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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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飛飛:“你們果然沒事?!?/br> 談年年:“你看起來倒是有事?!?/br> 苗飛飛來時,他們看到的奶牛貓干干凈凈,然而現(xiàn)在,他身上沾了不少血跡,血跡花花綠綠的,看起來就過得很慘。 “貝格軒傷得比我重多了。”說著,苗飛飛看向游落星,“剛才那會兒,這里的寄生種有受到影響嗎?” 游落星一切如常,看不出異樣,似乎沒被貝格軒的暴起影響到寄生種的本能。 談年年指向尹典青:“他剛才失控了,會有什么影響嗎?” 苗飛飛看過去:“貝格軒已經(jīng)離開,只要他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影響會慢慢消失——怎么回事?!他身上的寄生種呢?” …… 貝格軒和苗飛飛打了一架,還見了血,他是爽快了,但附近這片區(qū)域被寄生種潛伏在身上的人就糟糕了。 潘蘭花感受到身體內(nèi)寄生種的影響減弱,她掙扎著奪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睜開眼睛。 她先聽見貓叫聲,視線從模糊到清晰,她看見自己女兒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腦海里緩慢地出現(xiàn)一段畫面,她看見自己女兒剛彎腰低頭,她身上的觸手便將女兒抽飛。 潘蘭花記起來了。 她現(xiàn)在還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嘶啞著喊了一聲:“君、君……” 如果她身上沒有寄生種潛伏的話,自己女兒也不會被她傷害到了。 潘蘭花精神有些恍惚,她似乎回到了和女兒爭吵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積極響應(yīng)組織的號召,自愿當一個寄生體,然而她女兒回來后知道這件事情,和她大吵一架。 她還不以為意:“組織對寄生種的研究已經(jīng)很深刻了,不會有事的。” 沒過多久,她的女兒就換了工作,變成一個研究員,這讓她更加驕傲。 只是自那以后,她和她的女兒關(guān)系就再也親密不起來了,女兒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研究中心,一年頂多回來兩次…… 如果那天她沒有響應(yīng)組織的號召的話…… 潘蘭花的視野逐漸模糊,情緒開始崩潰,她體內(nèi)原本正在停歇的寄生種卷土重來。 …… 不知過了多久,潘印君睜開眼睛,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顧不上那一瞬間腦袋上的疼痛,她看向四周——周圍的陳設(shè)表明她在城里的醫(yī)院,她媽不在這里。 不知道她媽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腦袋還疼嗎?”護士的話喚回潘印君的注意力。 她問:“我媽呢?” 護士一愣。 潘印君:“誰送我過來的?” “組織的人?!弊o士一個沒看住,潘印君從床上下來,徑直離開病房,她在后面喊,“等等,你去哪兒?” 醫(yī)院里人不少,出了醫(yī)院大門,大街上的人就少了。 潘印君點開光腦,聯(lián)系她媽,但聯(lián)系不上。 她看了一眼家的方向,還是打算去找她媽。 如果沒錯的話,她媽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小城墻里的那個醫(yī)院里,所有失控的寄生體都會被送往那里。 剛到半路,潘印君收到了一條消息。 消息來自研究中心,說是研究中心的實驗體出現(xiàn)異動,而她是研究中心重要的研究員,讓她立刻馬上回到研究中心。 潘印君看著這條消息,咬了咬唇,沒打算現(xiàn)在過去。 她不知道潘蘭花現(xiàn)在情況如何,根本沒心情去研究中心。 在抵達小城墻內(nèi)的醫(yī)院時,她又收到了來自研究中心的催促信息。 潘印君沒管,要走進醫(yī)院里,然后,她就被攔住了。 她說自己是來找人的,是研究中心的研究員,看守醫(yī)院的組織成員也不放她進去。 潘印君轉(zhuǎn)身離開一段距離,點開光腦,聯(lián)系苗飛飛。 苗飛飛接到通話時,剛意識到尹典青身上的寄生種不見了。 沒等談年年二人回答尹典青身上的寄生種是怎么消失的,他先接通通話。 聽了潘印君的話,苗飛飛道:“你等我一會兒,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切斷通話后,他看向談年年二人:“你們別亂跑,我馬上回來?!?/br> 苗飛飛走后沒多久,尹典青和袁老師先后擺脫貝格軒的情緒控制,清醒過來。 早在他們有醒來跡象的時候,談年年和游落星便恢復偽裝,裝成和他們差不多時間清醒。 “剛剛……怎么了?”尹典青察覺了不對勁。 袁老師則看了一眼時間,確定貝格軒來過之后,他站了起來,不再拖延,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 袁老師走后,尹典青問游落星:“你剛才應(yīng)該清醒著吧?發(fā)生了什么?” 游落星看了談年年一眼,見她沒反對,這才說:“貝格軒來了?!?/br> 談年年補充:“你應(yīng)該知道,晨曦組織有三位領(lǐng)導者,一位生死不知、下落不明,一位是剛才的苗院長,還有一位就是貝格軒?!?/br> 談年年:“你或許猜到了,貝格軒就是你猜測的、晨曦組織內(nèi)的高級寄生種。” 尹典青想過這只高級寄生種的地位會很高,但沒想到竟然是領(lǐng)導者之一。 “他是來找你們的吧?他還做了什么?”尹典青揉揉自己的肩膀,又摸摸自己的額頭。 談年年不忍直視地撇開視線,她可不會說尹典青肩膀是她打的,額頭是她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