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她的房門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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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盛皇宮21層靜謐得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空氣。 肖慈找到2107號房間,伸手去按門鈴時,覺得自己的額角竟微微冒汗。 不一會兒,門縫倏然綻開一線緋色。 淡雅的香氣隨紫藤花紋的薄紗睡袍流淌而出。 慵懶的女士斜倚在門框上,眉梢微挑,琥珀色眸子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不速之客。 看清來人后,她淺薄的嘴角幾不可察的漾起了半抹弧線。 肖慈揚(yáng)著手中的黑卡,一本正經(jīng)地道:“打擾了,請問有沒有人丟失了一張永盛皇宮的黑卡?” 女子離去時掉落椅背的黑卡卡面如黑曜石閃爍,映著他唇邊一抹似獵手般的笑。 “黑卡會員專屬樓層的安??烧鎳?yán)密,沒有這張卡我恐怕還上不來?!毙ご冉又f道。 她伸手去接,燈光下手指修長白皙,指尖細(xì)得像要化進(jìn)空氣。 在即將觸到卡片的剎那, 肖慈卻故意后退半步,手腕一抬,將黑卡舉得更高,像是故意在逗弄一只撲空的波斯貓。 女士被他帶得失去平衡,差點(diǎn)撞到他身上,輕哼一聲,眼底燃起一簇不馴的焰火。 踮起腳尖,試圖再次去夠那張懸在半空的卡片。 男人使壞,把手舉得更高,挺胸去迎。 嘴角笑意加深,目光卻肆無忌憚地掃過她因抬手而敞開的睡袍領(lǐng)口。 燈光順著她鎖骨凹陷處蜿蜒而下,在肌膚表面凝成一層半透明的冰釉。 肖慈視線往下延伸,驚鴻窺見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 “數(shù)學(xué)家先生,用眼神解題可不禮貌哦?!彼恢鴲酪膊粡?qiáng)求,眼神曖昧的退回半步,雙手交叉抱胸,隔絕了肖慈得寸進(jìn)尺的目光。 肖慈卻又向前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低頭湊近對方耳邊,用一種近乎耳語的聲音說:“齊小姐,不請我進(jìn)去喝兩杯嗎?” 溫?zé)岬臍庀?,帶著淡淡的木質(zhì)香水味,拂過她的臉側(cè)。 肖慈分明看見她的臉頰瞬間浮起一團(tuán)俏麗的紅云。 女人明顯身體一僵,旋即眼波流轉(zhuǎn),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伸出食指,抵住肖慈想要壓過來的身體,珍珠耳墜掃過男人頸動脈,用帶著一股焦糖甜香的聲音道:“你怎么知道我姓齊?” 說話時纖細(xì)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在他襯衫前襟劃著圈圈,肖慈頓時感覺胸口如羽毛劃過湖面,半邊身體被蕩起酥麻的漣漪。 腕間積家月相表折射出冷冽的光弧,恰好照亮女人唇角一抹玩味弧度。 肖慈心中一熱,忽地扣住她的腰,輕輕一帶,將她抵在門框邊。 鷹隼一樣的目光直望進(jìn)她的眼眸,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說:“這道題該換你來解了,答對有獎?!?/br> 說著手掌中翻出一塊鮮艷紅色籌碼,正是適才賭桌上她最后用來補(bǔ)全塔尖的那塊。 2107四個暗金數(shù)字發(fā)出幽柔的閃光。 “不說算了,我腦子可不好使。再說這么晚了,我一個單身女子,讓你進(jìn)來我可有點(diǎn)害怕?!饼R小姐接過籌碼,半捂著胸口,扮出一副柔弱的表情。 肖慈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氣,促狹笑道: “我聞到你房間里松木香與龍涎香的味道,也聞到你身上茉莉和沉檀的味道。 肖慈抵進(jìn)她身前,刻意放低了聲音說:唯獨(dú)卻聞不到……害怕的味道! 齊女士微笑,劃圈圈的手指變成手掌按在肖慈右胸,一邊輕輕撫平襯衫褶皺,一邊在他耳邊用若有若無的氣聲說:“如果你沒有不懷好意,那為什么現(xiàn)在心跳得的這么快。” 胸口傳來如春蠶啃食桑葉般的酥麻,肖慈只覺太陽xue突突的亂跳。 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入手只覺冰潤細(xì)膩,像半截精心打磨過昆侖玉。 他將拇指按在脈搏跳動處笑道:“你的脈搏也好快,難道你也對我不懷好意。 齊女士輕盈轉(zhuǎn)身,繞開肖慈扣在她腰間的手,徑直走入房間,紫藤花紋的薄紗睡袍隨著她的步伐輕輕蕩起,像是飄在虛空中的浮云。 回頭瞥了他一眼,唇角依然掛著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懶散卻帶了幾分溫柔:“說吧,想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