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明君!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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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渡邊氣定神閑:“搶東西,就要做好被盯上的準(zhǔn)備,想好如何全身而退就好了。左統(tǒng)領(lǐng)不是被我拉來了嗎?” 正兒八經(jīng)的皇帝一黨,他做什么事都擺在明面上,就算有算計,也已經(jīng)被左天朗攔下了七成。 五皇子:“不過,你的軍令狀立的是不是太魯莽了?兩州都沒解決的事情,可見棘手,剿匪兩三年都有可能,你一年,如果不行,回來可就不好說了?!?/br> 曲渡邊喝了一口溫水。 “沒事?!?/br> 要是連這都做不到,還遑論領(lǐng)兵北疆?不如趁早收回兩年前說的話,忘掉阿姐和垂淚的郭貴人,忘掉當(dāng)時什么都抓不住的無力感,砍掉心肺,混吃混喝一輩子算了。 五皇子:“老二那邊你可以放心,我雖然不清楚他具體的動向,但…他應(yīng)該會把大哥掀下馬。這件事,他已經(jīng)籌備了兩年了?!?/br> 曲渡邊:“就這么說了?這種消息應(yīng)該是絕密吧?!?/br> 五皇子:“老二聽不見,沒關(guān)系的?!?/br> “還是謹(jǐn)慎點吧?!?/br> 自古以來,二五仔都不好當(dāng)。 “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五皇子看著他道,“哥哥有能力幫你?!?/br> “兩年前誰也阻止不了的和親,成了你心里的遺憾,你的變化我跟老四看在眼里,別什么事都自己一個人扛,我跟老四都在。” 曲渡邊給他倒了杯水,噗嗤一下笑出來:“這些話是四哥教給你的吧?” 五皇子尷尬道:“這都能聽出來?” 曲渡邊:“行啦,咱們兄弟不適合這樣煽情的話,有事會找你們的?!?/br> - 隨著建府陛下送賀禮、七皇子被任命為兩州剿匪總兵的消息一前一后傳開,曲渡邊的府邸外,每日都會聚集一大堆文人士子。 他們高舉著自薦貼,想求見七皇子一面,展現(xiàn)才智,拜入府中成為七皇子幕僚。 一時之間,七皇子府外的石獅子都被人摸的光滑無比,守門的小廝被這群人圍的兩眼發(fā)直,生無可戀。 而很快,七皇子就叫人抬了個架子出來,上面掛了快碩大的木板:愛數(shù)算,愛種菜,數(shù)算精通擅長種菜者留名,待本殿剿匪歸來,自當(dāng)掃榻相迎。 “數(shù)算?” “種菜??” 一群儒袍青衫的文人傻眼在七皇子府門前。 而他們苦苦求見的七皇子,早就提前半日,和左天朗一起離開了京城。 工部正在加急制造一批復(fù)合弓,一兩個月就能送到青州。 他們的隨行隊伍兩百人,到了地方還要看情況組建專門的剿匪軍隊,這只剿匪軍隊,上限兩千或者三千人,全聽曲渡邊一人調(diào)遣。 介于出去時間不短,曲渡邊把葉小遠(yuǎn)也帶上了。 他的日常生活不能沒有葉伴伴! 騎在馬上,左天朗道:“白日前進(jìn),晚上休息,青州估計在七日后抵達(dá)。” 曲渡邊:“嗯,不急趕路?!?/br> 出了京城地界后,他們被人攔下了。 來人帶著帷帽,青紗遮面,看不清臉,左天朗皺眉:“你是何人!” 馬鞭輕擊掌心,曲渡邊上下打量,了然,然后調(diào)侃道:“公子的蓋頭,可需要我下馬來揭?” 多熟悉了,還搞神秘這一套。 來人哼笑一聲,主動摘下帷帽。 真是奚子行。 他笑吟吟拱手:“恭賀殿下升任兩州總兵,也許,您需要一個狗頭軍師?” 第137章 二皇子府。 沒能選上兩州總兵的召左校尉楚吳生, 正跪坐在二皇子對面。 他十分歉疚。 “真的很抱歉,殿下,要是我名氣再大些, 跟夏赴陽一樣,或許陛下就不會讓七皇子去了。我們也不會丟了這份肥差?!?/br> 二皇子:“并非你無用,是本來這個職位都要是你的了, 被我那七弟搶走了而已。” “不過, 他挑了左天朗跟隨, 倒是把他往后會做的事情擺在了父皇眼皮子底下, 反而不好讓人說什么。” 楚吳生:“殿下看起來并不著急。” 二皇子:“我讓你爭這個位置, 其實還有一層原因……現(xiàn)在雖然差事沒了, 但沒關(guān)系,事已成定局,只不過比原來的計劃稍微慢了一點。” 他笑著拍拍楚吳生的肩膀。 “還要勞煩你去幫我辦件事?!?