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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天使雜貨鋪經(jīng)營日志[全息]在線閱讀 - 第199章

第199章

    勇于嘗試的玩家,卒。

    風巽按住不停撲騰、好似被喪尸咬了一口的搭檔,點頭:

    “負責巡邏的冒險家喝下毒性藥劑后,被傳送給復活點,算是任務(wù)中斷。她把毒性藥劑隨意地堆在外面,也需要負一定的責任。協(xié)會對此的判定是,各打五十大板?!?/br>
    擅離職守的玩家扣掉任務(wù)酬金的20%,今宵月明則是失去了這個月的藥劑師補貼。

    今宵月明把臉埋在風巽的膝蓋上,嗚嗚咽咽地控訴:

    “一個月份額的高階素材!可惡,可惡,明明是他們亂撿東西吃!為什么給我的處罰這么重!”

    風巽:“又沒讓你賠錢?!?/br>
    今宵月明:“高階素材比錢重要多了!它們關(guān)系到我下個月研發(fā)的新藥劑!嗚嗚嗚,聽瑟琳說,這個月的高階素材有不少好東西,都是去怒風海岸探望外孫女的莉蓮女士扛回來的?!?/br>
    她越說越傷心,一邊說話,一邊揪起風巽的衣擺,打算抹一下眼淚。

    風巽平靜低頭,按住她的手:

    “我就穿了這一件?!?/br>
    今宵月明已經(jīng)把她的衣擺掀開了一條縫,抽噎聲一停,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物一般,震撼抬頭:

    “你怎么有腹???”

    不科學!這家伙天天吃甜食,還加雙倍糖!

    風巽:“不然呢?”

    今宵月明:“快告訴我擁有腹肌的秘訣,別讓我求你。”

    風巽搖頭,束起的長發(fā)也跟著一晃:

    “你不行?!?/br>
    “還沒說呢,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到處打架。游戲里和人打、和怪打,現(xiàn)實里就比較簡單了,參加幾次聯(lián)賽就行?!?/br>
    “……告辭?!?/br>
    今宵月明重新把臉埋回她的膝蓋上,繼續(xù)當一只悲傷的蘑菇。

    風巽從背包里取出兩瓶高階治療藥劑,塞到白榆手里:

    “不用管她。半蛇人才喝完毒性藥劑,現(xiàn)在正在帳篷里休息。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陷入負面buff后,對疼痛的感應(yīng)力會下降,現(xiàn)在去給她移植仿生骨骼,正好?!?/br>
    白榆接過治療藥劑,道謝后,走向長鱗所在的帳篷。

    后面?zhèn)鱽碚f話聲。

    “你哪來的經(jīng)驗?”

    “哦,之前過一個秘境,和一群怪纏斗,不小心把毒性藥劑當成治療藥劑喝下去了?!?/br>
    白榆頓時露出欽佩的目光:

    “風巽jiejie,好厲害。”

    其他玩家都是喝完就倒,風巽居然還能試驗一下,負面buff能帶來什么樣的正面影響。

    澤菲爾:“是毒抗高的緣故吧?!?/br>
    閑聊到此為止,進入帳篷后,白榆安靜下來,坐到床鋪邊。

    長鱗咬著枕頭,趴臥在床鋪上,灰色及肩發(fā)被汗水濡濕,黏在隱約浮現(xiàn)出細密鱗片的脖頸上。

    蛇人可以通過飲用毒性藥劑來增強毒素,但這也伴隨著巨大的痛苦與風險。

    長鱗的毒牙已經(jīng)被拔去了半年,在這半年之中,她沒有接觸過任何有毒的東西,毒抗性大大減弱。

    新生的尖牙依舊保留著原有的構(gòu)造,但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和毒素適應(yīng)、融合,在此期間,半蛇人的會產(chǎn)生原始的狩獵欲望——渴望撲咬獵物,把毒牙送入獵物的咽喉中,飽飲鮮血、嚼骨吞rou。

    意識到這一點后,長鱗就主動住到了單獨的帳篷里,在周圍沒有冒險家的情況下,不會踏出帳篷一步。

    白榆觀察著她抵在枕頭上的尖牙。

    彎鉤狀的,大概是因為吸收了很多毒素的緣故,整體呈現(xiàn)為色調(diào)偏暗的灰青色。

    長鱗稍稍和她拉遠距離,目光落在飄浮在半空中的骨骼上:

    “成功了?”

    白榆彎起眼睛,用力點頭,俯身,把她的蛇尾扒拉過來,開始和她打商量:

    “是從腰這邊塞,還是從尾巴尖這邊開始塞?”

    ——仿生骨骼是需要移植到蛇尾中的,長鱗不是玩家,沒辦法一鍵穿戴,只能開出一個創(chuàng)口,一點點把淬煉之骨往蛇尾里塞。

    長鱗:“這兩瓶藥劑,都是高階藥劑嗎?”

    她注視著白榆,拋出下一個問題:“就算創(chuàng)口比較大,也可以正常愈合?”

    白榆下意識點點頭。

    長鱗:“好?!?/br>
    她從床鋪上坐起來,冰涼的、覆蓋著蛇鱗的手搭在白榆的肩膀上,把她轉(zhuǎn)了個圈,隨即,便是布料的摩挲聲響,不透光的外袍罩在白榆頭頂。

    視野變得一片漆黑,白榆預(yù)料到什么,乖乖地坐在原地,沒有扯掉外袍,也沒有轉(zhuǎn)過身去,一探究竟。

    在沒辦法用眼睛視物的情況下,聽覺和嗅覺變得愈發(fā)敏銳。

    她聽見“哧哧”的聲響,像是某種尖銳的物體刺入皮rou中,又順著肌理一路劃開,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

    然后,是骨片相撞時發(fā)出的“沙沙”聲,這些細碎的聲響在落入蛇尾時消失不見,繼而響起的,是“咔噠咔噠”的聲響,像是在挨個確認骨片的牢固性、靈活性。

    最后,是軟木塞被拔開的聲響,吞咽時發(fā)出的“咕咚”聲,血腥氣沒有淡去,只是被藥草的香氣掩蓋了些許。

    過了一會兒,罩在腦袋上的外袍被扯掉了。

    長鱗卷起遍布斑駁血跡的床單,把它裹在外袍里。

    白榆回身,發(fā)現(xiàn)原本軟得像是一條麻繩的蛇尾,正搭在床鋪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