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章 感到吃驚
書迷正在閱讀:血圣之界、殿主大人,又有妖魔跑了、寶寶:冷酷爹地斗媽咪、諸天,我的超級時空異能、如仙似劫、大佬她不可能當(dāng)女配、炮灰男配手撕假少爺劇本、萬里封疆、小狐貍他靠美貌攻略影帝、為了不分手,男友他成了厲鬼
石白海的事情一天不解決,潘寶山就感到心事重重老是分神,所以他干脆直接找郁長豐請示,說女記者誣陷的案子算是真相大白了,能不能為石白海安排個位子。 郁長豐聽后一點頭,說做人是要記得報恩,尤其是在不違反什么原則的情況下,更應(yīng)該及早有所反應(yīng),然而便問潘寶山有什么打算。 “我現(xiàn)在還兼著沿海綜合開發(fā)中心主任一職,但實際上已經(jīng)照顧不到那里的工作了,我想能不能讓石白海過去頂一下?!迸藢毶降溃八谒申枙r主抓過港口建設(shè),對沿海的情況有一定了解,開展工作的基礎(chǔ)是沒問題的?!?/br> “嗯?!庇糸L豐略一沉思,道:“石白海之前是副廳級吧?!?/br> “是的。”潘寶山道,“郁書記,級別方面應(yīng)該沒有什么顧慮,設(shè)置沿海綜合開發(fā)中心的時候,主任一職的級別當(dāng)時是有說法的,帶著級別走,石白海過去任職還是副廳級,不用提拔,剛好可以做個平穩(wěn)切入,也免得別人說話。” “沒錯,那樣會穩(wěn)妥很多,其實擱在平常,順勢提個正廳也沒什么?!庇糸L豐頓了頓,道:“只是他的情況有點特殊,所以暫且還是副廳吧,至于以后嘛,看情況再定?!?/br> “好的郁書記?!边@時,潘寶山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又問道:“那這個事情要不要拿到常委會上研究?!?/br> “換個方式吧?!庇糸L豐道,“你找方巖部長說一下,讓他逐個征求意見,就不要拿到會上去了?!?/br> “是?!迸藢毶狡届o地答著,內(nèi)心實是狂喜不已,“我這就去找方部長?!盵 “哦,再等等?!庇糸L豐抬手一招,“還有兩句話跟你說?!?/br> “郁書記請指示?!迸藢毶缴戆逡徽?。 “寶山啊,你是個重情義的人,這很好?!庇糸L豐微微點著頭,“不過往后得注意點,在官場上講感情,會是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br> “我明白?!迸藢毶街刂氐匾稽c頭,“郁書記,以后我會注意的?!?/br> “嗯,我只是讓你注意啊,并不是讓你忘恩負義做絕情的人?!庇糸L豐道,“做官先做人,做人是根本,所以,人的本『性』不能變,只是要注意方式方法,有些話,不能自己說出口,有些事,不能自己動手做?!?/br> “知道了郁書記?!迸藢毶降溃拔乙欢ㄗ⒁?。” “好了,你去忙吧?!庇糸L豐掃了掃手,道:“最近的工作要多關(guān)注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萬事政治打頭,如今中央已經(jīng)下決心要整治官風(fēng),大意不得。” “嗯,好的郁書記?!迸藢毶接质且稽c頭,這才離開。 出了辦公室,潘寶山做了個深呼吸,每次和郁長豐談話,他都會沉浸在一種厚重的政治氛圍中,這種氛圍迫使他為自己的某些行為感到隱隱的慌『亂』,因此每次談話后他總是要先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 先回辦公室,喝了半杯茶,穩(wěn)穩(wěn)了心緒后,潘寶山這才找方巖。 