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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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線低沉緩慢:“我以后也能買得起這里的房子的。到時候老公送你幾套?!?/br> 鐘吟耳朵被他說的燒起來。 從來只是他喊她媳婦兒,平常再怎么不要臉,也多是自稱“你對象?!?/br> 現(xiàn)在稱呼也改了。 見她沒吭聲,只是耳朵染粉,易忱悶笑,握住她腰肢的手收緊:“過幾天就要去扯證了?!?/br> “你不提前喊我兩聲?” 鐘吟別開臉。 試著在心里喊一聲,心里是喊了,嘴上卻像被膠水黏住般,哪里說得出口。 尤其是對上他這副壞模樣。 “不喊?!?/br> 易忱撓她腰肢,開始威脅:“喊不喊?” 鐘吟嘴巴閉得更緊了。 易忱手便開始往她裙擺里鉆。鐘吟立刻就要逃跑,被他打橫抱起,就要往臥室去。 “這才剛來!” 易忱充耳不聞:“正好,開發(fā)新場地,讓你適應(yīng)適應(yīng)?!?/br> 鐘吟:“……” 新家還有浴缸,上面的泡泡球,香氛,各種洗浴用品白帆都貼心得一應(yīng)俱全。 浴缸里水波蕩漾。 “丈母娘真周到?!币壮罍惤呎f著渾話,“又給我找到個新地方?!?/br> 他手掐她腰肢往下按,邊動邊問:“喊不喊?” 鐘吟咬著下唇。 “嗯?” 水花更激烈地濺起來。 鐘吟抑制不住,小聲低泣:“你,你先停下。” 他不停,哄騙她:“吟吟喊一聲老公,喊了我就停?!?/br> 鐘吟瞳孔都有些散。 實(shí)在受不住,頭埋下,在他頸窩,嗓音軟而柔:“…老公?!?/br> 易忱握住她腰的手一抖。 瞳孔震了震,脊椎都麻了,差點(diǎn)就這么交代過去。 “再喊一句?!?/br> “…你,你先停?。 ?/br> 更停不了了。 易忱裝聾。 這次之后。 鐘吟不顧他的反對,再次剝奪了易忱和她睡主臥的資格。 “誰家結(jié)婚了還分居的?”易忱滿臉幽怨地看她。 鐘吟低頭吃早飯,邊聽著晨間新聞,聞言淡淡撇過去一眼:“我們結(jié)婚了嗎?!?/br> 易忱拖椅子坐下,“這不就三天了?今天都七月初五了?!?/br> 鐘吟繼續(xù)喝牛奶,“結(jié)婚了也可以繼續(xù)分居。” “……” “什么時候能不分居。” 鐘吟撩起眼皮:“看你表現(xiàn)?!?/br> 易忱:“……” 那幾句老公是聽爽了,現(xiàn)在臥室都進(jìn)不去。 不僅進(jìn)不去。 鐘吟還把家里那只狗給接了回來。每天抱著那只狗睡覺。 易忱曾試圖強(qiáng)行進(jìn)臥室,都被這狗嚇了一跳。明明一玻璃豆般的小玩意兒,兇得不行,見著他就兇神惡煞地狗叫。 “鐘、吟?!?/br> 鐘吟從書本抬起眼。 易忱指著地上的狗:“它欺負(fù)我,你看不見?” 鐘吟:“晨晨,過來?!?/br> 博美便沖過去,跳到她腿上。 “現(xiàn)在不欺負(fù)你了。”鐘吟說。 易忱憋屈得沒邊:“但它還針對我?!?/br> 鐘吟是真的忍不住笑了:“你和一只狗計較什么?” “這是一只狗的事兒嗎?”易忱抱臂靠在門邊,“我來滬市之前,你怎么說的?說誰欺負(fù)我,都站我這邊?!?/br> “現(xiàn)在我千里迢迢過來了,一只狗都能頂替我抱你睡覺,你就這么對我的?婚前婚后兩幅模樣,鐘吟,你騙婚。” 他在這叭叭,晨晨也開始對著他叫。 “你看你看!”易忱指著狗,“又開始欺負(fù)我了,鐘吟,你到底管不管?” “汪汪汪!” 好吵。 吵得鐘吟頭都大了。 當(dāng)天將晨晨送回了家,晚上也讓易忱回了房間。畢竟明天就要去領(lǐng)證,今晚零點(diǎn),就是他們結(jié)婚第一年。 農(nóng)歷七月初七晚。 易忱終于如愿再進(jìn)主臥,抱著他香香軟軟的媳婦兒睡覺。 “以后我天天都要睡這,不許再趕我走,聽到?jīng)]?” 趕走了另一個“晨晨”,入主正宮,他得意洋洋,眉飛色舞。 鐘吟再也壓抑不住唇角的笑。 “說話。”他去撓她腰。 她噗嗤笑。 “嗯?!?/br> “鐘吟,這你說的啊,以后再趕我——” 就在這時。零點(diǎn)的鐘聲傳來,新的一天來到。 鐘吟轉(zhuǎn)身,手勾住易忱脖頸,湊近,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含笑道:“知道了,老公。” 第86章 農(nóng)歷七月初八,是個艷陽天。 太陽早早升起,透過窗簾的縫隙,撒落在地面。 生物鐘讓鐘吟轉(zhuǎn)醒,一睜眼就對上易忱炯炯的視線,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興奮得不行。 他松軟的發(fā)絲散落在枕頭,精神奕奕地挑起眉。 “醒了媳婦兒?”易忱埋進(jìn)她脖頸蹭了蹭,撒嬌一樣,“我都等你好久了。” 鐘吟迷惑地瞇了瞇眼睛。 她對自己的作息向來是自信的,估摸著現(xiàn)在才六點(diǎn)多。他在夢里等很久嗎? “你什么時候醒的?”鐘吟揉著眼睛,還不適應(yīng)這樣蓬頭垢面地和他面對面,扭過腦袋。 易忱立刻追上來抱住她。全身堅硬的肌rou壓在她身上,屋里明明開著空調(diào),還是滿身蓬勃guntang的熱氣。 “五點(diǎn)。”他說。 被他抱得熱,鐘吟用手肘推他。 “松開點(diǎn),你不熱嗎?” 眼巴巴這么久才能抱著她睡覺,哪里會熱。易忱手掌勾住她腰,闔上眼:“熱也要抱?!?/br> 晨晨睡覺都比他老實(shí)。鐘吟心中嘆口氣:“民政局八點(diǎn)才開門,你醒這么早做什么?” “做噩夢了。”他嗓音幽幽的。 鐘吟:“?” “什么噩夢?!?/br> 易忱不滿地哼:“夢到民政局爆滿,咱倆沒排上。” 鐘吟憋笑:“然后呢?” “然后我就去投訴唄。”易忱臉色還是臭臭的,“結(jié)果又說我身份證年齡沒滿,我說怎么沒滿,結(jié)果一看還真沒滿,原來我記錯了,我爸給我年紀(jì)填小了十歲。民政局讓我十年后再來登記?!?/br> 這夢太離譜,卻又真實(shí)的好笑。鐘吟沒忍住,笑得全身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