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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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越眸光略有不忍。 好半晌后,他才淡聲道:“沒有。” 至少目前沒有。 - 子時(shí)之前,慶忠樓中。 齊安生將菜刀甩到掌柜的面前,語氣頗為不悅的問道:“你竟然敢偷偷背著我,私下做了這么多喪良心的損事?現(xiàn)如今在你這個掌柜的心里面,還把我這個老板的話當(dāng)回事嗎!” 菜刀狠狠的扎進(jìn)了地板中,嚇得掌柜身子猛然瑟縮,差點(diǎn)就直接跪倒在地上。 他忙道:“郎君此言差矣,我也是為了慶忠樓著想的!那酩越飯館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我私下與其他幾家酒樓聯(lián)手暗中搗亂,也是為了能讓郎君安心經(jīng)營酒樓,不必為了一些螻蟻浪費(fèi)精力罷了,怎能說是對您不忠呢?” 話雖如此說著,但在這位掌柜的眼中,卻能瞧出些許的不屑來。 至于為何? 還不是因?yàn)樗疫@位老板極其懦弱! 本以為其沉寂了半載,此次重新回到金陵城后,定會將所屬于他們的榮耀再次奪回來。卻沒想到其不僅沒了御廚之名需要重新參考,甚至就連被人壓到頭上也絲毫不知道反擊,每天就想著憑借自己的手藝,去將曾經(jīng)流失的食客們吸引回來、去證明自己的廚藝一定比別人強(qiáng)。 天真!愚鈍!無知! 那酩越飯館如今越做越大、越做越強(qiáng),若不趁著現(xiàn)在趕緊聯(lián)合其他酒樓打壓,說不定再等到過些時(shí)日后,人家就能攀著高枝直接把酒樓開起來了,屆時(shí)再想去對付那可就難如登天了! 掌柜的怒氣不爭,但面上卻仍舊含帶笑意,耐心的解釋道:“郎君可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如今前路已經(jīng)鋪好了,只差最后一個契機(jī)就能徹底將酩越飯館扳倒,屆時(shí)我們曾經(jīng)流逝的那些食客們,還是會再次涌回我們慶忠樓的。” 齊安生聞言并不言語,只是沉默的盯著他看。 好半晌后,他踱步走至掌柜面前,低身將那把菜刀撿了起來,旋即淡聲說道:“我知道了。” 這話將將落下后,他便沒再理會掌柜的表情,轉(zhuǎn)身離開了此處。 掌柜的聞言大喜。 翌日巳時(shí),正當(dāng)他想著要如何連同其他酒樓,再給酩越飯館使些絆子的時(shí)候,店中小二卻匆匆跑來,大喊道:“掌柜的掌柜的!” 掌柜的心下一個咯噔,梅開二度的捂上耳朵。 店小二卻欲哭無淚,只得無奈的大喊道:“郎君他,去找宋祁越邀戰(zhàn)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請假條寫了兩遍,終究還是把這章磨出來了,明后天收尾哈親愛的們~- 第64章 絕世大廚(二十二) “你要與我單獨(dú)進(jìn)行廚藝比試?” 宋祁越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年,眉間輕蹙,眸中略有不解。 齊安生微頓,片刻后回他:“對,就是單獨(dú)?!?/br> 兩人現(xiàn)下正落座在酩越飯館的閣間中,茶息氤氳、燃香裊裊,若不在意隔墻大廳中的喧鬧之聲,這里定是能讓人心境祥和的安然一隅。 然此刻,屋內(nèi)卻充滿了劍拔弩張的意味。 宋祁越聞言輕抿了口熱茶。 蒸騰的熱汽模糊了雙眸,他在心中沉吟許久后,這才開口輕聲疑問道:“為何?” “為了證明,我比你強(qiáng),”齊安生輕嗅了下茶息,旋即語氣堅(jiān)定的說著,“每年的廚藝比試都是那些人,于我而言并無半點(diǎn)挑戰(zhàn)性,今年我唯一想要挑戰(zhàn)的人,便只有你?!?/br> 只有戰(zhàn)勝了你—— 慶忠樓才不會繼續(xù)被酩越飯館打壓,他的御廚之名也才能接著坐的穩(wěn)當(dāng),就連父親也不會再對他藏著掖著,整日只將這個外姓徒弟放在心上了。 所以戰(zhàn)勝宋祁越,是他必然的選擇。 宋祁越抬眸看他,神色卻毫無波動:“可是廚藝強(qiáng)或不強(qiáng),并非是通過比試便能得出結(jié)果的。食物更是如此,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對庖廚手藝的定位自然也并不相同,這點(diǎn)道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閣間中寂靜了一瞬。 齊安生聞言微微低垂下了眸子,神情窘迫異常,仿佛就像一個正在受訓(xùn)的孩童一般,連手指都控制不住的擰起了衣角。 好半晌后,他才淡淡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心中明白,自然也是認(rèn)同的,但是……” 微頓,又道:“但是即便如此,我也要戰(zhàn)勝你,證明自己比你強(qiáng)?!?/br> 這就是他的驕傲,亦是他連坐了五年御廚之位的自尊。 他需要讓整個金陵城的百姓、讓陛下、讓父親知道,他齊安生才是豫安王朝廚藝造詣最高深的庖廚,也只有他,才配得上這個人人艷羨的御廚之位。 換做別人,便不可以。 宋祁越眸光微暗,將些許不自然的情緒壓下后,這才含笑淡聲回道:“好,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便接受你的挑戰(zhàn)。” 他原本心中還想著,倘若齊安生與慶忠樓不再作妖,那他也完全可以按照同齊偉嶺玲說過的那樣,絕對不會再與其主動產(chǎn)生糾葛。 但現(xiàn)在卻與原先所想大有不同,畢竟,可是齊安生主動來招惹他的。 如此,還能有拒絕的理由嗎?——自然沒有。 當(dāng)日晚間回到樊燕巷,宋祁越便將此事說與了齊偉嶺聽。 老廚子聞言愣了半晌,面前燭光在不停的搖曳,將他本就略有滄桑的面容襯得更為落寞,仿佛瞬間就喪失了活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