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魔鬼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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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聲一驚,仔細(xì)瞧著冰柜中的女尸,卻發(fā)現(xiàn)她那雙滴溜溜的眼睛,居然在轉(zhuǎn)。 真是日了狗了。 這女尸的頭部已經(jīng)干癟地不成了樣,沒想眼睛居然會轉(zhuǎn)! 我心有余悸地走到秋水身側(cè),顫顫巍巍朝瞅著那女尸,沒想她猛地朝我瞪來了一眼。 我暗罵一聲,雖說秋水在此,但也不由一寒。 這時候,九尾狐也走了過來,只見她嘴角一勾,一抹諷刺的笑容當(dāng)即爬到了臉上?!霸趺?,你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 我愣了愣,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對棺中的女尸說話。 難道,九尾狐和女尸相識? 我于是問:“你同伴?” 九尾狐瞄了我一眼,霎時便轉(zhuǎn)換了氣場,道:“不錯。我分明記得,她是和我一起注射針劑的。” “你是說,你因?yàn)樽⑸淞四撤N針劑,便演化成了人?“ “不要以為那是簡單的針劑,里面的藥水可是大有用途的。但是這些藥水似乎會選擇實(shí)驗(yàn)體,先前的白貓和赤狐以及我,都成功了,但是她……“九尾狐頓了頓,隨即冷笑起來:“可憐的東西,也想和我們比?!?/br> 從九尾狐的言辭中,我能感受到兩者之間暗藏著深深的矛盾??磥泶笄澜?,也不只是人類才會明爭暗斗,你死我活。 只是這針劑里頭的藥水,會是黑暗血蓮嗎?一劑就可以改變生命的基因,這也太夸張了吧? 這時候,佇立著沉默已久的秋水,也終于開了腔。“你所說的藥劑,是不是一種深藍(lán)色但又透著詭異的猩紅的粘稠液體?” 秋水話音一落,那棺中的女尸“砰”地一聲便砸落了出來,直接跌在秋水的腳跟前,來了個四腳朝天。 而九尾狐卻是一臉驚恐地盯著秋水,仿佛面對魔鬼一般。 先前杜興的狠厲都未能讓九尾狐出現(xiàn)這樣的神情,沒想秋水所說的藥水,卻在瞬間便激起了她的恐懼??磥磉@藥水很有問題。 短暫的失態(tài)之后,九尾狐哆哆嗦嗦的身子終于穩(wěn)定住了,呼吸也平靜了幾分。 “你說說的藥水是魔鬼藥水,我們這種等級的生靈,還沒有資格注射?!本盼埠哙轮f了一句。 見九尾狐如此驚懼,秋水也是一愣,眉頭瞬間就緊鎖了起來?!霸瓉硎沁@樣?!彼哉Z道。。 “哥,魔鬼藥水究竟是什么?怎么連九尾狐也懼怕?”我不由問道。 秋水朝地上的女尸踢了踢,道:“魔鬼藥水會讓所有的生命變成不人不鬼的模樣,她就是個最好的證明。” “什么?”秋水的話一出,九尾狐便訝異了起來。“你是說,她是被注射了魔鬼藥水?我一直都以為她是因?yàn)楹臀乙粯?,是因?yàn)閘號?!?/br> 看來秋氏的研究并不單純,否則也不會有魔鬼藥水和l號兩種。當(dāng)然,不排除還有其他型號的藥水,只是我們暫時還沒找到。 但是秋水對于魔鬼藥水的熟悉程度,似乎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九尾狐。所以我懷疑,秋水曾經(jīng)進(jìn)入過這個研究室。 至此,我腦里猛地鉆出一個念頭——秋水是否也參與過秋氏的大規(guī)模秘密研究? 見我愣著,秋水用手拍了拍我右肩,淡淡道:“別想那么多。秋氏的一切我未必都參與了,但我肯定會有所了解。這是我的使命?!?/br> 他的神色很正常,絲毫不像說謊。但秋水在任何情況都是異常淡定的,即便是滿嘴胡言亂語的時候。 然而,我依然選擇相信他。 當(dāng)然,對于秋水是否參與過這個的一個變態(tài)的研究過程,我也不是想要申討或是怎么樣,我只是單純的人為,這個過程太過血腥了,真希望他沒有經(jīng)歷過。 我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房間內(nèi)一切正常,便說道:“這里什么也沒有,我們出去吧?” 秋水忽而一笑,順手又掏出腰上的玄鐵短刀。 “你這是?”我突然有某種奇怪的預(yù)感。 秋水指了指地上的尸體,說:“翻過來。” 我一愣,腦子里立即涌現(xiàn)出了秋水開膛破肚那一套,忙道:“可以,但只是翻過來?!?/br> 尸體很冰,因?yàn)闆]有任何衣物,摸上去更是滑溜。我快速地翻過她時,那秋水立即摸向?qū)Ψ街蓖νΦ淖笮亍?/br> 同為男人,我倒是沒什么感覺,只是一旁還有九尾狐,也不知道秋水這是起的什么心思。 還別說,他平常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這會兒手上的動作倒是各種利索。我看著都有些尷尬起來,剛想叫住他,沒想他手一揚(yáng),短刀已經(jīng)插進(jìn)了女尸的胸口。 女尸嗷叫了一聲,胸口瞬間冒出一股黑血來。 秋水用短刀使勁一滑,當(dāng)即將女尸的胸口搗鼓出了一個大窟窿。接著他面不改色地伸進(jìn)那骷髏里,手一使勁,當(dāng)即就將一顆心給掏了出來。 “一樣的?!鼻锼f了句。 我見那顆心散著藍(lán)色的熒光,頓時明白了什么。 但是疑惑頓時緊隨而來,我忙問:“這女尸我還可以理解,但是它們?yōu)槭裁匆獜?fù)制你,放在秋氏家主的墓葬區(qū)中?” 秋水“嗯”了一聲,不屑道:“它們是想制造混論,然后伺機(jī)打入秋氏內(nèi)部。只是這么多年,它們依然沒有成功。秋氏并不是隨便一個誰,就能主宰的。” 依舊是“它們”。 回憶頓時如同潮水一般向我涌來,我抽了抽嘴角,問:“難道就是這股神秘力量,令秋氏衰落的?” 話一出我就后悔了,因?yàn)榍锼聊恕?/br> 這一次,他不同于以往的漠然,而是本能地不想說些什么。在他清秀的臉上,隱隱約約流露出了一股淡淡地哀傷。 看來秋氏的沒落,對秋水的影響還是很大的。雖然在我們的面前,他保持著一貫的清冷。但從他此刻的神情不難看出,饒是再堅強(qiáng)的人,內(nèi)心的深處也都有柔軟的一個角落。 我伸出手輕拍他的肩膀,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短暫的傷感之后,秋水朝我淡然一笑,霎時恢復(fù)了慣有的冷峻。 “這一條路,還很長。幸好,你來了?!彼f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