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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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的生理差異,決定了白瑤的身體肯定還需要時間修復(fù),不過是因?yàn)橄矚g他這個人,所以心理上造成的滿足感蓋過了身體的不適感,她畢竟不是天賦異稟的女戰(zhàn)士,賀眠想要的是一輩子和她的合法上床權(quán),而不是貪圖一時的歡愉。 賀眠像是要被調(diào)戲一般的良家婦女,嘴里說著讓她“節(jié)制”的話,這種角色設(shè)定好像反了的情節(jié),讓白瑤忍俊不禁。 她張開手抱住他,靠在了他的懷里,“放心吧,現(xiàn)在不吃你!” 賀眠難為情的避開她的目光,耳尖紅的厲害。 白瑤也沒有什么遮掩,大方的當(dāng)著他的面拿出衣柜里的一條鵝黃色的長裙穿上,她赤著腳踩在地上,裙擺擦過她的腳踝,如清風(fēng)拂月,無端端的勾人心魄。 少年知道,那是因?yàn)槿箶[掩蓋的,全是他的痕跡。 賀眠黑色的眼眸暗光浮動,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已經(jīng)簡單的穿好衣物的他走上前,伸出手,撥開她的長發(fā),輕輕的將裙子背后的拉鏈往上拉。 白瑤回眸看他,眼里還有著笑意。 賀眠沒有忍住,一只手就圈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后微拉,微微將衣領(lǐng)往下輕滑,他低下頭,吻落在了肩頭上原本就存在的痕跡之上。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間,白瑤覺得有點(diǎn)癢,卻只是笑笑,沒有推開他。 真奇怪。 賀眠時常能在白瑤這里體驗(yàn)到一種對自己的包容和放縱,仿佛不論他做了什么,她都會選擇接受。 “瑤瑤,我好喜歡你?!?/br> 白瑤摸摸他的頭,“嗯嗯,我知道,我也喜歡你呀?!?/br> 賀眠那么高的個子,現(xiàn)在偏偏要委屈自己矮著身體,把下頜搭在她的肩頭,黏糊的蹭著她的頸窩,又貼著她的臉,輕輕的有了笑聲。 白瑤說:“賀眠,你好會撒嬌呀。” 第688章 大小姐與修理工(18) 賀眠確實(shí)是黏人,他幫白瑤穿好了衣服,又湊過來為她扎辮子,他一刻都不想與她分開,最好是隨時隨地就能與她肌膚相貼,即使是被她說“撒嬌”也沒關(guān)系。 但賀眠還是不想讓白瑤有被其他人說閑話的機(jī)會,他把床上的毯子一卷塞進(jìn)包里,又從衣柜里拿出備用床單鋪上,接著推開了窗。 白瑤正在穿鞋,被他一連串的舉動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瑤瑤,我先離開一會兒,很快就回來?!?/br> 說罷,賀眠從窗戶這兒爬了下去。 白瑤住在二樓,雖說不高,但如果身手不夠好的話,絕對也會摔得不輕,她看著賀眠輕手輕腳的到了草地上,還沖著她揮了揮手,實(shí)在是嘆為觀止。 話說回來,他們這樣好像是偷情。 好刺激! 白瑤更熱烈的朝著賀眠揮手,賀眠還想多留一會兒,又害怕會有其他人經(jīng)過,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背著包跑遠(yuǎn)。 之后,白瑤盯著換了床單的大床,后知后覺的捂住了發(fā)熱的臉。 一塌糊涂的東西,如果被方阿姨拿去洗的話,她確實(shí)是解釋不清楚。 白瑤調(diào)整好了一番心態(tài),打開門,像個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 外面的走廊上已經(jīng)聚集了所有的人,吵鬧更是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羅綿綿關(guān)心的說道:“jiejie,我看還是早點(diǎn)把程阿姨送進(jìn)醫(yī)院吧?!?/br> 羅萱臉色很難看,“不用你假好心!” “羅萱,你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羅肖被氣的咳嗽了好幾聲,“你mama生病了,綿綿也很擔(dān)心,你這個做jiejie的說話回回是含槍帶棒,你的教養(yǎng)呢?” 羅萱咱就破罐子破摔,誰的面子都不留了,“爸爸的意思是,我應(yīng)該有羅家人的好教養(yǎng),以后結(jié)婚了我還可以找個小白臉生孩子嗎?” 羅肖一口氣堵在喉嚨里沒有喘出來。 再看蕭北辰,他的臉色也是十分的復(fù)雜,即使他和羅萱是沒有感情的未婚夫妻,但好歹還掛了個未婚夫妻的名頭,羅萱的這句話簡直也是毫不顧及他的臉面。 時理因?yàn)槟缢察o了一天,現(xiàn)在大概是緩過來了,他也有了摻和一堆爛事的動力,“大jiejie說話可真有意思,無法與伴侶相守一生的話,還不如早點(diǎn)放手?!?/br> 羅綿綿多看了一眼時理。 平日里,時理也總會對羅萱陰陽怪氣,但今天時理的這句話,一時間讓人分不清他究竟是想諷刺誰。 時理偏過了目光,神色自若的避開了羅綿綿的探究。 羅綿綿便覺得這是自己想多了。 蕭北辰看了眼時理,微微皺了眉,他討厭時理,因?yàn)榱_綿綿總是很在意這個弟弟,另一方面則是時理那乖巧的外表下,藏起來的惡劣和陰險讓他不得不拿戒備的態(tài)度對待他。 白瑤走到了藍(lán)鴿旁邊,小聲問:“出什么事了?” 藍(lán)鴿正在看戲,也小聲回答:“羅夫人忽然病了,據(jù)羅小姐說,她mama身體很好,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mama一直昏迷不醒,嘴唇發(fā)紫,身體還越來越冷,呼吸越來越弱,好像是溺水了似的。” “羅小姐懷疑是有人害了她mama,但她沒有證據(jù)?!彼{(lán)鴿繼續(xù)說道:“他們這家人也挺有意思,她mama病了,但是這些人里,只有她一個人在著急,她的未婚夫也沒想過幫忙?!?/br> 可不是嘛? 羅肖、羅綿綿、時理,還有蕭北辰都站在一邊,只有羅萱一個人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她是一個嬌縱囂張的大小姐脾氣不假,但她也是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