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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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非狐疑地瞇起眼,明顯不信:“是什么?” “一日三餐的問題?!毙l(wèi)辭說:“昨天中午回來之前,我看見了護士推著餐車路過每一間病房,都是由病人自己來取餐食。只有我們,是護士親自送進來?!?/br> 蕭墨非:“這能代表什么?” 衛(wèi)辭緊盯著他:“腐敗?!?/br> 話音落下,眾人皆是沉默。 “字面意義上的腐敗。”衛(wèi)辭淡定地繼續(xù)說道:“我們的吃食跟其他人不一樣,很簡單,因為我們是玩家,游戲在審判我們的時候,也要給予我們最公平的待遇。不健康的飲食只會拖累我們的調(diào)查進度,所以對玩家來說,不公平。” 說完,他看向蕭墨非:“第一天的時候你敢?guī)ь^吃飯,不也是清楚這個規(guī)則的嗎?” 蕭墨非哼了一聲,倒是沒否認。 “今天夏稚提起其他病房的飲食,再配合我昨天看到的,飲食方面我已經(jīng)有了結(jié)論。至于把夏稚叫出去,是為了印證另外一件事?!?/br> 夏稚在一旁茫然地聽著,眼睜睜看著衛(wèi)辭巧舌如簧,把黑的說成白的,而自己成了這件事中最不重要的那個人。 與此同時,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將燒了一半的醫(yī)用針管遞給衛(wèi)辭看時,男人臉上浮現(xiàn)出的錯愕。 “這是我找到的隱藏線索。”夏稚胡編亂造:“是隔壁的大姨塞給我的,放在飯盒下面。我理不順,所以你要不要看一下……” 衛(wèi)辭卻只是伸出手,包裹著他的手,將線索虛虛合在手心里。 “收起來。”他垂眸盯著夏稚,黑眸中映出少年漂亮的臉蛋:“不要再給任何人看了,知道嗎?” 夏稚輕輕點了一下頭:想給也給不了了。 …… 思緒回歸,他聽見衛(wèi)辭從善如流地向眾人說:“醫(yī)保購藥的問題?!?/br> “不得不說,夏稚在隔壁打探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br> 話落,已經(jīng)全然明白過來的蕭墨非緩緩呼出一口氣,他看向夏稚,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 “腐敗勾結(jié)不僅限于醫(yī)院食堂。” 009 醫(yī)院與外面的藥房勾結(jié),外包的食堂也很不靠譜,這里面是否有更深層的意義,此時雖無法看透,但已經(jīng)隱隱有了大致的猜測。 聯(lián)想到第一天時,禿頭中年大夫?qū)ψ约菏窒乱槐娔贻p醫(yī)生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眾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 “這才是第二天?!笔捘钦f:“不要那么早下結(jié)論。” “所以才沒有主動說出來,需要驗證的地方還有很多?!毙l(wèi)辭從善如流回答:“但既然你們問起,我便如實相告,至于信不信,就看你們自己了?!?/br> 蕭墨非瞇起眼,視線突然落到被眾人忽視的夏稚身上。 “夏稚,他說的是真的嗎?” 猛地被點名,夏稚茫然地歪了一下頭,“你是在問我嗎?” “不然呢?” 夏稚搖頭:“我比他知道的還少,你問我,我也不知道?!?/br> 這種反應(yīng),不贊同也不否認,反而極快地撇清了關(guān)系……倒是挺聰明的。 ——萬一衛(wèi)辭的話被聽信且將來在生死關(guān)頭毫無用處,多多少少會負一些責任。 夏稚現(xiàn)在這樣說,看似撇清了關(guān)系,但實際上為剛才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做出了保證。 李忠南放心地舒出一口氣,笑道:“是啊,具體是真是假,大家自己心里想想就是了。只能說這是一條線索,有沒有用要等以后才能知道。” 蕭墨非收回了視線,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嗯,然后說道:“今天已經(jīng)死了一名玩家,按照以往我玩游戲的經(jīng)驗,今天大概率不會再死人……李忠南除外。” 聞言,李忠南臉色一白:“難道我真的——” “只是一個猜測?!笔捘钦f:“連你自己也說,可能觸發(fā)了死亡條件。” 時間尚早,夏稚趁晚飯之前,拿著水壺去熱水房打了一壺熱水。 他平時比較喜歡喝白開水,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進入游戲之后每個人的柜子里都放了幾瓶礦泉水,夏稚只喝了一天,就覺得胃里脹脹的,不太舒服。 一開始也怕醫(yī)院的水不能喝,但是中午在隔壁阿姨的病房里喝了點之后,確定沒什么事,他才放心地拿著保溫壺去打水。 熱水房有點偏,安全通道旁邊的一個小房間里,沒有門,里面又窄又小。這個時候來打水的人不少,每個人身上都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一看就不健康。 夏稚剛到時,周圍的目光如針刺般扎過來,他淡然地站在隊伍的末尾,幾秒鐘后那些刺骨的視線才消失。 每個人都麻木地打水,然后再面無表情地離開,沒有交流。 夏稚本來還想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那種一看就很善談的人,拉著對方聊會天,萬一能得到什么線索就更好了。 等輪到他打水的時候,前面兩個熱水器前都有人在打水。他默默地走到最里面的那臺熱水器,俯下身開始打水。 忽然,一道細小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喂?!?/br> 夏稚側(cè)頭看去,旁邊是一個年輕的、看起來很漂亮的護士。 她側(cè)著頭,水靈靈的眼睛里透著一抹單純,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昨晚你怎么沒給我開門?” 夏稚背脊發(fā)冷,汗毛豎起。 “門沒鎖。”夏稚嘴巴僵硬地一張一合,他強迫自己冷靜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