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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補

    介于雙方賽前都憋了口氣,比賽下半場賽況遠(yuǎn)比上半場更激烈,一個個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一場籃球賽活生生打成了橄欖球賽,各種肢體碰撞看得人心驚膽戰(zhàn)。

    眼看比分不斷縮近又拉大,四中依舊遙遙領(lǐng)先,最后十分鐘時間,附中幾個索性拋棄道德和底線,玩起了臟手段。

    沉博豪正要起跳投球,雙手抱著球剛對準(zhǔn)籃網(wǎng),側(cè)方忽然橫來一手肘,正正好好擊中他鼻梁。

    “cao!”沉博豪捂著鼻子跌坐在地,指縫間明顯溢出星點血絲。

    脫手的籃球咚一聲砸在地面,立刻被附中后衛(wèi)奪走,一個跳躍,正入四中球筐。

    后方親眼見證全程的季崢登時怒了:“裁判!他犯規(guī)!”

    沒等裁判發(fā)話,搶球的后衛(wèi)搶先喊:“誰犯規(guī)了?不小心撞了下而已,別碰瓷好不好?”

    季崢聞言,一把提溜起地上的沉博豪,指著他流血的鼻子朝后衛(wèi)怒吼:“你他媽管這叫碰瓷?你碰一個我看看?!”

    附中前鋒嘲諷地說:“玩不起別玩,自己脆還賴人撞……”

    四中眾人的臉?biāo)查g黑了,連帶著觀眾席上的校友都開始破口大罵流氓無賴。球場上的氣氛霎時恢復(fù)成中場休息時的劍拔弩張,一旁的裁判見這幫年輕alpha像是又要動手,趕忙上前把兩隊隔開,“都分開都分開!冷靜!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臺上的謝姝妤有些不安地皺起眉,低聲嘟囔:“附中的人怎么這么討厭啊,煩死了。剛才明明就是他們故意撞沉博豪的,對吧?”她拍拍身邊溫簡。

    溫簡沒答話,整個人仍處在剛回來時的傻眼狀態(tài)。想來是不久前兩隊alpha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戲碼著實令她震驚又回味。

    “……”謝姝妤湊到她耳朵邊,手掌半攏成喇叭狀:“哦欸——聽到了嗎——”

    溫簡嚇得一激靈:“???啊???你說什么?”

    謝姝妤無奈道:“我說,剛才明明就是他們故意撞的沉博豪,現(xiàn)在又說我們碰瓷,真不要臉。”

    溫簡義憤填膺:“就是??!真不要臉!明明是他們故意撞的!”說完她仔細(xì)看了眼球場,又不禁憂心忡忡:“不過沉博豪看起來傷得有點重啊,鼻子一直在淌血,還能繼續(xù)比賽嗎?”

    聽到溫簡這么說,謝姝妤也擔(dān)憂地望了過去。

    球場上,裁判走到沉博豪身旁,檢查了下他的傷勢,確認(rèn)他的狀態(tài)不適合再繼續(xù)參賽后,讓四中領(lǐng)隊的換替補上來。

    領(lǐng)隊于是朝入場通道口招了招手,隨即一個穿著球衣的人影走了出來。

    看清替補長相的那一刻,謝翎之頓時一臉吞了蒼蠅似的表情,鼻梁高高皺起。

    謝姝妤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出來的是周長琰。

    謝翎之此時此刻無比后悔,上周沒爭取一下?lián)吻蜿犼犻L的位置。

    要不是他那時候忙著感情問題,成天傷春悲秋無心顧及其他,球隊里怎么可能出現(xiàn)周長琰這個人。

    周圍的狐朋狗友——物理意義上的狐朋狗友,江煜璟和季崢,甚至是還在流鼻血的沉博豪,都在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眼神看著謝翎之?,F(xiàn)在沒幾個人不知道高二這位頗負(fù)盛名的轉(zhuǎn)校生跟謝翎之的淵源,上次警察來訪的事跡太過轟動,牽連著他們被帶去做筆錄前、周長琰正在向謝姝妤告白的事情也傳遍了大半個學(xué)校。

    認(rèn)識謝翎之的都深知這人有多妹控,一時得知他meimei在被一個黃毛混混追求,而這個混混今天還要跟他一起打球,這幫人雖熱表面上不敢調(diào)侃什么,但內(nèi)心想看好戲的心情已經(jīng)到達(dá)了巔峰。

    萬眾矚目之下,謝翎之滿臉晦氣地走向領(lǐng)隊,嗓音又低又冷:“那個姓周的不是踢足球的嗎?誰選的他來當(dāng)替補?”

