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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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稚立刻反應(yīng)過來,“第三次了。”嚴(yán)格來說,確實是第三次。 才三次……傅彥洲似乎明白了什么,失笑起來,“每一次你都是無條件地信任同伴嗎?” 夏稚:“也不是啊,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還是能感覺到的?!闭f著,他不滿地輕哼一聲:“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傻乎乎的人嗎?” 彥洲被他俏皮般的反應(yīng)逗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頂,動作很輕,卻還是揉的發(fā)絲飛亂。 夏稚連忙抬手護住頭頂,小聲抱怨:“你別揉,頭上全是汗?!?/br> 傅彥洲:“沒事?!?/br> 夏稚:“……” 誰管你有沒有事啊,重點不是別揉我的頭嗎! 兩人連午飯都不吃就急著回家的理由就是信息交換,作為夏稚找到的第一個玩家隊友,彥洲的身份設(shè)定顯然能拿到更多線索。 然而兩人交流了一番之后,猛然發(fā)現(xiàn)彥洲知道的信息在之前就已經(jīng)跟夏稚說過了,雖然當(dāng)時沒有細說,但整體猜測方向已經(jīng)交代得十分清楚,今天補充的也只是一些細節(jié)罷了。 而夏稚那邊就更像一張白紙,作為一個被拐賣來的受害者,他記憶中的‘夏稚’簡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就算長的好看,在人生中沒有遇到壞人的情況,過的也是順風(fēng)順?biāo)?/br> 拐賣這種事,大概是‘夏稚’遇到的最喪心病狂的傷害了。 至于蒲蘭村里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本以為一個下午的時間都不夠兩人交流的,卻不想不到一小時,兩人就坐在炕上,干巴巴地面面相覷。 作為線索信息貢獻度為零的那一方,夏稚由衷地道歉:“對不起,我沒幫上忙。” “不是你的問題。”彥洲微微蹙眉,有些疲憊地捏了捏鼻梁,道:“我玩過很多次角色扮演型副本,這種副本,實物線索幾乎很少,基本都是由文字線索和玩家合作構(gòu)成整個副本的背景故事,因此玩家的數(shù)量至也有五個。” 夏稚:“現(xiàn)在只有我和你?!鳖D了頓,夏稚猛地察覺什么,抬起頭震驚地看向傅彥洲:“那、那個村長的妻子馬嬸……” 傅彥洲點頭,好笑地望著他:“你才想起來,之前還問我,她是不是跟我有那種關(guān)系。” 夏稚窘迫地低下頭,喃喃道:“我那不是不知道嗎……” “她知道的信息不比我多?!被貧w正題,彥洲的表情也嚴(yán)肅許多,“也不排除隱瞞的可能性?!?/br> 夏稚驚訝:“還可以瞞著???” “當(dāng)然?!睆┲扌ζ饋?,小麥色的皮膚襯得牙齒更白,“每個人都想當(dāng)?shù)谝?。?/br> 夏稚眼前一亮:“你也是?” 彥洲:“嗯?!?/br> 夏稚:有戲! 【不再觀察觀察嗎?萬一他是所有玩家中最菜的一個怎么辦……別怪我多嘴哦,上一局游戲里,萊納也是這樣的性格吧,一開始你覺得他很厲害,但是后來也發(fā)現(xiàn)了,他能力有限,甚至還沒有宴斕強嘛?!?/br> 同在強者的圈子里,肯定能分出高低,雖然能力察覺較小,但夏稚的任務(wù)主打一個火眼金睛——一定要找到那個最強的! 系統(tǒng)言之有理,夏稚也暫時歇了心思,他還想要跟馬春花聊聊呢。 見少年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傅彥洲挑了挑眉,道:“不用擔(dān)心,我會帶你贏?!?/br> 夏稚:“……你也留了一手?” “不,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之前也同樣告訴了她?!备祻┲拚酒饋恚叩揭鹿袂?,打開,抬手在一摞被子里面翻了翻,然后拿出一個老舊的紅色本子,“但是,我有這個?!?/br> 那是一個被使用許多次的日記本,本皮是大紅色,看起來有些老土,里面的紙頁泛黃,可見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 傅彥洲坐到夏稚的身邊,當(dāng)著他的面翻開日記本,顯然也是邀請他一起看的。 夏稚探頭,看著傅彥洲翻開日記本,里面幾乎每一頁都有字,有的是一整篇,有的只有一兩行,從字體和時間來看,這應(yīng)該不是傅彥洲的日記本,極有可能是他父母的。 傅彥洲顯然也明白,所以翻了很久,才看到一點有用的訊息。 “這段時間,記錄了一場旱災(zāi)?!贝蠹s是停止記錄前幾篇日記都寫了旱災(zāi)相關(guān)的情況,彥洲算了一下時間,從第一天提起到最后一天說‘下了大雨’,大約有一年的時間。 日記不是日日都記,這一年多時間里,彥洲的母親只寫了九篇日記,連一個月一篇都沒能堅持下來,可見這一年的時間里,他們過的并不算悠閑。 彥洲對那段時間的記憶模糊,印象中只記得吃不飽,經(jīng)??柿藳]水喝。 夏稚看見日記上的時間,旱災(zāi)是十五年前的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游戲旁白提過旱災(zāi),卻沒提山賊屠村,從現(xiàn)有的線索來看,時間線應(yīng)該是旱災(zāi)、村長找到老瞎子算命并求來雨水、發(fā)生一些怪事、山賊屠村、道觀被毀、蒲蘭村被山神降下懲罰…… 抬起頭,夏稚望著彥洲,茫然詢問:“游戲說,求來雨之后,村子里就已經(jīng)開始出怪事了,你知道是什么事嗎?” 彥洲眸色微暗,在夏稚稍有期待的目光中搖頭:“我不記得?!?/br> 那個時候,彥洲也就十三四歲,是少年的年紀(jì),如果他現(xiàn)在只是二十出頭,想來還會有些當(dāng)時的清晰記憶,但十五年過去了,以彥洲木訥的性格,記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