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決定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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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莘生的死,非同尋常,專案組剛實地調(diào)查過,僅僅離開一天,舉報人就蹊蹺死亡,說明了什么? 最為震驚的是潘寶山,他并不認(rèn)為是自己人干的,畢竟這是個大舉動,在沒有向他請示匯報的情況下,不應(yīng)該擅自行動。不過,他也不能完全肯定,有兩撥人存有一定的可能:一是鄧如美和魷魚,他們或許會覺得康莘生罪大惡極,干脆了結(jié)了干凈利索;二是蔣春雨,她被欺騙的不僅僅是感情,還有諸多關(guān)聯(lián)傷害讓她痛心,而且一切的源頭都在康莘生身上,所以不排除她有走極端的可能。 不管怎樣,得把事情弄清楚,免得到時措手不及。潘寶山秘密約見了鄧如美和魷魚,直問康莘生的死是否和他們有關(guān)。 兩人相互看了看,迷惑地?fù)u了搖頭,都說并沒有插手此事。 “那,會不會是蔣春雨?”潘寶山問。 “我認(rèn)為不會。”鄧如美聽后很有把握地說,“首先,蔣春雨的性格沒有那么狠,就算她再憤怒,也不會走到傷及人命那一步;其次,蔣春雨對康莘生還是有一定感情的,或者說,應(yīng)該還比較深?!?/br> “可能原因就出在那里吧,愛之深,恨之切啊?!濒滛~道,“康莘生把她傷得已經(jīng)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一.本。讀。小說 “就算是,她總也得考慮到負(fù)面影響吧?!编嚾缑赖?,“她應(yīng)該知道,那會讓形勢更加不利。” “嗯?!濒滛~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從這方面考慮,蔣春雨是不會做那么不穩(wěn)妥的事?!眲傉f完,他眼睛突然一放亮,“會不會是康莘生的幕后所為?” “對!”潘寶山和鄧如美異口同聲,他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或許他們知道專案組過來沒查到什么東西,所以就繼續(xù)追加籌碼,不惜斷送康莘生的性命,來擴(kuò)大轟動效應(yīng),從而引起專案組的進(jìn)一步關(guān)注?!贝藭r的魷魚收不住話,繼續(xù)道,“所以說,眼下關(guān)鍵的是要把幕后找出來,然后讓案情真相大白,才能徹底肅清負(fù)面影響?!?/br> “是的,案件目前公安雖然還未定性,但還是要高度重視起來?!迸藢毶桨欀碱^,對鄧如美道:“這事得找蔣春雨,康莘生的事她比較了解,鄧姐,你暗中找她談?wù)劊瑺幦∶c(diǎn)線索出來?!?/br> “等會我就找她,宜早不宜遲?!编嚾缑赖馈?/br> “找她的時候,要多留意她的神態(tài)?!迸藢毶絿@了口氣,“春雨是個重感情的人,雖然康莘生對不住她,但愛和恨兩條線,所以我擔(dān)心她會多想?!?/br> “你是覺得蔣春雨會把康莘生的死跟你聯(lián)系在一起?”鄧如美驚問。 “是啊,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迸藢毶降?,“坦白地說,我的確是有想滅掉康莘生的想法,包括你們,是不是也有?” “沒錯?!濒滛~點(diǎn)了點(diǎn)頭,“康莘生的確該死,他那種人留在世上,只能是個禍害?!?/br> “就是嘛?!迸藢毶降溃八允Y春雨有些怪想法,也很正常?!?/br> “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把事情弄清楚?!编嚾缑赖?,“如果她有什么心結(jié),正好幫她及時解開,否則會更加壞事?!?/br> “情況不管如何,要好好安慰她?!迸藢毶降溃斑@個時候,她是很脆弱的?!?/br> 潘寶山說的沒錯,鄧如美見到蔣春雨時候,這個昔日還算光彩的女人,顯得異常暗淡。她窩在住處客廳沙發(fā)里,略顯恍惚,對鄧如美的到來反應(yīng)有點(diǎn)遲鈍。 “沒想到事情這么糟糕吧?!编嚾缑雷谑Y春雨旁邊,緩緩地道:“接二連三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鄧姐,是不是我的命苦?”蔣春雨兩眼茫然地看著墻壁。 “不怪你這么感嘆,寶山的事還不能算是結(jié)束,康莘生又意外死亡。”鄧如美頓了頓,道:“你對康莘生的死,放不下?” “有點(diǎn)。”蔣春雨面無表情地道,“畢竟相處那么久了,他對我一直都很溫柔?!?/br> “那你康莘生的死,怎么看?” “總的來說就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笔Y春雨道,“我也恨他,特別恨,死有余辜?!?/br> 鄧如美察覺到了蔣春雨確有些異樣,干脆就進(jìn)行暗中引導(dǎo),“你潘哥的對手,確實是異常狠毒的。一招不奏效,馬上又追加的一步?!?/br> “你是說,康莘生是被暗中指使他的人害死的?” “那還用說?”