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阿什麗女爵為騎士們雇傭的“舞女”侍奉騎士們的時間了，我?guī)厦婕?，提早出了門。有點太早了，我在街上閑逛著，拐進了一家妓院。

    我一進去，就有人迎上來，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說到：“這位女士，我們……不做女人的服務(wù)。”

    我不屑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正準備往外走，突然靈光一閃，我抓住他，楚楚可憐地對他說：“我……不是來買的……我是來賣的……家里欠了些錢……”

    他聽后，立馬沒了剛剛畢恭畢敬的樣子，直起腰，對站在角落的人喊道：“又來一個婊子！”

    角落里站著的男人聞聲走了過來，肩寬背厚，臉上沒什么表情，只上下掃了我一眼，像是在打量一頭牲口。

    “跟我來?！?/br>
    我低著頭，面紗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眼睛。那雙眼在燈火下泛著水光，像一滴快落下的露珠。我故意走得慢，腳步輕，像只不諳世事的小獸跌進了狼窩。

    他領(lǐng)著我穿過走廊，一路上香味夾著低喘與笑聲飄出來，墻后是別的女人在叫，在笑，在迎合。而我走進的那扇門后，沒有笑聲。

    只有男人，很多男人。

    我一進去就被推了一把，踉蹌著跌上舞臺。燈打在我身上，我只能瞇起眼。有人在笑，有人在吹口哨，還有人喊：“這個看著有點眼生——新來的？”

    我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有人從后面按住我，掀開我的裙擺。我驚呼一聲，卻沒敢掙扎——我知道劇本該怎么演。

    “別動。”一個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只是一點藥，等下你會很舒服。”

    我聽見瓶塞拔開的聲音，然后，一種微涼的膏狀物涂進了我xue口。指尖故意慢慢按壓，每一圈都像在挑逗最隱秘的神經(jīng)。我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可身體已經(jīng)開始顫抖。

    那藥不是普通的情欲催劑，它溫?zé)?、緩慢、像火一樣在體內(nèi)燃燒。過了一會兒，我開始感覺到癢——不是普通的瘙癢，而是一種從里面蔓延的欲望，像有什么在我體內(nèi)張牙舞爪，啃咬著每一寸壁rou。

    我跪在舞臺上，裙擺被掀起，面紗半遮著臉，手卻開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摸。

    “她開始了?！庇腥诵χf，接著是一陣打賞銅幣落地的清脆聲。

    “別用手。”又一個聲音低低響起，隨即有人遞來一根雕花的銀棒。

    我?guī)缀跏潜灸艿亟舆^它，把它往自己體內(nèi)捅去。

    “呃啊……”我忍不住低叫，xue口一陣抽搐，那銀棒太涼，太硬，卻止不住那越來越深的癢。

    我在舞臺上扭動，濕意一滴滴滴在木板上，觀眾的眼神像火，像刀，割開我最后一點尊嚴。

    “她夾得真緊?！?/br>
    “再深入點?！?/br>
    我聽著他們的笑聲，卻無法停止，銀棒來回捅著，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奶也開始脹，連帶著rutou都開始疼。我扯開胸前的衣襟，一只手揉捏著rufang，另一只還在捅自己。

    “啊……嗚……不行……再不出來我要瘋了……”

    這已經(jīng)不是表演，而是一場徹底的崩潰。我在眾目睽睽之下高潮，銀棒還留在體內(nèi)，yin水混著藥膏順著大腿流下，一地狼藉。

    燈光還在，我躺在臺上喘息，全身發(fā)軟。有人走過來，在我旁邊丟下一把錢，還有人在我耳邊低聲笑著：“還來不來？下次我們有更刺激的藥?！?/br>
    我沒回答，只顫著手收好那打賞的錢，把銀棒拔出來的時候，xue還在抽動。

    他調(diào)整調(diào)整我的姿勢，我雙膝跪趴著，裙擺全數(shù)撩到腰上，銀棒還留在體內(nèi)，xue已經(jīng)腫得不像樣，紅得發(fā)亮，黏稠的汁液一縷縷地從縫里滑出，混著藥膏，滑過大腿，滴到膝下的木板上，發(fā)出黏膩的聲響。

    “這藥下得重啊……”有人在觀眾席里低聲笑。

    “她下面都在抽了，像個發(fā)情的母狗?！?/br>
    我喘著，額頭抵在地上，銀棒每一寸都被蜜液裹緊，體內(nèi)那種灼燒還沒停，反而越捅越癢，像火焰燒進骨頭里。我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羞恥哭還是因為欲望哭，只知道一停下來，身體就開始顫，像戒毒的婊子沒了癮頭。

