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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明君! 第8節(jié)

    跟凌晨三四點就爬起來準(zhǔn)備上朝的皇帝不一樣,曲渡邊睡到自然醒。

    他一遍洗臉一遍幸災(zāi)樂禍地想。

    嘿嘿,不知道便宜爹做完夢醒過來有沒有哭哦~

    他把這一世定成六世虐戀的最后一世,而不是投胎轉(zhuǎn)世后還能再續(xù)前緣,是因為他非常明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永遠(yuǎn)失去的美好,比還會遇見更加難以忘懷。

    不論身份地位如何皆是如此,世人通病罷了。

    其實勾勒六世情緣也是不得已,畢竟他對原主母妃和皇帝相處的細(xì)節(jié)把握不準(zhǔn),只有葉伴伴告訴他的那些。夢中‘月清’的幻影更是多說多錯,如果是虛構(gòu)的前世之類那就好處理得多。

    編造的時候,他更偏重故事情感,采用雪花式片段閃回,對故事的朝廷制度、文化習(xí)俗只字不提,政策戰(zhàn)爭之類更是直接略過。

    主要原因是,他對這個世界的大周朝還不了解,萬一勾勒夢境的時候,不小心把記憶里其他朝代的國策國情、軍事背景融了進(jìn)去,犯了本朝忌諱,惹毛了便宜爹,那很可能直接完蛋。

    現(xiàn)在就很好,夢境里只有愛情線,如果便宜爹信了,那任他再怎么往前朝扒,也扒不出來個所以然,最后只能得個佛家‘一花一世界’的結(jié)論。

    況且,就算便宜爹不信夢境內(nèi)容,他心里總會對觀星司多個懷疑的種子。

    他只是暗戳戳在夢的最后,讓月清幻影稍微提孩子這件事,希望可以喚醒便宜爹的幾分父子之情。

    -

    又過幾日。

    溫小春次次去景和宮找人領(lǐng)紙筆,次次碰壁,最后只能放棄。

    曲渡邊學(xué)認(rèn)字的進(jìn)度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停滯,他數(shù)著時間,時不時的朝著殿門口看去,仍舊沒看到他期待的事情發(fā)生。

    敲鑼打鼓送溫暖沒有,暗暗的關(guān)注關(guān)心也沒有,生活改善變好更別提。

    他只覺得他那便宜爹真的心冷啊。

    都三四天了,也不見個人影。

    哪怕一點也不信夢境,本人不想來,也該派個人過來慰問下自己的崽子吧?再不濟(jì)給點吃的??!他還是個孩子,在長身體!

    帝王心海底針,或許原主的母妃大概沒有葉伴伴嘴里那么受寵。

    算了,先不管了。

    此路不通,再想別的。

    曲渡邊朝外面喊道:“小春!”

    溫小春推門進(jìn)來,見他已經(jīng)穿好了里衣,便抿唇笑了下:“殿下怎么不等奴才進(jìn)來,自己穿衣服多費(fèi)勁?!?/br>
    “這樣快一點?!敝饕€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又不是真的兩歲小孩。里面的衣服他可以自己來,外面的衣服就比較麻煩,需要人幫了。

    溫小春快速把他打理好,熱水浸透過的帕子在臉上一擦,曲渡邊立即精神起來。

    “出去打太極?!?/br>
    窗戶透的光晴好,是個好天氣。

    太極拳他已經(jīng)打的蠻熟練了,但是每次還是讓溫小春在前面領(lǐng)著他做,兩個人打更有勁頭。

    小院內(nèi)是青灰色的地磚,不常走的邊邊角角還有些枯黃的雜草,夏天避免蚊蟲,是一定要除了的,冬天可以不管。

    院子里可以曬陽光最久的地方拉了兩根晾衣繩。

    今天晾衣繩上沒有晾衣服,地面就曬了些柴,去去潮氣和霉氣。

    唯有一顆老榆錢樹和樹下的石桌石凳,在冬鳥灰雀的垂愛下,顯出幾分可堪咂摸的韻味。

    曲渡邊站在院子里晨光最好的地方,仰頭四看。平平靜靜的生活,也挺好。

    “殿下,我們開始吧?”

    “哦,好!”

    曲渡邊收斂心神,認(rèn)真打拳。

    他們這邊剛打完,曲渡邊頭上微微冒汗,外面葉小遠(yuǎn)就提著膳盒怒氣沖沖的進(jìn)來,一進(jìn)院子便道:“大膳房的簡直欺人太甚!”

    “怎么了?”溫小春趕緊上來,從他手中接過膳盒,“今天回來的比往常晚了好多,出什么事了。”

    葉小遠(yuǎn)看見在院子里的曲渡邊時,怒氣已經(jīng)下意識收斂了起來。

    他向來是不會在曲渡邊面前露出任何負(fù)面情緒的,這次這般模樣,想來是真的被欺負(fù)狠了。

    曲渡邊過來,扯住葉小遠(yuǎn)的衣服,“葉伴伴怎么了?!?/br>
    葉小遠(yuǎn)蹲下來,憐愛的擦了擦他臉上的薄汗,“打完該進(jìn)屋的,在外面容易受風(fēng)?!?/br>
    “葉伴伴,大膳房的福公公又欺負(fù)你了嗎?”曲渡邊卻反握住他的手,問。

    溫小春也道:“是啊,說說吧,別讓咱們擔(dān)心?!?/br>
    葉小遠(yuǎn)忍了忍,到底還是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昨天晚膳的時候,大膳房的福公公去蘭貴妃宮里一趟,不知怎么,腦袋上被砸了茶杯,傷口烏紫流血。

