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全身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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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寶山不經(jīng)意間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對劉江燕身體的興趣竟然銳減,不再像以往那樣,行事之前還會調(diào)撥一番,和個前奏之聲。 這一次,幾乎就是純粹的積欲奔瀉至尊農(nóng)民工。 翻個身下來,潘寶山撫著劉江燕暗暗嘆息,男女間完美之事,多離不了**和情趣,而現(xiàn)在,情趣已淡,只剩**。抑或某一天,**也將不再。當(dāng)情趣和**都消去,是曾經(jīng)的愛情漸漸轉(zhuǎn)化成了親情,導(dǎo)致心理上的差異,還單單就是審美疲勞的一種倦??? 潘寶山坐起身,點了支煙。 一旁的劉江燕氣息漸平,她微微縮了下身子,伸手拉過薄被蓋在上。 官路逍遙636 潘寶山猶豫了一下,抬手把薄被慢慢掀開,很認(rèn)真地把劉江燕從頭看到腳,恍然間如同在看自己的身體,愛惜自不必說,但談不上『迷』戀。 “晚上回市里嗎?”劉江燕睜開眼,幸福而恬淡。 “哦。”潘寶山頓了一下,“不回吧,好好陪陪你和孩子。” “我?guī)缀醵歼^慣了你不在家的日子。”劉江燕又拉過薄被蓋上,她不習(xí)慣這么一覽無余地把自己呈現(xiàn)給別人,哪怕是自己的男人。 “你能不能不這么害羞?”潘寶山搖頭笑了笑,探身暗滅半截香煙,而后面對劉江燕跪直了身子,讓自己最明顯也最隱蔽的體征很乖戾地直沖著她。 “哎呀!”劉江燕下意識地縮起了脖子,把視線避開。 “你不愿意看?”潘寶山嘿嘿笑著。 “你喜歡我看?” “喜歡?!迸藢毶降?,“感覺很帶勁?!?/br> “你學(xué)壞了呀。”劉江燕小嘴嘟了起來,“你是不是每天都想那事兒?” “胡說。”潘寶山一歪頭,“你以為我是鋼鐵啊,整天那么多工作圍著我打轉(zhuǎn)轉(zhuǎn),哪里有心思想別的?也就是回家了,把工作暫時都拋開去,才能這么快活一陣。” “我不相信。” “為什么?” “你不是個純粹的工作狂?!?/br> “瞧你說的?!迸藢毶胶呛堑匦Φ?,“那換句話說,我要是天天想那種事,你放心么,就不怕我『亂』來?” “不怕?!?/br> “這么自信?” “其實也不是自信,只是我覺得你會克制,因為你要是『亂』來的話,官可能就做不成了。”劉江燕道,“難道你會冒那個險?” “有你的,看來你是把我看透了?!迸藢毶叫Φ?,“說真話,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偶爾也會想起那種事,但僅僅是想而已,不敢『亂』來,就像你說的,萬一出了問題根本就沒法補救?!?nbsp;官路逍遙636 “那你就忍吧,忍到回家來。”劉江燕伸手拉著潘寶山躺下來,“回家來隨你怎么著都行?!?/br> “真的?” “你還不相信我?” “相信。”潘寶山邊說邊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他覺得不能把劉江燕**成歡于床事的女人,否則一旦爆發(fā)起來,他沒有那么時間招架,于是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剛才都是順話說著玩的,平常不在家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工作、任務(wù),哪里還有心思想別的?都恨不得一天變成四十八小時呢?!?/br> “我知道?!