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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恐怖游戲里撿的男友們奇形怪狀在線閱讀 - 第247章

第247章

    白瑤語氣亢奮起來,“我們不會是真的進(jìn)入了暴風(fēng)雪山莊吧!”

    她看了那么多的阿加莎奶奶的作品可不是白看的!

    白瑤捧起祁小狗的臉,“我覺得這件事肯定還沒完,祁斐的死只是個開始?!?/br>
    祁野打了個哈欠,臉上神色困倦的很,卻還要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她。

    白瑤剛上線的邏輯瞬間下線,她輕聲說:“算了,我們睡覺去吧?!?/br>
    祁野高興的點頭。

    等真的回了房間,躺在了床上,白瑤被年輕的丈夫抱在懷里,她的手輕輕的推了推他,“我們旁邊房間死了個人呢,你怕不怕?”

    因為停了電,他們房間里也是黑的,至于手機(jī),早就因為低電量關(guān)機(jī),而數(shù)量不多的手電筒也被熱心助人的祁家人拿走了。

    所以他們周圍真的是一片漆黑。

    白瑤說到死了人這回事時,明顯的感覺到了抱著自己的人身體僵硬,他拿起被子,把兩個人的頭都蒙在了被子里,呼吸也有幾分急促,分明是太害怕了。

    真是惹人憐愛。

    白瑤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面頰,悄悄地說:“祁小狗,別害怕,有我在呢,我一直都是你這邊的哦?!?/br>
    祁野蹭蹭她的掌心,他的喉間發(fā)出低低的哼哼聲,像是幼犬在纏著主人撒嬌,拼命的想要從她這里得到更多的寵愛。

    他們隔壁房間死了人,斜對面的房間又有人失蹤了,他是真的很害怕呢。

    白瑤不得不想點辦法為他轉(zhuǎn)移注意力,于是她爬起來坐在了他的身上,幾乎是在她的手順著他的衣擺里鉆進(jìn)去時,他就先一步收到了信號,聰明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頭方便她的進(jìn)入。

    黑乎乎的房間,可怕的死亡就在隔壁,沒有光的公館,猶如是蟄伏的猛獸等到了獵物跳進(jìn)陷阱,隨時準(zhǔn)備撕咬可憐的爬蟲們。

    然而只有這個房間,男人故意釋放出來的低吟聲既糜亂又迷人,荒唐的誘惑著寵愛自己的人下手再更用力一些。

    被女孩咬到時,他又輕輕的笑出聲。

    此時此景中,他與她的存在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更是為殺機(jī)暗藏里添了幾分詭譎。

    祁幸運穿過一段被雪覆蓋的小路,到了庫房下的酒窖,這是她小時候經(jīng)常會來的地方,當(dāng)她不想面對控制欲強(qiáng)的父親,或是與勾心斗角的哥哥們相處時,她就會躲到這里。

    不只是老宅的酒窖,公館里的酒窖也是她經(jīng)常造訪的地點。

    身后傳來了腳步聲,祁幸運回身,手電筒的光里出現(xiàn)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她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語氣一如既往的刻薄,“你走路沒聲音嗎?”

    賀管家說:“阮先生沒有陪著你?!?/br>
    祁幸運隨口回了句:“我和他分開找更快些?!?/br>
    賀管家說道:“現(xiàn)在的公館很危險,小姐不該一個人行動。”

    祁幸運無所謂的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里走,“我只知道巨額的回報都是有風(fēng)險的,有些人膽子小,選擇當(dāng)懦夫偏安一隅,有些人則是會反著來,但凡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愿意拿命去賭一把?!?/br>
    賀管家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沉默良久后,他說:“成為祁家的家主并不是一件好事,小姐可以選擇更輕松的生活?!?/br>
    祁幸運沒有回頭,“那可真不好意思,十五年前我就鐵了心,我一定要成為下一任的家主,你不過是祁家養(yǎng)的一條狗,祁家的人都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沒資格讓我放棄?!?/br>
    賀管家從容的神情未變,“六十年前也是在公館,老爺子的兄弟姐妹都因為意外去世,所以他成了家主,一百二十年前同樣如此,一百八十年前、二百四十年前……公館里被封起來的檔案所記載的都是一樣的情況?!?/br>
    祁幸運腳步一頓。

    賀管家說:“所以我才會給你寫信,希望你不要回來?!?/br>
    祁幸運冷笑了一聲,她回過頭,精致的臉上神情滿是嘲諷,“那又怎么樣?要死就死唄!反正我就是不贏不甘心!我要成為祁家的家主,我要整個祁家從我的手里衰敗,這個維持了幾百年的破家族,從上到下都爛透了!”

    祁幸運越發(fā)的有癲狂之色,“如果我要死,我也一定要拉著祁家陪葬,還有你,祁家的一條狗,你也不例外!”

    賀鳴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被她眼里的火焰所灼燒,他那顆自以為可以沉寂的心正在瘋狂的躍動。

    祁幸運從小到大就要強(qiáng),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對誰都有著頤指氣使的資格,對賀鳴也不例外,她和祁家人一樣仿佛是習(xí)慣了對他呼來喝去,在她的眼里,賀鳴大概就真的和一條狗差不多。

    然而她骨子里大概也是有股瘋勁。

    年少的時候,她會在這個酒窖里命令他對她擁抱親吻,到了后來,她甚至說要他的第一次。

    在酒窖里,兩個身份不匹配的年輕人做盡了私密瘋狂的事,一旦離開酒窖,他們之間的距離便是天與地。

    賀鳴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有著不正常的病態(tài),年少他也默認(rèn)了自己不過是她的一個發(fā)泄工具。

    那也是一個冬天,他們照舊在酒窖里廝混,她說,要他帶她走。

    她沒有問他的想法,如以往那樣自大的做了所有的決定,她只不過是來通知他一聲而已。

    也是在那個時候,年少的賀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