/br> “殿下言重了!您吩咐便是?!?/br> 二皇子微微瞇起眼,看向大皇子府的方向。 大哥,風(fēng)光太久了。 - 青州地界。 過了界碑之后, 入眼便是山川清流。 初夏時節(jié)還不是很熱, 騎馬走在河邊,青山藹藹,涼爽舒適。 曲渡邊跟奚子行在前面說話, 左天朗很有自覺,沒有湊上前去當(dāng)惹人厭的小耳朵。 “你都偷跑出來兩次了吧, 你爹不打你?而且下年都要考試了, 在京城復(fù)習(xí)不是更好?!?/br> 奚子行:“我爹?他當(dāng)然不愿意我出來, 不過我是個庶子, 加上他從小都沒怎么管過我,長大就更管不著。” 曲渡邊:“加上狀元, 你就是三元及第了,奚大人這都不重視?” “別看他是刑部尚書,其實自己后院的事一團(tuán)亂麻,迂腐的不是一點半點,”奚子行瞇起眼,“家業(yè)是要給嫡子的,有我那嫡母把持家里,我估計半點都分不到?!?/br> “他也并不是不重視吧,就是我跟他們…自小不太親近,我娘親死的那會兒,我看誰都怨恨?!?/br> 朋友吐槽,曲渡邊卻不好評價朋友的家事,尤其奚夫子還教過他這么久。 他默默聽著。 奚夫子是個覺得男子不該插手后院,應(yīng)該全權(quán)交由主母打理的人。 奚子行的童年時期,大概就是生身母親死后,被嫡母欺壓的小可憐成長史,后來遇到把書店的畫倒過來的他,就開始正經(jīng)讀書,展露出高出常人許多的讀書天賦。 不過并未讓嫡母醒悟,一起扶持他們府上的兄弟,而是更加不想讓他插手奚家的家業(yè),怕他以后發(fā)達(dá)了會欺負(fù)回來。 奚子行自個兒有間書坊,這些年過得滋潤,也全憑著書坊的盈利。 家庭倫理聽了個囫圇。 曲渡邊:“出仕后,你爭得你爹同意,就能出府住了?!?/br> 奚子行幽怨道:“買宅子要花多少錢你知道嗎,倒不如在你府上給我找個房間。” 曲渡邊干笑。 這怎么行? 他家里養(yǎng)著一對已婚已育的夫妻,怎么能進(jìn)外男呢!一點白會生氣的。 插科打諢,到了撫臺衙門前。 曲渡邊吁地一下勒停了馬兒。 衙門前早早就等了數(shù)名官員,為首的那個面龐微圓,笑容親切可掬,快步上前:“青州巡撫季桓,攜通判鄧喜民、參將張規(guī)等,見過七皇子、左統(tǒng)領(lǐng)!” “你就是季桓季大人?!?/br> “萬萬但不得殿下一聲大人,叫在下季桓就好,”季桓笑呵呵說,“殿下少年英才,此次又擔(dān)了兩州總兵的位置,來到青州,實乃我青州百姓之福。” “有殿下庇佑,青濟(jì)兩州如久旱逢甘霖,在殿下英明神武的領(lǐng)導(dǎo)下,賊匪定然全部剿滅!” 曲渡邊:“……” 他翻身下馬,“過獎了?!?/br> 季桓十分有眼色,立即遣人將他的馬兒遷走,讓人安置一路隨行來的護(hù)衛(wèi),自己請曲渡邊和左天朗進(jìn)去:“兩位,先請?!?/br> “一路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我跟鄧大人給兩位準(zhǔn)備了接風(fēng)宴。待二位沐浴修整休息完畢后,咱們邊吃邊聊?!?/br> 言下之意,是不想現(xiàn)在談兩州匪患之事。 曲渡邊笑說:“好,就依巡撫大人所言?!?/br> 且看看這位青州巡撫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和左天朗被請入了提早準(zhǔn)備好的房間里面。 曲渡邊打量了下自己的房間,算不上處處精致,但也能看出來用了巧思,房間里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他鼻尖嗅了嗅,在書桌上找到了一小盒香料。 沒有點燃,但是逸散出來的香氣已經(jīng)足夠被他聞到。 奚子行敲敲扇子,似笑非笑:“看來這位季大人,倒是費(fèi)心思打聽了你的愛好?!?/br> 七皇子鐘愛各類香料不是秘密,京城之中稍微用點心就能知道,但是青州距離京城遙遠(yuǎn),能打聽出來這條愛好,怕是從他收到七皇子擔(dān)任總兵的消息后,就做了攻略。 曲渡邊拿起香料盒子聞了聞。 “不是多特殊或者多名貴的香料,勉強(qiáng)稱得中下等?!?/br> 奚子行:“能讓你覺得是中下等的香料,在世人眼中已是不錯,”他湊近小聲調(diào)侃,“不知道咱們得七殿下,有沒有覺得被討好到呢?” 曲渡邊把香料盒子放回去,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