眲⒔啾Ьo了潘寶山,“我姐也說過,松陽的發(fā)展很令人頭疼,你總是絞盡腦汁謀發(fā)展,而且市里的領(lǐng)導(dǎo)班子也不團結(jié),整天都沒個閑無限征程。” “是啊?!迸藢毶娇坏?,“有得便有失,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可能也就越多。對于官場上的人來說,官越大,家的概念可能也就越淡薄,重點工作、日?;顒舆€有迎來送往,能把人纏得死過去,哪里還有精力顧及到家?能為家庭付出的,可能也就是個名頭所能帶來的虛榮吧。” “你別感慨了。”劉江燕道,“我真的是以你為榮,還有我們的孩子?!?/br> “說到孩子,我就更內(nèi)疚了?!迸藢毶降?,“他比同齡人少很多和父愛有關(guān)的東西。” “但是因為你,他也有很多別的孩子所沒有的東西。”劉江燕道,“人生就是這樣,欣慰和遺憾總是如影隨形,關(guān)鍵看怎么轉(zhuǎn)化。我很注重和『毛』『毛』的溝通,經(jīng)常引導(dǎo)他,他很快樂,能以有你這么個爸爸為榮?!?/br> “謝謝你!”此刻,潘寶山的觸動很大。 “你這么客氣的說話,我都不習(xí)慣了?!眲⒔嘈α似饋?,“說點別的吧,晚上想吃點什么?” 潘寶山還沒回答,手機響了,石白海來電,說高桂達(dá)打著農(nóng)家樂的幌子在農(nóng)業(yè)用地上建住宅小區(qū)的事,古河縣剛剛有了處理結(jié)果,秉著避免極大浪費的原則,沒有責(zé)令高桂達(dá)拆除建筑還耕,而是進行了嚴(yán)厲的罰金。罰金將用于別處適合還耕的地塊,確保農(nóng)業(yè)耕地總面積不減。 這個結(jié)果并不讓潘寶山十分滿意,但也說不上失望,客觀地說,古河縣采取的措施也算可以。 “在處罰上要做好監(jiān)督,不能讓焦加友玩花子給高桂達(dá)卸擔(dān)子?!迸藢毶疆?dāng)即指示,“把罰沒款打入??顚S觅~戶?!?/br> “我已經(jīng)交待過了?!笔缀5?,“潘書記,我還聽到個消息,說高桂達(dá)在古河縣還有一處違章建筑?!?/br> “哦,那家伙隱藏得很深嘛,你仔細(xì)『摸』查下,看他在古河縣到底有多少場子?!迸藢毶降?,“不管有多少,都逐一清除!” “我已經(jīng)『摸』過底了,就還那么一處,在古河縣西部丘陵地區(qū),依著河道,環(huán)境很好,繼續(xù)打著涉農(nóng)幌子,說搞什么農(nóng)業(yè)生態(tài)游,流轉(zhuǎn)了幾千畝丘陵地,種植了茶葉、蔬菜瓜果,貌似是那么回事,但同時,他又在一個高丘旁修建了一個會所,整體設(shè)計很上檔次,配套有會議區(qū)、餐飲區(qū)、客房,這也是會所主要的收入來源,會議接待、住宿、餐飲幾項收入,相當(dāng)豐厚。會所里面還有亭臺樓閣,曲徑通幽,可以說吃喝玩樂住樣樣俱全,規(guī)模甚至比得上星級酒店。” “再查!”潘寶山道,“一查到底絕不手軟,我倒要看看高桂達(dá)能撐到什么時候!這個事情要掛牌督辦,由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br> “我已經(jīng)著手安排了,馬上會同有關(guān)部門再去古河!”石白海道,“潘書記,這么一來高桂達(dá)接二連三遭受打擊,肯定會更坐不住,接下來估計會搞更大的『亂』子,所以我們也得要加強防備?!?/br> “他要是胡來更好,順勢就將他一棍子打蒙過去?!迸藢毶降?,“還就怕他不聲不吭認(rèn)栽,那還拿他沒辦法?!?/br> “好的潘書記!”石白海領(lǐng)命后掛了電話。 潘寶山收起手機,再看劉江燕,她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 官路逍遙636 “著急干什么去?”潘寶山笑道,“還沒親熱夠呢?!?/br> “那就等晚上,在這里吃過飯后把『毛』『毛』留給jiejie,然后回我們自己的家,由著你就是?!眲⒔嗤駜盒Φ?,“我先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需不需要出去再買點?!?