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的被她擼射了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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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折磨似乎才剛開始,他驚恐的看著她拿起床頭柜上的潤膚乳,擠了幾滴在手中,乳白色的液體在她的掌心暈開,像摻了蜜糖的砒霜。 田芝月低頭凝視他的性器,嘴角勾起一抹冷艷的笑意,掌心再次完全裹住勃起的柱體,更加潤滑,更加刺激。 腕骨轉(zhuǎn)動的弧度如同擦拭古董瓷器的行家,優(yōu)雅而精準(zhǔn)。 潤膚乳與前液混合成的油潤光澤,在她加速的擼動中拉出yin靡的銀絲,性器在她掌中脹得通紅粗壯,帶著一種被施虐的扭曲美感。 吳志翔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纖維在持續(xù)刺激下突突跳動,繃緊到極致卻無法斷裂。 他把指甲掐進(jìn)掌心,試圖用疼痛對抗快感,可嘴角溢出的低吟卻暴露了他的不堪一擊。 “嗯……快停下”他的眼神半瞇,眼底的慌張如霧氣彌漫,掙扎與臣服在眉間交織。 “可是這根血管好像在說……”她的小指指甲輕刮過性器怒張的青筋,像是琴弓拉過緊繃的弦,激起一陣細(xì)密的顫栗 “請?jiān)俅直┮恍??!碧鹉伒穆曇艉鋈蛔兊美淇岚谅?,她突然握緊虎口,性器的柱體在她掌中跳動得更加劇烈。 他的腳趾蜷縮成受驚的潮蟲,腳踝不自覺地蹭過床單,在被單上拓印出屈辱的褶皺。 染著車?yán)遄由哪粗赴醋√鴦拥膅uitou,指甲邊緣輕碾,guitou在她的指壓下微微凹陷,充血的表皮既可憐又無辜,像一顆被揉捏到極限的果實(shí)。 “都怪你,這些黏黏的壞水弄臟我的手了?!彼穆曇艉鋈挥肿兊萌崦?,半嗔半嗲得讓人發(fā)酥。 吳志翔的齒縫間漏出的氣音如風(fēng)穿過破窗,被她用手掌堵回咽喉。 指甲掐進(jìn)冠狀溝的凹陷處,缺氧帶來的暈眩讓性器在她掌心又紅腫了幾分,血管幾乎想要爆裂,抽動的節(jié)奏像是被她完全掌控的傀儡。 瀕臨爆發(fā)的瞬間,她驟然停止動作,轉(zhuǎn)而用食指彈撥充血的系帶,指尖的輕觸如涼水潑入烈焰,激起一陣劇烈的震顫。 她故意拈著發(fā)梢掃過脹紅的頂端,逗弄著他的馬眼。茉莉花香混著她的體溫鉆進(jìn)他的鼻腔,禁欲而窒息。 鈴口猛然收縮,像被鎖住的泉眼。 俯身時(shí),睡衣的薄紗貼著他的小腹,乳尖緩緩的勾勒。 只聽到她用蠱惑人心的嗓音說:“求我,我就讓你上天堂?!?/br> “放過我……”他的音節(jié)破碎如被風(fēng)吹散的紙片,頻頻被自己的喘息打斷,眼底的抗拒如薄冰融化,身體漸漸屈服于她的掌控。 腰腹不自覺地拱起,像在無聲渴求。 她的眼睛瞇起,像盯住獵物的雪鸮。 突然加快的taonong頻率打亂他的呼吸節(jié)奏,掌心肌膚摩擦的灼熱順著尾椎骨竄上顱頂,性器的柱體在她手中脹得更加猙獰,guitou的紫紅色如烈焰炙烤的石榴,表面泛著濕膩的光澤。 當(dāng)精囊開始規(guī)律收縮時(shí),她突然改用雙手交替撫弄。左手順時(shí)針揉捏根部的動作像在擰緊古董鐘發(fā)條,力道精準(zhǔn)而 ,右手無名指則在冠狀溝畫著無限符號,輕柔卻致命。 “要溢出來了是不是?”她觀察著紫紅色guitou滲出的濁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忽然并指成環(huán)鎖住根部,像是鎖住極樂的閥門。 “可是你可還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哦?!?/br> “求……求你……”他的腰腹起伏如擱淺的旗魚,小腿肌rou的痙攣踢亂了絲質(zhì)床單。 嘴角的低吟如風(fēng)中殘燭:“給我……” 掌根碾壓充血的系帶,指甲掐進(jìn)柱體側(cè)面的瞬間,爆發(fā)的哭喘劃破了夜的沉寂。 “沒禮貌,要叫jiejie哦。”她刻意控制著擼動的速率,調(diào)教著落入她陷阱中的獵物,始終不給他痛快的解脫。 性器跳動得更加劇烈,guitou脹得汁液欲滴卻被箍住,瀕臨滅頂?shù)目旄凶屗麕缀踅^望。 “求求你……jiejie!”羞恥與渴求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wǎng),讓他無處可逃。吳志翔終于崩潰,音節(jié)如被撕裂的絲綢,破碎而沙啞。他的腰腹猛地一拱,jingye呈拋物線濺上田芝月冷艷的臉龐,濁白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像月光下的淚痕。她輕笑一聲,舔了舔唇角,眼底的幽光如獵手滿載而歸的凱歌。 射精的瞬間吳志翔驟然驚醒,意識如墜入深淵的石子,空空蕩蕩到不了底。 內(nèi)褲已被jingye濕透,里面逐漸萎靡的柱體輕輕地抽動,純棉布料緊貼著皮膚,黏膩微涼得難受。 他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汗珠順著額角滑落,滴在枕頭上。 自己夢遺了,而夢遺的對象,竟是那個(gè)鳩占鵲巢,賴在他這里不肯走的妖孽。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性器,仿佛真的帶著一種被褻玩后的模樣。 他喘著粗氣,腦海中她的戲謔冷笑與高傲神情卻揮之不去,已深深滲入他的骨髓。 他的嘴角微微抽動,夢境的余韻讓他無法抽離,像剛吸了一劑精神鴉片。