鄧如美道,“康莘生是舉報人,舉報人死于非命,被舉報人是難脫干系的,況且案子就緊緊發(fā)生在專案組調(diào)查之后?!?/br> “我,我一直以為是康莘生自責(zé)過度,輕生而死?!笔Y春雨抖了下身子,似乎有了點(diǎn)精神,“我怎么就沒想到你說的這些呢?!?/br> 鄧如美暗暗一笑,道:“那還不明顯,因為你跟康莘生的關(guān)系特殊,不能跳出來看問題?!?/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找出康莘生的幕后指使人,必須把案子弄清楚,否則你寶山哥有嘴也說不清。”鄧如美道,“這一點(diǎn),不能完全指望公安,我們要想盡一切辦法提供證據(jù),協(xié)助警方?!?/br> “康莘生的嘴很緊,他沒有跟我透露任何信息。” “你有他住處的鑰匙吧,去他那兒好好找找,應(yīng)該會有所發(fā)現(xiàn)。”鄧如美道,“他不可能不留下點(diǎn)東西的?!?/br> “我也想去的,但他的住處警察封鎖戒嚴(yán)了。” “沒事,可以找人周旋?!编嚾缑赖?,“你做好準(zhǔn)備,明天一早行動。” 行動是沒問題的,公安方面由解如華暗中cao作,次日,蔣春雨毫無意外地潛進(jìn)了康莘生的住所。 蔣春雨知道康莘生有個藏東西的地方,床頭柜下面有塊活動的地板。這個秘密是康莘生主動說出來的,但蔣春雨一直沒當(dāng)回事,畢竟那是個人空間。不過現(xiàn)在情況不同,談不上侵犯.,而且,這也是為了康莘生,不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搬開床頭柜,蔣春雨用刀片撬起了松動的小長條木地板,里面有好幾張銀行卡,還有個小錄音器,除此之外,就是個小筆記本。 有用的信息就在小筆記本上,上面康莘生寫下了與賈萬真每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diǎn)和談話內(nèi)容。 這是個重要發(fā)現(xiàn)!鄧如美立刻電話告訴了潘寶山。然而,潘寶山卻并沒有多少興奮,他說,這個線索對公安來講,幾乎沒有什么作用,純粹是單方面的記錄,根本就不能作為憑證。鄧如美說,銀行卡里的賬目信息,能顯示出和筆記內(nèi)容一致,一定程度上能說明賈萬真與康莘生之間是有交易的。對此,潘寶山依舊持否定看法,他很肯定地說,賬目往來的信息絕對是表面的,賈萬真百分百做了手腳,所以并不能牽出什么,所以,也沒什么效果。 難道一切努力是白費(fèi)的?鄧如美感嘆了起來。這時,潘寶山笑了,說努力當(dāng)然沒有白費(fèi),而且還很及時管用,因為起碼可以知道,康莘生的幕后是賈萬真,那是確鑿無疑的。 “這太讓我吃驚了,簡直不敢相信?!迸藢毶秸Z調(diào)深沉,“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會是賈萬真,之前,我一直懷疑是韓元捷?!?/br> “你跟賈萬真沒什么矛盾,他竟然如此不留后路?!编嚾缑赖?,“他那種人,比起段高航和韓元捷,更加兇險?!?/br> “是啊,都說人們?yōu)榱私疱X會瘋狂,那賈萬真為了權(quán)勢,竟然也什么都不顧了?!迸藢毶降?,“想想之前,他是一副多么和善的面孔,根本就沒法和現(xiàn)在聯(lián)系到一起。” “這會就不討論賈萬真有多兇險了吧,眼下是要想對策,形勢對你很不利?!编嚾缑赖?,“要我說,讓魷魚行動,在解如華的配合下,暗中對康莘生的死進(jìn)行調(diào)查,爭取拿到真相,把賈萬真給打死過去?!?/br> “整死賈萬真是必須的,但得換個法子。”潘寶山道,“他那么老jian巨猾,在康莘生一案上肯定安排得很周密,想在那上面下手,多是無功而返?!?/br> “你有更好的法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好法子的,但應(yīng)該有效?!迸藢毶降溃捌鋵嵑芎唵?,就是走常規(guī)路子,用反腐打倒他。” “賈萬真在宣傳部的口碑,聽你說過還是可以的,平常言行比較很低調(diào),而且也不伸手?!?/br> “那是他到了宣傳部以后的事,之前他可一點(diǎn)都不老實。” “你早就知道?” “知道一點(diǎn),沒深入了解?!迸藢毶絿@道,“因為覺得還沒到用的時候,沒必要了解,但現(xiàn)在不同了,到了深挖的時候?!?/br> “對了,賈萬真既然如此沒有底線,應(yīng)該和宋雙說一聲,可別讓他鉆了空子?!?/br> 這邊電話中鄧如美說到了宋雙,那邊潘寶山的辦公室門外,宋雙已經(jīng)猶豫著舉起手,敲響了門。 一直備受煎熬宋雙,決意向潘寶山坦白一切,她覺得不能再繼續(xù)錯下去,跟著賈萬真,絕對是條不歸路。 進(jìn)門后的宋雙,二話沒說,“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潘寶山見狀,不敢貿(mào)然上去,他擔(dān)心有什么身體接觸。 宋雙就那么跪著,聲淚俱下,把賈萬真對她做的事,前前后后都向潘寶山講了。 潘寶山氣得攥起拳頭狠狠地捶了下辦公桌,兩眼怒視窗外。過了好一會,他走上把宋雙扶起來,說不怪她,然后安慰了幾句,讓她回去。 之后,潘寶山讓曹建興安排,他要馬上見一見賈萬真,想看看什么叫人面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