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才科舉路在線閱讀 - 天才科舉路 第240節(jié)

天才科舉路 第240節(jié)

    “安王?”

    梁向?qū)嵚月砸幌?,便知是因為安王素來與右相不合的原因,若是有安王相助,說不定可以洗清嫡子的“冤屈”。

    梁向?qū)嵢缡窍胫?,打開書信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等信看完,梁向?qū)嵞笾偶?,陷入了沉思?/br>
    “安王,倒是貪心不小。”

    他想要自己在晏南經(jīng)營五載的一成純利……

    管家聞言,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梁向?qū)崳@才低低道:

    “大人,夫人今日已經(jīng)遣人過來了三趟了,大郎的事兒……”

    梁向?qū)嵚勓?,眉頭一皺:

    “婦人之見!現(xiàn)在是大郎一個人的事兒嗎?那是我整個梁家的事!大郎的性子你我都知道,他若是在牢里久了,只怕……”

    梁向?qū)嵤侵赖兆右幌蝈\衣玉食長大,若是這次沒有招惹這樣的是非,待他入了仕慢慢看著,學(xué)著也就是了。

    可偏偏他如今尚還年少,也不知可有那錚錚鐵骨?

    梁向?qū)嵭睦镆矝]底的很,這會兒只嘆息一聲,忍不住低語道:

    “難道,我梁家當(dāng)真時運不濟至此?”

    梁向?qū)嵏袊@歸感嘆,事兒總是要做的,他斟酌了一下,提筆回信,同意了安王的話,不過要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之后,梁向?qū)嵰矝]有閑著,寫完了一封又寫了數(shù)封,邊寫邊道:

    嫡子知道的事兒不少,那些事兒足夠用這些銀子去買了,只不過,待他回來……

    梁向?qū)崝R置了筆,吩咐管家道:

    “今日還未過十五,二郎還在三夫人處吧?讓他來見我?!?/br>
    算起來,二郎與圣上的年歲一般無二,待自己歸京,好好籌謀一番也未嘗不可。

    “這幾封信即刻送至京中,不得有誤!”

    有了安王的書信,梁向?qū)嵉故沁^了一個還算歡樂的元宵節(jié),雖然嫡子不在,可一二稚子承歡漆下,右手邊的二子也是一表人才,更不必提其他幾房的兒孫,整個梁家倒是可以稱得上一句熱熱鬧鬧,團團圓圓。

    直到年節(jié)結(jié)束,頭一日大朝之上,景帝剛一坐定,德安高呼一聲: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下一刻,右相便站了出來,拱手道:

    “老臣有事要奏。”

    景帝對于安王在年節(jié)拜訪右相的事兒也略有耳聞,這會兒聽了右相的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安王。

    不會是自己這個王叔又招惹了右相吧?

    但幸運的是,接下來右相吐出來的這個名字,是一個讓景帝都有些印象不佳的人。

    晏南巡撫——梁向?qū)崱?/br>
    景帝對于梁向?qū)嵞切┱埌舱圩拥挠∠?,只有八個大字,華而不實,敷衍了事。

    或許對于其他君主來說,請安折子可以隨意批復(fù),可景帝能接觸的只有這些,有些老實的官員,會說某年某日下了一場大雨,持續(xù)多久,受損如何,景帝也可以借此推測當(dāng)年的民生稅銀如何。

    有些狡猾的官員則會說自己治下多么平和,可說東說西,卻只是自吹自擂,一點兒實際性的東西都沒有。

    景帝看著三年的請安折子,這里面最不老實的就是梁向?qū)嵙恕?/br>
    這會兒,右相的聲音不高,卻幾乎傳遍整個金鑾殿:

    “老臣要參晏南巡撫之子梁世則,指使侍衛(wèi)當(dāng)街行兇,謀害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理應(yīng)重罰!”

    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

    景帝眸子一沉,幸而有冕旒遮掩,這才沒有被人看出異樣,于此同時,兵部左侍郎站了出來:

    “不知右相大人此言可有證據(jù)?下官以為,上不陵下,那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大多為各府優(yōu)貢,梁公子應(yīng)不至于與人能結(jié)下死仇吧?”

    右相抬眼看過去,目光有一瞬間的陰沉,但隨后,他也只是面色淡定道:

    “若是這學(xué)子為國子監(jiān)如今的三藝一試之首呢?那梁世則上月可是才被劉大人因作弊處置,如此嫉賢妒能之輩,何談上不陵下?!”

    右相這話一出,那兵部左侍郎也不由得一頓,他家中孩子還小,對于國子監(jiān)之事還真不清楚,這會兒聽了這話,他都不由面上一熱,可還是狡辯道:

    “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下一刻,與其相鄰而站的馬清嗤笑一聲,只聽“啪”的一聲,一聲脆響,兵部左侍郎頂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差點兒沒有跳起來。

    “馬清!你放肆!”

    “方大人,我只不過是在向大人展示,一個巴掌拍得響罷了,聽這聲音十分清脆,看來大人所言不實。”

    馬清言笑晏晏,上首的景帝在方才心里一緊后,也不由得彎了彎唇:

    “好了,馬愛卿,朝堂之上莫要胡鬧了,此事到此為止。”

    景帝這話一出,兵部左侍郎臉都黑了,可到底沒有右相的膽子,敢當(dāng)面頂撞,只得咬牙切齒的退回原位。

    右相也不由得看了馬清一眼,心里想的卻是,那徐韶華果然有些本事,這馬清素來滑如泥鰍,竟也愿意為他得罪人。

    馬清被景帝袒護,也未得意,只是捋了捋袖子,頭一次附議道:

    “圣上,臣以為右相大人所言極是,此子膽大妄為,天子腳下也敢放肆,若不嚴(yán)懲,以正法紀(jì),恐會有損國法威嚴(yán)!”

