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全球最強人、我加載了豪門游戲、沙落江南、姐夫,我不要愛、諸天世界仗劍行、誘寵嬌妻,總裁來勢洶洶、小美人在無限游戲里靠釣上分、七零大佬的美艷作精(七零年代漂亮作精)、路人嫁給龍傲天后修羅場了、哭包嫁給殘疾反派后
- 獎項下來沒幾天,三人就接到了好幾家公司項目部的聯(lián)系。 他們對他們這個年輕的大學(xué)生團隊很感興趣,詢問了他們下一步的想法。 易忱便提出打造ip,創(chuàng)建《幻世》元宇宙的概念。 這次的《幻世》是系列一,用來試水推行。如果反響不錯,會繼續(xù)做后續(xù)。 現(xiàn)在還只是主機單機游戲,之后便開放更多角色,打造角色ip。 從端游到手游,從2d到3d,從闖關(guān)式到開放世界,衍生出系列游戲。 “野心倒不小?!?/br> 之前給易忱申請了五萬創(chuàng)業(yè)基金的教授聽完,笑著抿了口茶。 “沒野心還做什么游戲?”易忱輕輕挑了下眉,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 教授大笑,揮揮手:“行了,等游戲上線,你拿了成績再來說這話?!?/br> 四月的第一周?!痘檬馈氛皆趕team上線,售價8美元。 steam有個黃金七天。 七天內(nèi)游戲沒有起來,基本也再不會起什么水花。 成敗在此一舉。 三人忙活了大半年,不知道多少天熬夜編程序修代碼,劇情原畫音樂,各個環(huán)節(jié)都一手把控,不知投入多少心血。 幾個有投資意向的公司,都在等著評估這次游戲上線后,能創(chuàng)造多少價值。 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沒人不緊張。 游戲上線后的運營和發(fā)行工作,基本就由劉信煒接受。他用投資基金,找了不少推廣的游戲博主做宣發(fā),這也是投資里占比最大的部分,同時兼顧官方號運營。 知道這次很關(guān)鍵,連鐘吟也不由替他們緊張,甚至打開她很久沒有用的個人賬號。 賬號是去年暑假她網(wǎng)絡(luò)走紅之后,被舒昀叮囑著創(chuàng)辦的。 平日只會轉(zhuǎn)發(fā)一些相關(guān)新聞,極為偶爾的,鐘吟會分享一些臺里上班的日常vlog。 現(xiàn)在她的熱度自是沒有去年盛,粉絲也趨于穩(wěn)定,點贊差不多剛剛過萬。 游戲上線第二天,鐘吟第一時間轉(zhuǎn)發(fā)了官方博文。 配文字:[最近玩了個好玩的游戲~網(wǎng)頁鏈接] 發(fā)完。 手機嗡動作響,下面評論區(qū)全是問號。 [?] [??] [這是廣子嗎?] [吟你接廣也挑挑吧,至少要對應(yīng)用戶群呀] [這游戲官方號才十個粉絲,到底哪來的野雞工作室,姐你真被盜號了?] [不是吟,這游戲開發(fā)是你親戚?] [jiejie一個月不出現(xiàn),一出現(xiàn)就給個游戲做推廣,我還真想去看看到底啥游戲] [ 1,等我去探路] 看著粉絲的反應(yīng),鐘吟有幾分慌張,不知道是不是惹了他們反感。 但看著點贊量增加,還是沒舍得刪掉。 只滑動著屏幕,挑了幾條評論回復(fù)。 [不是廣子,這個游戲真的挺好玩的] 她沒有撒謊。在易忱教過她怎么玩后,鐘吟好幾個晚上都在闖關(guān),甚至熬了夜,第二天都沒起來床練早功。 又回復(fù)了后面一條。 