    “求你們……給我點……再給我點東西……”

    我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怎么張口說出這種話的，可話一出口，場下爆發(fā)一陣喧嘩。

    “聽見了嗎？她求我們?！?/br>
    “來，把‘奶瓶’拿出來。”

    下一秒，一只手伸進我頭發(fā)里，把我拽起來，另一只粗壯的手把一根前端像rutou的陶棒塞進我嘴里，棒體被擦得發(fā)亮，帶著一種淡淡的乳香。

    “她不是要嗎？喂她。”

    我嘴巴被迫張開，那乳香一碰舌頭，我居然夾緊了體內(nèi)那根銀棒，全身一陣戰(zhàn)栗，rutou跟著突了一下，奶從我胸口滴出，落在地上。

    “cao，她流奶了?！?/br>
    木臺上，燈是油燈，光不是艷，是灰黃，是晃動，是壓得喘不過氣的濕熱。

    我趴著，手腕被束在胸前，膝跪在山羊皮上，背脊微弓，頭垂下，面紗還在臉上嚴嚴實實，卻早被汗?jié)裢?，貼在臉上，每一次呼吸都像要把它吸進喉嚨里。

    “她的腳趾都蜷成這樣了?！蹦侨苏Z氣悠閑，指尖卻貼著我腿根來回描，“再往里一點，她就哭出來了?！?/br>
    我全身都在抖。

    他們給我纏上繩子和皮帶，粗繩纏在大腿根處，勒得血管微鼓，rufang被皮帶吊起，rutou早已腫脹，泛著紅。xue口還撐著，被一根細長的金屬棒緩慢推動著，仿佛不是在插我，而是在精算每一寸rou壁的抵抗。

    我濕得像被雨淋，腿根發(fā)麻，身體往后送，求他們插入。

    他卻停了。

    他冷笑著說，甚至帶著一點古老教士式的冰冷，“想要嗎？”

    他伸出手掌，落在我屁股上，是一記不輕的掌擊，響亮，干脆。

    啪。

    “唔——！”

    我咬著布口，一聲悶哼從胸腔震出，rufang被帶得一顫，腫脹的奶頭滴下一滴乳，正好落在皮繩上，順著滑進我的肚臍。

    “她會謝罪的，”有人低聲笑，“等她撐不住，自己把xue磨出高潮時，她會哭著用汁水告饒?！?/br>
    金屬棒再次緩緩插入，直抵最深，那一寸觸感從骨髓炸出，我猛地向前縮去，卻被束縛拉得寸步難移。

    “夠了，不動了?！彼f。

    金屬棒停在我體內(nèi)，輕顫。

    我眼睛睜大，涕淚從面紗后滑出，身體抽搐著、收縮著，卻就是不讓我高潮。

    “她發(fā)熱了，整個身體像爐子一樣?！?/br>
    “太好玩了……”

    他們俯下身，像是在觀察祭壇上的某種神跡。

    我癱著，喉嚨被封上，舌頭干啞，嘴唇顫抖，雙腿夾著那根器具，像夾著一塊冰。

    高潮就在那兒，離我一線，可我偏偏不能動。

    我閉上眼，身體里全是嗚咽的火，全是被逼瘋的快感——它們不出口，不爆發(fā)，只在xue中燃燒。

    “夠了?！?/br>
    那聲音低沉而平靜，不帶情緒，卻像法槌落下，宣判了我的贖罪時間終止。

    臺上的油燈一盞盞被吹滅，四周開始有人起身，衣袍摩擦聲、皮靴敲地聲，男人們一個個離座，披上斗篷，像從神殿中退散的信徒。

    我還跪著，嘴封著，xue里那根銀棒緩緩抽出時，我整個人猛地一顫，一股殘余的汁液跟著滑出，滴在山羊皮上，混著我的汗與奶，一片潮濕。

    沒人看我，也沒人幫我解開。

    這是規(guī)矩。

    門一扇扇開，一道道夜風(fēng)灌進來，帶走那令人發(fā)瘋的熱。地板開始冷了，我的皮膚卻還滾著熱浪，像那根棒子還留在體內(nèi)。

    我慢慢抬起頭，蜷起腿，手指抖著解開口上的緞帶。布帶滑落的一刻，我的舌尖終于得以伸出，唇早被咬破，舌根發(fā)麻，卻下意識舔了舔唇角……什么都沒有。

    我什么都沒吃到，可身體像吃了一整夜的“飽”。

    我彎下身，拾起那條奶漬斑斑的紗裙，一點點披回身上，又系好外袍，罩回面紗。衣服濕透貼在皮膚上，走一步都像要滲出呻吟。

    我沒有收拾，就這樣走向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