    馬清一頂高帽子接一頂?shù)目巯聛?,右相都不由得?cè)目,那兵部左侍郎猶不甘道:

    “聽說右相大人已經(jīng)將其下了大獄,今日何須因這等小事,攪擾圣上安寧?!”

    右相看了一眼跳的很歡的兵部左侍郎,這些時日里,他倒是只顧著與安王相斗,忘了敲打敲打下面人了。

    “正因本相將其下獄,又從其口中聽到些陳年舊事,故而此事非要報于圣上知曉!”

    報于御前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梁家那些骯臟齷齪之事,無論做什么,總是要師出有名才是!

    而此時,安王終于皺眉嗆聲道:

    “那梁公子才下獄半月有余,何至于會胡言亂語,說些旁的事兒?莫不是右相你……嚴(yán)刑相逼吧?”

    安王終于站了出來,兵部左侍郎喜極而泣,忍不住瞪了一眼馬清,隨后便看著這二人唇槍舌戰(zhàn),炒作一團。

    兩人斗了多年,這會兒差點兒假戲真做,等到最后,安王頻頻向右相使眼色,右相都置之不理,只等自己罵爽了,這才撫了撫袖口,冷聲道:

    “說一千,道一萬,諸位可曾知道那梁世則口中的陳年舊事是什么嗎?

    你們不知道,這會兒才好意思腆著臉看這份熱鬧!三年前,江家之案,又有多少人還記得?

    倒是本相,可還記得爾等當(dāng)日紛紛請求本相下令屠盡江家闔族之事!可,若是當(dāng)日江家之事,皆為構(gòu)陷,爾等他日有何顏面,去對上那衙門之中的‘明鏡高懸’四個字?!”

    右相義正言辭的一番話,連安王都想要為他拍手叫好,不過安王還記得自己的任務(wù),這會兒只是冷冷一笑:

    “不過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也值得右相這么大動干戈?梁家之事已經(jīng)過了三年,右相今日拿來說嘴,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況且,當(dāng)初屠盡江家闔族之令,可是右相你親自下令,現(xiàn)下便莫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當(dāng)初,江家闔族被屠,乃是本相之令尚在路上!”

    江家提前被殺,無人知道嗎?

    不,只不過為數(shù)不多有資格說出此事之人,不在意罷了。

    以江家事入手,是右相和安王共同商議好的,當(dāng)年江家之事,梁向?qū)嶋m然做的匆忙,可是該料理之事也都處置干凈了。

    唯有如此,才能誘得梁向?qū)嵒鼐白宰C清白”。

    眼看右相和安王爭執(zhí)不休,人群中,有人不由得小聲道:

    “那,不若讓梁大人回京述職,順帶一證清白?!?/br>
    此話一出,許多經(jīng)歷過當(dāng)年之事的朝臣不由一頓,但不多時都表示了同意。

    方才右相一番話,幾乎將江家無辜被殺的帽子平等的扣在了每個人的頭上,這件事經(jīng)手之人只有梁向?qū)崱?/br>
    若是梁向?qū)嵦幚淼母蓛簦敲创蠹蚁喟矡o事,皆大歡喜。

    若是梁向?qū)崨]有掃干凈尾巴,那總要有人背這個鍋。

    右相聽到這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隨后卻冷著臉道:

    “讓梁巡撫歸京?只怕不妥吧!梁世則乃是梁巡撫的親子,他的話還能有假?”

    安王暗刺道:

    “梁公子的話,固然不會假,可是……右相如何能保證這話是梁公子所言,子告父,可是不孝之罪!”

    二人又結(jié)結(jié)實實吵了一頓,安王知道右相為了達到目的愿意忍,直接將方才右相的罵法還了回去。

    二人罵的痛快,足足磨了兩刻鐘,右相這才“勉強”同意了梁向?qū)嵒鼐┳宰C之時。

    景帝坐在上首,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閃過一抹深思,待回到御書房,他將方才右相和安王言行在腦中過了一遍,這才不由喃喃道:

    “他們……這是要逼梁向?qū)崥w京?”

    可是,能讓右相和安王聯(lián)手做這件事,怕是需要天大的利益才足夠吧?

    景帝忍不住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些不切實際,但隨后他又頓住。

    天大……的利益。

    晏南乃國之糧倉的美譽自古便有,景帝這些年雖然只是聽政,可是心里也有一本賬。

    晏南此前的稅銀稅糧如何,他一概不知,可只眼前這三年,雖然年年大差不差,可也不過比清北多了兩成罷了。

    有道是盛名之下無虛士,那這些年富庶的晏南,究竟有多少民脂民膏被貪墨?

    景帝緩緩坐直了身子,他下意識的想要請左相來此,可是想了想后,還是作罷了。

    不過,景帝想起梁世則被丟進大牢的導(dǎo)火索是徐韶華后,心里也不由得猜測到:

    這,會是徐郎的另一出錦囊妙計嗎?

    不得不說,常家倒了,可景帝卻穩(wěn)穩(wěn)的邁出了第一步。

    那么這一次,梁家又是如何?

    不過,景帝雖然心中期待,卻也不曾真的對這件事寄予希望,一個常家,讓他可以在一夕之間,收攏一批暗中的人心,已經(jīng)夠了。

    “可惜了?!?/br>
    景帝忍不住喃喃著,右相和安王齊齊出手,梁向?qū)嵄闶怯腥^六臂,只怕也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