    領(lǐng)隊也是高叁七班的,跟謝翎之有點交情,也知道他現(xiàn)在情緒不太美妙,連忙掬起抱歉又憨厚的笑容說:“我當(dāng)時也是拜托體育部一個哥們幫我找的替補,他發(fā)給我推薦名單的時候我也沒想那么多,實在沒料到你跟他之間會有……那么一點過節(jié)。那個,不好意思哈謝哥?!?/br>
    謝翎之煩躁地嘆了口氣,“就這一個替補?不能換個別的?”

    領(lǐng)隊心中叫苦連天,就算有也不可能換了啊,人都上場了,再叫他下去多不給面子,“有倒是還有一個,但那個倒霉催的前天踢球崴著腳了,現(xiàn)在還躺在家修養(yǎng)……”

    娘的。

    謝翎之有種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一腳踩中狗屎的感覺,膈應(yīng)得要死。

    他抬頭望向謝姝妤,發(fā)現(xiàn)謝姝妤眼睛睜得圓圓的,正看著周長琰。

    覺察到他的注視,謝姝妤趕忙朝他笑笑,隨后目光尷尬地飄移開來。

    謝翎之微微瞇眸。

    邊上的領(lǐng)隊不停賠笑:“謝哥,咱公事公辦,公事公辦,反正就剩不到十分鐘了,您將就一下,大不了不看他的臉,就把他當(dāng)顆能跑能跳的大白菜,哈哈?!?/br>
    “……”謝翎之涼涼撇他一眼,拉著臉一聲不吭回到自己站位。

    斜后方的周長琰跟他打了個招呼,語氣挺友善,他沒搭理。

    等隊友都站好,領(lǐng)隊給了裁判個手勢,示意可以開始比賽了。

    隨著裁判一聲哨響,比賽再度開始。

    附中依舊想搞些小動作,然而這回四中的也長了記性,前鋒后衛(wèi)打著配合一個盯一個,防得死死的,完全不給他們鉆空子的機會。

    領(lǐng)隊原本還擔(dān)心地關(guān)注著謝翎之,生怕這大爺因為看周長琰不順眼出什么岔子,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謝翎之在正事兒上半點不含糊,該如何打還如何打。

    就是不太理會周長琰,連周長琰送來的傳球都不怎么情愿接。

    倒是周長琰參賽態(tài)度良好,技術(shù)也不錯,即使被冷待也不喪氣,反而還非常積極主動地配合謝翎之,哪怕謝翎之已經(jīng)在明晃晃朝他拋白眼了。

    比賽的最后,四中以87:54的比分順利勝出。

    其實分?jǐn)?shù)可以再拉大一點,奈何不少時間都浪費在了防守附中的小動作上,耽誤了整體,不過這比分也已經(jīng)相當(dāng)可觀了。

    南側(cè)觀眾席上的附中學(xué)生一片暮靄沉沉,北側(cè)的四中則歡天喜活似大喜之日,跟參賽球員認(rèn)識的同學(xué)相約著今晚去哪兒一起搓一頓,其他來湊熱鬧的邊談?wù)摫荣惖木仕查g,邊背上包,起身往門外走。

    “贏啦,真好!”溫簡喜滋滋背上書包,準(zhǔn)備回教學(xué)樓學(xué)習(xí),見身旁的謝姝妤沒動,開口問她:“姝妤,你不走嗎?”

    謝姝妤從書包里掏出礦泉水,等謝翎之一會過來喝,“我等我哥回來一起走?!?/br>
    溫簡剛要抬起的屁股立馬又坐下來,“那我陪你一起等!”

