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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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稚無奈:“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彥洲勾唇笑了笑,在少年控訴的目光中漸漸收斂了笑意,說:“其實也正常,因為敖泰知道,他從我這里已經(jīng)得不到任何好處了?!?/br> 說著,他抬腳朝前方走去。 夏稚不理解,兩三步跟上,問:“好處?他難道一點(diǎn)都不喜歡你嗎?” 他以為, 敖泰這么堅持, 對彥洲一定會有幾分真感情在里面的。因為較比其他人更喜歡彥洲,所以才堅持要跟他在一起。 “喜歡?”彥洲輕輕哼笑了一聲,諷刺意味十足, “不,他沒有這種感情?!?/br> 高高在上慣了, 所以無法忍受身邊一條聽話的狗突然開始反抗而已。 夏稚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 就跟著他默默走在這條越來越熱的大路上。 然而這種沉默, 在彥洲看來, 卻是一種預(yù)料之中的懷疑, 微微側(cè)眸, 將少年臉上的茫然收入眼底, 不過更吸引目光的還是那晶瑩的汗珠劃過白里透紅的嫩膚。 這天著實熱的緊, 除了游戲剛開始那一日下了一場暴雨之外,剩下的幾天基本都是晴天。 彥洲不動聲色地向旁邊靠了靠, 用自己的身軀投下來一片移動中的陰影,把少年罩在里面,雖然不能完全遮住光,但至少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起初夏稚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走了一段路后猛然發(fā)現(xiàn)彥洲在給他遮擋陽光,這讓他心里泛起絲絲感動。 而就在這時,彥洲開口了:“是不是覺得我有一種盲目的自信?” 夏稚眨了眨眼睛,十分無辜地說:“沒有這樣想?!?/br> 彥洲:“就算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畢竟我們之間沒有那么熟悉。” 每一局游戲中的隊友就像真實的網(wǎng)絡(luò)游戲,或許有機(jī)會匹配到相同的人,但幾率并不大。即使喜歡夏稚這樣的長相和性格,但身為積分榜上過關(guān)無數(shù)的大佬,彥洲也不是一個被美色蒙蔽雙眼的戀愛腦,即使對方真的懷疑自己,他也能接受。 正如他一如既往的過關(guān)理念,靠自己比靠別人要安穩(wěn)得多。 他有信心通關(guān),也有信心帶夏稚一起出去,所以他不在乎眼前的少年到底是否信任自己。 反正出去就好了。 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還是因為彥洲發(fā)現(xiàn)少年開始變得焦急。 很正常,明天就要開啟安全通道了,而他們的調(diào)查進(jìn)度太慢,前幾天的時間基本都荒廢掉了,本來以為找到了同伴就能通過每個人記憶中不同的線索推理出一個完整的故事,可事實證明,這個游戲副本真的很毒,從尋找同伴到線索共享,他們用了六天的時間,而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卻完完本本地鎖在陳舊的箱子里。 別說夏夏,就是明顯的老玩家馬春花都開始焦慮起來。 彥洲把每個人的反應(yīng)都看在眼底。 但如果問他急不急的話…… “我不是很急?!奔词瓜闹蓻]問,他也突然將話題拉回這個問題上,自顧自地回答:“我會帶你離開的,所以不要擔(dān)心?!?/br> 眼前的少年明顯愣住了,許是沒有摸清他這番話的深意,整個人都很茫然,一邊努力地跟上自己的步伐,一邊默默消化理解,沉寂無聲的同時,還露出幾個惹人發(fā)笑的可愛表情。 這條路沒有走到底,彥洲順著記憶中的路,突然轉(zhuǎn)了個彎,十分突兀地踏上一旁山林間的一個陡坡。 夏稚跟著轉(zhuǎn)彎也是猝不及防。 “我們要去哪?”新的問題擺在眼前,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腦子去思考剛才的問題了。 “不是要去道觀?”彥洲說。 夏稚猛地停下:“什么?道觀不在這個方向。” “誰說的?”彥洲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說,那個被封起來的地方不是道觀,你相信我嗎?” 夏稚張了張嘴,心里猶豫不定。 彥洲笑了笑,又問:“那你愿意跟我一起上去看看嗎?” 夏稚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座山似一座荒山,樹木繁茂,沒有規(guī)則地肆意生長,大約幾年沒有人上過這座山了,山坡上雜草叢生,看不見一點(diǎn)泥土,若是經(jīng)常有人走的話,用腳也能踩出一條土路來。 夏稚在上山之前還朝神山的方向望了一眼,那座充斥著神秘與詭譎氣息的高山靜靜地屹立在村子西南方。 但其實圍繞在蒲蘭村四周的山真的很多,或遠(yuǎn)或近,連綿不絕。 神山是這群山中最高的一座,也是最近的,可以說蒲蘭村完全是貼著神山山腳建設(shè)的。而他們正準(zhǔn)備進(jìn)入的這座山,則是在出村的那條路的一側(cè),與神山相對,是村子的東北角。 他與馬春花去的那片荒地就在神山上,應(yīng)該還沒到半山腰,因為村里人都說,半山腰是道觀所在之處,而且那條通向道觀的路已經(jīng)被封上了。 突然想到在那片陰暗密林中遇到的怪事,夏稚快速走了兩步,幾乎與彥洲腳尖貼腳跟地走。 這座山上的林子也是茂密蔥郁,一開始往前走,還能感覺到陽光透過枝丫的縫隙灑落進(jìn)來,但隨著越走越高,樹木連成片,將所有日光遮擋,一股不知從什么地方吹來的風(fēng)掠過夏稚單薄的身軀,激得他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冷了嗎?”彥洲停了一下,等他靠近后,朝他抬起手,寬厚的手掌朝上,問:“要不要牽手?” 散發(fā)著熱氣的大手毫無保留地攤開在眼前,冷了跟牽手明明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他口中的‘冷’和夏稚感受到的‘冷’卻很巧合地表達(dá)了同一種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