/br> “也好,家常菜的口味我都有些忘了?!迸藢毶降溃暗茸鲲埖臅r候我跟你一起下廚?!?/br> 兩人計劃得很好,不過半小時后就都變了,魏西樺打電話給潘寶山,態(tài)度謙卑誠懇,說聽劉縣長講潘書記回老家來了,看看晚上能不能請喝兩杯酒花間醉浮云。 面對魏西樺的請求,潘寶山還不好意思回絕,從道理上講應(yīng)該答應(yīng),畢竟這是人事調(diào)動后第一次回來,應(yīng)邀赴宴,也算是一種重視。 劉江燕在一旁聽出了道道,微微一皺眉,趴在潘寶山耳邊說有事就忙。潘寶山略一沉思,點了點頭,便答應(yīng)了魏西樺,說那就喝兩杯。 魏西樺當(dāng)下大喜,隨即就仔細(xì)斟酌了一番,排出了陪酒人員名單。場子不大,吳強當(dāng)然是少不了的,還有解如華、項前進等。劉海燕自然在邀請之列,但她借口不去。魏西樺琢磨了一下,也沒強求。 晚上六點半,酒宴開始。菜肴不多,但個個精品,酒肯定是好酒,這場合,沒有個十年陳藏,魏西樺絕不會拿上來。 潘寶山酒桌上一坐,看著幾個還算是熟悉的面孔,想想這就是自己梯隊核心的后備力量,所以也就放開了來,第一輪敬酒必喝,而且還回敬。接下來,魏西樺等人再敬酒的時候,他就象征『性』地喝一小杯,至于他們是一口一大杯還是半大杯,那個不勉強,純粹是個態(tài)度問題。 態(tài)度是不必說的,能坐到這酒桌上來的,可以說都能為潘寶山?jīng)_鋒陷陣,所以喝起酒來絕對痛快,不怕醉。 結(jié)果還不到一小時,就有人喝倒了,是吳強,他酒量一般,但表態(tài)非常到位。自由敬酒時跟潘寶山喝了兩個大杯,又跟魏西樺喝了一個大杯,然后就搖晃了,沒多會就支不住腿了,也支不住腰身,硬撐了一小會后,便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潘寶山一看不行,還是得發(fā)話控制一下場面,便笑著說酒喝好就行,但別喝倒。這話很有效,接下來,吳強被架到一旁的沙發(fā)上休息,其余的人也就放慢了節(jié)奏,話說得多了,酒喝得緩了。 不過緩酒緩醉,不知不覺。酒程一半,潘寶山也感到了小暈,話匣子也打開了,就對魏西樺他們講市里發(fā)展的形勢和設(shè)想。魏西樺等人當(dāng)然樂意聽,個個向他投去期許的目光,潘寶山也就越講越帶勁。 十點鐘過了,潘寶山的講興才開始冷卻,然后又小喝一會,他看看時間,提議結(jié)束。 魏西樺點頭說好,然后稍一猶豫,說縣委招待所請了幾個傳統(tǒng)中醫(yī)保健按摩師傅,技藝很好,在理療方面有真功夫,不說治病,僅是松筋骨解疲乏一項確是立竿見影。末了,魏西樺還加了一句,都是男的。 潘寶山聽到這里微微一笑,點了下頭,說那就試試,近日確實有點『cao』勞,解解乏也不錯。 就這樣,又消耗了將近一個小時。十一點半的樣子,潘寶山才被送回去。 潘寶山?jīng)]回自己的家,喝酒前劉江燕打過電話,說她在jiejie劉海燕家等著,要是酒席結(jié)束得早就回去,晚了就睡那兒。 十一點半多,將近十二點,深更半夜了,潘寶山覺得也沒必要折騰,還就像往常一樣,在劉海燕家過夜,反正有固定的房間。 進了門,潘寶山把動作放得很輕,盡量不弄出動靜。他簡單洗了把臉,然后便進了臥室。 位于床頭外側(cè)的臺燈亮著微光。劉江燕面朝里睡在里邊,『毛』『毛』睡外邊。 潘寶山俯身看了看熟睡的兒子,親了一小口。之后,便脫衣準(zhǔn)備上床。 進被窩之前,潘寶山使了個小壞,他繞到床的另一側(cè),把手伸進被窩,在劉江燕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然后迅速從股溝掏過去,『摸』在了那一處,小聲道:“江燕,我回來了!” 然而接下來出現(xiàn)一幕讓潘寶山徹底麻了全身,隨著他的一捏一『摸』,被窩里突然驚坐起一個人來,竟然是劉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