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去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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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狂奔了不知多久,身后依舊是如雷貫耳的聲音,且有越來越近的勢頭。 就在大伙想要加足馬力的時候,眼前的青煙更是濃郁起來。即便是狼眼的光束都無法穿透過去,大伙索性停了下來,觀察起身后的形勢來。 身后已然是一片混亂,看不真切的煙霧中,各種嘶吼聲、打砸聲不絕于耳。整個狀態(tài)非常沸騰,猶如萬馬奔騰。 就在大伙默不作聲盯著那越來越近的嘈雜聲時,我隱約覺得,這墓道出現(xiàn)了某種異響。 這聲音不同于那些嘶吼,聽著明顯要低沉許多,仿佛是從另外的地方一點一點透過來的。 因為雪條對于動靜足夠敏感,我于是朝他問道:“雪條,就在我們右邊的地方,你聽到了什么嗎?” 雪條顯然沒料到我會問他問題,一臉懵逼地聽我說完后,訝異道:“你能聽到?” “難道你沒有?” “顯然?!?/br> 我倆的對話,吸引了白斬雞的注意。要說這家伙,肯定是我上輩子欠他太多了,所以這一世遇到了,他無論逮著什么機(jī)會,都會很狠命要回來。只聽他不屑道:“你別添亂了,行嗎?雪條都聽不到的動靜,你怎么聽得到?我們是在盜墓,不是玩過家家,你小子給我退一邊去?!?/br> 白斬雞的態(tài)度十分不友善,說話的時候還順帶將我推到了一邊去。不過因為大伙都在一條線上,我也懶得和他計較,但心里卻暗暗多了個心眼。 雪條沒有聽到的動靜,難道我就不能聽到? 雖然我無法解釋這是什么緣故,但可以肯定,這動靜是存在的。 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它們活動的大致范圍,不出所料的話,現(xiàn)在估計在朝我們繞著圈子。從聲音來判斷,應(yīng)該在下一層。 由此我對這墓道的下一層,突然就生出了恐懼的心理。 下面會有什么?怎么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藏匿其中? 下意識晃了晃腦袋,我不由拂去腦海中的各種設(shè)想。 “你確定你聽到了什么?”周名皺著眉頭盯著我看來,十分糾結(jié)。 “大概……也許吧!”我沒敢把話說滿。 說到底,這都不過是我的一點感知。如果是對的,眾人聽信了也還好。但如果錯了,而眾人依此而行,我不僅會落下個不好的罪名,很有可能,在這團(tuán)隊中無法立足。 雖然我之前也想過當(dāng)槍匹馬挑戰(zhàn),但是和眾人短暫的相處之后,我自認(rèn)為還是有個伴比較占優(yōu)勢。 聽完我的話,周名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邊側(cè)的白斬雞嫌棄地掃了我?guī)籽?,碎碎念道:“真是豬一樣的隊友。還好你沒把話說死,否則白爺我當(dāng)場就削了你?!?/br> 其咬牙切齒的模樣,像足了一個討債鬼。即便我涵養(yǎng)再高,此刻也不禁嫌惡起來。 但這一切,我都在心里進(jìn)行著。這人說削我的同時,手上瞬間多了一把匕首,所以我很相信他有這種爆發(fā)力。 所謂“人無遠(yuǎn)游必有近慮”,雖然那混亂的大場面被我們隔絕在了邊側(cè),但怎么走下去這條路,當(dāng)即又將我們困擾了起來。 板鴨的意思是一直朝前,然后找個關(guān)鍵點,再回去。什么長生啊,命運啊,都交交給老天。 而周名卻十分地不贊成。周名是個極度有團(tuán)隊精神的人,加上個性使然,他認(rèn)為,尋找到長生的關(guān)鍵是160分隊以及他個人必須要做的事情。 而白斬雞,雖然沒有二者極端,但夾在中間的他,顯然也不好做??磕倪叄坪醵嫉米锶?。 最無所謂的,還是雪條。通過大伙的談話,我也了解到了,雪條不過是一個向?qū)?。作為向?qū)?,他最有能力決定自己的去留以及方向。 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一人一個想法。而想要將這些意見統(tǒng)一,饒是作為隊長的周名,也不見得能勝任。 我原本想悄悄略過這個選擇的過程,沒想白斬雞煞有介事地問了句:“雖然你是雜魚,但老子決定將決定權(quán)交給你,你來說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決定你妹啊! 我憤憤地在心里罵了句,不由感到一陣腎疼! 朝眾人問了句,大伙均是點頭,希望我能給出決定。 一陣頭暈?zāi)X脹之后,我也想通了。既然大家決定將這個鳥局面交與我處理,怎么也不能傷人心是吧? 為此,我斬釘截鐵道:“下去!” “下去?”雪條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隨之臉色驟然青黑。和這青煙相映照,簡直不分你我。 “下去?”白斬雞也聽出了我的意思,甩了甩手,十分瀟灑?!澳銈?nèi)?,我一個人回去?!?/br> “你剛才似乎說決定權(quán)在我手上吧?”我很是郁悶。 多大的人了,也不看什么場合,居然如此任性!如果不是知道你是160隊,我踏馬肯定會將你當(dāng)做一個過分老成的小學(xué)生。 “是這么說過,不過也要合理吧?剛才雪條說,下面有東西……” “難道上面沒東西?”我直接打斷他的話。平生最恨這種人,自己不去做卻各種找借口。 “額……”白斬雞搖頭晃腦思考了半天,終究沒有再慫過來。 反觀周名和板鴨,兩人自聽到我的建議后就竊竊私語了起來。后面見著白斬雞不再說話,周名忙附和道:“安然說的有道理,繼續(xù)待在這里也是等死,索性咱們主動點?!?/br> 板鴨順勢點頭。那雪條尷尬一笑,也點了點頭。 所有人達(dá)成協(xié)議之后,我忙招呼:“先朝前?!?/br> “看不清!”白斬雞牢sao了一句。 “憑感覺?!蔽颐Χ?。 “你以為我踏馬沒感覺???”碎了一口,白斬雞開始嘰嘰歪歪道:“這青煙簡直有病,死活不消散,難道非得將老子潤變臉?” “白斬雞,不要貧了。如果沒有什么意外,憑感覺肯定是能走下去。安然,你注意好放向?!?/br> 我頓覺好笑,這青朦朦的,想要認(rèn)準(zhǔn)某個方向很難吧? 雖說不屑于和這白斬雞抬杠,但這家伙尖牙利嘴的,倒是讓我不住地聯(lián)想到黑鬼,且順便念起了秋水。 過往歷歷在目,片刻功夫便掃去了內(nèi)心的陰霾,叫我多了幾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