    謝姝妤揶揄道:“怎么?想跟我老哥要簽名?”

    “哎喲,不是啦……”溫簡咬咬唇,眼里閃著八卦的光,湊到謝姝妤跟前,“姝妤,你能不能給我透露下,你哥女朋友到底是誰,或者長什么樣啊?我實在好奇得不行了,我感覺我每天都在想這個事。”

    謝姝妤有點好笑地問:“至于這么好奇嗎,他不就談個戀愛?!?/br>
    “當(dāng)然至于!唉你都不知道……不對,你應(yīng)該知道,你哥自從發(fā)了那條官宣消息后,整個人都跟清心寡欲了一樣,又是一堆一堆地清好友,又是主動跟異性保持距離,連我朋友都說他像變成了個冰清玉潔的二十四孝好男友。我是真好奇哪個omega能把他迷成這樣……這得多漂亮啊?!睖睾喭兄胂蟆?/br>
    “……”謝姝妤吸溜一口奶茶,松弛地靠著椅背,“嗯,是挺漂亮的?!?/br>
    溫簡眼睛一亮:“你見過?長什么樣長什么樣?有照片嗎?”

    “照片嘛……沒有。”謝姝妤靜了少許,用玩笑的語氣,暗含著些微試探,“——不過那個omega跟我長得有點像。就一點?!?/br>
    溫簡明顯愣了下:“真的假的?”

    這個回答讓謝姝妤一瞬間后悔了。

    她立馬笑著找補,生怕溫簡因為剛才那句話而多想,以至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就眼睛這里有點像啦,可能因為我們都是貓科omega的原因……她、她是波斯貓omega?!?/br>
    “哦哦,這樣啊?!睖睾喛雌饋聿]有過多在意,反而隨口笑說:“其實吧,就算你哥找個跟你特別像的對象我都不會太驚訝,畢竟他那么寵你,你又這么好看,我感覺他都有可能會愛屋及烏,哈哈?!?/br>
    看著溫簡隨意的笑顏,謝姝妤咧咧嘴,附和地干笑兩聲:“哈哈,哈……”

    她低下頭,咬了咬奶茶吸管。

    垂落的睫影遮住滿眸紛亂心緒。

    場上,球隊的人漸漸散去。

    謝翎之打了快一小時的球,身上難免出了些汗,他揪起衣襟來回扇風(fēng),正想去洗手間洗洗手洗洗臉,然后再跟謝姝妤一起回教學(xué)樓,卻發(fā)現(xiàn)周長琰還沒走。

    那殺千刀的甚至還仰著頭,深情款款地凝望謝姝妤。

    肩頭忽然搭上一條手臂,謝翎之轉(zhuǎn)頭一看,江煜璟那狐貍笑得很不怕死,“那哥們可以啊,打球挺不錯?!?/br>
    他說的是周長琰。

    謝翎之語氣不善:“不錯個屁?;钕棺右粋€,我就差把‘滾蛋’倆字兒寫臉上了,他還敢給我傳球?!?/br>
    江煜璟拍他一下,笑哈哈道:“說明他懂人情世故啊,知道討好大舅哥。”

    謝翎之立刻毛了:“滾!閉嘴!”

    江煜璟雙手舉起作投降狀,一臉“惹不起惹不起”地跑了。

    謝翎之在心里又罵了他幾句,決定先不去洗手間了,轉(zhuǎn)頭一個縱身翻過觀眾席護欄,逆著人流幾步踏上臺階,在謝姝妤身邊霍地坐下,跟堵墻似的牢牢守著。

    “?”謝姝妤奇怪道:“你來這兒干嘛?不去換衣服嗎?”

