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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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吟翻白眼:“那前二十年怎么沒把你憋死?” “沒碰過也不知道滋味兒啊,”他在她臉上親一口,壓低聲音,“現(xiàn)在嘗過了,銷魂蝕骨。” 鐘吟閉上嘴,沒法和流氓說下去。 “一個(gè)月才來上這么一回,”他還試圖爭取權(quán)益,小聲嘀咕,“誰有我素啊?!?/br> 鐘吟還有些好奇:“那你還想幾次?” “不說天天,最少也一禮拜三次吧。” “…滾?!?/br> 次日白天,鐘吟見到了背著電腦過來的儲成星。 “學(xué)姐,新年好!”看見她,儲成星眼睛蹭蹭亮。 “新年好?!辩娨魍罂戳丝矗皠⒏缒??沒來嗎?!?/br> “在家過年呢,明天回來?!眱Τ尚欠烹娔X,靠著沙發(fā)坐下,“學(xué)姐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 “昨天呢?!辩娨骱退闹欤澳銈兒僖恢痹谧鰡??” 儲成星打了個(gè)哈欠:“除了三十初一,我都在?!?/br> 鐘吟:“辛苦。” 說話間,易忱從廚房里出來,手里端著兩碗面條。 他暑假里做了不少次飯,開學(xué)后沒了時(shí)間,今天又重新?lián)炱饋恚罅嗣妗?/br> “不是吧。”儲成星瞪大眼睛看他,“易忱你還會做飯?能吃嗎?” 易忱把碗放下:“又不讓你吃,關(guān)你屁事?!?/br> 儲成星稀奇地跑過去,看了看,搓搓手:“看起來竟然還不錯(cuò)?!?/br> “正好我早上沒吃飽,給——” “邊兒去?!币壮酪话褜⑷颂崃镩_,“有你的份嗎?” 他沖鐘吟勾勾手:“過來吃?!?/br> “喂,”儲成星不滿,“我還沒吃飽?!?/br> 鐘吟走過來:“你要是想吃,我可以給你分…” “鐘吟。”一轉(zhuǎn)頭,易忱正面無表情地盯著她:“你以為隨隨便便的人都能吃我做的飯嗎?” 儲·隨隨便便的人·成星:“……” 易忱甩了兩包零食給儲成星:“我們要吃早飯,你靠邊站?!?/br> 鐘吟忍著笑坐下。 儲成星眼睛都被閃瞎,轉(zhuǎn)身就走。 不得不說,這個(gè)寒假他們做了不少工作。 內(nèi)容和玩法又比之前精進(jìn)了許多。而有了投資以后,整個(gè)畫面也大升級,還買了專門的背景音樂。 鐘吟試著玩了小部分。 她坐在電腦前,易忱就在旁邊看著她cao作。 rou鴿式闖關(guān)游戲和別的不同,選了這個(gè)路徑就沒法轉(zhuǎn)回頭重選,打出的結(jié)局自然也就千差萬別。 鐘吟每次選擇都慎之又慎。 卻在第n次被小boss干掉后,賭氣地把鼠標(biāo)推遠(yuǎn)。 “好討厭?。 彼娴糜螒蛱倭?,這類型的聞所未聞,簡直就是一竅不通。 “你們笑什么?” 鐘吟去掐易忱,“你不教我怎么玩嗎?” 儲成星:“你等級不夠,也沒攢到足夠的材…” 易忱一個(gè)眼神橫過去,滿臉寫著“有你什么事兒”的不耐煩。 隨即握住鐘吟的手:“我把破解版拷給你,你想怎么玩怎么玩?!?/br> 儲成星:“……” 他不應(yīng)該在這里,應(yīng)該化身boss,把你們?nèi)徔?/br> 第66章 回來沒幾天便是元宵。 顧清早早便撥來電話,讓易忱帶著鐘吟回去過節(jié)。 易忱想也不想地拒絕。 