指尖停頓,敲下幾個字:[開發(fā)不是親戚,是我男朋友] ??? 這條之后,后面的評論幾乎炸了。 但鐘吟沒有空再看。因為易忱剛洗完澡進了門。次日是周日,兩人便沒回學(xué)校,留在了這邊。 她突然被他從后抱在懷里,易忱貼著她的脖頸往下吻。 他的吻有些緊繃,氣息也重。 情緒隱約的焦躁不安。 當(dāng)然能理解他的壓力。 畢竟眾矢之的,前有李奇燁投資,后有幾家公司等著評估,宣發(fā)也投入了十幾萬。 “吟吟。” 他低低喚她名字。 鐘吟轉(zhuǎn)過身,手指輕撫他發(fā)梢,語氣溫和:“嗯?” 易忱后背靠床,手環(huán)在她脊背,將她緊緊擁在懷里。他心跳得很快。 四月的天,清涼干爽。但他的身上仍舊guntang炙熱。 見他許久沒有說話,鐘吟撐著他肩膀,要去看他的表情。被易忱按住后腦。 他很突然地問出一句:“你會對我失望嗎。” 易忱什么時候這么不安過。 鐘吟心中跳一下,剛要說話,易忱輕輕吻她耳朵,含住她的耳垂,低低說話:“這次起不來,下一次機會我也不知道會是哪天。” “雖然我會做下去。但這段路會有多漫長,又或者,是否永遠沒有期限,誰也不知道?!?/br> 鐘吟安靜地聽他剖白,手輕輕撫他后腦,低頭吻了吻他臉頰:“管他多長,我都陪在你身邊。” 易忱覺得他二十年的焦慮,都匯集在了這兩天。 宣發(fā)是砸了不少錢,但前兩天的回賬卻不如預(yù)期。還不知后面幾天會怎么樣。 甚至開始思考那些沒有根據(jù)的如果。 如果石沉大海。 如果沒有回本。未來要怎么辦? 更深層的恐慌是—— 他會不會。 并沒有什么做游戲的天賦? 思緒回籠。 易忱更緊地抱住鐘吟。 他就是無賴,他就是永遠不會撒手。 “這是你說的,鐘吟?!?/br> “這輩子都陪在我身邊?!?/br> 兩人開始擁吻。 曖昧的引線一點即燃,有些情緒,沒法用語言去描述,只能用更深入的方式做出來。 就在這時。 鐘吟放在床頭的手機突兀地響起。 她喘著氣,立刻去推易忱,低聲:“我有電話,阿忱,阿忱!” “不接了。”他根本沒法停下來,喘息著,繼續(xù)去親她。 但這個電話不依不饒。 一遍后,又再打來,循環(huán)反復(fù)。 易忱低罵了一聲,伸手去摸她的手機,看見來電人[儲成星],臉色更是差得沒邊。 徑直按了接通:“你他媽——” 那頭聲音卻更大:“易忱!我他媽給你發(fā)多少消息,打多少電話你為什么不接啊草?!?/br> 儲成星簡直要抓狂了:“服務(wù)器都崩了,劉哥不知道接了多少個投訴電話,我還在緊急擴容,你呢?!你在干什么啊!還不快滾過來修!” 房間內(nèi)死寂兩秒。 儲成星顯然崩潰到了一定程度,聲音響亮到順著電話線就傳進了鐘吟的耳朵。 她和易忱身上還亂著,他連反應(yīng)都沒消。 易忱神色怔忪著,腦子也快死機了。 直到鐘吟推他一下,才徹底回神,匆忙回了句“等著”,便咔嚓掛斷了電話。 他胸腔起伏著,顯然還沒從這個巨大的驚喜中回神。 鐘吟整理被他揉亂的領(lǐng)口:“你還不去修——” 話未說完,易忱已經(jīng)按住她脖頸,重重吻上來。 這個吻,激蕩,澎湃,喜悅。 鐘吟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伸腿踹過去,眼中含嗔:“你到底還去不去?” 易忱雙手撐在兩側(cè),深深看她,眼圈卻緩緩變紅。 幾秒后,滿溢的情緒似乎沒法自抑,他突然低下頭。 有濕潤的水痕落入她鎖骨,鐘吟心情同樣喜悅酸澀,伸手撫他發(fā)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