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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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祂現(xiàn)在有了名字,是你給起的,叫西爾維,是吧?” 夏稚躲在床的一角,即使蓋著被子也抵不住刺骨的寒冷。 “我只是不想成為那樣的怪物而已?!比姞栒埩饲迳ぷ樱f:“我認為,跟人類達成合作也是很有必要的,你覺得呢?” 夏稚顫抖著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塞繆爾可能是唯一一股可以溝通的力量,既然如此,夏稚真的不敢隨便惹到他了。 “真好啊?!比姞栃α诵Γ雌饋硎譁厝?,“我曾經思考過,為什么一定是西斯呢?,F(xiàn)在看來,你和我應該更配才對,或許當時你選擇了他,只是因為憐憫,并不是真正的愛?!?/br> 夏稚呼吸一滯,忍不住問:“我還是不懂。我認為我不是沙利?!?/br> “你只有一個?!比姞柺諗苛诵θ?,認真地說:“沙利也好,夏稚也好,你就是你。” 夏稚:“……” 原諒他腦子轉的慢,這種話他根本聽不懂是什么意思。 [游戲給安排的角色這么深入人心嗎?]他忍不住向系統(tǒng)求證。 【我也不太清楚,需要我?guī)湍悴橐幌聠???/br> [這怎么查啊?] 【去讀檔其他玩家的副本記錄,有機會能遇到?!?/br> 聽起來有點麻煩,但夏稚還是讓系統(tǒng)去查了。 系統(tǒng)說時間可能會久一點,夏稚倒也不急,反正當下他只要茍到宴斕通關就行了…… 不過話說回來,安全通道開啟這么久了,宴斕怎么還沒通關呢? - 小鎮(zhèn)里漆黑一片,家家戶戶的燈光從晚上八點開始就熄滅了。 很顯然,這不正常。 齊法正跟譚裕澤在一起,身邊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張治國,周圍陷入死寂,沒有風、沒有蟲子的叫聲、甚至都感覺不到其他人喘氣的聲音。 整座小鎮(zhèn)宛如死城一般,處處透著詭異。 “我們會沒事的吧……”齊法正心里沒底,尤其是到了通關的緊要關口,他表現(xiàn)得倒是比平時更加膽小些。 譚裕澤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不是個好相處的,齊法正也知道,所以沒再多說,只能祈禱宴斕他們早點回來。 然而這一等,半小時過去了,那三個人還沒回來,齊法正就急了,“他們要是一直不回來,我們就這么干等著嗎?” 他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就跟著宴斕他們一起去,那開門的鑰匙都在人家手里呢,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他也算是一個參與者,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干等著,把命運交到別人的手里。 譚裕澤看著他說:“你可以去找他們?!?/br> 言下之意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管,也不攔你。 齊法正一噎,心頭涌上一股火,粗生粗氣地說:“我也不走,就在這里等著?!?/br> 開玩笑,他要是走了,這路上出了點什么事算誰的? 而且這小鎮(zhèn)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詭異起來,誰敢單獨行動??! 就這樣又過了二十分鐘,宴斕三人仍然未歸。 不知什么時候,小鎮(zhèn)內刮起一陣冷風,齊法正穿的少,再加上斷臂的緣故,整個人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他猶豫半晌,對譚裕澤說:“我們給他們留個記號,然后輪流背著張治國走吧,直接去那家禮品店不行嗎?” 反正逃生通道就在那里,早晚都要過去,進了店里,還算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譚裕澤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沉默片刻后,說:“還有十分鐘。” 見譚裕澤心里有桿秤,齊法正松了口氣,沒再說什么,靜靜等待。 狂風作響,隱藏在風聲背后的怪物也在蠢蠢欲動。 齊法正內心不安,總是感覺身后的小巷深處有什么東西在窺探他們,可是幾次回頭望,都只看到堵死的紅磚墻,還有堆積在角落的各種雜物。 又一次被偷窺的感覺搞得毛骨悚然,齊法正忍不了了,想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準備跟譚裕澤說一說,趕緊走人,卻不想一抬頭,原本上一秒還站著譚裕澤的地方,此刻空無一人。 “譚、譚裕澤?” 聲音在小巷里回蕩,無人回應。 譚裕澤不知所蹤,幾乎就在眨眼間消失不見。 齊法正白著一張臉,低頭看向腳下躺著的張治國,終于開始感到崩潰—— - 與萊納和容緋趕到伊甸教堂,宴斕累的氣喘吁吁,他們沒有交通工具,只能靠步行,因為比較急迫,所以一路上幾乎是跑來的。 容緋的體力更差,有幾次都讓他們先走,別管自己,然而小鎮(zhèn)內處處透著詭異的寂靜,危險潛伏在黑暗中,萊納和宴斕怎么也不能就這樣拋下容緋,于是三人跑一段走一段,終于在道路盡頭看見了伊甸教堂頂端巨大十字架的輪廓。 如果換作以往,不論是宴斕還是萊納,都不可能為了一個玩家做到這種程度,但此時此刻,一股執(zhí)念籠罩在心頭。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教堂門口,這里也安靜急了,萊納和宴斕對視一眼,前者道:“我們應該一起行動?!?/br> 宴斕搖搖頭:“人多目標也大,里面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我自己去,你和容緋留在這里,方便接應。” 萊納覺得應該自己去,兩個女生留在這里,卻又一次被宴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