好不容易鐘吟不用上班,能和她獨(dú)處幾天,他腦子進(jìn)水了才帶人回家,和他爸媽大眼瞪小眼。 再者,元宵之前,還有鐘吟的生日。 他肯定也要和她單獨(dú)過。 說起過生日這個(gè)話題時(shí),鐘吟正躺在床上,抱著平板看綜藝,是央視舉辦的主持人大賽。 群英薈萃,佼佼者眾多,格外精彩。 沒多久,門被推開。易忱洗完澡,擦著頭發(fā),又開始黏黏糊糊湊到她身邊。 他提起她的生日。 “媳婦兒,你想怎么過?” 鐘吟:“都行。” “人都沒回來,就我們倆過,怎么樣?” 鐘吟看得正投入,隨口答著:“隨便啦。” “那有什么想要的禮物沒?要貴的?!?/br> 鐘吟分神看他一眼:“你身上有錢了?” 易忱臉一黑:“能別總問男人這種話成不?!?/br> 鐘吟收回視線,還是那句話:“我沒什么想要的,都行?!?/br> 這話怎么聽怎么敷衍。 易忱炸毛,不滿地按下她平板。 鐘吟正看到精彩處,畫面戛然而止。她瞪過去:“你干嘛呀?” “鐘吟,”易忱咬牙,“就我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你冷暴力我啊。” “我在看節(jié)目,”鐘吟無語,試圖奪過平板,“你有話快點(diǎn)說完吧?!?/br> 易忱不講理地將平板丟遠(yuǎn),抱著她轉(zhuǎn)一圈,按身上。 “你就不能粘我點(diǎn)兒?” 這都整天待一塊兒,到底還要怎么粘? 鐘吟心中吐槽,一抬眼,對上易忱若有所思的表情:“你去年是怎么過的?” 去年過生日時(shí),鐘吟還在家里。那時(shí)剛病愈,沒有cao辦的興致:“我就和爸媽出去吃了飯?!?/br> 這好像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然后?” 鐘吟懵:“什么然后?” 易忱盯著她。 有些話題,他從不主動(dòng)去觸碰。 一開始是不敢,后來是不想。 問多了,自己還醋到?jīng)]邊。 但沾點(diǎn)邊,又會忍不住問。她和林弈年在一起,到底怎么處的。 “就他,”易忱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聲音也甕里甕氣的,“給你送了什么?!?/br> 鐘吟緩緩眨了下眼。 一時(shí)沒吭聲。 去年寒假里她和林弈年沒機(jī)會見面,開學(xué)后,他還是很有儀式感地給她補(bǔ)了生日,送了f家的手鏈,市場價(jià)近五位數(shù)。 交往期間,他出手一直很大方。當(dāng)然,鐘吟也會回贈禮物。 多番思緒滑過,鐘吟略心虛:“你問這個(gè)干什么。” “怎么,”易忱語氣豎起小刺,“這是什么國家機(jī)密,我還不能問了?!?/br> 說了你又不高興。 勝負(fù)欲一上來,說不定還要亂花錢買禮物。 鐘吟很明智地轉(zhuǎn)了個(gè)身,轉(zhuǎn)移話題:“把平板拿過來,我要看節(jié)目?!?/br> 易忱原本還只是暗地不爽,一見她這態(tài)度,醋勁兒剎也剎不住,直直竄到頭頂。 立刻去扒拉鐘吟的肩膀:“你什么意思啊鐘吟,那點(diǎn)回憶你是不是還打算揣一輩子慢慢品嘗啊?” 鐘吟心平氣和:“我沒有,你別瞎捉摸?!?/br> “我瞎捉摸?”越說易忱越覺得是這么回事,握著她肩膀不撒手。 梗在心里很久的話也脫口而出:“你不回憶你把他給你的明信片,日日夜夜放床頭看?” 他不說,鐘吟都忘了這么一回事:“什么明——”想起來什么,她停頓:“是你拿走的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