方巖對潘寶山一直是真心實意,他聽了郁長豐有關(guān)石白海的安排指示后,對潘寶山打包票,說肯定沒問題。 “我擔(dān)心段高航和萬少泉,他們幾個要是極力反對,事情恐怕也難辦?!迸藢毶绞怯幸欢〒?dān)憂的,“那樣一來事情擱置,我對石白海就沒法交代了?!?/br> “老弟,你的擔(dān)心完全多余。”方巖笑呵呵地說道,“你還不明白吧,逐個征求意見是什么意思?!?/br> “拿不上臺面啊?!迸藢毶降溃斑€能有別的意思?!?/br> “那是肯定的?!狈綆r道,“其實你仔細想想應(yīng)該明白,有什么事不能拿到臺面上,要是真拿不上,那就更不能私下里逐個征求意見了?!盵 “哦,難道那是一種手段?!迸藢毶揭话櫭迹扒€救國。” “差不多吧?!狈綆r道,“你要知道,我出面征求意見,只傳遞結(jié)果不解釋原因,如果誰有不同意見,能僅僅就是個結(jié)果嘛,不得向郁書記解釋解釋,只要一解釋,問題就來了。” “什么問題?!迸藢毶?jīng)]心思多想,跟著就發(fā)問。 “你想啊,有些事情在會上可以理直氣壯地擺事實講道理反對,可私下里見面或打電話,怎么能擺出個一二三來?!狈綆r道,“要知道對話的可是郁書記。” “哦,也就是說,郁書記要求逐個征詢意見,是有用意的?!?/br> “當(dāng)然是?!狈綆r笑道,“潘老弟慢慢來,以后你學(xué)到的東西會很多?!?/br> “學(xué)止境,學(xué)止境啊?!迸藢毶筋D時笑了起來,“方部長,以后你還要不吝賜教,我才能多多受益?!?/br> “不行了,我是不行了?!狈綆r笑著擺擺手,“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超過我的?!?/br> “怎么可能呢。”潘寶山道,“我才剛?cè)腴T,是小學(xué)生,知道的還很少?!?/br> “這方面的事,從入門到上路是很快的,你馬上就能以優(yōu)異的成績畢業(yè)?!狈綆r道,“接下來就是一發(fā)而不可收啊。” “不管怎樣,現(xiàn)在還是學(xué)生,就是以后畢業(yè)了,仍舊是學(xué)生嘛。”潘寶山呵呵一笑,“方部長,我現(xiàn)場再請教學(xué)習(xí)一下,省教育廳廳長徐勇健,到底有什么背景。” “哦,怎么突然提到了徐勇健?!狈綆r道,“有過節(jié)?!?/br> “沒有過節(jié)?!迸藢毶竭B忙否認,然后把和徐勇健之間的情況說了。 “原來是這樣啊?!狈綆r聽后笑了起來,“關(guān)于徐勇健,我也只知道他中組部有路子,但具體的細節(jié)也不知道什么?!?/br> “很神秘嘛?!迸藢毶揭残α?,“有點高深莫測?!?/br> “沒那么奧妙,自己不要把事情弄玄乎了?!狈綆r道,“有些人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某些關(guān)系而已,沒有什么復(fù)雜的。” “也是。”潘寶山道,“說到底,徐勇健也就是中央有人罷了?!?/br> “嗯。”方巖點點頭,“但不管怎么說,多跟那樣的人接觸還是有好處的,很多時候,信息就是一切?!?/br> “這么說來,我還有必要去一趟教育廳見見徐勇健。”潘寶山道,“就松陽的教改工作,表示下感謝?!?/br> “跟他多聊聊,即使沒有好處,但也沒什么壞處?!狈綆r道,“走一趟吧,就當(dāng)是活動活動,鍛煉身體嘛?!?/br> 方巖把話說到這份上,潘寶山當(dāng)然能領(lǐng)會,第二天,他就去了省教育廳。 