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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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绷杷⒖碳t著臉否認(rèn),“我根本沒看到?!睕]看到,比看到更刺激。 “想看?”他挑了下眉梢,笑得超惡劣。 “不想?!绷杷瘩g。 “好熱。”他說著坐下,慢條斯理地將襯衫紐一粒粒解開,儼然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看和摸,到底還是不一樣—— 蜜色皮膚,緊實(shí)的紋理,蓬勃的弧度,從上到下沒有一塊多余贅rou。 他身上雖然有疤痕,可那些疤痕讓他看起來有種壞到極致的欲。 凌霜只覺得一陣熱意轟進(jìn)腦門,扭頭想跑,被他單手環(huán)住腰:“過一會兒再走,陪我舉會兒鐵。” “你自己舉,我出去喝水。”她說。 “你都摸過他,卻不敢看我,凌霜,這公平嗎?”他冷淡開口。 “我沒……” “撒謊,那天我分明感覺到了?!?/br> “……?。。 彼麄儌z為什么會共感!她連謊都不能撒! 徐司前表情一松,用下頜點(diǎn)了點(diǎn)對面的椅子,“公平一點(diǎn),坐那兒?!?/br> 他舉鐵,強(qiáng)制她看。 這和看某種限制級電影沒差別,只是他比男演員多穿了衣服。 他每次用力,那些肌rou群都會拉伸、膨脹,然后rou眼可見的堅(jiān)硬。 過了一會兒,徐司前終于不再折磨她的神經(jīng),起身走了過來。 暖氣早熱了,凌霜外套沒脫,又被男色折磨,鼻梁上滲出細(xì)密汗珠。 徐司前走到她面前,問:“穿這么多,不熱嗎?” “還好……”熱也不想承認(rèn)。 “流汗了。”他俯身,勾開她外套衣領(lǐng),指腹觸碰到她潮濕柔軟的頸項(xiàng)。 凌霜吞咽嗓子站起來。她確實(shí)熱,后背像是水洗過一樣。 “走吧,下去?!彼鹧b淡定,繞開他往外走。 男人從身后跟上來,摁住她的肩膀,貼著她的后脖頸親了一口。氣息溫柔,仿佛蝴蝶翅膀在那里掀起一陣風(fēng)。 凌霜心頭微顫,瞳仁里騰起薄薄水霧:“徐司前,我胳膊痛呢。” 他鼻腔里逸出一陣笑:“親一下而已,又沒弄你,真要弄你,痛的可不止胳膊。” 凌霜回頭,握拳警告:“你再耍流氓,我讓你每根骨頭都痛?!?/br> “不經(jīng)逗。”他表情一松,牽著她下樓。 凌霜在客廳轉(zhuǎn)了一圈,問:“徐司前,這里怎么一張你以前的照片都沒有?” “沒有帶過來?!彼f。 凌霜有點(diǎn)遺憾道:“我挺好奇你小時(shí)候長什么樣的。” “為什么好奇?”他問。 凌霜說:“因?yàn)闆]見過,我總感覺看過照片,就能認(rèn)識小時(shí)候的你?!?/br> 徐司前覺得她這個(gè)說法有趣,便說:“想看幾歲?我畫給你看?!?/br> “六歲?!绷杷摽诙?。 六歲是人類記憶的起點(diǎn),她好奇那時(shí)候的徐司前長什么樣。 徐司前找來白紙和鉛筆,背靠沙發(fā)在地毯上坐下。 凌霜看他在白紙上勾勒,好奇問:“你為什么會畫畫?” 他頭也沒抬答:“我上大學(xué)時(shí),人物畫像是選修課?!?/br> “哦?!绷杷タ戳艘粫海蚱鸸?。 “累了?”他停下筆問。 是有一點(diǎn)。 徐司前把腿伸直,示意她躺到腿上:“躺著等吧。” 凌霜也沒忸怩,枕著他的腿,仰頭看他畫畫。 徐司前畫得很快,幾分鐘后,他將畫紙取下來遞給她。 凌霜舉著端詳許久,又時(shí)不時(shí)看向他,皺眉做比較:“怎么一點(diǎn)也不像你???” “男大十八變?!毙焖厩半S口道。 “那你畫十八歲的樣子,我想看?!彼鲱^看著他,臉蛋被光照得柔軟可愛。 徐司前愣了一下說:“好?!?/br> 他重新鋪紙勾勒。 凌霜朝天打了個(gè)哈欠。 屋里暖意充盈,鉛筆在紙上來回摩擦的聲音太催眠。 而且徐司前身上的味道太好聞,暖融融,像是太陽底下蓬松的海綿。 徐司前畫完,發(fā)現(xiàn)女孩睡著了。 他看著紙上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喉結(jié)輕輕滾動,意識驟然清醒。 他剛剛肯定是瘋了,才會想要把這些事告訴她。 他確實(shí)想討她歡心,也想以周潯安的身份愛她,但那些都是建立她在平安的基礎(chǔ)上。 他根本不敢想象凌霜知道這些事情的后果。 以她的性格,肯定豁出性命找到那些人。 他深知那是怎樣的深淵…… 他之前主動告訴凌霜部分真相,又帶她來京市,就是想將她帶離風(fēng)暴中心,他想潛移默化地讓她放棄查凌霰案。 京市治安比南城好,那些人不敢在這里為非作歹。 她想要的答案,他會替她去找。反正,他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這般模樣,再糟糕又能怎樣? 她不一樣。 浮云卷靄,明月流光。他知道她心中溢滿水汽,可偏偏又希望,她可以做雨后天青時(shí)的那片云,潮濕卻輕盈。 徐司前回神,將畫紙取下來,放到夾板最下面。接著摸了摸她柔軟潔白的耳朵,俯身將她抱進(jìn)臥室。 * 次日,凌晨四點(diǎn)半,徐司前的手機(jī)在沙發(fā)上響起來。 張棟祥的聲音格外炸耳朵:“臭小子,你不會是回家睡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