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5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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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瀾高興了。 她有六萬,三倍,嘻嘻嘻。 說是世錦賽后要放假,但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學分修得差不多了,接的廣告代言該到期的到期該續(xù)約的續(xù)約該新合作的就開始合作,加上一些采訪,忙活到了月底才結束。 五月初的時候,叢瀾正式放假,回了老家,跟姥姥姥爺一起快樂玩耍。 齊齊哈爾五月份的溫度還挺冷的,叢瀾到了以后穿著薄毛衣,中午才能脫掉。 “它這個毛,沒掉啊?”叢瀾抱著長胖長大了的粘豆包,快樂地擼了好幾下。 西森成年后就是好大一只,粘豆包脾氣好也不認生,見到叢瀾后聞了聞,在她腳底下轉兩圈,蹭蹭她的腿,然后就占據(jù)了叢瀾的懷抱。 姥姥:“天兒還沒熱,它掉什么毛?你想吃啥,你姥爺在后院開了塊兒地,種了不老少菜?!?/br> 叢瀾:“想吃酸菜餃子?!?/br> 姥姥:“酸菜還剩一點,行吧給你做。豬rou你也不能吃……我去看看能不能整點別的?!?/br> “喵~”粘豆包嬌聲嬌氣地喊了一嗓子。 叢瀾摸了摸它耳朵上的聰明毛:“豆包真好看!” 姥爺拎著殺好的雞進屋,這是自家養(yǎng)的,飼料絕對沒問題,養(yǎng)的雞少收拾得也勤快,所以院子里沒有什么味道。 “它冬天,前倆月的時候,下雪去外面撲騰,咋叫都不回來?!崩褷斦f著養(yǎng)貓趣事兒,還道叢瀾老舅之前來過一次,帶了魚獲,粘豆包嗷嗚地叼起一只大魚就跑。 “那魚大的,都比它長了!”姥爺比劃著。 叢瀾摸了摸貓貓頭:“哦喲喲,這么厲害呢?” 粘豆包:“niao~ao~” 大概就是“那可不”的意思吧! 姥姥問:“乖孫孫,這個夏天你還忙冰演嗎?” 叢瀾揚聲道了一句:“今年就五場!六月的時候再開!” 姥姥很贊同:“少了好,少了可以多養(yǎng)養(yǎng)!你之前那么多場次,姥姥心疼死了!” 叢瀾:“嘿嘿!” 一是受傷,二是馬上要冬奧了,冰演不好停下,但也不必要跟去年前年似的開那么多,想了想,叢瀾與公司那邊商議,最后確定只開五個大場子。 消息一出,冰迷嘩然。 都很想去,叢瀾的冰演一年就一次,她以前還去霓虹和大鵝湊過數(shù),索契冬奧之后也去過北美,但驚瀾的品牌正式創(chuàng)建了以后,叢瀾就再沒去過別的國家了,頂多就是參加一下堂溪虞悟的冰上煙霞。 【等驚瀾等瀾瀾:五場夠個啥啊!怪不得四月都不出消息,五月放信兒六月中旬就演,買票好緊張】 【散落的花火:新粉問一下場子是小巨蛋和紅館那么大的嗎】 【想念在藍莓這里:新粉好敢想,我也想問,瀾妹兒這次是打算在鳥巢開五場嗎?那樣的話我是沒有問題的,說不定我還能搶到票】 【春日夏蟬和藍莓:也不是很介意冰面有個三四千平的大小啦,只要藍莓敢開我就敢去】 有人開始暢想要是這個場子開到鳥巢去,來個五萬十萬人的大場,那這個得有多厲害。 冰面都能讓叢瀾飛著隨便滑了吧? 抱著貓玩手機的叢瀾看到大家的暢想,有些有才的冰迷更是開始畫圖,笑得肚子都疼了。 “怎么可能那么大啊,又不是大道的場,冰面沒那么大?!?/br> 速度滑冰的圓圈要比花滑和短道的冰場大好幾圈,是套著他們的冰面大小來的,就那也已經(jīng)很大了。 叢瀾失笑:“真要是五萬人,還看什么??!” 半山腰的觀眾也就只能看個她的滑行路線,若是山頂上的,怕是落在他們眼中,叢瀾就是個會動的小點兒了。 休賽季輕輕松松,不參加國內(nèi)賽和wtt,叢瀾的四五月份過得很愉悅。 張簡方則不然。 他被拎走瘋狂開會,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悠閑自得地看著隔壁短道速滑的教練組各自推鍋。 馬上平昌了,但溫哥華時候還比較不錯的團隊建設,現(xiàn)在可以說是搞得稀爛。 “韓國那群人在短道上有多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哪次在韓國的比賽討著好了?” “鄢珈躍腿去年剛被韓國的人給傷過,邵雪今年世錦賽是從冰上抬下來的!” “吵吵吵天天吵能不能消停會兒!” “我就問平昌能不能保金牌!哪個項目能!” 張簡方嘚瑟地吹了吹茶葉,美滋滋地抿了一口。 他是來拿經(jīng)費的。 冬奧前一年,經(jīng)費也是很多的。 第310章 備戰(zhàn)平昌冬奧 張總很嘚瑟, 看在與會者的眼里,恨得牙癢癢的。 但是沒辦法,全靠同行襯托。 都在一處訓練, 偏短道大道那邊教練組爭斗不斷,這個賽季你上來了, 下個賽季我上來了, 連帶著運動員也遭殃。 