徐勇健依舊熱情,以最大的限度對潘寶山表示了熱烈歡迎,潘寶山很實在,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必要搞隆重的形式了,徐勇健的話也不見外,說如果現(xiàn)在不抓緊機會搞一下,往后也許根本就沒機會了。 “徐廳長,聽你講話很輕松,我感覺是腳踏實地啊,一點都不飄?!迸藢毶叫α似饋?,“很舒服?!?/br> “那全是因為你是潘秘書長,要是換作別人的話,我可能就會很緊張,想輕松也輕松不起來的?!?/br> “呵呵,本來嘛,也就沒有什么緊張的。”潘寶山道,“今天來主要是向你表示感謝和祝賀,松陽的教改得到了教育廳的大力支持,取得了顯著成績,令人欣慰?!?/br> “那都是潘秘書長之前的改革方案措施拿得好,不但切合松陽實際,而且對全省都有借鑒意義?!毙煊陆∶Φ?,“所以我們省廳沒有理由不支持嘛?!?/br> “你們的支持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沒有你們肯定是不行的,徐廳長你可能也知道,松陽的大環(huán)境,對教改并不利。” “呵呵,既然讓我抓教育工作,我當(dāng)然要負責(zé)到底,對明顯有利好的事情,不支持就是失職。” “徐廳長的敬業(yè)精神令人欽佩。”潘寶山贊許地點起了頭。 “干工作,只是敬業(yè)還不行。”徐勇健笑道,“關(guān)鍵還得有能力,我要是有潘秘書長的能耐,我省的教育工作恐怕早就能上個臺階了。” “嗐,我哪有什么能力?!迸藢毶綋u著頭,道:“再說了,這年頭只是有能力還遠遠不夠?!?/br> “對?!毙煊陆≌Z速很緩慢,道:“獨木不成林嘛,強大的支撐力必不可少?!?/br> “的確是這樣,支撐很重要。”潘寶山眉頭一抬,道:“不過支撐的長久『性』不太好預(yù)料,難說什么時候不知不覺就塌掉了,意料之外,猝不及防。” “潘秘書長,那方面你該完全不用擔(dān)心吧?!毙煊陆⌒α?,有點神秘,“應(yīng)該不用擔(dān)心有意外的?!?/br> 不用擔(dān)心有意外,這一點潘寶山也相信,畢竟自己的支撐力是來自郁長豐,瑞東省的一號人物,可是他畢竟年齡到了,意外是沒有,但可以望到盡頭了。 這是種淡淡的憂愁,不能流『露』出來,所以潘寶山隨即也笑了,并轉(zhuǎn)移了話題,說松陽的教改現(xiàn)在是百尺竿頭需要更進一步,希望省廳能繼續(xù)支持,徐勇健說現(xiàn)在松陽的大環(huán)境已經(jīng)發(fā)生根本『性』改變,省廳也就能放開手了,對松陽的教改扶助計劃已經(jīng)列入年內(nèi)目標(biāo),下一步,將把松陽教改打造成典型,然后在全省慢慢廣。 徐勇健的話,讓潘寶山有種莫名的欣慰,這個時候,他真實地感覺到了“社會貢獻”這四個字的分量,教改,普惠的是百姓大眾。 陡然間,潘寶山覺得自己形中高大起來,頗有點沾沾自喜的感覺,而就在這時,曹建興過來匯報,說省檢察院副檢察長蔡校榮打來電話,想約見談點事。 一聽這個,潘寶山不由得警覺起來,現(xiàn)在為官都有個潛規(guī)則,除了朋友,一般不愿意聽到檢察系統(tǒng)的人說有事談,因為談的大多是有經(jīng)濟問題。 難道有意外發(fā)生,潘寶山極力回憶著,哪些方面會有危險,想了一大圈,覺得應(yīng)該沒有什么疏漏,而且就算有的話,他也不可能事先沒有一點消息,畢竟郁長豐是會知曉的。 潘寶山覺得,蔡校榮找他或許是為了別的事情,于是便安排當(dāng)天下午會見。 果然,一切只是虛驚一場,蔡校榮談的只是件其他的小事,不過即便如此,還是讓潘寶山吃了一驚。 〖∷更新快∷∷純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