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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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圈,夏稚渾身發(fā)冷。 他已經(jīng)不清楚這里到底是獻祭的地方,還是……召喚這個怪物的祭壇。 沒有知情人在一旁解說的情況下,全靠猜測很難抓住精髓。 知情人的話…… 彥洲又繞了一圈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漸漸融入了這詭異的氛圍中,內(nèi)心的恐懼也有所緩解。 “彥洲,你來看!”繞這處反復觀察的夏稚突然發(fā)現(xiàn)一串文字,在那座噴泉一樣滿是的血污石臺后面,靜靜地樹立一塊更小的石頭,而那石頭上面雕刻了一串細小的文字,被歲月磨損,模糊不清。 彥洲走過來,用手指抹去文字溝壑里的風沙泥土,大手摸過那串字,嘴里一字一頓地道出:“神明降世,風調(diào)雨順,子嗣延綿……” 夏稚:“然后呢?” 彥洲:“摸不出來了,這幾個字好像被毀過。” 說著,彥洲移開手,露出一串明顯被利器打磨毀壞過的字,按照前面幾個字的間距和大小來算,被毀掉的應(yīng)該是三個字。 這種成片的具有目的性的劃痕不可能是大自然搞出來的,到底是誰,把后面三個字給劃掉了呢? “這三個字應(yīng)該很關(guān)鍵。”夏稚說:“那個人不想讓我們發(fā)現(xiàn)。” 彥洲:“劃掉這些字的人,應(yīng)該在提防所有人發(fā)現(xiàn)?!?/br> 夏稚:“你覺得會是誰?” 彥洲:“誰封鎖的這里,劃掉字的人就是誰?!?/br> 所有新問題的矛頭都對準了龍三,蒲蘭村的村長,村民們的大英雄。夏稚長呼出一口氣,心里十分不踏實,總覺得今晚就會發(fā)生什么。 希望馬春花能夠平安。 作為離龍三最近的一名玩家,馬春花得到更多證據(jù)的同時,身邊也是危險重重。 兩人蹲在石塊前,那怪物小孩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過來,很是自然地蹲下,跟他們一起看那石塊?!径自趶┲弈沁?,見兩人正在低聲交談,沒有人管‘他’,就興沖沖地繞到夏稚那邊,貼著他蹲下。 身邊冒出來一個黑毛腦袋,夏稚掃了一眼差點尖叫出聲,還好跟怪物小孩走了一路,每每看到羊頭的驚悚感不似最初那般強烈。 強忍著不舒服的感覺往彥洲身邊靠,那小孩不抬頭,卻能準確無誤地感受到距離拉遠,也跟著一起往這邊挪,僅僅是一兩步的距離,夏稚就縮進彥洲懷里去,小孩也美滋滋地貼著夏稚。 夏稚欲哭無淚,求助的目光投向彥洲,彥洲張開手臂,怕他身體不平衡摔到,就攬著他,將他固定在自己的懷里靠著,凌厲的眼神掃過怪物小孩,本想出聲呵斥,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抿了抿唇,朝夏稚使了個眼色。 夏稚:“……” 雖然不太想看懂這個眼神,但他確實看懂了。 兩人在這里待了少說也有二十分鐘,對于迷霧一樣的祭壇,苦惱沒有一個知情人在一旁為他們的疑惑提出合理的解答…… 可嚴格來說,也不算沒有‘知情人’。 怪物小孩把這里當家似的,一點都不怯場,可見他不僅知道這里,應(yīng)該比彥洲和夏稚兩個門外漢還了解。 溝通上或許會有困難,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溝通。 夏稚確實害怕,一直盡可能地躲開這怪物小孩。彥洲對他并不強求,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臂,直接出聲對怪物小孩道:“這里是你的家嗎?” 怪物小孩本來低著頭,沉浸在跟mama貼貼的喜悅中,聞言抬頭看向彥洲,那張羊臉看不出絲毫情緒的,猩紅的眼睛卻閃爍著點點光芒。 “爸爸,家?!惫治镄『⒒卮稹?/br> 彥洲:“你爸爸呢?” 怪物小孩:“找,mama?!?/br> 彥洲:“他現(xiàn)在不在家,在外面找你mama,是這個意思嗎?” 怪物小孩看了一眼夏稚,又別開頭,道:“找,新mama,帶弟弟回?!?/br> 彥洲和夏稚對視一眼。 而后又問:“那你爸爸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問題似乎問倒了怪物小孩,也不知是沒聽懂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的,兩只rourou的小手在空氣中比劃,就是說不出話。 夏稚試圖從‘他’的肢體動作中看出什么,但是很遺憾,什么都沒有。 反倒是彥洲問了一句:“你只有一個爸爸,卻有很多mama和弟弟?” 怪物小孩一愣,本來停止的腰板突然塌了下去,肩膀也向里面合攏,將自己縮成一團,顯得那顆毛茸茸的羊腦袋格外大。 他開始哭,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聲,啪嗒啪嗒掉眼淚,不停用手抹去淚水。 “我沒mama……” 夏稚聽著惹人同情的抽泣聲,一時間恐懼都消散了不少。 這小孩一路上把夏稚當mama,可‘他’卻正確地理解了彥洲這番話的意思。 ‘他’知道彥洲問的是生養(yǎng)孩子的mama,而怪物小孩也知道,自己沒有這樣一位母親。 那么‘他’認定夏稚是mama,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爸爸給‘他’灌輸了這一想法,甚至可能在暗地里看著夏稚,指著他對小孩說:“記住了嗎,這就是你的mama。” 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個答案,這個小孩的父母是誰,只差被說出來了。 不管是年紀還是‘他’躲藏的地方,整件事的詭異程度雖然一直升級,但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能符合‘他’父母身份的人,大概只有那對年輕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