鄢珈躍換項目換得都快瘋了。 他壓根就不適合五百米, 硬是被摁著去比, 比不過還被教練劈頭蓋臉地訓斥, 整個人生無可戀。 這只是一個個例,卻是普遍現(xiàn)象。 溫哥華時候其實短道的團隊建設很不錯,有大姐大、一號, 有后續(xù)小年輕梯隊, 索契一過渡, 前者可以慢慢退下, 也給了后者一個周期的成長時間。 結果一場內(nèi)斗, 倒了。 花滑這邊,如果張簡方?jīng)]來的話,堂溪虞悟一退役, 后面林璇徐丹寧的教練手下沒什么人, 舒傲白俞寒的教練是地方隊升上來的, 安顧和邱文兩組同一個教練但跟堂溪虞悟的教練一向不對付,這么一搞, 國家隊內(nèi)就是三波勢力。 雙人滑當時是優(yōu)勢項目, 這方面的權利肯定得被爭來爭去。 所以啊, 張簡方能在其余人爭得面紅耳赤的時候,在這里悠哉喝茶, 也是他多年努力之后的結果。 滑雪那邊的負責人挺淡定的,相比滑冰,雪上項目的梯隊都沒有,找來的孩子都是半道換的項目,別說教練組山頭了,能找個教練都不錯了! 他就是來要錢的,請國外的教練來給苗子們作訓練。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誰說臨時抱佛腳沒用?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來,再喝點兒。” 他跟張簡方碰杯,兩人抱著茶杯親切干杯。 張簡方:“火燒眉毛知道急了,孩子死了奶來了,車撞墻了知道調(diào)頭了?!?/br> 雪組的:“噗——” 你可真損。 叢瀾不太清楚張總又薅來了多少錢,反正,他們這次訓練直接安排在了海南。 說是放假,其實只有世錦賽后有兩周的休息時間,其余都是歸隊正常訓練和檢查。 主要是這不馬上就冬奧了,放假久了影響狀態(tài),最關鍵的是這次冬奧會為了轉播金主的收視率,鑒于時差,平昌的幾個項目比賽時間都很陰間,他們需要現(xiàn)在開始就把狀態(tài)調(diào)整到上午也能直接上賽場。 這些安排是五六月份張簡方他們做的,叢瀾這些運動員就是減量的訓練,該看病的去看病,手術是做不了的,基本都是保守治療。 六月的五場冰演很快結束,跟去年相比有了其他的花活兒,大家玩得都很愉快,稍后,叢瀾就收拾收拾東西,跟大家一起上了大巴車,去往機場。 抵達海南的時候,叢瀾還挺懵的。 “條件太好了,感覺跟來玩兒似的?!彼馈?/br> 沐修竹撲騰著:“海邊!沙灘!” 于謹按著他腦袋:“想多了,你們只有訓練場,冰場?!?/br> 沐修竹:“咦——” 于謹:“咦什么咦!駁回!” 這邊建了一個新冰場,很漂亮,用的技術也是全新的,比首體那個破破爛爛的訓練館強很多。 他們來訓練是跟海南這邊的體育局商議過的,之后就直接從海南轉去云南。 叢瀾:“今年又在紅塔基地啊?新疆不去?” 于謹:“短道他們?nèi)バ陆??!?/br> 叢瀾:“哦?!?/br> 他們被趕去宿舍,東西放下,給了時間在訓練區(qū)域里熟悉一番,后續(xù)的話會有廣東那邊過來的小孩子。 叢瀾:“……” 于謹:“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叢瀾:“你老實交待,訓練是假,薅小苗苗才是真吧?” 有研究說,身高比較矮的孩子會更適合花滑,不論是男單女單的跳躍,還是雙人和冰舞的女伴,相對身高比較高的,還是矮一些更容易出成績。 隊里也沒什么太高的人,樓翎易儒還有退役的卓錚他們也都是一米七多,不到一米八。倒也不是沒有長到一米八的高個,喏,早退了。 女單也是,賽場上罕見一米七的,都是一米六左右的。 雙人冰舞就更簡單了,男伴身高可以上去,女伴不行,因為矮小單薄的女性天生就有體重輕的優(yōu)勢,男伴拋不起來舉不起來,配合上就是白搭。 要不然等發(fā)育期過后,雙人冰舞那么多組拆對的呢?也就是舒傲白安凝思邱瑜緒靜四人沒倒霉,否則也夠嗆,不過她們其實novice時期也拆過搭檔,只不過進了國家隊之后,成績還不錯,是以就沒被亂拆。 冰舞就更亂了,可能是成績不好,讓教練組發(fā)愁的同時覺得反正也這樣了,隨便搭著試試吧,柴曦齊雋永還被拆了分作兩組,2013賽季他們還拿過全錦賽冰舞第一,現(xiàn)在的成績倒是更不好了,上個賽季兩人的兩組連前八都沒進。 張簡方當時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冰舞他又沒想放棄,投入那么大不是鬧著玩兒的。 這次來海南,訓練是真的,想讓一些七八歲的孩子轉練花滑,也是真的。 “南方?jīng)]冰沒雪,有錢人多,窮苦孩子也多,適合花滑的人也不會少,東北才多少人?前幾年張總就看好這里了!”于謹拍拍沐修竹的肩膀,讓他麻溜去把行李搬過來。 叢瀾:“裝備器械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