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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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xiàn)在,白瑤有點不好意思,“這次考試我的數(shù)學(xué)好像錯了一道很簡單的題,我應(yīng)該沒有拿到很高的分?jǐn)?shù)?!?/br> 楚夜面色微滯,“白瑤,你說的是真的?” 白瑤點頭,“真的呀,我騙你做什么?我犯了你不可能犯的錯誤,所以你的分?jǐn)?shù)應(yīng)該會比我高,沒辦法,愿賭服輸,如果我輸了,我會遵守約定,不會和你報同一個大學(xué)?!?/br> 楚夜身側(cè)的手慢慢的緊握成拳,他不再看她,往前邁出步子,“成績還沒出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br> 高考成績查分的那一天,楚升請了假沒去上班,賈晴也沒有出去打牌,他們兩個人坐在電腦前,親自給兩個孩子查了分。 楚夜分?jǐn)?shù)一如既往的高,上心儀的重點大學(xué)肯定沒有問題,雖然楚昭的分?jǐn)?shù)不如楚夜高,但楚昭要上個好大學(xué)也是可以的。 楚升與賈晴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賈晴松了口氣,對丈夫說道:“我們一定要帶著孩子回老家拜拜我父母,感謝他們在天之靈保佑我們的孩子考了個好成績?!?/br> 楚升點點頭,“好。” 楚夜起身往外走。 賈晴問:“楚夜,你去哪兒?” 楚夜回答:“我去樓上看看?!?/br> 楚升說道:“他這是去問樓上的瑤瑤考得怎么樣了。” 賈晴眉頭微皺,“他們兩個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楚昭坐在角落里拿著手機(jī),與虞綿綿說著彼此的成績,對父母所說的話題漠不關(guān)心。 楚夜到了十九樓,敲響了1902的門,很快,門從里面打開,白羽露出笑容,“是楚夜啊,怎么樣,你這次成績應(yīng)該很好吧?” 楚夜禮貌的笑道:“嗯,和之前預(yù)估的分?jǐn)?shù)差不多,白叔叔,白瑤呢?” “瑤瑤她……”白羽臉色有點不好,“她說這次考得比平時低了幾分,其實我和她mama都覺得就算低了點,但上她想去的大學(xué)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對這個分?jǐn)?shù)很不滿意,現(xiàn)在還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肯出來?!?/br> 楚夜面色微變,他擠出一抹笑容,“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白羽趕緊讓楚夜進(jìn)了屋,“你來勸勸她也好,這孩子對自己的要求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高,從初中起就天天刷題做題到很晚,周六周日都要拿著書看,她愛學(xué)習(xí)是好事,愛到這個地步,就讓我們很擔(dān)心了。” 上下兩樓的房子格局是一樣的,再加上楚夜之前也來過白家,所以他徑直走到了一間房的門口,敲響了門。 里面的人說:“我想靜一靜,不要來打擾我。” 楚夜:“是我。” 過了一會兒,房間里傳來腳步聲,門打開,白瑤看起來有些憔悴。 白羽說:“我去切點水果,瑤瑤,你和楚夜好好聊聊。” 白瑤把楚夜拉進(jìn)房間,關(guān)上了門,她語氣有些不好,“你是來諷刺我的嗎?還是來監(jiān)督我填志愿的?你放心,我會遵守賭約,我不會和你報一個大學(xué)?!?/br> 楚夜刻薄的笑道:“你不是一直說想上清北嗎?白瑤,我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你要是求我,我可以考慮換個約定?!?/br> “不要?!卑赚幒芄虉?zhí),“說出去的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既然我答應(yīng)了你,我輸了就不會和你報一個學(xué)校,那我就肯定會做到?!?/br> 楚夜眼瞼微斂,壓下了眸子里漸漸暴躁的情緒,“你想好了?讀大學(xué)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確定要因為一個賭約,就放棄你想去的學(xué)校?” 他以前和白瑤說話都是含槍帶棒的,陰陽怪氣是絕對少不了,但他居然也會有勸人考慮一輩子大事的時候,這可實在是稀奇。 可白瑤就是個死腦筋,“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我會承擔(dān)起后果的。” 楚夜唇角緊抿,“你和我一起報清北。” “我不能報,做人要言而有信,答應(yīng)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我不去清北也可以去其他學(xué)校?!?/br> “然后再像和我這樣,又去找另一個男的打賭?” 白瑤愣了一下,“?。俊?/br> 楚夜失去了耐心,說出去的話帶了不容拒絕的壓力,“和我報一個學(xué)校,我要親眼看著你填志愿?!?/br> 白瑤現(xiàn)在就像個二愣子,死腦筋得很,“不行呀,我們之前說好了的,我輸了的話,就不能和你……” 楚夜眸中的暴躁到了極點,失去耐心的往前一步,伸出手的手擒住了她的下頜,低下頭的一瞬間惡狠狠的堵住了她喋喋不休,而令人生厭的唇。 過了一會兒,他退后,黑漆漆的眼眸緊鎖著她,煩躁,兇狠,暴戾……幾乎是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都爆發(fā)了出來,偏偏他握著她半張臉的手克制住了力道。 “你要是敢和我分開,我就殺了你?!?/br> 白瑤瞄了一眼。 他那黑色碎發(fā)之下的耳朵已經(jīng)紅透,仿佛隨時能掉落幾滴嬌艷的鮮血。 她沒什么情緒的“哇”了一聲,“你好可怕哦?!?/br> 楚夜也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成了小丑,說出去的話威脅力全無,他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再度低頭,與青春期開始便在難以言說的夢里折磨了他無數(shù)次的女孩吻在了一起。 他呼吸燥熱,被她咬回來時,又如膽小鬼一樣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后退逃離,卻被她的一雙手抱住,她似乎是笑了一聲,猶如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