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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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桂!你那得是大中午吧!今天跟你家寶貝兒子去哪玩呢!” 老太太拿鏡頭對著繁華街市,聲音努力揚著笑。 “看看!大城市就是不一樣,哎,我跟你們說,上海都沒這好看!” “哎喲聽聽,她聲音都高興地發(fā)抖了,你都去多少次了,不至于——” 老頭悶頭抽煙,等妻子打完狗屁不通的視頻電話以后,重重把煙扔在地上碾了幾下。 “現(xiàn)在就兩條路,要么去醫(yī)院找那個狗日的,要么買機票回去?!?/br> 老太太顯然跟他一條心。 “咱們就這么走了?!噢,他當我們這么好拿捏的,他往死里整咱們,咱們還一聲不吭回去?!” 肖父雖然也這么想,此刻發(fā)起愁來。 “我們連英語都不會,也找不到姓何的單位在哪。” 肖母發(fā)起怒來,根本不考慮風險和后果。 “這滿街都是中國人,找個學生幫我們打車!不管了!” 他們快速掃視著街上的過路人,先是找旅游團,然而導游忙著帶景點,根本沒空搭理。 又去問便利店店員,餐廳老板等等,但當?shù)厝A人在了解情況以后都快速謝絕。 肖母急得沒辦法,一轉(zhuǎn)身差點撞到一個華人青年。 青年面容清秀,眉眸有神,笑起來還有小酒窩。 “您慢點。” “孩子!孩子!”肖母急道:“你能不能幫我們打個車,我們要去洛杉磯那個什么醫(yī)院——他爸!姓何的單位叫什么!” 肖父快速把微信截圖給青年看了,后者攔下出租,用流利英語說好了目的地,送老兩口離開。 “多謝多謝!”肖母說:“有緣再見!” 柯丁沖著遠去的出租車揮手,系統(tǒng)在旁邊拼命忍笑。 “這兩老的要是發(fā)現(xiàn)車在往墓地開,會不會氣得跳車?” “送他們?nèi)ヒ娨娕畠翰缓妹??!笨露∶蛄丝诓葺涛簦骸耙菜闳招幸簧屏恕!?/br> 他今天放假,日程很自由。 第一次出國玩,看什么都新鮮,確實一時手癢還買了不少紀念品。 系統(tǒng)全程在旁邊碎碎念:“這個水晶球是義烏的,別買?!?/br> “這個小雕像一看就是義烏的啊,你淘寶看看,還便宜!” “made in prc!這個也是——” 柯?。骸澳敲次覟槭裁床蝗チx烏旅游呢?!?/br> 系統(tǒng)直樂:“還省得中間商賺差價。” 他走走逛逛,最終還是拜托系統(tǒng)打了一次電話。 姜熠所在的世界,仍舊無人應(yīng)答。 “大概是出事了?!笨露≌f:“他這么久都沒有回來,我直覺他被困住了?!?/br> 系統(tǒng)抽離了一會兒,再返回時還帶了個新任務(wù)。 “智腦幫你免費做了個時空軸錨點定位,找到了他在哪。”系統(tǒng)說:“那邊剛好還有個任務(wù),你要是接了,就是公派出差?!?/br> 柯丁不假思索地答應(yīng)。 “寶,你都不看一下任務(wù)難度……”系統(tǒng)想了想道:“也是,現(xiàn)實也簡單不到哪里去?!?/br> “等我處理完洛杉磯的這些事,就去開任務(wù)?!?/br> 柯丁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落日與長街,低聲道:“不會太久了。” 他繼續(xù)走走停停,而系統(tǒng)也是閑著,切了個頁面去看肖勤在忙活什么。 再過兩周,賽制到了第四輪自述環(huán)節(jié),大概只會有五十個幸存者,也將第一輪平分獎池里的四成獎金。 直播間所有人都會給他們投票決定名次,選手互相也會投票。 到了那個時候,肖勤得自述犯罪經(jīng)歷,顯然在這一眾有光輝戰(zhàn)績的人面前沒有任何勝算。 “所以……”系統(tǒng)有點心驚膽戰(zhàn)地查著這個人的購買記錄和通話記錄:“他好像打算炸了整個醫(yī)院,順帶炸死阿諾斯?!?/br> 還能預先完成第三輪的任務(wù)指標,很劃算。 柯丁隨之頓步。 “他?肖勤?炸醫(yī)院?” “嗯……” “阿諾斯知道嗎?” 系統(tǒng)說:“還不知道,阿諾斯現(xiàn)在最大的心愿是直接干掉你?!?/br> “那他得知道,這畢竟是他的核心收入來源之一?!笨露睾偷赜枰蕴嵝眩骸拔覀冇辛x務(wù)幫獨守老人治療低血壓?!?/br> 第196章 加州x留學x愉悅犯【完】 -1- 夜風刮在臉上, 帶著濕潤泥土的氣息。 “根據(jù)gps信號定位,他們在這?!备叽蟊gS為何知晟打開了門,看向墓地里的漫野十字架, 提醒道:“這地方視野比較開闊, 需要我們先搜查確認環(huán)境安全嗎?!?/br> “不用?!?/br> 何知晟已經(jīng)看到了蜷縮在四角亭里的那對老人。 他特意把墓地選在偏遠寂靜的郊外, 不希望任何喧鬧的噪音驚擾亡妻的夢。 兩個老人僅僅是入葬時來過一次,之后連象征性地提一下都沒有。 何知晟一直煎熬于自己沒有勸亡妻和舊家庭保持距離。 他心里一面清楚的認知,哪怕是□□上遭受虐待, 人在傳統(tǒng)文化的規(guī)訓下也極難舍棄血親。 一面又會在每一個日夜里不斷地想,如果肖音早早離開這些人,永遠不與他們再有半點交集,是否現(xiàn)在還能快樂地活著。 皮鞋踩在落葉上毫無聲息,直到保鏢的兩道凌厲光柱打到老人臉上, 肖母才在寒戰(zhàn)中倉皇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