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長大了后，我很久沒再碰過希梅赫娜。

    她大我九歲，生了一堆孩子后，身體還是硬朗，可我對她沒了興致——從前也不多。十六歲跟她完婚是母親的安排。孩子大了后，我更懶得碰她。我知道她跟瑪格達(dá)萊娜搞在一起，那女人是我遣走的側(cè)室，希梅赫娜偷偷留著她，我不想管。

    瑪格達(dá)萊娜得病去世了，死得挺突然，沒過幾天，宮里就傳出消息，說我的妻子——尊貴的公爵夫人希梅赫娜，在公共場合自虐。目擊者說那天她在城堡大廳的宴會上，宴會開到一半她偷偷跑去偏殿，一邊劃一邊哭，嘴里喊著瑪格達(dá)萊娜的名字，像在懲罰自己。有人說她掐著自己大腿，掐得青紫一片，臉上淚水混著汗，眼神散得像丟了魂，還低聲笑著，笑得讓人頭皮發(fā)麻。廷臣們的議論聲逼得我只能選擇和她談?wù)劇?/br>
    她進(jìn)我房里時，穿了件寬松的長袍，頭發(fā)隨便挽著，眼角紅得像剛哭過。我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對面的位子，說：“坐?！?/br>
    她沒動，站在那兒瞪著我，低聲說：“有話就說?！蔽铱粗菑埬槪睦锷鹨还苫?。我不想碰她，她也不像想讓我碰。我低聲說：“外面都在傳你的事，他們都說你瘋了。”

    她咬著唇，冷笑一聲：“跟你沒關(guān)系?！?/br>
    我愣了下，她的態(tài)度激怒我了，這些年來我對她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連保全一個公爵夫人的臉面都做不到：“你知道你是公爵夫人嗎？”

    她只是瞪著我，沒說話。

    我腦子里亂糟糟的，我實在是不想跟這個瘋女人多說話，可我現(xiàn)在沒辦法。我咬著牙，盡量保持冷靜：“坐下，咱們好好談?！?/br>
    她沒坐下，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低聲說：“談什么？我看見你的手稿了，那些日記。”

    我像被雷劈種了一樣，渾身一冷。手稿是我藏在桌子里，寫滿了對母親的回憶，還有那些我年輕的時候的幻想，我像是不受控制一樣，拎起她的領(lǐng)口，把她拉近我，咬牙切齒地吼道：“你跟瑪格達(dá)萊娜搞在一起那么多年，我當(dāng)作沒看到，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她愣了下，眼里閃過點慌亂：“對，我是跟她睡了，比跟你強(qiáng)，你這個滿腦子luanlun的賤種。”

    我腦子里全是母親，又混著希梅赫娜這張臉，我該停嗎？我干脆不管她由她去？我咬著牙，把她按在椅子上。她掙扎著甩開我，手指甲撓了我臉一下，火辣辣地疼。我火氣上頭，反手給了她一耳光，她踉蹌了下，撞在桌上，袍子滑開，露出大腿上的刀痕。我看著那紅紅紫紫的痕跡，惡心得要命。

    她喘著氣，瞪著我，撲上來抓我頭發(fā)，我推開她，她又踢我腿。我們打得亂七八糟，桌子撞翻了，椅子倒在地上。她抓著我衣服撕，我扯著她袍子拽，袍子裂開，她白花花的rufang露出來，rutou硬得頂著。我并不想碰她，可我硬了。她喘著氣，罵道：“瘋子！”我咬著牙，把她按在床上，她掙扎著踢我，可我壓住她腿，袍子扯到腰上。

    她大腿根的rou還挺軟，刀痕紅得刺眼，我手捏上去，她抖了下，罵道：“放開我！”

    我沒理她，掏出褲子里的東西，硬得發(fā)燙，頂在她腿間蹭了兩下。她哼了一聲，扭身子想躲，可我咬著牙，一下捅進(jìn)去。她尖叫一聲，手抓著床單，指甲摳進(jìn)布里，濕熱得像要把我吞進(jìn)去。我抓著她奶子，狠狠撞了幾下，乳rou在我手里抖得跟水袋似的，軟得像我想象種的母親。我喘著氣，低聲吼：“你跟誰都可以睡，為什么不能是我？”

    我是在問她嗎？或者不是，我的腦子已經(jīng)沒空去想這些了。

    她沒說話，眼淚淌下來，可腿纏上來，夾得我喘不過氣。

    我腦子里全是她跟瑪格達(dá)萊娜的畫面，又想起了母親被科茲瑪抱在懷里，我該恨她嗎？我該不該停？我咬著牙，速度更快，撞得她屁股啪啪響，水聲黏膩得像蜜，淌了一床。她被我干得滿臉是眼淚，嘴里還在喊著可能是她能想到最惡毒的話：“你這個luanlun的惡魔……luanlun的野種…”

    她的聲音啞得像在哭。我低頭咬她脖子，牙齒嵌進(jìn)rou里，血腥味混著汗味沖進(jìn)鼻子，她叫得更浪了，腿纏得我骨頭都疼。

    我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一些畫面涌入我腦海，像是一些小時候的事情，我好像看見了一個長得很像我的男人牽著我的手走在春天的山谷里，然后他和我了停下來，好像在等著誰。

    小小的我和他一起回過頭，她穿著一件漂亮的、羅斯樣式的裙子，帶著一頂可薩人的帽子。本來格格不入的風(fēng)格在她身上顯得那么自然，她笑了起來，朝我們走來，然后跟那個男人像真正的愛人一樣擁抱、親吻。然后他們把我抱起來……

    我咬著牙，速度更快，撞得她身子一顫一顫，她越喘越急，嘴里喊著：“瑪格達(dá)萊娜……”她也把我當(dāng)了別人。

    她想著瑪格達(dá)萊娜，想象她那張溫柔的臉，我低聲哄她：“希梅赫娜……我在這兒……”我們誰也不看誰，眼里全是自己的心上人。我腦子里母親的臉越來越清晰，我猛地一挺，jingye噴進(jìn)去，  “母親……”我在心里喊著，沒有說出來。

    她同時尖叫一聲，腿夾得我骨頭都疼，嘴里喊著：“瑪格達(dá)萊娜……”身子弓起來，高潮得像丟了魂。

    。

    我抽出來，她癱在床上，腿間淌著白濁的汁液，眼神散得像丟了魂。我喘著氣坐回椅子，斜著眼看著她躺在那兒喘，心里空得像被什么掏干凈了。

    她緩了會兒，撐起身子，沖我冷笑，說：“你還是這么惡心?！?/br>
    我沒有理她，靠在椅子上，腦子里還是母親的臉，那個春天的山谷，她抱著我的畫面，像刀子一樣剜著我。

    這一晚之后，我們又做回了高貴威嚴(yán)的公爵和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