    謝翎之往她那邊靠了靠,眼睛盯著還沒走的周長琰,“等等再去,不急?!?/br>
    謝姝妤直往溫簡那邊躲,“別過來,一身臭汗,臟死了?!?/br>
    眼瞅著周長琰終于被盯得遭不住了,轉(zhuǎn)身離開了球館,謝翎之這才總算放松下來,他習(xí)慣性拉起衣擺擦擦臉上的汗,笑吟吟道:“就出了一點點汗嘛,不臭,不臟?!?/br>
    他拉起衣擺后,塊壘分明的腹肌和側(cè)腹線條深刻的鯊魚肌一覽無遺,那肌rou并不壯得夸張,是一種常年鍛煉才有的精悍薄削,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澀氣息,相當(dāng)有觀賞性。

    周遭隱隱有omega低低的驚嘆,謝姝妤不禁聯(lián)想起溫簡在上半場比賽期間歡呼的那句腹肌線條。心底忽然升騰起微微的不爽,她抓住謝翎之握著的衣擺,一把拉了下去。

    “公共場合,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她冷聲道。

    謝翎之一愣,“我擦汗……”

    謝姝妤從兜里掏出一包濕巾,丟他腿上。

    謝翎之緩緩拿起濕巾,兀自琢磨了會,忽地笑起來。

    “這是什么意思?”他傾身湊近謝姝妤,眼底裝著她寡淡的神色,音調(diào)曖昧上揚:“——管我?”

    謝姝妤翹著腿,手背支頤,側(cè)眼淡淡瞥他,靜默片刻,挑起一條秀雅娥眉:“別隨便露rou,你女朋友會不高興?!?/br>
    謝翎之笑得更開:“為什么?她吃醋了嗎?”

    “……”許是因為做賊心虛,謝姝妤怕再說下去暴露出什么苗頭,她顧忌地偷瞄一眼滿臉緊張好奇的溫簡,直接把手中開了蓋的礦泉水瓶懟進謝翎之嘴里,“鬼知道她吃沒吃醋,你先喝水吧你?!?/br>
    謝翎之:“……”

    他默默嘆息一聲,接過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就在謝翎之喝水的這幾秒鐘時間,溫簡的五官已經(jīng)要糾結(jié)成一團,然而一直到謝翎之喝完水放下水瓶了,她也沒能鼓起勇氣問出那個八卦。

    ——說實話,雖然謝翎之平時總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沒個正經(jīng)的形象,給人一種什么都無所謂、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覺,但每次靠近了,她又總能感受到一股距離感。那股距離感無形地?fù)踉谒媲?,讓人沒法再多接近一步。

    可能是因為,他噙著笑的時候,眼里從來沒有絲毫溫度,仿佛一張微笑面具,冰冰涼涼粘在臉上。

    只有在姝妤面前才會變得不一樣。溫簡想,只有在姝妤面前,那張笑臉才會變得鮮活而真實,且含著熨帖甚至過熱的溫度。

    謝翎之把瓶蓋扭好,還給謝姝妤,而后站起身,摸摸她的發(fā)頂,“乖乖,哥哥去換個衣服,你到門口那邊等我吧,我換完跟你一起走?!?/br>
    謝姝妤把他的手拍開,沒好氣道:“知道啦?!?/br>
    謝翎之溺愛得笑彎了眼,轉(zhuǎn)身腳步輕快地走下樓梯,球衣下擺被風(fēng)帶起一陣瀟灑恣意的舞動。

    眼看人都走了,溫簡干脆也息了八卦的心思——知道大神女朋友姓甚名誰長什么樣又有什么用呢,反正又見不到本人,說不定這兩年的高考狀元采訪里就能見到呢。她拍拍腿上掉的薯片渣滓,背包站起來,朝謝姝妤擺了擺手,“那我先走啦姝妤,拜拜?!?/br>
    謝姝妤也起身,“先別拜,我跟你一起走到門口吧?!?/br>
    “哦,好?!?/br>
    跟溫簡分別后,謝姝妤背著包獨自站在門口,等謝翎之出來。

    嗡嗡。

    兜里的手機震了兩下。

    謝姝妤以為是謝翎之落什么東西了,讓她幫忙拿一下,然而掏出手機一看,目光卻驀地怔住。

    是mama給她發(fā)的微信消息。

    【mama】:姝妤,放學(xu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