    葉小遠(yuǎn)早晨去領(lǐng)早膳的時候,關(guān)心問候了一句,便惹得福公公雷霆大怒,不僅踹了他好幾腳,還害得膳盒摔在了地上,里頭的飯全摔了出來。

    那肯定是不能吃了。

    他被踹幾腳沒關(guān)系,但是小殿下不能餓著肚子,這么小的孩子,餓了這一頓,萬一就出了什么事呢。

    “……奴才就想著看看能不能再要一份,別的不給,起碼給一份米粥,或者一份甜糕也行?!?/br>
    葉小遠(yuǎn)說著臉上就又含了幾分怒色,他打開膳盒,里面竟只有兩個看起來癟癟的饅頭,和一點腌菜。

    “那福公公好一頓冷嘲熱諷,說這腌菜還是他們大膳房特意自己腌的過冬圣品,給我們反倒是我們占了便宜,還說有的吃就不錯了。奴才分明瞧見,這腌菜腌過了頭,基本沒有人會吃,這才給我們的。”

    “腌菜腌菜,這么會腌,他在大膳房待著干什么?蠶室才是他該大展身手的地方!”

    “咳咳!”溫小春原本也惱著,聽見這句話,冷不丁嗆了下。

    葉小遠(yuǎn)立馬反應(yīng)過來,懊惱,“奴才口不擇言了,說這些個話臟了殿下耳朵。”

    曲渡邊踮起腳尖給他的后背順氣,善解人意:“葉伴伴,我聽不懂,你罵便是?!?/br>
    他可以選擇性的不知道,蠶室是太監(jiān)進(jìn)宮前閹割凈身的地方。

    嗯對,他不知道。

    “……”看著這雙清澈干凈的孩童眼睛,葉小遠(yuǎn)實在不好意思罵了,“唉,先進(jìn)去吃飯吧?!?/br>
    今天沒有熱騰騰的米粥,也沒有甜甜的餅子和米糕,主仆三人圍著那兩個饅頭和一點腌菜,氛圍有些沉重。

    曲渡邊慢吞吞的啃著。

    其實這味道還好,饅頭雖然硬了一點,但比后世多了些麥香,腌菜比正常的稍微咸些,總的來說整體不錯。

    要不是他人小,牙不給力,這半個夾腌菜的饅頭,他三兩口直接吃完,現(xiàn)在只能就著溫水慢慢啃。

    曲渡邊想了想,說:“葉伴伴,中午的時候,我跟你一塊去大膳房?!?/br>
    葉小遠(yuǎn):“不行,殿下怎么能親自去?”

    曲渡邊:“我是殿下,去就去了,他們不敢打我?!?/br>
    葉小遠(yuǎn)還想說什么,卻見小孩一臉認(rèn)真,“我在那里,他們就不會欺負(fù)葉伴伴了。”

    葉小遠(yuǎn)抿住嘴巴。

    等他吃完,葉小遠(yuǎn)估摸著他飽了,把書本遞給他,提著膳盒出去。

    他沒有跟以前一樣去廚房吃飯,而是直接蹲在了殿門口的臺階上,攥起袖子,狠狠一抹眼睛,上頭多了點深痕。

    沒多久,溫小春坐到了他身邊,安安靜靜的。

    “真沒出息,”葉小遠(yuǎn)說,“殿下這么護(hù)著我,我卻連個早膳都弄不好,殿下這么小的年紀(jì),怎么去看大膳房里奴才的冷臉?!?/br>
    他眼眶是紅的,眼淚在往下砸,聲音卻平穩(wěn)的不可思議。

    這還是溫小春自入居安殿來,第一次看見他掉眼淚。

    “我就覺得殿下該生來無憂快樂的,但凡他受了一點點委屈,我心里就跟油煎一樣。娘娘還在懷著小殿下的時候就說過,圣賢明才是囚籠,皇室權(quán)力是枷鎖,她希望殿下富貴、平凡、平安、自在。

    我當(dāng)時聽不懂,覺得,天家啊……潑天富貴,在娘娘口中怎么會聽起來這樣糟糕?,F(xiàn)在終于有點明白了。起碼我幼時父母健在的時候,不用親自為了一口吃食去爭什么做什么?!?/br>
    溫小春沉默了會兒:“殿下年紀(jì)還小,不懂這些。”

    葉小遠(yuǎn):“終有一天會懂的?!?/br>
    葉小遠(yuǎn)說完這些話,情緒終于好了起來,他擦擦眼淚,恢復(fù)正常。

    從膳盒里把曲渡邊剩下的那半個饅頭拿了出來,掰開一半,分給溫小春。

    “剩下的得給殿下留著,你吃這一半沒問題吧,我猜你不餓。”葉小遠(yuǎn)篤定。

    “………”

    溫小春聾了一樣忽視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接過那四分之一個饅頭。

    他也篤定道:“我猜我也不餓。”

    臨近午膳時分。

    屋內(nèi)。

    曲渡邊撕了他畫了烤雞的紙,帶著葉小遠(yuǎn)和溫小春,一起去了大膳房。

    他早晨的話不是隨便說說。

    便宜爹靠不住,那他就自己上。

    紙筆沒有就算了,現(xiàn)在連飯也快沒了!再這樣下去,別說茍著長壽,餓都要餓死。

    他一個皇子,被磋磨成這樣,鬧到哪里都是大膳房沒理!

    午膳時辰正是大膳房人多的時候,各宮都有人在,他鬧的越大越好,鬧到有人管為止。

    -

    余公公覺得陛下心情不太好。

    自那大朝會之后的這三四天,陛下僅僅去后宮看過一次貴妃娘娘,而且只待了不到半個時辰。

    更別說翻哪位娘娘的牌子。

    余公公這幾天光是應(yīng)付打著送點心的名號,其實就是想見陛下的娘娘們,都多掉了不少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