還全都沒和易忱說。 他還一直以為,她會和暑假一樣,整個假期都在這里實習,最多放幾天年假。 考試還沒結束,易忱就不停讓她快點從寢室收拾收拾,搬去景城國際。 “過來住,你上班不也方便些?”他說的理直氣壯。 ——如果把眼中下流的渴望藏一藏,可能會更有說服力。 易忱幾次提起,鐘吟都一帶而過。 直到他考試結束,當天就過來給她拿行李時,鐘吟輕聲細語和他說:“我mama已經幫我訂好大后天回滬市的機票了?!?/br> 仿佛一盆冷水臨頭澆下。 鐘吟就眼睜睜看著易忱眼中的興奮“嗖”一下冷卻,頃刻間面無表情。 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你不上班了?” “我已經和舒組長請好假了?!辩娨髡A讼卵?,“她批假了?!?/br> “不是,”易忱臉上冷冰冰,開始胡亂撒氣:“你這什么電視臺啊假說請就請?” 鐘吟看他:“你很想我天天上班?” “別轉移重點,”他口中說個不停,“我說的是上班的事嗎?你說走就走,就把我一個人扔這兒?” “你…一個人?” 鐘吟哭笑不得:“你家就在這邊啊,那么多人。” 易忱充耳不聞:“你不在,我待這兒有什么意思?” “好啦,”鐘吟順毛安撫,“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過完年我就回來?!?/br> 鐘吟只當這是個小插曲。 畢竟任何情侶,哪怕是夫妻,也不能時時刻刻待在一起。 當晚易忱拖著她便去景城國際。 也沒怎么溫存,上來就直奔主題,一副恨不得將她釘死在床上的架勢。 前段日子兩人都忙得沒邊,他生日后,這一個月都沒再有過。 考試周一結束,所有事也差不多有了確定的結果。 緊繃的弦松下,這方面也泄得格外放肆。 他像是憋著火。 壓著嗓,邊動邊在她耳畔說著話。 鐘吟意識根本不清醒,他說了什么,也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入耳,拼湊不出什么意思。 易忱便咬她耳垂,眼尾有些泛紅。 “又拋下我。” “鐘吟你又拋下我。” 鐘吟清醒了一秒:“我怎么就——唔?!?/br> 他按住她唇瓣,直視她的眼。 口中開始冒葷話。 “就這樣一直連著,好不好?” “這樣還敢說走就走嗎?” “嗯?說話?!?/br> “連著好不好?” 鐘吟:“……” 她聾了,聽不見。 離回滬市還有兩天,次日鐘吟起床,有些想去京市幾個景點逛逛,和易忱說起時,他神情懶散,看起來興致并不高。 鐘吟也能理解。 畢竟是從小在這長大的,那些景點應該都逛爛了。其性質就類似于她上次帶他去三棟樓前拍照。 雖然悻悻,但她想去,易忱也沒法拒絕。 從后抱著她,心情還是低落的。 “本來時間就少,”他悶悶不樂,“還要去那些地方看人頭?!?/br> 鐘吟側頭:“總不能一直待家里吧?” “有什么不好?!彼帚@進衣擺,又試圖挑撥她。 鐘吟身上還軟著,是真的有些佩服他的精力了。 一把拍開他手:“你也不怕精盡而亡?!?/br> 就這樣,在京市玩了兩天,第三天,鐘吟搭上了回滬市的飛機。 顧清開車,和易忱送她去機場。 一路上,易忱便一直一副上墳樣的表情,耷拉著眼,就差在臉上寫上“我不高興”。 顧清都懷疑,要給他雙翅膀,立刻就能跟著一起飛過去。 但顯然不能。 游戲還要趕進度,春節(jié)也是大日子,老爺子也不可能縱著他胡來。 “也確實好久沒回去了?!钡綑C場,顧清摸了摸鐘吟的臉頰,“回去后多陪陪爸爸mama,好好放松休息?!?/br> 鐘吟應了聲。眼看著時間差不多,她沖易忱看一眼,示意他把行李給她。 他垂著腦袋,不情不愿地推過來。 機場人來人往,又是一年春運的季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