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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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落在她的眼中,卻是那么的熟悉。 姬桃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十幾秒,才快步的奔上前,俯下身細(xì)細(xì)的檢查。 黑色的鋼琴,外表很普通,打開蓋子,露出黑與白相間的琴鍵。 她顫抖的手指伸向鋼琴的下方,在熟悉的位置,摸到了一個熟悉的凹痕。 那是她小的時候調(diào)皮,偷偷用小刀在上面刻的,一顆歪歪扭扭的桃子。 后來被mama發(fā)現(xiàn),也沒有揍她,反而夸她雕工不錯。然后塞給了她一塊胡蘿卜,讓她用那個發(fā)揮雕工去,不要再禍禍鋼琴,很貴的。 沒有錯了,這就是mama的舊鋼琴…… 曾經(jīng)mama用這臺鋼琴教過她彈琴,也會在興之所至?xí)r,即興為她伴奏一曲。 可是,這臺鋼琴不是在當(dāng)初mama住院的時候就被賣掉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姬桃撫摸著舊鋼琴光滑的琴身,一時間怔愣住了。 幾聲沉穩(wěn)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男人頎長的身形出現(xiàn)在視野里,邁著長腿筆直的朝她走過來。 姬桃轉(zhuǎn)頭看向他,一眼撞進(jìn)他湛湛深沉的黑眸里,下一瞬,整個人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是這臺嗎?”男人低頭蹭了下她的腦袋,“不是的話,我讓人繼續(xù)找?!?/br> 第63章 熱情 -chapter 63- 這臺鋼琴其實(shí)有些年頭了,mama買來的時候就是二手,一直很精心的保養(yǎng),每年都定期調(diào)音。 平日里她還會接些鋼琴私教課,多賺點(diǎn)錢補(bǔ)貼家用。 “就是這臺,”手指從黑白琴鍵上撫過,一個個清脆的音符流淌出來。姬桃的鼻子一酸,“這個就是我家的……你是怎么找到的?” 她想起之前跟他說起自己當(dāng)初變賣家里的東西時,家里其實(shí)沒有什么值錢的大件,她眼睜睜的看著二手回收的人上門來將鋼琴打包拉走,那個畫面仿佛刻印在她的腦海里,時不時還會浮現(xiàn)起來。 他聽著,只是好像很不經(jīng)意地問了句,是什么型號的鋼琴。 司紹廷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想找總是能找到的?!?/br> 可是賣出去都是兩年多前的事情了,二手商肯定又轉(zhuǎn)手賣給了別人,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姬桃從來沒有想過,還有能再見到這臺鋼琴的一天。 “怎么又哭鼻子了。”男人略顯粗糲的指腹擦去涌出她眼眶的淚珠,低沉的嗓音很溫柔,帶著若有似無的嘆息,“再哭,眼睛又要腫成桃子了?!?/br> 姬桃也不想哭的,她明明不是個特別愛哭的人,從前一個人的時候,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吃了再大的虧,她也很少會哭。 頂多會在想mama的時候,躲在被窩里偷偷的打濕枕頭。 她想停下來,眼淚卻掉得更厲害了,一雙朦朧的眼眸就這么看著他,撲簌下墜的淚珠卻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呢? 她跟李淞夏私下閑扯的時候,曾經(jīng)自我吐槽過,他們之間的婚姻關(guān)系,更像是一種錢色交易。 他隨隨便便娶了個女人,有幾分姿色,正好能入他的眼,就像大伯說的,男人貪戀美色,能用好用當(dāng)然就肆意的用著。 想要她對他上心什么的,無非是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在作祟,想要自己娶的女人心心念念都是自己,從身到心都想占據(jù)。 她反正也不討厭他,跟他維持關(guān)系并不難。她一直都覺得自己還算挺清醒、挺現(xiàn)實(shí)的那一類人,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她都很識相——純愛戰(zhàn)士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去,能享受的她反正先享受了。 哪天享受不到了,頂多一夜回到解放前,但總不至于太傷心。 可是他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呢。 一次又一次的。 讓她怎么守住心中的天平…… 他從前跟程筱寧在一起的時候,對程筱寧也是這么好的嗎? 她的眼淚越掉越兇,司紹廷都不知道女人細(xì)伶伶的軀體里怎么能裝得下這么多的淚水,當(dāng)真是水做的么? 一滴滴的燙得人心口發(fā)疼。 他明明是想要哄她開心,不想她每每憶起已故的母親那些失散的物件,再那樣的遺憾難過。 司紹廷輕嘆著,手捧著她濕漉漉的臉,低聲哄勸,“不哭了好不好?一會兒把客廳淹了,好不容易找回來的鋼琴也要被沖走了。”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看把我們小桃子都哭成咸味兒的了……” 姬桃看著眼前溫聲哄著她的男人英俊而溫柔的臉龐,他在家里穿的很休閑,領(lǐng)口的扣子敞開著,比起在外面衣冠楚楚,整個人顯得更加的散漫不羈,溫柔之外多了令人心動的性感。 低低哄慰著她的嗓音磁性寵溺,仿佛她是什么唯一的珍寶一樣。 太過蠱惑人心。 這一瞬間,姬桃心想,偷就偷來的吧。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端莊大方的千金大小姐,偷了別人的男人又怎樣。 鳩占鵲巢又如何,算鵲倒霉。 斷了線的珠子般的淚珠總算漸漸有了止住的趨勢,司紹廷幫她擦去臉上的眼淚,她乖乖的任由著他動作,長長的卷翹的睫毛上沾著細(xì)碎的水珠,在燈光下泛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 看上去楚楚可憐的,讓他忍不住又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你知道羅密歐與忽必烈嗎?” 她軟軟的聲音帶著濃重鼻音,司紹廷難得的一怔,“……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